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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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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他們先回了沈宅,告知沈長青夫婦今晚要為楊勁風賀生辰;然後去了八方樓訂了一桌宴席,讓酒樓晚上送到沈宅;又逛了大半天,五人各買了一件禮物賀生辰。無機子趁此良機,跑到酒坊定了二十壇陳年好酒,說是要慶賀生辰,其實大家都知道他是肚裏的酒蟲饞了。

華燈初上時,五人回了沈宅。大堂已經掛上了新的紅燈籠,屏風上還貼了個大紅壽字;八方樓送來了宴席,在廚房裏暖著;沈長青夫婦很喜歡楊勁風,也備下了禮物;二十壇陳年好酒剛剛送到。一切準備就緒,就差壽星公了。

哥哥和秦天磊去小院拉來了楊勁風,楊勁風今天是壽星公,安排坐了上首。楊勁風忐忑不安地坐下,實在有些受寵若驚。

一桌人分別向楊勁風敬酒,說了一通吉祥話,然後送上禮物。楊勁風開心地不知道說什麽好,結結巴巴地說謝謝,對敬酒是來者不拒,連無機子故意敬上的三大杯都喝得幹幹凈凈。

“快,楊大哥,拆禮物吧。”芊芊很興奮地看著楊勁風。

“女兒,不要胡鬧。”沈長青皺眉,禮物是要回房拆的,當場拆禮物不禮貌,如果送得不好,多尷尬。

“哦。”芊芊有些悻悻地。

“沒關系沒關系,只要是你們送的,我都很喜歡。”楊勁風趕緊拆禮物。

沈長青夫婦送的是玉佩,一面刻著“平安”,一面刻著“福樂”;無機子送的是二十雙厚襪子,他自己懶得洗襪子,幾乎是穿兩天就直接扔了,他以為楊勁風和他一樣;芊芊送的是百寶袋,百寶袋裏有十個小夾層,裝的全是芊芊煉制的常用藥丸;哥哥送的是一本養生滋補湯的食譜,還有幾包當歸、枸杞、黨參等常用藥材;秦天磊送的是一把龍泉劍,這本是芊芊看中要買的,結果他硬搶過來當成自己的禮物,芊芊只好找了個以前做的百寶袋,裝上自己的藥丸當禮物;海默送的是護心甲,暗門出品,品質保證。

楊勁風看著這一桌的禮物,激動地說不出話來,眼眶都濕了。

“楊大哥,喜歡嗎?”芊芊輕聲問道。

楊勁風拼命點頭,差點把眼中的淚水甩出來:“喜歡,喜歡,真的很喜歡。”

“喜歡就好,我們吃菜吧,菜都快涼了。”

“好,好,吃菜。”楊勁風抹了把臉,端起酒杯,“謝謝大家,你們的心意,勁風都記在心裏,勁風不會說話,這杯酒,勁風敬大家了。”說罷一口飲盡。

席上楊勁風喝了很多,別人敬他酒,他也敬別人酒,他的酒量不好,還好席前芊芊讓他吃了一粒解酒丸,不然他早趴下了。

一通玩鬧後,生日辰進入了尾聲。無機子喝了三大壇陳年好酒,醉得不輕,又哭又笑,上躥下跳,哥哥、秦天磊、海默三人齊上陣才制服了他,扛著他先回小院了。沈長青夫婦也先行回屋休息了。大堂上只剩芊芊和楊勁風兩個,芊芊被秦天磊灌了幾大杯,現在酒氣上頭,醉靠在椅子上,楊勁風還算清醒,留下照顧她。

楊勁風看著燭光下芊芊的醉顏,突然間覺得她好美。楊勁風也喝了不少酒,頭暈暈的,加上現在又無外人,氣氛正好,楊勁風竟然鬼使神差地靠上前,癡迷地看著芊芊,緩緩低下頭,輕輕地印上了芊芊的紅唇。

“嗯,水。”芊芊突然張口吸了他一下,“水。”

楊勁風只覺得嘴唇一下麻了,很快整個身子都酥麻了,他保持著彎腰的姿勢楞楞地看著芊芊。

“水。”芊芊不滿地皺起眉頭,加大了音量,“水。”

