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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番外(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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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逸年十八歲那年把陳言給強上了。

那時的陳言身材瘦削,面容俊秀,整日懦懦的跟在鄭逸年身後大哥大哥的叫。

鄭逸軒從小就展現出現在凍死人的表情,小小年紀成熟穩重,所以陳言還是喜歡黏鄭家大哥。

鄭逸年現在有點逆生長,十七八歲的時候長得高大威猛,當然,只是在當時的那個年紀裏。

而鄭逸年身體裏的GAY因子不知怎麽就逮著陳言給發作起來,可能是天天跟這麽一小白臉混一塊兒擦了火,又或者是那天偷偷在家看A片的時候莫名想起陳言的小臉蛋,反正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陳言已經眼神迷離,雙頰緋紅的躺在他身下,雙腿主動的纏著他的腰,嘴裏甜膩的喊著:“大哥,大哥……”

鄭逸年只呆楞了五秒鐘,就欲望戰勝理智,無師自通的擠了一坨大寶擦臉油,伸著指頭就往陳言後門裏捅。

當時陳言已經被鄭逸年給親的神魂顛倒,渾然忘我了,冷不靈後穴擠進來這麽一個東西,當即就疼的“嗷——!”了一嗓子。

鄭逸年嚇得趕忙俯下身堵住他的嘴,直把人吻得喘不過氣兒來才罷休,捏著陳言精巧的小下巴,惡狠狠的放話:“你他媽再給老子叫,老子奸了你!”

事實證明,“二”這種東西是從小就能看出來的。

當年“高大兇狠”的鄭大哥說了這麽一句二逼的話後,惹著陳言那張小嫩臉都笑成了一朵花兒,眼睛彎的好似一彎月亮,裏面亮盈盈的盛滿了愛意和崇拜。

鄭逸年頭腦一熱,也管不了這小兔崽子在笑個什麽勁兒,伸著手胡亂的捅了兩下,就提著自己的大家夥沖了進去,少年人血氣旺,陳言又是個大膽的主兒,兩人當即就你提槍往前沖我扭腰配合你的幹了起來。

小賓館的床被做的嘎吱嘎吱直響,鄭逸年忙裏偷閑的思考:我是叫他來賓館幹啥來著?

接著陳言一聲高昂的呻吟把他的思緒給勾了回來,鄭逸年擰著眉頭,低下頭奮力的啃、舔、嘬,直把陳言給幹的啊啊直叫。

兩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後門被開了有點難受,可抵不了夢遺對象趴在自己胸口親吻的感覺來的爽啊。

陳言趴在床上恍恍惚惚的想,自己這是……跟鄭大哥好上了吧。

兩人對同性戀都是隱約的知道點皮毛,並沒有深入了解過,而此時兩人又是痛並快樂的,更加沒有深入思考過這個問題。

陳言後面被撞一下,手指就在鄭逸年的後背上撓一下。

兩人一會兒趴著,一會兒坐著,一會兒又滾到到地上去做。

沒有人教他們怎麽做愛,也沒人教他什麽樣的姿勢最來感。

兩個人只是靠著蠻力和一股沖勁在對方身上拼命留下印記,鄭逸年兇狠的撞擊著,力道大的讓陳言眼前幾欲發昏,想著就這麽醉死在裏面好了。

最後,等鄭逸年尖叫著身寸出好大一股精液時,陳言已經趴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鄭逸年發洩過後,回過神來,雙眼迷茫的看著滿屋子的淩亂,腦子“嗡”的一下就炸了,腿軟的幾乎站不起來。

陳言閉著眼昏了過去,身上一片青紫,有吻痕,有抓痕,後穴還狼狽的張合著,紅白交加的液體留在臀上,畫面淫靡,卻又讓清醒過來的鄭逸年恐慌。

鄭逸年抖著手去摸陳言的臉,最終害怕似的縮了回來,跳起來跑到門口去撿脫落的衣物,胡亂套上了,就開了門逃了出去。

最後在公用電話花錢讓店員給陳家打了個電話,回到家馬上定了飛機票,在他跟陳言發生關系不到十二個小時的時間內,坐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

