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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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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被毒蛇咬傷,需要讓大夫診治。”

嚴秀貞吃驚道:“什麽?被毒蛇咬傷?”她趕忙指揮丫鬟,“去,快把咱家大夫叫來!”

丫鬟趕緊地小跑去了。

雲璐便道:“蛇毒發作快。哥哥是否已經處理過傷口了?”

雲臻道:“已經吃了解毒丸。”

雲璐見李安然一直埋著頭,一動也不動,以為是蛇毒發作的緣故,不由叫道:“李姐姐?李姐姐感覺如何?”

李安然也不回頭,甕聲甕氣道:“沒。沒什麽。”

雲璐聽她聲音不對,便道:“哥哥還是快將李姐姐抱進帳篷裏去。”

說話間,趙家的那個大夫已經拎著藥箱,一路小跑著過來了。

雲臻便抱著李安然進了帳篷,一堆人都跟著進去。

帳篷內支著一張小床,原是給雲璐休息預備的,此時雲臻便將李安然放在床上。

大夫便問:“傷在你何處?”

李安然看著一圈的人,咬著嘴唇。

雲臻便轉頭道:“你們都出去。”

眾人便都想到,李安然是個姑娘家,處理傷口必然要露出肌膚,大家不便圍觀,便都退了出去。

雲璐走在最後,見雲臻沒動,問道:“哥哥怎不出去?”

李安然擡頭看了雲臻一眼,道:“雲侯也請出去。”

雲臻冠冕堂皇道:“你的傷口是本侯處理的,本侯最清楚傷勢,自然得留下。”

李安然便有點臉紅,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對方,幹脆低下頭不管了。

雲璐看看自家哥哥,又看看李安然,似乎明白了什麽,也不說話,只是抿嘴一笑,直接退了出去。

帳篷內除了李安然、雲臻和大夫之外,只剩下李墨。

雲臻低頭對李墨道:“你也出去。”

李墨張大眼睛,義正言辭:“娘受傷了,我要守著娘。”

“不行,你娘的傷口不能被男人看見,就算你也不行。”雲臻惡狠狠地瞪著他。

李墨扭頭對李安然道:“娘,為什麽你的傷口不能被男人看?”

李安然只覺一張臉都快燒起來了,大夫還在跟前站著呢,這個男人能不能更幼稚一點。

她拉住李墨的手道:“別理他,你就留下陪著娘。”

“嗯!我陪著娘,哪裏也不去。”李墨用力地答應著,還故意示威性地看了雲臻一眼。

雲臻的臉有點黑。

一旁的大夫卻有點無奈了。

“李姑娘請告知傷在何處。毒蛇咬傷,發作很快,若不趕緊處理,毒入肺腑便神仙無救了。”

李安然慚愧不已,趕緊指了指右腿,告訴大夫傷口的位置。

大夫便伸手去掀她的裙擺。

“慢著!”

大夫的手還沒碰到裙擺,便被雲臻喊停。

“我來。”

他坐到床沿,擋在李安然和大夫中間,捏著李安然的裙擺,一直拉到她膝蓋上方,將將好把傷口露出來,總共只露出傷口以下的小腿部位,李安然的另一條腿,仍舊被他遮得嚴嚴實實。

李安然覺得大夫已經快要翻白眼了。

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氣。這男人,之前在樹林裏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大喇喇地將她雙腿看了個遍,現在輪到人家大夫看診,他卻像個吝嗇的守財奴保護財寶一樣,一分一毫都不肯給對方多看了。

98、不僅看過還摸過(第一更)

大夫是男大夫,雲臻的舉動讓他哭笑不得。作為一個盡職盡責的醫者,病患在他眼裏,是沒有男女之分的。雲臻的行為,根本毫無必要。

不過他自然也不會跟堂堂侯爺較勁,只能是捏著鼻子忍了。

拆開傷口的布條,仔細檢查,又給李安然把脈,翻眼皮看舌頭,還問雲臻要了一顆解毒丸來看了。

“雲侯的處理很及時,解毒丸也很有效,李姑娘並未遭到毒性入侵,此時仍然頭腦清醒就是最好的明證。在下再開幾副清熱祛毒的藥,吃上兩天,也就可以了。”

大夫取出藥箱裏的繃帶,要給李安然重新包紮。

雲臻伸手取走他手裏的繃帶,道:“你去開藥,本侯替她包紮。”

大夫微微一愕,意識到對方是不願意他在包紮時碰觸李安然的肌膚,終於忍不住大大地翻了兩個白眼,拂袖自去寫藥方了。

李安然臊得慌,低聲道:“人家是大夫,醫者父母心,難道還能趁機輕薄我不成。”

雲臻調整了身體方向,擡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面給她包紮,一面道:“人心隔肚皮,外表道貌岸然內心齷齪下流的多了。”

他的聲音沒有刻意降低,那邊大夫自然聽個正著,氣得手都發抖了,好不容易寫完藥方,往雲臻懷裏一扔,搶過藥箱,怒氣沖沖地出了帳篷。

一直很安靜的李墨,這時候才說道:“雲侯叔叔,你把大夫氣走了!”

