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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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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收錢摸人”的戰爭終究還是龍天才敗陣下來,寢宮內只有他們二人,拼武力值吧,龍天才打個人手腕都會錯位,明顯處於下方,拼意志堅定吧,龍天才早已被吃過一次,自然也是下風,拼皮厚吧,龍天才目前還沒發現面癱的極限在哪兒。

因此綜上所述,他輸定了。

床幔盡數拉下,在暖色的燭火下異常暧昧。

“唔……嗯……”龍天才仰躺在奢華的大床上,一張臉被情欲染得通紅,粗大的異物把體內填得滿滿的,每次摩擦帶來的感覺都異常清晰。

“我告訴你……嗯……”他急促的喘著氣,聲音破碎不堪,“你若是……唔!”他的話還未說完這人猛地又撞進來,直接頂到要命的那點上,他立刻不受控制的蜷縮了腳趾。

孤將軍低頭在他汗濕的額頭吻了吻,眸子深邃專註,啞聲問:“我若什麽?”

龍天才抓著他的胳膊,喘息的歇了幾口氣,慢慢開口:“面癱,你若不把前幾次的帳算清,休想我同意和你……啊!”

孤將軍只聽到這裏便知他要說什麽,不禁加了分力氣,小王爺立刻叫出聲,那尾音的部分簡直都在發顫,剛才那一下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驟然抓緊他,身體顫了幾下,很快軟倒下去。

他的腦袋嗡嗡作響,意識模糊不清,唯一還算清醒便是體內的力道和熱度,快感一陣陣沖擊大腦,讓他一絲力氣都使不出,等到他終於拉回少許神志,這人已經結束戰鬥,但仍然固執的抱著他,灼熱的胸膛緊緊貼著他,帶著莫名的安撫作用,並不讓人討厭。

孤將軍動動身體,為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低聲道:“這塊玉足夠抵上前幾次的帳,你拿著玉,我們成婚,行麽?”

龍天才還沒緩過來,勉強能聽清,他自然知道那塊玉是上等貨,不過它是面癱家傳的,萬萬不能要,他搖頭:“不行,玉要還給你……”

孤將軍心想若說那塊玉本來就是要留給孤家媳婦,這人會不會直接扔了?他耐心商量:“不用還我,這塊玉以後便是你的。”

龍天才哼唧:“屁,老子雖然總找你要賬,但最基本的良心還在,絕不會霸占你的傳家玉佩,你就放心吧,我可是好人,好人。”

“……”

龍天才感受一下身體的酸疼,扭頭睜著水汽的眸子看他。

孤將軍忍不住在他唇上親了親,眼底帶著少許溫情:“怎麽?”

“我覺得這樣下去簡直沒完沒了,最後倒黴的還是我,”龍天才認真道,“我還是告訴我哥你欺君,然後求他給你留個全屍,再然後把你的屍體連同這塊玉佩賣給將軍府,這樣我的帳就能要回了,是吧?”

“……”

孤將軍眨也不眨的盯著他,有些發僵,這人的腦袋到底都裝了些什麽,竟能想出如此人神共憤的缺德招數。

龍天才想了想,眼中都是算計的光:“你覺得這樣可行麽?”

“……”孤將軍認真道,“不可行。”

“哦?為什麽?”

“……”孤將軍沈默,此時此刻他非常想說一句“因為謀殺親夫”,但他若說了,便離死不遠了。

龍天才又認真想了想,恍然大悟:“也是,孤家是朝廷重臣,手握兵權,我宰了他家的小兒子,最後還要讓他們花錢贖屍體,估計會把他們逼得造反吧……是吧?”

“……”孤將軍一臉的淡定,維持面癱。

龍天才拍拍他的肩,讚賞道:“還是你想得周到。”

孤將軍默默把他抱進懷裏,忽然有些慶幸,暗道人有時候太聰明果然沒有好處,眼前便是個典型的例子。

龍天才被他一抱,身上的汗混在一起,黏乎乎的,他微微皺眉,慢吞吞爬起來:“我要洗澡……”

孤將軍躺在床上看他,這人墨色的長發傾瀉下來,襯得發絲間的皮膚極其白,他不禁起身,將他重新拉到懷裏,低頭在他耳垂吻了吻:“你要去哪兒?”