陳言第二天在醫院醒來,先是被身後的脹痛給刺的一身麻,接著回想起前天晚上跟鄭大哥在賓館的荒唐事兒。

陳言抿著嘴直樂,還沒等他喊出鄭逸年的名字,就被身邊一聲暴喝給嚇得差點掉下了床。

“孽子!幹了這種事還有臉笑!”陳爸爸扭曲著一張臉怒吼。

“啊?”陳言眨巴眨巴眼,小心的縮了縮肩,“我沒有……”

“還沒有!”陳爸爸崩潰,他是醫生,如果不是問題嚴重,他怎麽會願意送兒子來醫院,現在怕是滿院都傳遍了他陳剛的兒子是個同性戀了。

想到這裏陳爸爸就有些失望,自己的兒子是什麽樣他清楚的很,乖巧,懂事,成績好,可怎麽……突然有一天就變成同性戀了呢?

陳爸爸百思不得其解,他耐住性子問兒子,“你……跟誰好了?”對於這種事情,做醫生的通常會看的比較開,陳爸爸想,如果性向拗不過來,那就……看管著他發展吧。

陳言眼珠子轉動,他母親站在床腳,一直沒說話,病房裏沒其他人了。

陳言有點沮喪,卻也沒傻到要把鄭逸年給供出來。

又過了兩天,鄭逸年還是沒來看他,陳言這才覺察出點不對,小心翼翼的問了一下父親。

陳爸爸臉色不變,“那邊催著他回美國了。”

“什麽?”陳言驚的立馬從床上跳了下來,失控的指著父親,“你胡說!他為什麽要去美國,他說過以後不走的!”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一定是騙我的……”陳言扒掉針頭,神經質的在房間內走來走去,最後光著腳就要往外面沖。

他太清楚鄭逸年的性格了,這人表面看著強悍,內心就是一懦夫,只是,他沒想到,他跟這個人十幾年的感情,對方竟把這種懦弱用到了他的身上。

陳言只覺得腦子裏轟隆隆的炸,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鄭逸年抓到面前狠狠的質問。

然後還沒跑出醫院門口就被陳爸爸給抓住了,強迫著打了鎮定劑,又在醫院呆了一晚上,第二天被壓著回了家,變相的被軟禁了。

學校沒有去,請了假。課不上,作業不做,陳言每天在家裏鬧著要去找鄭逸年,饒是陳爸爸心裏再遲鈍,這會兒也能明白點了什麽了。

陳父緩緩的嘆了口氣,摸著兒子削瘦毫無血色的臉,心疼的說:“他已經走了,你……別再想了吧。”

陳言的固執和狠戾就是從那時候演變的,他一反常態惡狠狠的對父親吼:“我就要想!我他媽要把他弄回來幹死他!我——”

“啪!”的一聲,陳父通信的甩了他一個巴掌,“你閉嘴!”

“作孽啊,你找誰不好,找他啊……”

“我就是要他,我就是要他啊……”陳言捂著臉上的巴掌印,緩緩的往地上坐。他和鄭逸年一塊兒長大,早已不是兄弟情還是愛情來說明,他喜歡鄭逸年,他想跟鄭逸年纏一塊兒,他想沒日沒夜都做夢裏做的那件事啊!

他使勁手段把鄭逸年騙到了賓館,看著對方因藥物而迷離的雙眼,他不自覺的就陷了進去,誰上誰下也沒有那麽有所謂了。

他愛他,他願意讓他享受一切痛苦。

可是,可是為什麽……為什麽一覺醒來世界就變了呢?

陳言想不通啊,那晚他明明也很快樂啊,這樣不聲不響的把他丟下,陳言無法不恨,無法不魔障了似的思念。

十四年過去,鄭家老人相繼去世,陳家也早已從那片小區裏搬了出來。

陳言繼承父親的事業,成了一名優秀的醫生,帶著一個暗戀他的師弟,有一日每一日的過著。

只是,他沒想過,在他想放棄的時候,鄭逸年就突然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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