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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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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遮蔽了視線,看不見唇間男人的臉,但是能看見男人眼裏充斥著渴望的光,只有那束光夾帶著潮濕的欲|望,吹到邱鴿的耳朵裏。

一股暖意湧上了邱鴿的脖頸間,邱鴿忍不住咬住下唇。

“邱鴿,不要忍耐。”明啟說。

“我天生擅長忍耐。”邱鴿故意說。

明啟笑了笑,沒說話。

邱鴿低垂著眼睛,目光在明啟的臉上逡巡片刻後,聽見了自己快速的心跳聲,他不禁有些愕然,才意識到自己很緊張。

為什麽而緊張?

邱鴿有些搞不明白,但是他想把這股緊張感轉化成亢奮情緒,讓身心更加舒暢,可是指尖卻仍舊不停顫抖。

明啟的註意力往下,他的手指和嘴唇像是投進深邃湖泊裏的石子,蕩開了一圈圈漣漪,靜靜的浸潤了邱鴿的內心。

“明啟···”邱鴿微微顫抖,冒出來的聲音竟然有點沙啞,邱鴿趕緊清喉嚨。

明啟半開玩笑,擡頭親吻著邱鴿的唇,“你怎麽也會像是第一次一樣緊張?”

邱鴿被他一刺激,也來了情緒,冷硬的說:“我腿疼。”

明啟噗嗤笑出來,“我給你打過止疼針了···現在應該起效果了,你的狀況應該沒那麽差。”

被明啟揭穿了,邱鴿也沒不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被你撩|撥了?”

“對。”明啟手指不停,“我們確定要聊這個嗎?你都怯場了?我該繼續努努力,讓你更快樂些的。”

緊張的心情還未完全消除,讓邱鴿越來越好奇,自己究竟為何生出了這份感覺?

“你記得第一次你想要的時候,我拒絕了你嗎?”

邱鴿回過神來,問:“你是說酒吧還是後來你給我打飛機不給我蛇精?”

“你記得真清楚。”明啟說,眼神中帶了點狡黠,手指停住動作,只是靜靜的看著邱鴿,“我本想保持紳士禮儀的,可你卻毫不在乎這些,我被你所吸引了。”

邱鴿聽了,臉色毫無變化,只是半合著眼睛說:“繼續。”

但內心裏的期待和不安,讓他費了老大的勁兒才讓語氣如此平靜。

期待接下來的一切,這種焦躁的不安的,想要汲取更多的心情,好像明啟這個人給了他世間無可取代的東西,就是現在,明啟要沖破防線,在他的身體上刻下永久的銘記。

他知道明啟,亦是如此。

他們互相抗衡,又互相吸引,彼此不敢露出一點破綻,只為向對方證明,我不在乎你。

可是明啟顫抖的指尖在他肌膚劃過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他們倆從開始就是同一種人。

明啟的心確實前所未有的快速的跳動著,比起真真實實觸摸到人的皮肉和鮮血的時候,還要興奮。

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也不想抑制,對於欲望,他要的只有滿足。

“邱鴿···這幾天,我看著你的樣子,和你一起,觸摸你的皮膚,對你的感覺好像不一樣了,已經不是我認為你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類的事,喜歡不喜歡,不重要,在意不在意,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在一起的時候,做|愛,交談,觸摸,在我心裏最棒的同伴,只有你···”

但是,我不會為你而改變···

明啟閉上眼睛,沈沈的呼出一口氣。

邱鴿,謝謝你,在那個冬日的夜晚跟上我,引導我釋放出所有的欲望,全心全意的成為一個全新的物種。

邱鴿似乎敏銳的感受到了他的內心,但是他並沒有言語,只是抱緊了他,在沈沈如水的空間裏漂浮。

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的緊張感從何而來。

是潛意識的發現,明啟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瘋狂,更甚於此的是,他對這種瘋狂,甘之如飴。

他們用左愛撬開了彼此的厚重的城墻。

邱鴿扯住明啟的頭發,他在最後的最後,驚覺一切向著不正常的方向,立即咬住自己的嘴唇,想用疼痛來緩沖愉悅帶來的刺激感。

事到如今,向明啟證明什麽都沒用了,更何況,他也不想幼稚的去證明什麽,因為他還是不想輸···

他的意志、他的想法,絕不能在這種情|欲內消亡!

