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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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大亮。
新的曲子響起，周圍並不吵鬧，轟焦凍卻覺得胸膛裏在鼓噪著。
心跳快得過分。
“......”他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應。
“轟君！我、我剛才...請不要在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又或是別的原因，奈奈後知後覺地察覺自己的大膽，紅著臉，目光躲閃起來。
明明是她先說出那樣的話啊
現在露出難為情表情的也是她。
讓他不要在意的也是她。
看著銀發少女糾結慌張的樣子，轟焦凍無奈又有些好笑地嘆了口氣，感到心跳逐漸回歸正軌。
他像摸小動物一樣，摸了摸少女的頭，呆毛固執地不肯順從，撓的手心有點癢。
“奈奈，要休息一下嗎？去喝點東西。”
轟焦凍說，剛才起他的嗓子就有些幹。
“嗯。”奈奈低著頭，兩人退出舞池，走向一邊流水供應的自助餐線。
“橙汁還是汽水？”
“橙汁，謝謝轟君。”奈奈乖乖地接過橙汁，小口小口喝著。
一股熱浪從背後靠近，低沈霸道的嗓音響起：
“焦凍。”
轟焦凍的臉色瞬間一片陰沈。
驚訝地轉身，奈奈看到身材極為高壯的NO.2英雄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兩人，眉目間地獄烈焰熊熊燃燒著。
“不介紹一下？”目光掠過幼子的舞伴，安德瓦問。
轟焦凍的唇角幾乎抿成一條直線。
“我叫綠谷奈奈，安德瓦先生。”拿出對付長輩的架勢，奈奈不卑不亢地說。
“哦？”安德瓦把她從頭到腳迅速掃了眼。
外貌和舉止看起來還可以。
“你的個性是？”
金棕色的瞳孔縮了一下，奈奈的手下意識握緊杯子。
“夠了，安德瓦。”轟焦凍沈聲說，“她在普通科。”
安德瓦瞬間失去興趣。
普通科，意味著個性雞肋，甚至是沒有個性。
“可惜了，沒有價值。”
轟焦凍的身體僵硬得像塊鐵。
“焦凍，過來，”他看少女的目光像看一只螞蟻，“我有話和你說。”
奈奈感覺到身側少年的手臂繃緊了，他並不願意。
但她不能讓轟君為難。
奈奈放下挽著他的手，低低地說：“沒關系，轟君，我去陽臺那邊透透氣。”
“......奈奈。”
轟焦凍拉住她的手，語氣歉疚。
“焦凍。”
安德瓦重覆，聲音帶上威脅。
“轟君。”奈奈彎起眼睛，沖心上人安撫地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一會兒見。”
銀發少女挽著鈷藍色的禮裙，像條銀藍色美人魚一樣，滑進人群，消失了。
“焦凍，不要花時間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安德瓦從冰鮮刺身線拿起一枚生蠔，殼上裹著碎冰，軟體動物還活著，在微微顫動。他舉起那可憐的生物端詳，教育兒子：
“你是註定要走上巔峰的，那樣沒有意義。”
轟焦凍垂在身側的拳頭握緊了。
