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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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輪他們走了以後，曉樂的生活再次回到了“學校——山田宅”兩點一線的狀態，每天除了練習就是學習，生活再次回歸會讓人覺得單調但實際上十分充實的單純。不過，得除去學生會裏的那些破事。
“美環，下周競賽培訓的事情安排好了嗎？”
“嗯。”
“太好了！”
“美環，這裏是後天體育館使用的申請，麻煩批一下。”
“拿來。給。”
“謝謝。”
“美環，下學期的學園祭計劃寫好了沒？”
曉樂這次一聲不吭，連頭也沒有擡。在來人等得快不耐煩的時候，她也處理好手裏的事。她站起身，拿起桌上文件堆上的其中一份，手一揚，那份文件就嘩嘩地劃著拋物線落在了來人懷裏。
“親愛的會長大人，需要我提醒您今天您又晚了一個小時嗎？”
被點名的相澤雅治一點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你該知道我這是給你機會表現。”
曉樂不氣反笑，雙手抱胸斜睨相澤：“需要我提醒您，現在我還是秘書長不是會長嗎？還是您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讓賢了？”早在答應相澤的時候，曉樂就已經預料到自己這個秘書長會是個擦屁股的職位，但是她真的沒想到一眨眼這個擦屁股的職位就變成了十項全能的奶媽子，各種活都“被”巨細無靡地包攬上了身。初中生要處理的事情並沒有那麽覆雜，但是亂七八糟地堆在一起，花費的時間就比較可觀了。
她開始以為逐漸增加的工作量是因為她做得上手，卻沒想到某天無意中和副會長聊天的時候發現自己最近做的工作不少都屬於會長那一畝三分地的範圍。在副會長了然還帶著隱隱同情的目光“愛撫”下，曉樂差點沒控制住自己一直以來的淡定表情。她轉過身就找到了轉了性子泡在圖書館的會長。得到的回答卻讓她很想揍人。可惜的是，這樣的生活並沒有因“攤牌”而結束，反而把工作都攤到了明面兒上。胸中的怨氣讓曉樂幹脆連樣子都不做了，很不客氣地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成為了私底下“淩駕”於學生會會長之上的隱藏頭頭。當然，這樣的內情只有她和會長以及極少數的人了解，畢竟要是在日本這種嚴格執行前後輩禮儀的地方太超過只會給自己和別人惹來非議。饒是如此，背後仍舊有人不服、嫉妒，樂此不疲地給曉樂下下絆子添點麻煩。
“你知道，我畢業以後你要接手會長的最大問題就在於你‘資歷’不夠。二年級有幾個人早就跟我明示暗示過好多回了，說會長必須在二年級中選出來①。”二年級並不是沒有可以擔任學生會長的人，在曉樂進校之前，就有那麽一兩個展現出了對會長位置的野心和相應的能力。只是有比較才能覺出差別。別說相澤用曉樂用得很順手，其他幾個，尤其是財務部長，也十分推崇曉樂的高效率和責任心。相比之下，二年級的那幾個就顯得有些急躁了。可這其實很正常。放個成年人在那和正處於叛逆期、懷揣遠大理想的中二少年少女們一比，他們能不顯得急躁嗎？更不用說曉樂本就比同齡人思想更成熟，就是不喜歡她的人也不得不酸溜溜地承認她絕對屬於靠得住的那種人。
曉樂是第一次聽到相澤說出壓榨自己背後的深意：原來還和日本的前後輩“階級”關系有關？雖然已經穿過來好幾年，但是曉樂並不太清楚學生會裏面這點彎彎繞繞——小學可沒有這些。
“這是慣例？”
相澤點點頭：“我不是沒想過讓你過一年再接，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二年級那幾個不服，等我們都退下去以後，你沒有會長的名和相應的權利，留在學生會是比較尷尬的。”倒不是他們故意要讓曉樂做超過的事情而導致了這種尷尬的局面。只是人忙昏頭以後就下意識地會把事情交給自己更信任的人去做，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收回了。曉樂一開始就知道相澤想把自己培養成會長，可因為不熟悉學生會心照不宣的流程，她壓根就沒想過這個接任會要隔一年，自然就不會對他們的“忙中出錯”有任何反應。