楊勁風這才回過神來,轉身倒了杯水湊到她的唇邊正要餵。

“楊兄,芊兒呢?”哥哥他們回來了,只看到楊勁風背對著門口,沒看到芊芊的身影。

楊勁風被嚇了一跳,手一抖,水撒了出來:“我,我在餵水。”說完緊張地退開一步。

哥哥他們看到芊芊靠坐在椅中,衣襟濕了一塊,又看到楊勁風的手中正拿著半杯水。

“不好意思,楊兄,是我嚇到你了。”哥哥趕緊道歉。

“沒事,沒事,沈姑娘喝醉了,口渴,你來餵吧。”楊勁風把手上的杯子遞給哥哥,“夜深了,我也該回了。”

“楊兄弟,我送你。”秦天磊看他也喝了不少。

“不用了,我沒事。”楊勁風擺手,走了出去。

哥哥溫柔地抱起芊芊,送她回屋,秦天磊和海默跟著回屋。

芊芊口渴難耐,一直沒喝到水,艱難地睜開眼皮:“我要喝水,喝水,水。”

“好,馬上給你水。”哥哥把芊芊放到床上,轉身倒了一杯茶。

芊芊一口飲盡,嘴巴還是渴得要命:“茶壺給我。”

秦天磊遞過茶壺,芊芊抱起茶壺猛灌。

喝了大半壺,芊芊終於放下茶壺:“渴死我了。”說完橫了秦天磊一眼,“都怪你,灌了我那麽多酒。”

秦天磊坐到床頭抱著她:“今天開心嘛,下次不灌你了,還好你醉了只是乖乖睡覺,如果像無機子那樣又哭又鬧還打人的,我可受不了。”

芊芊抱著他的胳膊咬了一口:“現在我醉了,我要咬死你。”

“咬吧。”秦天磊很大方地讓她咬,他知道她不會下狠口的。

“哼,肉臭。”芊芊嫌棄地扭過頭。

秦天磊好笑地捏捏她的秀鼻:“你啊,讓你咬還這麽挑。”

芊芊撲到哥哥懷中,也咬了哥哥一口:“還是哥哥的肉香。”

哥哥摸摸芊芊的額頭:“還鬧,難受嗎?會不會頭暈?”

芊芊軟軟地躺在哥哥懷中:“有點暈,我想睡覺。”

哥哥把她放平,蓋好被子:“乖乖睡覺,不要再鬧了。”

芊芊拉住哥哥的衣服:“哥,陪我一會,等我睡著了再走。”

哥哥坐在床頭:“好,哥哥陪芊兒。”

秦天磊也靠了過去:“我也留下陪你。”

芊芊皺了皺鼻頭:“不要,你肉臭,回去洗澡睡覺。”

秦天磊垮下了臉。

海默上前一步,期盼地看著芊芊。

芊芊眨了眨眼:“海默,夜深了,快回去休息吧,順便把這只也帶走。”芊芊指了指秦天磊。

海默失望地垂下眼簾,一把扯起秦天磊出了房門。

看到兩人出了房門,芊芊開心地直往哥哥的懷裏鉆:“哥,去把門栓上吧。”

“芊兒?”

芊芊是飽暖思“”,她好久沒和哥哥親熱了,現在大家都睡了,正是大好時機:“哥,你不想要芊兒嗎?”

哥哥的臉紅了,起身把門栓緊。

芊芊開心地為哥哥寬衣,哥哥一上床她便迫不急待地趴在哥哥身上。

哥哥躺在床上,溫柔地為芊芊脫衣。

“芊兒,唔,好癢。”哥哥小聲地昵喃。

芊芊勾著哥哥的脖頸纏綿熱吻,兩人很快坦誠相見。

哥哥把芊芊壓在身下,親吻著芊芊的嬌軀,芊芊難耐地發出嬌喘。

房內春情盎然,房外偷聽的兩人則是冷若冰雕。

秦天磊只是想等芊芊睡著了再回去,結果沒等到哥哥出來,反而聽到房門落栓的聲音,他的醋缸頓時就被打翻了。

海默也不是傻瓜,聽到那落栓的聲音自然想到了他們會做什麽。自從回來後,他再也沒有碰過芊芊的身子,他是心疼芊芊在養傷,不表示他不想。現在聽到芊芊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他的醋意也泛濫了。

