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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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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他會為了勘九郎的事情跟佐助道歉,那個時候他說的是:“真是對不起你們。”

因為他知道,錯的是勘九郎,而丟的是村子的臉,實際上跟他是沒有什麽關系的。

因為他習慣了殺戮,血腥,所以在改變的時候會變得僵硬,但是他很聰明。他只是內心一直在渴望,渴望得到那些他沒有得到過的東西。

他很有禮貌,也是基於——對待弱者。

“我回去了。”

他不留情面的說完就走,也不想知道手鞠到底是一個什麽表情,他也不明白平序列為什麽強調他是錯的,他很亂。

但是我明白,我愛羅並不是一個三四歲的孩子,他不需要什麽都教他,他不是空白而是缺失。

他會自己思考,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好,什麽是真正的壞。他很聰明。

迄今為止,他是我見過的懂事的孩子。跟寧次不同,寧次太過於獨立了,也是被生活所逼迫的獨立成長起來。

在那個尊卑關系比較嚴重的日向家族,親情也變得趨於冷漠,寧次是分家的大少爺,也是唯一的大少爺。他勢必被決定了命運,繼承那個所謂的分家。

所以他才一直用命運來壓抑自己的仇恨。

還有手鞠……砂忍的人,似乎都很冷漠。面對我愛羅的恐懼也是,對他的孤立也是。

太悲哀了。

“抱歉,手鞠小姐。我愛羅他就是,不太明白這些東西。”我幫著手鞠站好,給她拍了拍灰。

在生活中會遇到很多人,他們都有所隱瞞,有所顧慮,也有目標,有信仰。

我不知道,我想不出來,但是我覺得我可以。

我什麽都不會,什麽也做不到,但是我仍舊覺得我可以。

我就是可以。

就算是你說我弱到一只手指頭就可以輕易碾死我,我也不會恐懼。

我是仙女我怕你啊。

手鞠反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我沒事。謝謝。”

她今天受到的震撼真的太大了,她甚至都懷疑我愛羅是不是被什麽人給調包了。那真的是我愛羅嗎?

那真的是我愛羅嗎?

理想失去了,青春之花也便雕零了,因為理想是青春的光和熱。

我插播一條廣告。

木葉特產,平序列米糕,甜而不膩,入口即化,質地柔軟,假一賠十。

歡迎購買。

幹脆改名我在木葉賣米糕好了。我看了一下我門口的牌匾。

《我在木葉開旅館》

這天下午,陽光攜著清風款款而來,空氣中嗅到花朵的方向,街道的石面被烘烤的熾熱。

街上三三兩兩談笑的行人。

廳室裏面久違的空蕩。

我一手托腮撐著臉龐,歪著頭看手上鋒利幹凈的紙張。

門鈴清脆的響了一下,帶來了盛夏的著裝。

一個穿著木葉上忍制服綠色馬甲的青年,裏面穿著黑色的裏襯。站的筆直,襯的雙腿修長。

木葉的這些忍者好像個子長的都還蠻高的。一個個都像是吃不飽飯一樣的精壯。

都是月光疾風那樣的壯漢。

跟秋道丁次差不多苗條的也就是他們秋道一家了。

人一少,再加上盛夏。稍微有一點提不起幹勁來。

我懶洋洋的翻著眼皮看了一眼,“啊,是中村啊。”

“怎麽沒人了?今天是中忍考試嗎?”他坐到我面前,“生意還真是冷清啊。”

“你快閉嘴吧。”

“好傷心,老板娘就這麽不歡迎我嗎?我也好像去監考那些考生啊,現在真的很沒趣。”他無聊道。

“天太熱了,我還不想去呢。”我望著遠方的天。

“特別監考官不去監考嗎?神月他們都可以去湊熱鬧啊。”他百無聊賴的翻滾。

我無情道按住他滾來滾去的頭:“出雲他們整天看大門,比你可無聊多了。”

“森乃伊比喜第一場是筆試嗎?這麽熱的天,他們出來不會累壞了吧,紅豆肯定會活力十足的拉著他們到處跑。”

要不要去考場送水?

畢竟這一次中忍考試大多數都是認識的人。還是照顧一下本村的忍者?

啊,還有住在店裏的那些人。

太多了,還是只照顧本村的忍者吧。

“中村……”

“什麽?”

“有事說,沒事滾,我要出去。”我上下打量他。

“有錢結賬,沒錢改行。”

他哀嚎:“你也太無情了吧?”

就這樣,我帶著木葉特產拎著一個裝了小瓶裝水的袋子走向了一群人正在奮筆疾書的考試的考場。

安靜的地上掉一個針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突然感受到了中忍考試的緊迫。

伊比喜在裏面站著,突然看向門外的玻璃。

眉頭緊鎖。

他走過去開門。

“你來幹什麽?”他板著一張看著就一本正經的臉還義正言辭的問我。

我舉起了手裏袋子裏面的水給他看,塑料的袋子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我來探班。”

“紙袋子裏面包了夾了冰沙的團子,監考官一個一包。你發還是我進去發?我進去不好吧。”我直接把袋子遞過去

“我進去會打擾他們考試的。”

伊比喜頭上青筋凸起。“紅豆那家夥找你做了特別監考官?”

我點頭。拿出來了裝在袋子裏面我嫌熱一直沒戴在額頭上的護額。

順帶一提,我換了一身灰色的旗裝,很涼快。

伊比喜擡手頭疼的按著額頭,他在思考他去發這種軟綿綿的東西……算了。

會成為木葉之恥的。

“你從後面進去吧。找一張椅子坐下,不要幹擾考試。深川會告訴你怎麽做的。”

於是我就走後門進去了。

悄悄的,被所有人註視著……

啊,好害羞啊。

我坐到了深川旁邊。

深川是個留著長發說話不客氣的女忍者,她看我的眼神給我一種像是在訴說‘你為什麽現在才來’的錯覺。

其實我沒想來的,就是中村太煩人了。

我試圖通過眼神傳遞給她這個信息。不過深川跟我真的是沒有一點心有靈犀。

深川:???

不過當我把冰冰涼涼的平序列米糕·改,包著奶冰的團子一個一個監考官傳過去的時候。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救命恩人。

於是就有了一上一幕。

一排整整齊齊的監考官一人嘴裏叼了一個涼氣四溢的白色軟綿綿的奶團子,一邊手裏拿著一個板,熙熙唰唰的在寫著什麽。

靜謐。

只有考生奮筆疾書時自動筆劃過紙張的聲音。

還有監考官隨意的一步一步劃在紙上的聲音。

其實早就有人犯規了,只不過嘴裏叼著團子。都是在心懷可惜的吃掉以後,才把那些犯規的考生叫出去的。

考生心裏是崩潰的:我們還要受到這樣的精神折磨嗎?!!!

而礙於面子不肯動嘴的伊比喜:……真想把這家夥殺了啊。混蛋!

我安靜的坐在那裏。手裏就剩下了幾瓶小瓶裝的純凈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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