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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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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生的日子其實挺多姿多彩的。日本的小學生生活並沒有曉樂之前想的那麽簡單那麽無聊,反而讓她覺得津津有味——當然這當中得排除數學,哦,應該叫算術課。要曉樂這樣心算能力很不錯的人一級一級一項一項地加減約分……還好曉樂正處於融會貫通日語的階段,所以目前來說還不算太難熬。每天放學之前的班會或者上課之前短暫的早會①,都會給學生們一些“發揮”的空間,討論關於學校工作或者班級活動的議題。而作為結尾,會由老師或者值日生傳達通知或者布置任務(提醒作業什麽的)。

除了上課和學校內部的各種活動,學校還常常組織各種校外觀察活動,比如前兩天他們就剛去了星象館參觀②。和二十一世紀十分高科技堆砌的星象館比起來是寒磣了點,但是那種講解的方式可以說是體現了“寓教於樂”的精髓,讓一群坐不住的小孩子和她這個對天文的記憶和認知可能還不如小孩子的偽兒童加深了關於星象的基本認知。她在介紹到處女座的時候猛地反應過來,自己曾經看過那集關於這個教學觀摩的動畫。就是因為那一集她牢牢地記住了美環同學的星座——難道這也是穿越的緣分?

呃,偏題了。回到學校後,老師趁熱打鐵地詢問同學們對此次教學觀摩的感想,這讓曉樂對日本的教育方式有了更深的認知。這種啟發式的短暫發言給了所有人一個交流感想的機會。呃,當然最後那位傳說中的小丸子完全重覆濱崎同學“星星很漂亮”的發言也確實挺讓人黑線——她當時很明確地感受到了全班“楞”住的停頓,以及不遠處講臺方向戶川老師沒來得及掩飾的詫異和無語。黑線歸黑線,在那種情況下,真的很難不笑出來……就是現在想起來曉樂還忍不住要露一露一口白牙。

說到課程,也有些有意思的東西。除開曉樂以前就知道國語、算術、音樂、繪畫手工、體育,還有一科“社會”⑤占了很大的比重。至於道德課,嗯,這點中日倒是一樣,只不過她小學的時候是叫思想政-治課?

在學校的時間大部分都能“有所得”了,更不用說充裕的課後時間了。一般下午兩點左右就放學了。如果不用做值日或者討論,曉樂一般兩點半之前就能回到家裏。當天要是沒穿裙子的話,時間會縮短一半。

這天曉樂兩點一刻就已經站在了自家玄關⑥。

踢掉鞋子,曉樂“啪啪”地跑上樓,把書包往書桌邊一甩就開始脫衣服。兩分鐘後曉樂跑下樓,把換下的衣服塞進洗衣間⑦門口的洗衣籃內,又快步走進了自家餐廳。

“花子今天怎麽這麽急?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的麽。”花子媽媽抹了抹花子額上冒出的汗珠,有些不解。

微喘著,曉樂一邊接過母親遞過來的小背包,一邊回答:“昨天山田教練打電話來,說叫我今天早點去,有驚喜。”

“驚喜?怎麽昨天沒聽你說?”花子媽媽更奇怪了。

“……忘了。”其實不是忘了。想起昨天的情形曉樂就有點黑線,不過現在也沒時間解釋。擡頭看了看鐘,曉樂把小包往肩上一搭就往外跑:“媽媽,先不和你說了,遲到被說的。”

“誒?誒,路上小心!”

“知道了!”曉樂十分有活力的聲音從門口傳過來,話音未落就聽到一聲“嘭”,人已經跑出去了。

看了看表,還有五分鐘就可以到達山田教練那裏,曉樂放慢了腳步,變跑為大步走,順道平覆一下急促的呼吸。

咦,那不是林賽(Lindsay)麽?

曉樂一眼就認出了街對面那個“小鳥依人”的高大女人是跟自己進行了友好交流一個月的外教。不過她旁邊那個金發的男人是誰?男朋友?有點陌生,應該不是英語會話教室的人。嘖,看來下次可以八卦一下了。

本來沒打算打招呼的,結果林賽眼尖看見了她:“小花子!”

曉樂見她一只手大力招著,一只手緊緊挽著旁邊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這畫面有些喜感。

她揚起大大的笑臉揮了揮手:“嗨,林賽!我今天趕時間,後天見!”

“好!到時候見!”林賽很喜歡這個好學又聰明的小女孩。一個月單獨課程結束後,她並沒有繼續當曉樂的老師,但每次都會和去上“大班”的曉樂打招呼並詢問她的進度。曉樂也很不客氣地向她詢問英語問題。結果在英語會話教室靠窗的角落裏人們常常能看到一個大女孩和一個小女孩用日文“聊”得不亦樂乎,間或夾雜著幾句英文的固定風景。曉樂與林賽的革命友誼也就在這種一明一暗的“互相提升日語水平”的狀態下加強了。

和林賽告別後,拐了幾個彎,曉樂走進一條小巷。

作者有話要說: ①兩者都有可能,查資料說的是“或早上或放學之前”,而《櫻桃小丸子》裏兩者都有體現。只不過一般好像放學之前,老師做交代的比較多。

②③④參考自第一期《星象館教學觀摩》

⑤關於課程,參考了劉彥文和李家成的《日本中小學課程改革的現狀及特征分析》。在這篇文章裏,小學一二年級上的不是社會課,而是生活。但80年代教學改革以前是沒有生活課的。

⑥以前一直以為“玄關”是日本的說法,結果今天一百度,發現玄關的概念實際上源於天朝。以下資料源自度娘:

“玄關原指佛教的入道之門,現在泛指廳堂的外門,也就是居室入口的一個區域。源於中國,專指住宅室內與室外之間的一個過渡空間,也就是進入室內換鞋、更衣或從室內去室外的緩沖空間,也有人把它叫做鬥室、過廳、門廳。在住宅中玄關雖然面積不大,但使用頻率較高,是進出住宅的必經之處。

玄關的概念,源於中國,過去中式民宅推門而見的“影壁”(或稱照壁),就是現代家居中玄關的前身。中國傳統文化重視禮儀,講究含蓄內斂,有一種“藏”的精神。體現在住宅文化上,“影壁”就是一個生動寫照,不但使外人不能直接看到宅內人的活動,而且通過影壁在門前形成了一個過渡性的空間,為來客指引了方向,也給主人一種領域感。”

⑦參考了小丸子家的設計。不是浴室,洗衣服的地方在浴室外面,空間還不小。此記憶來自於丸子媽自制肥皂的那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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