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身上有狗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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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方慶辦公室後，嚴鋒便打算離開健身房。
今天太過引人矚目，再去測試力量的話，肯定會被圍觀，反正他又不是非得馬上知道自己的力量數據，以後再找個時間來測也行。
童菲菲見他往外走，立即跟上來道：“師父，你去哪啊？”
“準備回家。”
“這麽早就回去？現在才八點啊。”
“我有點累了，你還要再練嗎？”
剛才發生那樣的事情，嚴鋒一走，童菲菲肯定也不會一個人呆在這，“那我也不練了，”說完便跟著嚴鋒一起離開。
兩人並排往下樓，童菲菲突然問道：“師父，你是怎麽知道周教練在背後說你壞話的？你真的懂唇語啊？”
“嗯，懂一點。”
“真的啊？以前怎麽沒聽你說過？”
“以前你也沒問啊？難道我有什麽厲害的絕活都要告訴你啊？”
“對啊對啊，”童菲菲笑道，“你還有什麽絕活，趁現在一起告訴我。”
見她滿臉好奇的樣子，嚴鋒很想把舌頭拉長逗逗她，如果是以前的話，他很可能會這樣做，不過現在還是算了，感覺不合適。
“不告訴你。”
“告訴我嘛，要不你教我讀唇語也行。”
此時兩人已經來到樓下，童菲菲母親在百門街開了間花店，店面是自己的，她們母女倆就住在店的樓上。
百門街離這不遠，與嚴鋒的出租屋不在同一個方向。
“這個很難，短時間內學不會的。”
“簡單的我還不學呢，那算什麽絕活，你就教我嘛。”
嚴鋒哪懂什麽唇語的，全靠聽覺聽來的。“以後吧，我要回家了，你也快回去，晚上別一個人呆在外面。”
“這麽早，回去太無聊了，要不你陪我到對面公園走走，你都好久沒陪我出來了。”
嚴鋒現在還真不敢單獨與童菲菲待在一起，人多的地方還好，人一少，自我克制能力無疑減弱很多，他生怕自己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
童菲菲今天剛好在排卵期，無時不刻不在向他散發著致命誘惑，即便他沒開啟嗅覺，身體反應也很強烈。
“我有點累了，改天吧，你也早點回去。”他說完，果斷轉身離開。
眼見他說走就走，童菲菲抿著嘴，猶豫了一秒，便快步追上去，緊跟在他身後。
嚴鋒假裝不知道她正跟著，加快腳步，她幾乎要小跑著才能跟上。
童菲菲平時很少運動，剛才在健身房又耗費不少體力，跟了十來分鐘，她累的不行。“師父，你慢點，走那麽快幹嘛？”
嚴鋒無奈，只得回頭道：“快回去吧，再不回家，我把你抓去賣了。”
“好啊好啊，一定要賣個好價錢，到時候記得分一半給我媽。”
“你到底要幹嘛？”現在天熱，一走就出汗，一出汗氣味就更濃烈。
見嚴鋒拿自己沒辦法的樣子，童菲菲不由笑了出來。“不要幹嘛，總之十點之前，你去哪我也去哪。”
“我去男廁所你也跟著嗎？”
“我在門口等。”
“……”
眼下這種情況，除非嚴鋒說狠話（他說不出口），把童菲菲氣走，不然別想甩脫她。
這時旁邊剛好有家奶茶店，裏面人雖然不是很多，但總比單獨與童菲菲去逛公園強。
於是嚴鋒開口問道：“渴不渴？”
童菲菲不知道他的意圖，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是很渴，我剛喝了好多水——”待她看到旁邊的奶茶店時，立即又反應過來，笑瞇瞇道，“——渴啊渴啊，我請你喝奶茶吧？”
“好，走吧，喝完就回家。”
兩人走進奶茶店。
嚴鋒讓童菲菲幫自己點一杯百香果奶昔的奶茶，便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等。
等了一會，童菲菲便拿著兩杯一模一樣的奶茶走過來。
童菲菲實習期間，每回從工地回來，或是談完客戶後，嚴鋒都會就近找地方休息，請她吃東西，兩人已經好久沒這樣了。
落坐後，童菲菲咬著吸管，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雖然她把頭轉向窗外，想要掩飾過去，但又如何逃得過嚴鋒的眼睛。
