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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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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現在,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要監考,而你卻要考試。

又一天過去了。今天過得怎麽樣,夢想是不是更遠了?中忍考試決賽是不是快到了?

我描著金色的顏料,在紅色的布條上寫了歪歪扭扭的旗開得勝四個大字。然後系在即將出發的我愛羅的手腕上。把多出來的邊剪掉。我看向手鞠,手鞠連連搖頭。

我還以為她是個社會搖。

勘九郎就不用了,他會給村子丟臉的。

我擔憂的看著他們,道:“用不用我去給你們買一件紫色的衣服?”

手鞠不怕死道:“為什麽?”

我解釋:“意味著紫氣東來。”

“……不了,多謝你的好意。”

我把井野那買來的小葵花一人發了一個。覺得還是有點擔心,就道:“要好好考試啊,千萬不要吃一些冷的東西,現在八月了,別出問題。”

“手鞠呢,要不要帶一點吃的啊。聽說考試的時候很費體力的。女孩子更要小心啊。”

手鞠點頭:“多謝。”

“我愛羅呢,吃飯的時候就沒吃多少,昨天晚上吹了風,睡好了嗎?”

“嗯。我沒事……走了。”

我看著他們離開,就是不知道佐助怎麽樣了。卡卡西帶著他一定不會好好吃飯的,等卡卡西回來,給佐助做一頓生煎卡卡西吧。

話說勘九郎背著的東西,是叫烏鴉嗎?跟鼬養的寵物一個水平。都是些不吉利的東西,但是畢竟不是什麽花裏胡哨的。

還算符合他們忍者高大上的設定。

我推著小推車也想考場走去。街上都是陸陸續續來觀看考試的大名,一個個耀武揚威的坐在牛車裏面,那個牛慢慢騰騰的往前走。

我到了會場賣水,小推車上一色的藍色水瓶,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走過去。

一個人攔住我:“來來來,你這水怎麽賣。”

小推車三層,我依次從上往下數:“第一層一瓶六塊,第二層一瓶四塊,第三層一瓶兩塊。”

那人一齜牙,“一瓶水你賣六塊?你搶劫啊?”

“對,我搶劫。”

“行行行,兩塊就兩塊。”

“兩塊!”對方扔下錢,隨手拿了一瓶水走。一邊走一邊嘟嘟囔囔“看比賽還帶貨,可真會做生意。”

……

不會做生意我在木葉窮死了好嗎。我不要養家糊口的啊。

發出貧窮的聲音

不知道風之國肥不肥,不然考完試跟我愛羅他們一起去看看吧。

“水怎麽賣?”

我立即回神:“哎,大人。一瓶六塊,童叟無欺,絕對純凈水。”

原產自木葉外圍小河水,品質優良,童叟無欺。設有專門忍者小隊任務負責撿垃圾,絕對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在河裏,純天然無保質期,一瓶可比六瓶強。

這裏插播一條廣告,平序列系列礦泉水,賣兩箱贈一箱,一箱也包郵哦!

等等,我不是一個開旅館的嗎?怎麽窮到出來賣礦泉水了。

沒有人會對礦泉水過不去,如果有,那就兩瓶。

八個考生都到了……佐助去哪浪去了。該不會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吧?

介於卡卡西的眾多前科,我疑竇叢生。

並把生煎卡卡西提上日程。

第一場是鳴人和寧次啊,估計會好好的打一頓,鳴人雖然說是那個誰的兒子,但是性格一點都不像呢。卡卡西是他的老師的話,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我應該找個地方坐下,最前面的地方一個小姑娘坐在了兩個忍者旁邊,還止不住的咳嗽。啊,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雛田。

“一瓶水。”

我目不轉睛:“一瓶六塊,謝謝惠顧。”

“平序列。”叫我的聲音熟悉又冷清,還帶著一點點的笑意。

我詫異的回頭,看見了應該熟悉的身影。“呦,琴大人也來看比賽了,好久不見啊。”

琴之國的大名,我曾經在琴之國待過一段時間,沒想到他還記得我。不過就是幾面之緣而已,真不愧是大名啊,素養就是高。

“我聽說宇智波會參加這次的比賽,所以慕名前來,沒想到還會見到熟人。”他微笑著,好像想到了什麽,說:“我記得你之前經常跟一個紅頭發的少年一起走動來著,就剛剛那個參加比賽的我愛羅嗎?”

不,不是。是赤砂之蠍。

“差不多吧,這次比賽也是他跟佐,宇智波一起對打的。我還挺擔心的,哦,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好的。”

我推著小推車上去,到了休息室的地方,砂忍的三人都在。鹿丸看過來,不可思議道:“居然還會來賣水啊,不過你為什麽會到這裏來,只有考生才可以在這的。”

我從善如流:“一瓶六塊,我可是監考官,來這裏看看也沒什麽奇怪的地方吧。”

“啊,真是。監考官就有這樣的特權嗎,可惡啊。”

下面寧次和鳴人聊天聊的火熱,然後鳴人爆發小宇宙使用九尾的力量扳回一局,在地面上掏了兩個洞出來,狠狠的揍了寧次一拳。

……看著都疼。

寧次的下巴真的沒事了嗎。

鳴人還有力氣跑啊,幹脆把玄間那家夥也打死就好了,就沒有什麽考場事故什麽的,好好的揍他一頓嗎?

欠賬不還的家夥。

我決定去醫院給寧次落井下石。畢竟他是個整天掛著命運的男人,哦,現在是整天嘴上掛著命運,被揍了的男人。我推著小推車到了醫療室,一推開門,面前就出現了一個滿臉嚴肅,一絲不茍的男人。

“呦,日向大人,買水嗎?一瓶六塊,童叟無欺。”

屋子裏面的寧次看過來,他無奈:“平序列。你怎麽來了。”

見我來了,那個族長反而不走了,我只好進去,把小推車放在外面,跟寧次說話,我直言不諱:“我來痛打落水狗。”

日向日足眼神一凜,就差發動白眼了。

寧次要下地,我攔住他:“能下地嗎?我看你下巴挺疼。要不還是躺一會吧,不然一把老骨頭都散架了。”

寧次咬牙切齒:“我,沒,事!”

我笑的開心:“沒事還叫鳴人打的躺在地上起不來?我看見地上有兩個坑的時候差點就想叫玄間正好給你們倆埋起來了,還省的以後挖坑。”

寧次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仿佛我在他的眼神中死了一千次。但是現實很殘忍,我不僅沒有死,我下巴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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