“那個女孩叫綠谷什麽？算了，無所謂，她是什麽個性？”
“......”半冷半燃的少年眼裏泛起憤怒。
“？”安德瓦皺眉，“看來是沒有個性。”
兒子的沈默證實他的猜想，安德瓦說：“不過，小打小鬧的過家家，我不會阻止，畢竟你還血氣方剛。”
“但是，如果你要認真的話，絕對不行。”
“安德瓦！”
異色眸子向父親投向怒火，轟焦凍壓抑著聲音：“如果你想被挑戰權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
“呵呵，”安德瓦笑出聲。
“焦凍啊，等你拿到第一再這麽說，還有點說服力。我就不計較你的稱呼問題，但是你給我記住了，”
黑紅烈焰從指間湧出，恐怖的高溫中，薄冰瞬間變成蒸汽；
把熟透的生蠔放入口中，安德瓦瞇著眸子說：
“現在的你，根本沒有和我提條件的資格。”
——————
夜風帶來陣陣涼意，卻拂不去奈奈煩躁的情緒。
在外面吹久了，她露在外面的四肢變得冰涼；屋裏是暖的，但她並不想進去。
尤其是當安德瓦在裏面的時候
想起方才對方輕蔑的眼神，奈奈想，自己在他眼裏大概和動物差不多吧。這個個性社會，正是因為安德瓦這種人，才會變得更扭曲。
她咬了咬牙，酸澀和妒忌止不住往上冒。
之前討厭爆豪，一定程度也是因此；最近哥哥的變化和疏遠，更讓奈奈心生懷疑：明明已經有非時院的坐鎮，這個社會還是會因生來的能力被劃分成三六九等；
人類的本性，原來如此惡劣的嗎？
“對呀，人類的本性就是如此惡劣。”軟綿綿的嗓音響起，奈奈驚覺，自己剛才竟不自覺問出了聲。
“社會也很黑暗呦~~活著已經很費力了。”
發質柔軟的俊秀青年倒吊在陽臺上，茶色長風衣呈現讓牛頓原地覆活的狀態，倒著的臉沖著奈奈發出邀請：“這位美麗的小姐，要和我一起殉情嗎？”
“？”銀發少女楞住。
正經不了兩秒，昔日的橫濱雙黑之一沖奈奈伸出手，想要拉她。
“不，我拒絕。”奈奈憑空掏出一把剪刀，眼疾手快地剪斷繩子。
前港口Mafia幹部太宰治，嗖地一聲消失在陽臺上，掉了下去。
這高度死不了Mafia，嗯。
奈奈拍拍手。
果然，沒過幾分鐘繃帶浪費裝置就扒著陽臺爬了上來。
“真是冷酷又迷人的小姐呢！”撐著陽臺邊瀟灑翻進來，俊秀青年用軟軟的嗓音抱怨道：“這樣，我更想和您殉情了呀。”
“......”雖然心知對方姓名和各種底細，奈奈也不知道作何反應。
前港口黑手黨跑到雄英舞會串場？
她大概是出現幻覺了。
於是太宰治看見銀發金瞳的少女用飄忽的眼神看了看自己，轉身就走。
太宰治：？？？
什麽，他的魅力竟然這麽低了嗎？
“不愧是那位的女兒，對危險人物熟視無睹，”自殺狂魔微笑著說：“您走掉的話，我會很困擾的，畢竟——”
“——叮”少女回頭的剎那，一道戴著禮帽的黑影閃過，金屬碰撞聲中，奈奈看到彭格列小嬰兒用□□頂在太宰治頭上，槍口與太陽穴只有薄薄一張刀片之隔。
“哇，說著居然就到了，尊敬的”“閉嘴。”
槍往前一頂，太宰治撅起嘴，不再多話。
“去找該匯報的人，太宰，不要做多餘的事。”Reborn冷冷地說。
“非常抱歉，Reborn先生。”俊秀青年微笑著說出討饒的話，但表情全然沒有畏懼。他和彭格列殺手同時放下武器。
太宰治從陽臺重新翻下去的同時，Reborn囑咐道：“...回去如果有機會，替我向夏目問好。”
“了解~~”
切黑的青年消失在陽臺上。
目睹變故全程的奈奈：......