“另一種情況就是我想拼一拼接任會長也會受到不小的阻撓？”曉樂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自己要面臨的兩難境地，“不過不當是尷尬，要當也會被尷尬……”曉樂看向相澤。
相澤樂了：“就知道你會這麽選。我們幾個討論了很久，覺得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你現在慢慢開始接手會長的職務，和學生會裏的其他人打好交道，這樣改選的時候你受到的阻力也會小很多。”
曉樂聞言不知道為什麽沒有感動，嘴角有些抽搐：“所以說，我現在這麽忙還得感謝你們的體貼？”當她是三歲小孩子？
相澤有些心虛地移開目光：“這不是沒有辦法嗎？想得到就得付出麽。”
“別裝神棍。”曉樂嘁了聲，“不過既然問題是這個，倒是很好解決。”
相澤訝然：“很好解決？怎麽會？”
曉樂奸詐一笑：“想知道？嘿嘿。”
“告訴我吧。也省得學長為你擔心麽。”
“哈！”曉樂冷嗤，“一半一半。就像你把會務交給我也是一半一半。”她不否認這當中是有他們的考量在，但是……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前兩天才告白成功。”
相澤有些心虛的表情變成十足的尷尬，他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曉樂：“那什麽，咳，談戀愛和工作學習沒有什麽關系啊。你看，學長我不是還在年紀前五，還過了數學競賽的初賽麽？”會長大人舉出實例，以佐證自己所言非虛：他很忙的。
“如果……”曉樂的視線緩慢而有力地在辦公室裏所有放著文件的地方繞了一圈，“這些，那些，全都回歸你的飯碗裏……立川學姐應該會把你甩了吧？”誰叫他好死不死地喜歡的是烹飪社社長？做得再隱秘也瞞不了和這兩個人十分有交集的曉樂。
“學妹，學妹……美環秘書長，不，未來的美環會長？”相澤立刻放軟了身段，雙手合十低下了“高貴”的頭顱，“拜托拜托！看在學長待你不薄的份上，可千萬要手下留情。”不是他不想用會長和學長的身份壓人。可一來人不吃這一套，二來他很清楚自家女朋友對這個小學妹很是喜歡。他能正名也是多虧了平日在曉樂這裏打探到的某些消息。至於是不是她故意說出來的，那就只有天知地知曉樂知了。立川男朋友的位子還沒做熱，他可不想圖一時快活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見曉樂的神情有些軟化，相澤剛剛被壓下的好奇心又浮了上來：“美環小學妹，你真的不能告訴我你的解決辦法？”
曉樂嘻嘻一笑，在相澤露出洗耳恭聽的神情後立刻冷下臉：“會長，今天的事情都做完了，明兒見！拜！”
事實證明，曉樂的保密手段是非常到位的。直到一切塵埃落定，她才在某次學生會會議②中仿佛無意中反問：“哦，你說那個啊。那如果我和你同級呢？”
剛剛在反駁財務部長關於下屆會長人選提議的文體部長小林瑾一楞，立刻自得地回答：“那就是公平競爭，誰的票數多就是誰。但是這個假設不成立。”也就是說，想公平競爭你都沒資格。
“啊。這樣啊。”曉樂環視一周，“你們都是這麽想？”
二年級有好幾個都馬上點頭，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勝利在握的興奮：好容易這個油鹽不進的學妹露出破綻了啊！
其他的人則反應不一：一年級裏有不平的，也有幸災樂禍的，當然默不作聲的也有；三年級則是觀望狀態的居多，只不過和曉樂最熟的幾個都在遲疑幾秒後，緩緩地點了點頭；剩下的幾個二年級則是波瀾不興。
“那麽也就是說，如果有個和你們同時進入三年級的學生當會長，你們都會心服口服？保證不拖後腿、不消極怠工、不陽奉陰違？”
小林瑾一皺眉，正待說什麽，旁邊就有個更沈不住氣的：“美環桑，你這是什麽意思？如果是按正常程序，”他著重發出“正常”二字，“那當然沒人可以反駁！你說的那些都不可能發生！”