龍天才渾身都僵了,耳邊的聲音低沈沙啞,呼吸帶著異常的熱量,純男性的氣息籠罩著他,讓人避無可避。

孤將軍見他不答,微微收緊手臂,嘴唇從他的耳垂下滑到脖頸。龍天才身上的汗毛瞬間全炸了,掙開他便要往床下爬。孤將軍俯身過去,從身後抱著他,身體下沈,已經被侵犯過一次的入口沒有絲毫推拒的意思,很容易再次進入,他頓時愜意的呼出一口氣。

“唔!”龍天才忍不住叫出聲,簡直惱羞成怒,“誰教給你的這種姿勢?!”

“書上寫的。”

“……”龍天才把頭深深埋進被褥中,“展淩宴,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你給我洗幹凈脖子等……嗯……”他的聲音發顫,“我會被你弄死的……”

“不會,”孤將軍在他的肩膀啃咬,“你看上次就沒事。”

“……”

孤將軍抱著他,又向下壓了些。

“啊……”龍天才喘息一聲,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的也有些發熱,最終只能認命了,他的意識又開始模糊,連自己說了什麽都不記得。

唯一還算有印象的便是結束戰鬥後,他要死不活的癱在床上,輕飄飄的問:“我哥說明日就要下聖旨封雲閑王爺,選在中秋的前一天,你說他到底想幹什麽?”

孤將軍沈默的想了想,半晌後只說了四個字:“聖意難測。”

“……”龍天才頓時翻白眼,心想你直接說不知道得了,但他的體力消耗過大,僅僅這個動作就用盡了僅剩的力氣,翻完後緊接著便暈了。

“……”

第二日一則聖旨傳遍了全京城,繼而開始向聖華乃至全天下傳播,那位好厲害的軍師雲閑被聖華的國君封了王爺,自此後便是聖華之人,其名氣直逼聖華的小王爺。

聖旨上說小王爺早已認雲閑為弟弟,而雲閑又在北漠一戰中立下大功,再加之對雲閑的各種讚揚,這個王爺封得算是有理有據。

展淩宴來聖華為的便是接他的皇後,順便看看小王爺是怎樣的人,接著若有可能伺機尋找機會除了姓向的妖孽,此外再無他想。

可眨眼的功夫自己的皇後成了別國的王爺,他想娶回去還得找這個國家的皇上商量,對方若不同意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若來硬的吧,一個不小心自己這輩子都不用回國,直接就去投胎了,若智取吧,聖華的皇城距離古蜀實在太遠,能逃回去的幾率微乎其微。

所以他現在只能盡力和聖華的皇帝談,對方的要求再過分也得忍著,簡直算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誰叫弱點被人家拿捏得死死的。

他展淩宴出生到現在第一次吃這種悶虧,因此他坐在會館盯著這道聖旨,足足有一刻鐘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雲閑咬著手指,窩在房間的小角落肝顫的盯著他,接著慢吞吞向門口蹭,蹭得極其小心翼翼,努力降低存在感,眼看雙手要碰到房門,而這時只聽某人終於開了口:“小閑兒。”

雲閑頓時一抖,開始思考究竟是直接跑出去還是乖乖回話,但展淩宴卻並不給他糾結的時間,他起身上前,掰著手指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笑容極其溫柔,雲閑又是一抖,想也不想要開門出去。

展淩宴搶先一步抵上房門,對他勾手指,柔聲道:“起來,別蹲在地上。”

“不不不了,”雲閑道,“我喜歡在地上待著,真的。”

展淩宴頓時笑了,微微俯身。

雲閑抖得更加厲害:“我我我可以解釋!”