雲臻將繃帶最後固定好,擡起眼皮掃了他一眼。

“他若不走,就是想占你娘便宜,你肯麽?”

李安然擡手在他肩頭捶了一拳:“別瞎說!”

李墨張著大眼睛,脆聲道:“為什麽?他怎麽占我娘便宜了?”

雲臻指了指李安然還露在外面的小腿:“你娘是個女兒家,被人看了身體,就是被占了便宜。”

李墨小手一張,抓住李安然的裙子擼下來蓋住她的腿。看著雲臻道:“那你也在占我娘便宜!”

雲臻一窒。

李安然卻已經樂不可支,抱住了李墨用力親了一下:“好孩子!娘真是沒白疼你!”

雲臻咳咳了一聲,道:“我不算。”

李墨無知無畏地道:“你怎麽不算?你不是男人嗎?”

李安然翹著下巴看雲臻,一副看你怎麽回答的挑釁樣。

“你娘的身體,我早已看了個遍,現在看,當然不算占便宜。”

李墨眨了一下眼睛,然後又眨了一下,顯然被雲臻的話給弄糊塗了。有點對,又好像有點不對。四歲的小孩子第一次遭遇到。無恥也是一種智慧。

李安然卻早已經目瞪口呆。叫道:“你胡說什麽,我什麽時候被你看遍了!”

雲臻抱著胳膊,用眼神瞟了一下她的胸口,又瞟了一下大腿。

“上面。下面,我哪裏沒看過。”

李安然簡直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惡了,第一次見面,趁她替他擦藥,看了她領口的春光;這次又趁著給她處理傷口,看了她的雙腿。居然因為這兩次,就說什麽上面下面都看遍了。

而雲臻居然又火上添油地說了一句:“不僅看過,摸也都摸過。”

“你……”李安然剛想反問你什麽時候摸過,突然想起花朝節那日她落水。是雲臻救她上來,又是抱又是拉,還給她壓胸施救,要說摸過了,竟然也是事實。

可是。可是,這怎麽能一樣呢!

“你……你真是……真是……”她又氣又急又羞又惱,捏著拳頭掙紮了半天,終於罵出兩個字,“流氓!”

雲臻仍舊抱著胳膊,挑了一下雙眉。

“娘,什麽是流氓?”

李墨天真的問話,就像壓在駱駝上的最後一根稻草,終於讓李安然洩氣到底,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垂著雙手,胸脯起伏,喘著氣,恨恨地瞪著雲臻。

“雲侯到底什麽意思?我李安然,難道就真的這麽好欺負?”

她的臉色很鄭重,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雲臻的神情,也變得認真起來,原本抱著的胳膊也放了下來。

“李墨,你先出去。”

他給了李墨一個眼神。

李墨看了看李安然,李安然還在瞪著雲臻。

小孩兒感覺到兩個大人似乎要說很重要的事情,懂事地站起來,慢慢地走出了帳篷。

帳篷外面,趙承已經被嚴秀貞給拖走了,只有雲璐和雲家的下人在。

雲璐見他出來,招手道:“墨兒過來。”

李墨便走過去,乖巧地讓她摸著腦袋。

雲璐笑瞇瞇道:“雲侯叔叔呢?”

“在跟我娘說話。”

“你怎麽出來了?”

“雲侯叔叔叫我出來,不許我偷聽。”

雲璐眼珠子一轉,笑道:“雲侯叔叔一定是有要緊話跟你娘說。”

這時,黃鸝和青柳終於走出林子,趕了回來,兩個人臉頰都是紅撲撲的。

雲璐道:“你家小姐在帳篷裏,正同侯爺說話,你們兩個在外面守著,別叫人進去打擾他們。”

黃鸝和青柳對視一眼,答應了,分別站在帳篷門口兩側。

帳篷裏面,李安然正跟雲臻大眼瞪小眼地對視著。

雲臻的臉上已經沒有平日的冷酷,更沒有調戲她時的漫不經心。

李安然很迷惑,她不明白雲臻為什麽這樣對她。從三月初一那日開始,他就似乎有點不對勁,每次看她的眼神,都讓她心裏毛毛的。今日更是過分,替她處理傷口的時候,便時而霸道時而溫柔,弄得她心裏慌慌的;他還總是拿話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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