邱鴿上氣不接下氣的低聲喊出明啟的名字,隨後埋下頭,尋找到了明啟的脖子,張嘴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口腔裏面劃開,喉頭有鐵銹味氤氳,竄到了邱鴿的鼻腔裏面,好像瞬間,邱鴿清醒過來,再度堅持了決心,絕不退縮,絕不認輸。

雖然彼此看不見對方,但是在邱鴿宣戰的一刻,明啟不甘示弱的加快動作,難掩興奮的抱緊了邱鴿的身體。

——

明啟下午還有事,他抱著邱鴿洗了澡,換了衣服,在襯衣外面穿了件黑色的外套,一遍扣扣子,一邊和許宙吩咐。

“不要讓他再離開你的視線,不要讓他高聲喧嘩,有人過來,不要應門,不要讓他和你交談。”

許宙面色猶豫的點點頭。

冰箱裏放了幾瓶明啟買的礦泉水,他隨手拿了一瓶,轉過身來擰開瓶蓋,仰頭喝了幾口。

“你想說什麽?”

許宙搖搖頭,“沒事。”

喝了水,明啟站在冰箱前,冷漠地看向了衛生間的門,過了會,他問:“你生日要到了吧?”

許宙點頭,“嗯,下周一。”

“時間真快。”明啟把喝剩下的礦泉水遞給許宙,“給邱鴿,看著他喝。”

許宙有些無奈,笑的難看,接過來以後,說:“你真惡劣。”

“我是情|趣。”明啟回,臉上蕩漾出不可捉摸的笑容。

現在已經快三點了,他們在浴室耗了一天,許宙提醒他時間。

明啟嗯了聲,拎起公文包走到門前。

許宙還是忍不住,問:“你不會對他爸爸怎麽樣吧?”

明啟敏銳的捕捉到了許宙質問的只有邱鴿的父親,但他不動聲色,低聲回答說:“不會,他的事你不用管,其餘你安心吧,我會幫你的。”

許宙楞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覆,撓了撓頭想了半天才說,“你幫我的夠多了。”

明啟記起來邱鴿說許宙只是個孩子,忍不住側頭瞥了一眼許宙的臉頰,確實稚嫩,即使經歷那麽多,依舊天真如孩童,“我自願幫你,不用回報我。”

目送明啟離開後,許宙拿了一把塑料小凳子進了衛生間,坐在門前,看著邱鴿。

邱鴿正在打瞌睡,見他進來,靠在浴缸上朝外面張望了一下,見到外面空蕩蕩的,猜到明啟已經離開,不由笑了笑。

許宙很好奇邱鴿為什麽都快被明啟殺死了,邱鴿還能和明啟那樣左愛,那樣擁抱觸摸對方,並且只字不提之前的暴力行徑,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無法理解邱鴿的隱忍,在他看來,邱鴿這是無聲的求饒。

但即使這樣失去自尊,他還是會死。

明啟決定了的事,從來不會有任何改變。

邱鴿應對許宙,游刃有餘,即使看穿了他內心的一切想法,也只是笑笑不作回應,只是低聲道歉,“對不起,那時候想襲擊你。”

“啊?沒事,你不想打我,我才奇怪。”許宙語帶驚訝,有些不知所措,兩只垂在外面的手,立即揣進了口袋,眼神游移不定,不敢看邱鴿的眼睛。

邱鴿換了個姿勢,覺得有些涼了,雖然明啟給他了取暖器和地毯,但浴室冰冷的墻壁,總是有種涼颼颼的冷意。

“下雪了。”許宙悶悶的說道。

邱鴿仰頭,從背後的小窗戶外看見了像是霧一樣的細雨,邱鴿這才發現是下雪了,難怪變得冷了。

邱鴿回過頭來,“明啟應該不允許你和我說話。”

許宙點點頭,雙手從口袋裏伸出來,“是不允許,但是也不是真的不可以。”

“你看起來很了解明啟?”邱鴿好整以暇的坐好,做出一副聆聽的模樣,面容溫和,嘴角還掛著笑。

這樣子看的許宙更加難受了,尤其是瞧見他滿身傷痕,眼睛卻一如既往的發光,自覺慚愧之餘,還暗藏了一絲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期待。

“還可以。”許宙忍不住摸了下頭發,“他要是真的不允許,會斬斷我們之間的所有聯系,他既然讓我在這裏,其實默認了你和我交談的事。”

邱鴿聽了,默不作聲,只是輕輕的擡了下巴。

許宙說:“我不是了解他,只是我跟他很久了。”

“幾年了?”

“兩年。”

邱鴿側目,“你真的信他不殺你?”