“那麽，我走了。”
在少女強烈的註視中，彭格列小嬰兒壓低帽檐說道。
“請等一下！那位先生說女兒什麽的，Reborn先生知道嗎？”
麻煩了。
彭格列殺手心裏嘆道，太宰治這個家夥真會給他制造麻煩。
“他可能是說綠谷先生，我並不清楚。”
“爸爸？可是我總共沒見過他幾次，應該說得不是他吧！”
避開少女的凝視，Reborn提醒她：“我也不知道，不過你的舞伴好像在往陽臺走。”
“？”奈奈下意識回頭，看到轟焦凍穿過人群走近。
“蠢綱掛念你所以我才來的，你應該知道這個。”奈奈回過頭，丟下一句話的嬰兒殺手早已不見人影，陽臺重新變得空蕩蕩的。
舞會的下半場，奈奈有些心不在焉。
陽臺上的對話像是在說，有人查她，而且認識她生父，生父地位還不低的樣子。
“說著到了”......到的不是Reborn嗎？
難道她的生父是Reborn？！
奈奈被自己的推理嚇到了
轟焦凍見她臉上表情飛快變化。
奈奈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糾結吧，他想。
把她送到家門口，轟焦凍對沈默了一路的少女說：
“奈奈，非常抱歉。”
“舞會上，父親說了無理的話。”
“抱歉。”
奈奈從沈思中驚醒：
“我沒關系的，轟君。”
“你看起來並不開心。”
“不...好吧，我承認。”奈奈想起對方父親的無理，“安德瓦先生的無視確實讓我有些不開心，但他說的是事實。”
“不是的，奈奈”轟焦凍握住她的手，認真地說：“他說的不是事實。”
“無個性沒有價值，我不承認這句話。”
“或者說，身為子女的我，卻無法承認安德瓦”異色碎發垂下來，轟焦凍極其罕見地露出了一絲脆弱，路燈下，眼底的傷痕格外明顯。
奈奈蜷起手指。
她能體會他所有的感受，但她不知道，自己做什麽能安慰到他。
銀發的少女伸出手，抱住心上人，輕輕拍拍他的背。
“沒事的，轟君，無論你怎麽做，我都喜歡你。”
她踮起腳，吻了吻轟焦凍眼底的傷痕。
蜻蜓點水。
一個憐愛的、充滿橙花香氣的輕吻。
轟焦凍心上突然塌下去一塊。
“轟君，我回去...”松開手正要轉身，奈奈被轟焦凍一把拉入懷中，撞上少年結實的胸膛。
英挺的面孔壓下來，唇齒覆蓋，堵住未來得及出口的驚呼。
抱緊、廝磨，像是互相取暖。
奈奈閉上眼，任由他的碎發掃過自己的額頭。
少年吻少女的畫面唯美得不真實；
在漆黑的夜裏，路燈是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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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曲子響起，周圍並不吵鬧，轟焦凍卻覺得胸膛裏在鼓噪著。
心跳快得過分。
“......”他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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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又或是別的原因，奈奈後知後覺地察覺自己的大膽，紅著臉，目光躲閃起來。
明明是她先說出那樣的話啊
現在露出難為情表情的也是她。
讓他不要在意的也是她。
看著銀發少女糾結慌張的樣子，轟焦凍無奈又有些好笑地嘆了口氣，感到心跳逐漸回歸正軌。
他像摸小動物一樣，摸了摸少女的頭，呆毛固執地不肯順從，撓的手心有點癢。
“奈奈，要休息一下嗎？去喝點東西。”
轟焦凍說，剛才起他的嗓子就有些幹。
“嗯。”奈奈低著頭，兩人退出舞池，走向一邊流水供應的自助餐線。
“橙汁還是汽水？”
“橙汁，謝謝轟君。”奈奈乖乖地接過橙汁，小口小口喝著。
一股熱浪從背後靠近，低沈霸道的嗓音響起：
“焦凍。”
轟焦凍的臉色瞬間一片陰沈。