“樂什麽？這奶茶好像沒放蜜吧？”
此話一出，童菲菲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連忙用手背擋住嘴巴，以防奶茶噴到桌子上。
待口中的奶茶咽下，她才笑道：“是沒放蜜，但是很好喝啊！”
童菲菲沒什麽城府，嚴鋒與她相處了幾個月，又怎會看不出她在想什麽。
“最近怎麽樣，有沒有要簽的單子？”
“有一個對我們公司挺滿意的，不過覺得報價有點高，說要再對比一下。”
“吳經理有幫你一起談嗎？是哪個業務員的單？”
“有的，客戶一共來過公司三次，每次她都在，是市場一部小周的單。”
“小周？”
“嗯！”
以童菲菲目前的能力，還沒辦法獨擋一面。
人家過百萬的房子交給你裝修，圖的是專業與質量，光漂亮可不能把單簽下來。
其實在嚴鋒看來，童菲菲目前還無法勝任設計師這個崗位，特別是在這種以施工為主的裝修公司，客戶最關心的是質量與報價，設計並不占決定因素。
她現在還把握不住客戶的心裏，談單時也不懂察言觀色，談著談著很容易就放飛自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畢業後有什麽打算，還繼續在公司待嗎？”
對於這個問題，童菲菲也不知道，她已發現自己不是很喜歡做這個，覺得所謂室內設計師跟她想象中實在差太多，特別是有些客戶，實在是煩人。
“應該會吧，不然我也不知道要去幹嘛。”
嚴鋒點了點頭，沒再言語。
他不想去對童菲菲說教，因為作用不大，有些事情，需得自己經歷過才能領悟。
“你最近都在這忙什麽啊？很少看見你在公司。”
“在外面談客戶啊！”
“哦！”
童菲菲應了一聲，便沒再說話，低頭刷手機，過了一會，才擡頭道：“一會有場新上映的電影，我們一起去看吧？”
“現在八點半，電影看完都十一點多，太晚。”嚴鋒靠在椅背上，目光望著窗外，盡可能轉移註意力。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你最近老躲著我，讓你陪我去看個電影都不去。”
“不是跟你說了嘛，太晚了，你別多想。”
“不管，反正我已經買了兩張票。”
“……”
拗不過童菲菲——主要還是狠不下心，最後嚴鋒還是陪她去看了。
電影九點多才開場，看完都十一點多了。
這是一篇情感喜劇，搞笑還行，感情方面有些過於煽情——至少在嚴鋒看來是這樣。不過童菲菲不這樣想，期間她攥著嚴鋒手臂，哭的稀裏嘩啦的，看的嚴鋒都差點將她擁進懷裏安慰一番。
走出電影院，來到馬路邊，童菲菲似乎都還沒緩過來。
“剛才看電影時，你手機震動了幾次，是不是你媽打電話來了。”
“嗯，我都發微訊給她說了，還一直打。”童菲菲埋怨了一句，便拿起手機發出一條語音，“我已經看完了電影，現在就回來。”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
兩人看電影的地方，就在動力健身房樓上，這裏離童菲菲家不過六七分鐘的路程。
來到童菲菲家樓下，看著她開開心心的走進家門，並在關門前朝自己揮了揮手，嚴鋒總算松了口氣，轉身回家。
……
童菲菲今天確實很開心，畢竟好久沒跟嚴鋒獨處。
她剛走進家門，打開客廳的燈，發現自己母親正直挺挺坐在沙發上。
“媽，你幹嘛呀，嚇我一跳。”
童菲菲媽媽名叫童菁菁（她跟媽姓），氣質文雅，保養的很好，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她媽媽，說是她姐姐都有人會信。
“我們不是有過約定，十點之前一定回家嗎？”
“今天不是情況特殊嘛，我有提前發信息告訴你呀。”
“你不知道你自己什麽情況嗎？萬一在外面病發作了怎麽辦？”
“今年都沒發作了，你不是說我的病好了，以後可能都不會發作了嗎？”
“那只是可能，除非一年之內不再發作，不然都不能掉以輕心。”
“哎呀，我知道了，我又不少三歲小孩。”
“你不是三歲，你是四歲……”童菁菁言語間，起身走到童菲菲跟前，抽了抽鼻子，皺眉道，“你身上怎麽有狗的氣味？是不是跟狗在一起玩了？”
“什麽呀媽，你說誰是狗啊？我跟我同事在一起啊。”童菲菲埋怨道，”知道你不喜歡貓和狗的氣味，我都好久沒碰了，今天更沒有。”
聽到這，童菁菁莫名緊張起來。“沒有？你跟誰一起去看電影的？”