“哦，那麽山本你是答應了。其他人呢？”拋下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己答應了什麽的田中，曉樂看向其他人。
小林瑾有些遲疑，她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對，但是其他幾人紛紛表態後，她也沒時間多想，對會長位子的渴望讓她重重地點下了頭。
“爽快。既然大家都認可，又有這麽多人在場作證，那麽我們就來場公平競爭吧。”不服氣，咱就劃下道來。曉樂面上淡定，胸中充滿著無限匪氣。
山本脾氣火爆，立馬拍起了桌子：“美環桑你這是什麽意思！挑釁學長嗎？”
曉樂不著痕跡地將眾人臉色掃了一遍：看來明白人還是不少麽。她站起身，直視山本：“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果學長，哦，過了下學期我也不用稱呼你為學長了。如果學長還不明白，我不介意說得更清楚一點：明年春天我會進入三年級。”說完，曉樂露出了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山本被打擊得傻住的表情。
這天學生會會議很快就結束了。曉樂的一招釜底抽薪讓二年級幾個人唯一可用的借口失了效，還因為這件事情被傳出去收獲了更多的支持。至於某些不和諧的聲音，曉樂聳聳肩表示不在意：如果所有人都喜歡她，那才有問題呢。
作者有話要說： ①關於學生會長這個，我在想，除了能力，前後輩的級別差異應該也會要考慮在內吧。除非十分優秀，學生會會長才會是低年級的人上吧？否則中間那個年級等了一年就被截了胡，豈不是很讓人郁悶？我是猜的，不過如果不是的話麻煩指正。這裏的設定是這樣。考慮到三年級要備考，我設定換屆改選的時間不是每個學年的開始，而是第二學期的結束。這樣在最緊張的時候，高年級的人不需要被學生會的事務拖累，也留出了時間進行工作交接。（日本有三個學期）
②其實日本初中學生會都叫生徒會，不過這裏還是學生會了。一來不用改前文，二來也符合中文習慣。和高中大學的學生會等等都算是學生自治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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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環，下周競賽培訓的事情安排好了嗎？”
“嗯。”
“太好了！”
“美環，這裏是後天體育館使用的申請，麻煩批一下。”
“拿來。給。”
“謝謝。”
“美環，下學期的學園祭計劃寫好了沒？”
曉樂這次一聲不吭，連頭也沒有擡。在來人等得快不耐煩的時候，她也處理好手裏的事。她站起身，拿起桌上文件堆上的其中一份，手一揚，那份文件就嘩嘩地劃著拋物線落在了來人懷裏。
“親愛的會長大人，需要我提醒您今天您又晚了一個小時嗎？”
被點名的相澤雅治一點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你該知道我這是給你機會表現。”
曉樂不氣反笑，雙手抱胸斜睨相澤：“需要我提醒您，現在我還是秘書長不是會長嗎？還是您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讓賢了？”早在答應相澤的時候，曉樂就已經預料到自己這個秘書長會是個擦屁股的職位，但是她真的沒想到一眨眼這個擦屁股的職位就變成了十項全能的奶媽子，各種活都“被”巨細無靡地包攬上了身。初中生要處理的事情並沒有那麽覆雜，但是亂七八糟地堆在一起，花費的時間就比較可觀了。
她開始以為逐漸增加的工作量是因為她做得上手，卻沒想到某天無意中和副會長聊天的時候發現自己最近做的工作不少都屬於會長那一畝三分地的範圍。在副會長了然還帶著隱隱同情的目光“愛撫”下，曉樂差點沒控制住自己一直以來的淡定表情。她轉過身就找到了轉了性子泡在圖書館的會長。得到的回答卻讓她很想揍人。可惜的是，這樣的生活並沒有因“攤牌”而結束，反而把工作都攤到了明面兒上。胸中的怨氣讓曉樂幹脆連樣子都不做了，很不客氣地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成為了私底下“淩駕”於學生會會長之上的隱藏頭頭。當然，這樣的內情只有她和會長以及極少數的人了解，畢竟要是在日本這種嚴格執行前後輩禮儀的地方太超過只會給自己和別人惹來非議。饒是如此，背後仍舊有人不服、嫉妒，樂此不疲地給曉樂下下絆子添點麻煩。