驚訝地轉身，奈奈看到身材極為高壯的NO.2英雄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兩人，眉目間地獄烈焰熊熊燃燒著。
“不介紹一下？”目光掠過幼子的舞伴，安德瓦問。
轟焦凍的唇角幾乎抿成一條直線。
“我叫綠谷奈奈，安德瓦先生。”拿出對付長輩的架勢，奈奈不卑不亢地說。
“哦？”安德瓦把她從頭到腳迅速掃了眼。
外貌和舉止看起來還可以。
“你的個性是？”
金棕色的瞳孔縮了一下，奈奈的手下意識握緊杯子。
“夠了，安德瓦。”轟焦凍沈聲說，“她在普通科。”
安德瓦瞬間失去興趣。
普通科，意味著個性雞肋，甚至是沒有個性。
“可惜了，沒有價值。”
轟焦凍的身體僵硬得像塊鐵。
“焦凍，過來，”他看少女的目光像看一只螞蟻，“我有話和你說。”
奈奈感覺到身側少年的手臂繃緊了，他並不願意。
但她不能讓轟君為難。
奈奈放下挽著他的手，低低地說：“沒關系，轟君，我去陽臺那邊透透氣。”
“......奈奈。”
轟焦凍拉住她的手，語氣歉疚。
“焦凍。”
安德瓦重覆，聲音帶上威脅。
“轟君。”奈奈彎起眼睛，沖心上人安撫地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一會兒見。”
銀發少女挽著鈷藍色的禮裙，像條銀藍色美人魚一樣，滑進人群，消失了。
“焦凍，不要花時間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安德瓦從冰鮮刺身線拿起一枚生蠔，殼上裹著碎冰，軟體動物還活著，在微微顫動。他舉起那可憐的生物端詳，教育兒子：
“你是註定要走上巔峰的，那樣沒有意義。”
轟焦凍垂在身側的拳頭握緊了。
“那個女孩叫綠谷什麽？算了，無所謂，她是什麽個性？”
“......”半冷半燃的少年眼裏泛起憤怒。
“？”安德瓦皺眉，“看來是沒有個性。”
兒子的沈默證實他的猜想，安德瓦說：“不過，小打小鬧的過家家，我不會阻止，畢竟你還血氣方剛。”
“但是，如果你要認真的話，絕對不行。”
“安德瓦！”
異色眸子向父親投向怒火，轟焦凍壓抑著聲音：“如果你想被挑戰權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
“呵呵，”安德瓦笑出聲。
“焦凍啊，等你拿到第一再這麽說，還有點說服力。我就不計較你的稱呼問題，但是你給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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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你，根本沒有和我提條件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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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帶來陣陣涼意，卻拂不去奈奈煩躁的情緒。
在外面吹久了，她露在外面的四肢變得冰涼；屋裏是暖的，但她並不想進去。
尤其是當安德瓦在裏面的時候
想起方才對方輕蔑的眼神，奈奈想，自己在他眼裏大概和動物差不多吧。這個個性社會，正是因為安德瓦這種人，才會變得更扭曲。
她咬了咬牙，酸澀和妒忌止不住往上冒。
之前討厭爆豪，一定程度也是因此；最近哥哥的變化和疏遠，更讓奈奈心生懷疑：明明已經有非時院的坐鎮，這個社會還是會因生來的能力被劃分成三六九等；
人類的本性，原來如此惡劣的嗎？
“對呀，人類的本性就是如此惡劣。”軟綿綿的嗓音響起，奈奈驚覺，自己剛才竟不自覺問出了聲。
“社會也很黑暗呦~~活著已經很費力了。”
發質柔軟的俊秀青年倒吊在陽臺上，茶色長風衣呈現讓牛頓原地覆活的狀態，倒著的臉沖著奈奈發出邀請：“這位美麗的小姐，要和我一起殉情嗎？”
“？”銀發少女楞住。