“同事啊，怎麽了？”
“哪個同事？難道是你那什麽師父？”
童菲菲猶豫片刻，隨後還是坦然道：“嗯。”
“你師父有養狗嗎？”
“應該沒有，整天上班，哪有精力養狗！”
“沒有？”童菁菁滿臉嚴肅，想了想才接著問，“那他最近有沒有什麽異常變化？比如外貌、氣質、性格什麽的，突然變的很不一樣。”
“媽，你怎麽了？”
“快告訴我，有沒有？”
童菲菲滿臉疑惑，卻還是回答道：“感覺皮膚變好了很多，氣質嘛，當然更好了，其他的麽，應該沒有吧？”
“你不是去健身房嗎？怎麽跟他碰到一起，是不是他主動約你去看電影的，跟媽說實話。”為了不讓童菲菲緊張，童菁菁盡可能的放緩語氣，以便讓她說出實情。
“碰巧遇見的，看電影也是我讓他陪我去的，他本來還不想去呢，說很晚了讓我早點回家。”
聽到這，童菁菁稍微放下心來。“以後跟你那師父保持距離，少跟他來往。”
原本心情不錯的童菲菲，聽到這句話立即拉高了音調問道：“為什麽？”
“不為什麽，總之聽媽的沒錯，媽不會害你。”
“總得有個理由吧，我師父人很好，為什麽要保持距離？”
“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他可是比你大九歲，在社會上混跡多年，你太單純，跟他在一起會吃虧的。而且你答應過我，除非病徹底好了，不然不會跟人談戀愛。”
童菲菲沒有回答第一個問題，而是替嚴鋒解釋道：“吃什麽虧？他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而且我的病不是已經快好了麽？”
“你怎麽知道已經好了？你才跟他認識多久？誰知道是真好還是假好，說不定他是裝的，就等你上鉤呢？”
“我就是知道，反正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你……”童菁菁氣的深吸了口氣，“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要不就辭職別幹了。”
這回童菲菲沒再說話，直接走進自己房間，將房門重重關上。
…………
有人不？吱一聲，感覺像是在耍單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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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早就回去？現在才八點啊。”
“我有點累了，你還要再練嗎？”
剛才發生那樣的事情，嚴鋒一走，童菲菲肯定也不會一個人呆在這，“那我也不練了，”說完便跟著嚴鋒一起離開。
兩人並排往下樓，童菲菲突然問道：“師父，你是怎麽知道周教練在背後說你壞話的？你真的懂唇語啊？”
“嗯，懂一點。”
“真的啊？以前怎麽沒聽你說過？”
“以前你也沒問啊？難道我有什麽厲害的絕活都要告訴你啊？”
“對啊對啊，”童菲菲笑道，“你還有什麽絕活，趁現在一起告訴我。”
見她滿臉好奇的樣子，嚴鋒很想把舌頭拉長逗逗她，如果是以前的話，他很可能會這樣做，不過現在還是算了，感覺不合適。
“不告訴你。”
“告訴我嘛，要不你教我讀唇語也行。”
此時兩人已經來到樓下，童菲菲母親在百門街開了間花店，店面是自己的，她們母女倆就住在店的樓上。
百門街離這不遠，與嚴鋒的出租屋不在同一個方向。
“這個很難，短時間內學不會的。”
“簡單的我還不學呢，那算什麽絕活，你就教我嘛。”
嚴鋒哪懂什麽唇語的，全靠聽覺聽來的。“以後吧，我要回家了，你也快回去，晚上別一個人呆在外面。”
“這麽早，回去太無聊了，要不你陪我到對面公園走走，你都好久沒陪我出來了。”
嚴鋒現在還真不敢單獨與童菲菲待在一起，人多的地方還好，人一少，自我克制能力無疑減弱很多，他生怕自己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
童菲菲今天剛好在排卵期，無時不刻不在向他散發著致命誘惑，即便他沒開啟嗅覺，身體反應也很強烈。
“我有點累了，改天吧，你也早點回去。”他說完，果斷轉身離開。
眼見他說走就走，童菲菲抿著嘴，猶豫了一秒，便快步追上去，緊跟在他身後。