“哦,你說。”

“不關我的事,我哥雖說要罩著我,但從來沒和我提過要封我王爺,我完全不知情,我是受害者好吧,”雲閑哆哆嗦嗦,“這件事要怪就怪你,估計是你身上或者古蜀的什麽東西被聖華的皇帝盯上了,所以才來這麽一出。”

展淩宴讚賞的點頭:“分析的很對。”

雲閑頓時松氣,還未起身便聽這人道:“不過你沒說到重點,你當初若不和我賭氣跑出去,也就完全不會有今天的事了,懂麽?”

“你成天把我關起來,我不跑才怪!”

展淩宴盯著他,雲閑默默的向後縮。

“你說的對,這件事是我的錯,”展淩宴道,忽然用力將他拉起打橫一抱,轉身向大床走,低聲道,“小閑兒,我當初就不應該一時心軟放了你,我用了將近半年的時間才證明我做錯了,我應該繼續關著你,等我想明白決定讓步的時候再找你談,這樣你很可能已經住進後宮了。”

“……”

展淩宴的眼一瞇,收緊手臂:“看你一點也不意外,你早已猜到我是故意讓你走的?”

雲閑點頭:“否則我哪能在你眼皮底下順利逃走哇。”

展淩宴又笑了:“好好,小閑兒,你既然知道我是故意,必然也猜到我有悔改的心思,你竟然不回來找我?”

“……”我哪知道你的神經病多久能治好?

“嗯?”

雲閑頓時淚流滿面,識時務的道:“對不起,我錯了!”

展淩宴將他往床上一扔,俯身壓上去:“晚了!”

“展淩宴你……唔嗯……”

展淩宴不等他說完伸手一把扣著他的後腦,低頭便吻,舌尖不客氣的探進去,狠狠在他的口腔掃蕩。

雲閑被迫仰著頭,呼吸漸漸有些亂了。

展淩宴吻了很久才放開他,彼時他們的衣服早已被扯得七七八八,他將最後幾件快速脫了扔下,再次俯身過去,二人的胸膛毫無縫隙的貼在一起,那熱度讓雲閑頓時呻吟一聲,左肩的花紋又向外擴散了些。

展淩宴順著他的脖頸一寸寸舔吻而下,他看著火紅色的紋路,低聲讚道:“真是漂亮。”

雲閑喘了幾口氣:“你不準備進宮?”

“著什麽急,”展淩宴拿過一旁的脂膏,細細開拓,“我若沒猜錯那幾個族的大王此刻估計都在想怎樣才能向聖華討了你,是不是?”

雲閑能清楚的感覺到內壁被人輕輕刮著,再一點點向兩邊拉伸,他緊了緊喉嚨:“他們怎樣與我何關,倒是你,聖華到底想和你談什麽,你就一點頭緒也沒有?”

“沒有,我們兩國只有簡單的生意來往,他即使想調整關稅也得不到太大的益處,要說古蜀有什麽是別國沒有、又值得人惦記的,”展淩宴想了想,低聲笑了,“恐怕只有蠱了。”

“蠱?”

展淩宴點頭,抽出手指,架高他的腿。

雲閑咽咽口水:“你想什麽時候找他談?”

展淩宴低頭吻他,玩味道:“等我辦完你。”他話音落下腰間用力猛地進到最深處,雲閑頓時啊的一聲仰起頭,放在錦被上的手瞬間握緊。

展淩宴忍著沒動,那極致的快感讓他的聲音啞了一分,他將這人的手拉過來放在唇邊吻了吻:“疼?”

雲閑吸著氣:“有點。”

“嗯,那我輕點,”展淩宴道,動作果然收斂不少,“現在呢?”

“不……嗯……不疼了……”

展淩宴這才放心,伸手將他抱進懷裏,低聲問:“你說你哥是把咱們的事說了還是連你和澤南的恩怨也說了?”