正經不了兩秒，昔日的橫濱雙黑之一沖奈奈伸出手，想要拉她。
“不，我拒絕。”奈奈憑空掏出一把剪刀，眼疾手快地剪斷繩子。
前港口Mafia幹部太宰治，嗖地一聲消失在陽臺上，掉了下去。
這高度死不了Mafia，嗯。
奈奈拍拍手。
果然，沒過幾分鐘繃帶浪費裝置就扒著陽臺爬了上來。
“真是冷酷又迷人的小姐呢！”撐著陽臺邊瀟灑翻進來，俊秀青年用軟軟的嗓音抱怨道：“這樣，我更想和您殉情了呀。”
“......”雖然心知對方姓名和各種底細，奈奈也不知道作何反應。
前港口黑手黨跑到雄英舞會串場？
她大概是出現幻覺了。
於是太宰治看見銀發金瞳的少女用飄忽的眼神看了看自己，轉身就走。
太宰治：？？？
什麽，他的魅力竟然這麽低了嗎？
“不愧是那位的女兒，對危險人物熟視無睹，”自殺狂魔微笑著說：“您走掉的話，我會很困擾的，畢竟——”
“——叮”少女回頭的剎那，一道戴著禮帽的黑影閃過，金屬碰撞聲中，奈奈看到彭格列小嬰兒用□□頂在太宰治頭上，槍口與太陽穴只有薄薄一張刀片之隔。
“哇，說著居然就到了，尊敬的”“閉嘴。”
槍往前一頂，太宰治撅起嘴，不再多話。
“去找該匯報的人，太宰，不要做多餘的事。”Reborn冷冷地說。
“非常抱歉，Reborn先生。”俊秀青年微笑著說出討饒的話，但表情全然沒有畏懼。他和彭格列殺手同時放下武器。
太宰治從陽臺重新翻下去的同時，Reborn囑咐道：“...回去如果有機會，替我向夏目問好。”
“了解~~”
切黑的青年消失在陽臺上。
目睹變故全程的奈奈：......
“那麽，我走了。”
在少女強烈的註視中，彭格列小嬰兒壓低帽檐說道。
“請等一下！那位先生說女兒什麽的，Reborn先生知道嗎？”
麻煩了。
彭格列殺手心裏嘆道，太宰治這個家夥真會給他制造麻煩。
“他可能是說綠谷先生，我並不清楚。”
“爸爸？可是我總共沒見過他幾次，應該說得不是他吧！”
避開少女的凝視，Reborn提醒她：“我也不知道，不過你的舞伴好像在往陽臺走。”
“？”奈奈下意識回頭，看到轟焦凍穿過人群走近。
“蠢綱掛念你所以我才來的，你應該知道這個。”奈奈回過頭，丟下一句話的嬰兒殺手早已不見人影，陽臺重新變得空蕩蕩的。
舞會的下半場，奈奈有些心不在焉。
陽臺上的對話像是在說，有人查她，而且認識她生父，生父地位還不低的樣子。
“說著到了”......到的不是Reborn嗎？
難道她的生父是Reborn？！
奈奈被自己的推理嚇到了
轟焦凍見她臉上表情飛快變化。
奈奈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糾結吧，他想。
把她送到家門口，轟焦凍對沈默了一路的少女說：
“奈奈，非常抱歉。”
“舞會上，父親說了無理的話。”
“抱歉。”
奈奈從沈思中驚醒：
“我沒關系的，轟君。”
“你看起來並不開心。”
“不...好吧，我承認。”奈奈想起對方父親的無理，“安德瓦先生的無視確實讓我有些不開心，但他說的是事實。”
“不是的，奈奈”轟焦凍握住她的手，認真地說：“他說的不是事實。”
“無個性沒有價值，我不承認這句話。”
“或者說，身為子女的我，卻無法承認安德瓦”異色碎發垂下來，轟焦凍極其罕見地露出了一絲脆弱，路燈下，眼底的傷痕格外明顯。
奈奈蜷起手指。
她能體會他所有的感受，但她不知道，自己做什麽能安慰到他。
銀發的少女伸出手，抱住心上人，輕輕拍拍他的背。
“沒事的，轟君，無論你怎麽做，我都喜歡你。”
她踮起腳，吻了吻轟焦凍眼底的傷痕。
蜻蜓點水。
一個憐愛的、充滿橙花香氣的輕吻。
轟焦凍心上突然塌下去一塊。
“轟君，我回去...”松開手正要轉身，奈奈被轟焦凍一把拉入懷中，撞上少年結實的胸膛。
英挺的面孔壓下來，唇齒覆蓋，堵住未來得及出口的驚呼。
抱緊、廝磨，像是互相取暖。
奈奈閉上眼，任由他的碎發掃過自己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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