嚴鋒假裝不知道她正跟著，加快腳步，她幾乎要小跑著才能跟上。
童菲菲平時很少運動，剛才在健身房又耗費不少體力，跟了十來分鐘，她累的不行。“師父，你慢點，走那麽快幹嘛？”
嚴鋒無奈，只得回頭道：“快回去吧，再不回家，我把你抓去賣了。”
“好啊好啊，一定要賣個好價錢，到時候記得分一半給我媽。”
“你到底要幹嘛？”現在天熱，一走就出汗，一出汗氣味就更濃烈。
見嚴鋒拿自己沒辦法的樣子，童菲菲不由笑了出來。“不要幹嘛，總之十點之前，你去哪我也去哪。”
“我去男廁所你也跟著嗎？”
“我在門口等。”
“……”
眼下這種情況，除非嚴鋒說狠話（他說不出口），把童菲菲氣走，不然別想甩脫她。
這時旁邊剛好有家奶茶店，裏面人雖然不是很多，但總比單獨與童菲菲去逛公園強。
於是嚴鋒開口問道：“渴不渴？”
童菲菲不知道他的意圖，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是很渴，我剛喝了好多水——”待她看到旁邊的奶茶店時，立即又反應過來，笑瞇瞇道，“——渴啊渴啊，我請你喝奶茶吧？”
“好，走吧，喝完就回家。”
兩人走進奶茶店。
嚴鋒讓童菲菲幫自己點一杯百香果奶昔的奶茶，便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等。
等了一會，童菲菲便拿著兩杯一模一樣的奶茶走過來。
童菲菲實習期間，每回從工地回來，或是談完客戶後，嚴鋒都會就近找地方休息，請她吃東西，兩人已經好久沒這樣了。
落坐後，童菲菲咬著吸管，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雖然她把頭轉向窗外，想要掩飾過去，但又如何逃得過嚴鋒的眼睛。
“樂什麽？這奶茶好像沒放蜜吧？”
此話一出，童菲菲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連忙用手背擋住嘴巴，以防奶茶噴到桌子上。
待口中的奶茶咽下，她才笑道：“是沒放蜜，但是很好喝啊！”
童菲菲沒什麽城府，嚴鋒與她相處了幾個月，又怎會看不出她在想什麽。
“最近怎麽樣，有沒有要簽的單子？”
“有一個對我們公司挺滿意的，不過覺得報價有點高，說要再對比一下。”
“吳經理有幫你一起談嗎？是哪個業務員的單？”
“有的，客戶一共來過公司三次，每次她都在，是市場一部小周的單。”
“小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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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嚴鋒看來，童菲菲目前還無法勝任設計師這個崗位，特別是在這種以施工為主的裝修公司，客戶最關心的是質量與報價，設計並不占決定因素。
她現在還把握不住客戶的心裏，談單時也不懂察言觀色，談著談著很容易就放飛自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畢業後有什麽打算，還繼續在公司待嗎？”
對於這個問題，童菲菲也不知道，她已發現自己不是很喜歡做這個，覺得所謂室內設計師跟她想象中實在差太多，特別是有些客戶，實在是煩人。
“應該會吧，不然我也不知道要去幹嘛。”
嚴鋒點了點頭，沒再言語。
他不想去對童菲菲說教，因為作用不大，有些事情，需得自己經歷過才能領悟。
“你最近都在這忙什麽啊？很少看見你在公司。”
“在外面談客戶啊！”
“哦！”
童菲菲應了一聲，便沒再說話，低頭刷手機，過了一會，才擡頭道：“一會有場新上映的電影，我們一起去看吧？”
“現在八點半，電影看完都十一點多，太晚。”嚴鋒靠在椅背上，目光望著窗外，盡可能轉移註意力。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你最近老躲著我，讓你陪我去看個電影都不去。”
“不是跟你說了嘛，太晚了，你別多想。”
“不管，反正我已經買了兩張票。”
“……”
拗不過童菲菲——主要還是狠不下心，最後嚴鋒還是陪她去看了。
電影九點多才開場，看完都十一點多了。