“不清楚,”雲閑急促的喘息著,“皇上若問起他應該都說了。”

展淩宴嗯了一聲,笑道:“聖華的皇帝既然要封你王爺,必然要問問你的事,而你哥會如實說出,”他咬著他的耳垂,玩味的道,“所以他肯定已經知道你和澤南的恩怨,小閑兒,你猜他這道聖旨是僅僅沖我來的,還是連澤南都算上了?”

雲閑一怔:“你是說……唔……”

展淩宴繼續動作,呼吸厚重,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我原想過一陣再去找他,但現在改變主意了,反正他已算到我會和他談,倒不如我主動點,你說呢?”

“嗯,你去吧……嗯!”

展淩宴緩緩抽出一點,猛地撞進去,眸子深邃明亮:“還是那句話,等我辦完了你再說……”

雲閑被他按在床上為所欲為,越發阻擋不了體內上湧的情欲,最終只得抱著他的脖子,把自己完完全全交出去。

向弘輝這時也在會館,他一手拎著酒壺,另一只手則拿著酒杯,獨自站在窗前喝酒,他在想今日的聖旨,在想那位聖華的國君。

他對聖華的小王爺另眼相待無非是想弄清那人會不會是第二個展淩宴,依他們見的幾次面來說,那人完全不及展淩宴,可雲閑肯跟他走卻是不爭的事實,他本想再觀察幾日,也好找到原因,可這時聖旨便下了。

聖華的國君是愛弟心切,想為小王爺擋下古蜀、澤南的試探,還是單純想和古蜀做些交易?

亦或者……他連澤南都要算計進去?

向弘輝喝了口酒,想起那位笑容和煦、總給人奇特感覺的國君,漂亮的桃花眼不禁瞇了起來。

那位國君到底想幹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將軍:“陛下,臣請兼職作陛下的保鏢”

皇帝:“???”

將軍:“臣家用缺錢”

皇帝:“愛卿一向簡樸,俸祿也不算少,何至如此?”

將軍:“缺錢睡你弟弟”

皇帝:“……”

再另,七夕福利,小劇場

無責任番外

某年某月某日

龍天才睜眼,一片雪白,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昊昊,你終於醒了!”

他目光一轉,眼前的是孤辰和……雷巖?

孤辰詫異:“昊昊?”

雷巖看著自家弟弟,上前準備摸摸他的頭。

龍天才立刻抖了:“老老老大……”

雷巖猛地一頓,沈默的看他。

孤辰一驚:“昊昊?!”

龍天才繼續抖:“難道我做噩夢了?我明明在聖華啊,別別別,你們別殺我,老大我錯了啊我錯了,我不該手賤,你你你饒了我吧饒了我……”

雷巖眸子一沈:“是、是、是你?”

龍天才點頭:“是是是我……”

雷巖:“……”

孤辰的臉色也沈了。

龍天才看著這二人,越來越抖,兩眼一翻,立刻暈了。

病房一片死寂,孤辰急忙去找醫生。

雷巖沈默半晌,看看窗臺的花盤,端過來準備給這人的腦袋來一下,把他家弟弟變回來,他端著花盤找好角度,正要砸下去,床上的人忽然醒了:“哥?”

雷巖一頓,把花盆側開一點,低頭看他。

龍駿昊眨眨眼,看看花盤再看看他,驚了:“哥,你要幹嘛呀?”

雷巖沈默。

龍駿昊淚眼汪汪:“哥,你是要殺我麽?”

雷巖確認這是他弟弟,把花盆一放,上前摸摸頭。

龍駿昊道:“孤辰呢?本王都住院了,那個賤民去哪兒了?”

雷巖指指外面。

龍駿昊歪頭:“找醫生?”

雷巖點頭,再次摸摸他的頭,這可是好不容易認的弟弟,千萬不能有事。

……

現在想想,若是小王爺穿回去看到將軍,絕對會先把他暴打一頓然後掀桌:去找你的母貓吧,本王不想看見你,嗚嗚嗚,我要孤辰,孤辰呢?我要找孤辰……

攤手,將軍哇,你怎樣都是悲催的那個,認了吧。

孤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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