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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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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間呢?那個不知火跑哪去了。”我一邊擦著身後展臺上的東西,一邊擡頭問月光疾風。

醉醺醺的山城晃晃悠悠趴在桌子上回我一句:“那家夥今天有任務,早就走了。”

月光疾風:“咳咳咳。”

真的,你有病要感覺去醫院看看。我這個小店連錢都賺不上,沒法賠你。

“那是什麽。”

他問的是我手裏的東西,一個木頭機器模樣雕刻出來的小鹿。裏面還有機關,可以變成蠍子。很神奇的玩意兒。

“之前我不在木葉的時候一個人拿這個東西跟我換了一包米糕。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一直收著。”

米糕是我店的特產,其實原料也不是大米,只是做出來的形狀的白色的一小塊,懶得起名,就叫米糕了。

我突然想起來,於是繼續解釋道:“我記得,那個人好像是叫……赤砂之蠍。好像是這個名字。太久了,不記得了。”

所以我真的是不是披著蘿莉皮的老不死的東西,你不要用那種古怪的眼神看我。

別愛我,沒結果。

“是嗎。”他只是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然後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我不禁懷疑他到底能不能坐到我親手給他刻的椅子上,別沒到那個時候就死了。

果然還是找三代給他請個假好好休息一下吧,別到時候木葉沒了白牙,也沒了三日月之舞。

嘖嘖嘖,忍者的世界真是殘酷。改天找紅豆吃飯吧。

“好像過幾天月光疾風就要評特上,這是好事啊,評上了我請你吃飯。”我這樣說道。然後把擦好的物件一個一個擺回去。

我還記得大蛇丸在的時候成天拐賣小孩,一句就像你看見了花,就像我看見了你,亂了多少小姑娘的芳心。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月光疾風這個名字真好聽。我刻的時候一定用心。山城,青葉,中村他們雖然成天吊兒郎當,沒個正行,但是關鍵時候還是可靠的木葉棟梁。

出雲喝完了酒,熱酒度數不高,單純就是暖個身體。他又要了一包米糕,跟子鐵回去當值。

看大門真不容易,木葉村平時也不來什麽人。

不得不說,平序列米糕就和一樂拉面一樣都是木葉村的特產啊。

主要是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握在手裏不黏膩,質地柔軟。假一賠十。

日上三竿了,那群酒鬼呼啦一片都離開了,在門裏面醉的歪歪扭扭的,一出門一個個昂首挺胸氣宇軒昂,好像昨天這倒一片那倒一片的不是他們一樣。

這就是男人啊。

月光疾風走的時候好像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為什麽,覺得有點熟悉。

他爹媽都不在了,整個偌大的月光家就只有他一個人堅持著木葉三日月之舞的榮光,好像還有一個未婚妻,不過因為未婚妻他爹看不上月光疾風,也不打算將女兒嫁給他。

好慘一群黃金單身漢。

別說了,我好像也單身。不僅單身,還很貧窮。

期盼著中忍考試的到來,讓我能賺一個盆滿缽滿。

我一刀一刀的刻著椅子,半個月就把椅子刻完了,而月光疾風也在有生之年坐上了屬於他的一把椅子。

會天大雨,行人淅瀝。

我拉上簾子準備關門,卻突然闖進來一個黑影。一個高大且瘦弱的男性。

“老板娘。”

我這才看清這個冒雨前來的精神小夥是誰。

月光疾風。

“歡迎回來,月光疾風。外面下這麽大雨還過來,你是有多喜歡我做的飯啊。”我抓了一條毛巾扔給他。擦了擦他淋了一腦袋雨的雜毛。

他手上一個紙袋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拉來那把他的椅子坐下。他跟我說:“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回到木葉,來到這裏,就像回到了家一樣。有一個歸屬。”

每個在這裏留下姓名的人,都可以把這裏當成歸屬。

我握住月光疾風的手,溫和正直的說道:“你不可以將旅館當成家,但是你可以把我當成家人。這裏永遠歡迎你的到來。”

“謝謝。”

紙袋子裏面是一些別的國家的小玩意兒,月光疾風給她帶的特產。應該是出任務的時候帶的。

偶爾別的忍者也會帶一點東西過來,方便以後蹭吃蹭喝。

這雨也就一陣,月光疾風估計也是在過來的時候突然被拍住的。淋了一下子雨,整個人都濕透了。

索性查克拉是個好東西,他一會兒就幹了。不過我還是給他倒了碗熱水。

也怪他點背,這雨就下了一會兒,不一會天就大亮了。陽光破空而來,照亮了世界。又開始溫熱起來。

我把紙袋子上面寫了名字,妥帖的放在了身後的櫃子上,留作紀念。

“聽說鳴人他們去了波之國,什麽時候回來?”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問。

“你怎麽知道?”

“那家夥出任務的時候興高采烈的拉著佐助和小櫻來這裏大肆宣傳了一番,接了一個C級任務什麽的。”

我還記得佐助臉黑的可以寫毛筆字了。小櫻倒是禮貌的笑著,跟我說了一會兒話,聊了聊那些收藏的東西。

月光疾風來的時候也不怎麽說話,就只是坐在椅子上面看著窗外的行人,偶爾咳嗽兩聲,搭幾句話。

雖然外表冷淡,但是心是暖的。他是這樣,寧次也是這樣。

佐助那家夥我就不說了,萬年冰山臉,可恥的是還特別招小姑娘喜歡。現在的小姑娘都怎麽了。

難道好看可以斬殺一切嗎?

我連忙跑去照鏡子。自從剪了短發以後,看著就像是個跟寧次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了,黑色的齊肩短發,普通的栗色加米色的長裙子,所以改天去買一個發夾?

看上去就更清純一點。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把山城的嘴撕爛才行,以免被笑話裝嫩。我本來就很少女好嗎?

再下樓的時候連月光疾風都走了,她這個店到底是有多冷清?

果然還是關了店出去溜達吧。我去買了一束花,抱著去了近郊一點的地方。

“哦,卡卡—西。你又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中了?”我跟那個白頭發的上忍打招呼,然後把花放下。

我叫卡卡西,不是卡卡—西。

“聽說你去帶孩子了,山城他們那天還特意提出來重點群嘲了你。記得回去揍他啊。”我毫不猶豫的出賣山城。

“那群家夥真是……”

卡卡西的目光總是註視著遠方,靈魂也游離在外,始終不肯放下。

放不下木葉白牙的死,也放不下帶土的死。三代派他去帶孩子也不無道理。

如果這種時候她還說什麽‘人死不能覆生’什麽的,未免也太冷酷了。

寧次是這樣,佐助是這樣,月光疾風是這樣,卡卡西也是這樣。

對誰的死都放不下。

我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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