這是一篇情感喜劇，搞笑還行，感情方面有些過於煽情——至少在嚴鋒看來是這樣。不過童菲菲不這樣想，期間她攥著嚴鋒手臂，哭的稀裏嘩啦的，看的嚴鋒都差點將她擁進懷裏安慰一番。
走出電影院，來到馬路邊，童菲菲似乎都還沒緩過來。
“剛才看電影時，你手機震動了幾次，是不是你媽打電話來了。”
“嗯，我都發微訊給她說了，還一直打。”童菲菲埋怨了一句，便拿起手機發出一條語音，“我已經看完了電影，現在就回來。”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
兩人看電影的地方，就在動力健身房樓上，這裏離童菲菲家不過六七分鐘的路程。
來到童菲菲家樓下，看著她開開心心的走進家門，並在關門前朝自己揮了揮手，嚴鋒總算松了口氣，轉身回家。
……
童菲菲今天確實很開心，畢竟好久沒跟嚴鋒獨處。
她剛走進家門，打開客廳的燈，發現自己母親正直挺挺坐在沙發上。
“媽，你幹嘛呀，嚇我一跳。”
童菲菲媽媽名叫童菁菁（她跟媽姓），氣質文雅，保養的很好，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她媽媽，說是她姐姐都有人會信。
“我們不是有過約定，十點之前一定回家嗎？”
“今天不是情況特殊嘛，我有提前發信息告訴你呀。”
“你不知道你自己什麽情況嗎？萬一在外面病發作了怎麽辦？”
“今年都沒發作了，你不是說我的病好了，以後可能都不會發作了嗎？”
“那只是可能，除非一年之內不再發作，不然都不能掉以輕心。”
“哎呀，我知道了，我又不少三歲小孩。”
“你不是三歲，你是四歲……”童菁菁言語間，起身走到童菲菲跟前，抽了抽鼻子，皺眉道，“你身上怎麽有狗的氣味？是不是跟狗在一起玩了？”
“什麽呀媽，你說誰是狗啊？我跟我同事在一起啊。”童菲菲埋怨道，”知道你不喜歡貓和狗的氣味，我都好久沒碰了，今天更沒有。”
聽到這，童菁菁莫名緊張起來。“沒有？你跟誰一起去看電影的？”
“同事啊，怎麽了？”
“哪個同事？難道是你那什麽師父？”
童菲菲猶豫片刻，隨後還是坦然道：“嗯。”
“你師父有養狗嗎？”
“應該沒有，整天上班，哪有精力養狗！”
“沒有？”童菁菁滿臉嚴肅，想了想才接著問，“那他最近有沒有什麽異常變化？比如外貌、氣質、性格什麽的，突然變的很不一樣。”
“媽，你怎麽了？”
“快告訴我，有沒有？”
童菲菲滿臉疑惑，卻還是回答道：“感覺皮膚變好了很多，氣質嘛，當然更好了，其他的麽，應該沒有吧？”
“你不是去健身房嗎？怎麽跟他碰到一起，是不是他主動約你去看電影的，跟媽說實話。”為了不讓童菲菲緊張，童菁菁盡可能的放緩語氣，以便讓她說出實情。
“碰巧遇見的，看電影也是我讓他陪我去的，他本來還不想去呢，說很晚了讓我早點回家。”
聽到這，童菁菁稍微放下心來。“以後跟你那師父保持距離，少跟他來往。”
原本心情不錯的童菲菲，聽到這句話立即拉高了音調問道：“為什麽？”
“不為什麽，總之聽媽的沒錯，媽不會害你。”
“總得有個理由吧，我師父人很好，為什麽要保持距離？”
“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他可是比你大九歲，在社會上混跡多年，你太單純，跟他在一起會吃虧的。而且你答應過我，除非病徹底好了，不然不會跟人談戀愛。”
童菲菲沒有回答第一個問題，而是替嚴鋒解釋道：“吃什麽虧？他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而且我的病不是已經快好了麽？”
“你怎麽知道已經好了？你才跟他認識多久？誰知道是真好還是假好，說不定他是裝的，就等你上鉤呢？”
“我就是知道，反正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你……”童菁菁氣的深吸了口氣，“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要不就辭職別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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