“你知道，我畢業以後你要接手會長的最大問題就在於你‘資歷’不夠。二年級有幾個人早就跟我明示暗示過好多回了，說會長必須在二年級中選出來①。”二年級並不是沒有可以擔任學生會長的人，在曉樂進校之前，就有那麽一兩個展現出了對會長位置的野心和相應的能力。只是有比較才能覺出差別。別說相澤用曉樂用得很順手，其他幾個，尤其是財務部長，也十分推崇曉樂的高效率和責任心。相比之下，二年級的那幾個就顯得有些急躁了。可這其實很正常。放個成年人在那和正處於叛逆期、懷揣遠大理想的中二少年少女們一比，他們能不顯得急躁嗎？更不用說曉樂本就比同齡人思想更成熟，就是不喜歡她的人也不得不酸溜溜地承認她絕對屬於靠得住的那種人。
曉樂是第一次聽到相澤說出壓榨自己背後的深意：原來還和日本的前後輩“階級”關系有關？雖然已經穿過來好幾年，但是曉樂並不太清楚學生會裏面這點彎彎繞繞——小學可沒有這些。
“這是慣例？”
相澤點點頭：“我不是沒想過讓你過一年再接，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二年級那幾個不服，等我們都退下去以後，你沒有會長的名和相應的權利，留在學生會是比較尷尬的。”倒不是他們故意要讓曉樂做超過的事情而導致了這種尷尬的局面。只是人忙昏頭以後就下意識地會把事情交給自己更信任的人去做，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收回了。曉樂一開始就知道相澤想把自己培養成會長，可因為不熟悉學生會心照不宣的流程，她壓根就沒想過這個接任會要隔一年，自然就不會對他們的“忙中出錯”有任何反應。
“另一種情況就是我想拼一拼接任會長也會受到不小的阻撓？”曉樂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自己要面臨的兩難境地，“不過不當是尷尬，要當也會被尷尬……”曉樂看向相澤。
相澤樂了：“就知道你會這麽選。我們幾個討論了很久，覺得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你現在慢慢開始接手會長的職務，和學生會裏的其他人打好交道，這樣改選的時候你受到的阻力也會小很多。”
曉樂聞言不知道為什麽沒有感動，嘴角有些抽搐：“所以說，我現在這麽忙還得感謝你們的體貼？”當她是三歲小孩子？
相澤有些心虛地移開目光：“這不是沒有辦法嗎？想得到就得付出麽。”
“別裝神棍。”曉樂嘁了聲，“不過既然問題是這個，倒是很好解決。”
相澤訝然：“很好解決？怎麽會？”
曉樂奸詐一笑：“想知道？嘿嘿。”
“告訴我吧。也省得學長為你擔心麽。”
“哈！”曉樂冷嗤，“一半一半。就像你把會務交給我也是一半一半。”她不否認這當中是有他們的考量在，但是……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前兩天才告白成功。”
相澤有些心虛的表情變成十足的尷尬，他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曉樂：“那什麽，咳，談戀愛和工作學習沒有什麽關系啊。你看，學長我不是還在年紀前五，還過了數學競賽的初賽麽？”會長大人舉出實例，以佐證自己所言非虛：他很忙的。
“如果……”曉樂的視線緩慢而有力地在辦公室裏所有放著文件的地方繞了一圈，“這些，那些，全都回歸你的飯碗裏……立川學姐應該會把你甩了吧？”誰叫他好死不死地喜歡的是烹飪社社長？做得再隱秘也瞞不了和這兩個人十分有交集的曉樂。