“哥,給我,我要。”芊芊難耐地抱住哥哥。

“芊兒。”哥哥吻著芊芊。

“啊。”兩人雙雙發出滿足的嘆息。

秦天磊聽著芊芊那越來越動情的嬌喘聲,再也忍不住了,一腳踹開了房門。海默楞了一下,也跟著進來了。

激情交纏的兩人錯愕地看著秦天磊,以及緊跟著進來的海默。

“天磊,海默,你們怎麽。。。。。。”芊芊現在尷尬地要死。

“我也要。”秦天磊邊說邊脫,海默也以行動表明態度。

“你們!”芊芊無語了。

秦天磊和海默正要爬上床,“等下,”芊芊打斷他們,“你們誰去關下門。”

海默朝後一揮手,門啪一聲關上了。

“等下,門壞了,把桌子搬過去抵住,你們兩個過去搬桌子。”芊芊指著秦天磊和海默。

二人對視一眼,天磊不滿地皺眉:“你進來幹嘛,出去。”

海默才不理他,站在床前不讓天磊靠近。

二人面對面,以氣勢相爭,誰也不肯退步。

“好啦,去關門。”芊芊頭疼地看著這兩個大小孩。

二人無法,只得收起內力,搬起桌子抵上門。

“芊兒。”哥哥委屈地輕喃。

芊芊吻上哥哥的唇:“哥,沒關系,我們繼續,讓他們等著。”

許久之後,哥哥退到裏側,把主戰場讓給了秦天磊。

“啊,輕點,天磊,啊,慢點。”芊芊緊緊抓著被角。

“啊,啊,天磊。”

“啊,不要了不要了,太重了。”芊芊眼神迷離,神態極為誘人。

“天磊,我要被你折騰死了。”芊芊無力地說道。

秦天磊笑了:“芊芊,愛不愛我?”

“愛,很愛很愛。”芊芊吻了吻他的唇。

海默看了半天,早已火焰焚身,上床把癱軟的芊芊抱坐起來。

“芊芊。”海默的眼中滿是渴望。

“海默。”芊芊擡手撫上他的面具,“我可以吻你嗎?”

海默點頭,芊芊輕輕揭下面具。哥哥和秦天磊緊緊盯著海默的臉,一張與常人完全不同的臉出現在了他們面前,白皙的皮膚,泛紅的臉頰,深刻的五官,剛硬的輪廓,組成了一張極為英俊、特別的臉。

芊芊溫柔地吻上海默的唇,海默閉上眼,享受著芊芊的溫柔。

“芊芊,我想要你。”海默強忍著沖動,輕聲低喃。

“啊,芊芊。”海默抱緊芊芊,埋首在她的頸邊。

“啊,海默,海默,海默。”

事後,芊芊快昏過去了,全身散了架,眼皮都睜不開了。

哥哥把芊芊從海默懷中抱開,端過水盆為她擦拭全身,又拿了藥膏塗抹。

“哥,藥。”芊芊閉著眼睛低喃。

“哥哥知道。”哥哥找出事後避子丸餵芊芊吃下。

“下次,再也不要了,好累啊。”芊芊有氣無力地說道。

“放心吧,不會了。”哥哥為她穿好衣服,蓋好被子,把床上賴著的兩個人趕了下來,“你們也快回去吧。”

秦天磊和海默戀戀不舍地給了芊芊一個吻,看她已經睡過去了,這才穿好衣服從窗子離開。

哥哥最後一個離開,看著壞掉的門搖頭,明天又得找個解釋的理由了。

這邊春情無限,那邊也春光燦爛,楊勁風竟然做起了“春”夢。夢中他與古爾佩吉在草原上牽手看日落,轉眼,他竟然和古爾佩吉在草原上滾起來。情到深處,兩人親吻,結果古爾佩吉的臉突然變成了沈姑娘,楊勁風一下就嚇醒了。楊勁風醒來後,發現他正與一名女子肢體交纏,女子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他的下身硬得發疼,忍不住往女子的身上撞,女子低低地嬌喘,楊勁風撫開她的發,竟然是沈姑娘。驚嚇之下,楊勁風竟然達到了高峰,無法控制地沖動了。

“啊。”楊勁風一下彈坐了起來,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得好快,他摸了摸臉,一頭的汗。

楊勁風掀開被子正要下床,結果看到枕頭在他的身側,上面濕了一大片。楊勁風的臉瞬間熟透了。

楊勁風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狠狠灌了半壺冷茶,這才徹底清醒過來。

“天哪,竟然做春夢,我,我怎麽可以做這麽下流的夢,還夢到沈姑娘。這是不對的,不可以,不可以。”楊勁風喃喃地說著,腦中再次浮現夢中的春光,“不要想了,不可以再想了,停,停住,忘掉,馬上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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