“學妹，學妹……美環秘書長，不，未來的美環會長？”相澤立刻放軟了身段，雙手合十低下了“高貴”的頭顱，“拜托拜托！看在學長待你不薄的份上，可千萬要手下留情。”不是他不想用會長和學長的身份壓人。可一來人不吃這一套，二來他很清楚自家女朋友對這個小學妹很是喜歡。他能正名也是多虧了平日在曉樂這裏打探到的某些消息。至於是不是她故意說出來的，那就只有天知地知曉樂知了。立川男朋友的位子還沒做熱，他可不想圖一時快活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見曉樂的神情有些軟化，相澤剛剛被壓下的好奇心又浮了上來：“美環小學妹，你真的不能告訴我你的解決辦法？”
曉樂嘻嘻一笑，在相澤露出洗耳恭聽的神情後立刻冷下臉：“會長，今天的事情都做完了，明兒見！拜！”
事實證明，曉樂的保密手段是非常到位的。直到一切塵埃落定，她才在某次學生會會議②中仿佛無意中反問：“哦，你說那個啊。那如果我和你同級呢？”
剛剛在反駁財務部長關於下屆會長人選提議的文體部長小林瑾一楞，立刻自得地回答：“那就是公平競爭，誰的票數多就是誰。但是這個假設不成立。”也就是說，想公平競爭你都沒資格。
“啊。這樣啊。”曉樂環視一周，“你們都是這麽想？”
二年級有好幾個都馬上點頭，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勝利在握的興奮：好容易這個油鹽不進的學妹露出破綻了啊！
其他的人則反應不一：一年級裏有不平的，也有幸災樂禍的，當然默不作聲的也有；三年級則是觀望狀態的居多，只不過和曉樂最熟的幾個都在遲疑幾秒後，緩緩地點了點頭；剩下的幾個二年級則是波瀾不興。
“那麽也就是說，如果有個和你們同時進入三年級的學生當會長，你們都會心服口服？保證不拖後腿、不消極怠工、不陽奉陰違？”
小林瑾一皺眉，正待說什麽，旁邊就有個更沈不住氣的：“美環桑，你這是什麽意思？如果是按正常程序，”他著重發出“正常”二字，“那當然沒人可以反駁！你說的那些都不可能發生！”
“哦，那麽山本你是答應了。其他人呢？”拋下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己答應了什麽的田中，曉樂看向其他人。
小林瑾有些遲疑，她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對，但是其他幾人紛紛表態後，她也沒時間多想，對會長位子的渴望讓她重重地點下了頭。
“爽快。既然大家都認可，又有這麽多人在場作證，那麽我們就來場公平競爭吧。”不服氣，咱就劃下道來。曉樂面上淡定，胸中充滿著無限匪氣。
山本脾氣火爆，立馬拍起了桌子：“美環桑你這是什麽意思！挑釁學長嗎？”
曉樂不著痕跡地將眾人臉色掃了一遍：看來明白人還是不少麽。她站起身，直視山本：“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果學長，哦，過了下學期我也不用稱呼你為學長了。如果學長還不明白，我不介意說得更清楚一點：明年春天我會進入三年級。”說完，曉樂露出了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山本被打擊得傻住的表情。
這天學生會會議很快就結束了。曉樂的一招釜底抽薪讓二年級幾個人唯一可用的借口失了效，還因為這件事情被傳出去收獲了更多的支持。至於某些不和諧的聲音，曉樂聳聳肩表示不在意：如果所有人都喜歡她，那才有問題呢。
作者有話要說： ①關於學生會長這個，我在想，除了能力，前後輩的級別差異應該也會要考慮在內吧。除非十分優秀，學生會會長才會是低年級的人上吧？否則中間那個年級等了一年就被截了胡，豈不是很讓人郁悶？我是猜的，不過如果不是的話麻煩指正。這裏的設定是這樣。考慮到三年級要備考，我設定換屆改選的時間不是每個學年的開始，而是第二學期的結束。這樣在最緊張的時候，高年級的人不需要被學生會的事務拖累，也留出了時間進行工作交接。（日本有三個學期）
②其實日本初中學生會都叫生徒會，不過這裏還是學生會了。一來不用改前文，二來也符合中文習慣。和高中大學的學生會等等都算是學生自治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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