許宙稚嫩的臉上,出現了一副滄桑的神情,顯得極為刺眼,他說:“信不信不重要,死不死也不重要,只要他能幫我就行。”

邱鴿笑了,“沒有人能幫誰,只有自己能拉自己一把。”

許宙後退了些,“你什麽都不懂。”

邱鴿的目光從許宙的臉上游移到了許宙的穿著之上,這是兩個人在浴室裏這麽久的時間,他首次開始用探尋的目光打量許宙,窗外的風呼呼的響著,邱鴿感覺到許宙抱著警惕的目光從自己臉上劃過,但還是有些憐憫的對待自己。

邱鴿發現今天的許宙沒有帶作業本了,開始隱藏自己了,雖然只是很小的一件事,許宙開始變化了,促使他變化的是什麽?

因為明啟對待自己的暴力?不會,他所表現出的憐憫,只是為了道德不譴責自己的內心而表現出來的,他其實無動於衷自己死亡與否。

讓他變化的是另外的事,另外的人。

或者根本和明啟無關?

或者和他的朋友小唐有關?

不,許宙換了新衣服,從頭到尾都很新,頭發也打理的整整齊齊,但是手上戴著一只舊的斯沃琪手表,雖然很舊看起來保養的很好,很珍惜的模樣。

一定是舊物,才會這樣對待。

和舊物有關的,是他的家庭破碎的過往。

他總是一副受害者口氣,好像家庭破碎都是別人的錯,自己活下去是為了報覆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心智未成熟的孩童。

如果不是遇見了明啟,邱鴿相信許宙在怨恨幾年以後,還會回歸平常人的生活,只是明啟放大了他內心的仇恨,給他一種解脫的希望,報覆的快感。

許宙才會有一種我要報覆,我浪費這幾年也要報覆的優越感。

果然和孩子一樣。

邱鴿笑了笑,問:“你打算什麽時候去動手?”

在高度思考的時候,周圍的環境和喧囂,似乎脫離了他的意識,至於許宙訝異的驚嘆聲宛若回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皮膚漸漸灼熱起來。

這種怪異的高度集中的註意力,讓邱鴿處於不可思議的興奮感之中,但是他自己毫無察覺。

最早註意到他這種奇怪模樣的是明啟。

明啟右手拿著手機,看著監控畫面裏的邱鴿,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能看見邱鴿全力思考而透出整張臉的興奮感,完全沒有其餘情緒,只是在享受那種感覺。

“真是美麗···”

明啟喃喃自語,臉上露出了一種猶如著魔的陶醉神情,他深呼吸一口氣,將手機摁黑屏,雙手塞進白大褂的口袋裏,摸到了用手帕包住的手術刀,輕輕的撫摸著,似乎極為愛憐。

作者有話要說: 明啟:快了,老婆我馬上能讓你體驗到極致的快樂。

鴿子:謝謝,我不需要,你自己享受吧。

——

這是我存稿箱裏所有的了,剩下不會在JJ更新了,詳情去文案上看

嗯,最後,咳咳···小夥伴有興趣可以收一下我的新文~愛你們~比心心

《你們家收飯桶嗎?》

白鷗原本是鐘鳴鼎食富貴世家唯一繼承人,但是意外撞壞了腦袋,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子。

白鷗老爸遭此厄難,中風去世,走之前拉著白鷗的手,只能呆呆的念叨,好好吃飯。

從此白鷗只記得一件事,好好吃飯。

事業狂魔蘇況三十歲,叛逆暴躁到沒人敢管,被家裏一催婚,反手就娶了一個傻子,直接叫所有人閉嘴。

白鷗揉揉肚子:“有飯吃嗎?”

蘇況不耐煩,暴躁的說:“想吃多少吃多少。”

白鷗睫毛顫了顫,偷偷瞧了蘇況一眼,然後靦腆的笑:“那···我和你結婚。”

蘇況看的心裏忽然發燥,哼了一聲:“也不是很傻嗎?誰說你是傻子的?”

白鷗小聲嘟嘟囔囔:“我才不是傻子,只有傻子才會信別人。”

“???”

蘇況媽媽一看真娶了傻子,氣的差點當場去世,她不敢和蘇況對著幹,就去搞白鷗。

蘇母:“給你一百萬,離開我兒子。”

白鷗緊鎖眉頭,思考一百萬和吃飯之間的重要性,立即拒絕:“不,我不要。”

蘇況得知以後,心想這傻子也不是太傻,算了,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長得也挺不錯,要不就···

他抱著手,有些得意的問:“你就這麽喜歡我?”

白鷗垂眸沈思三秒,“喜歡吃飯。”

自我攻略之後驕矜的翹起二郎腿並且等待愛的告白的蘇況:“???你再說一遍!”

可愛軟萌受 X 狂霸酷拽暴躁攻

☆、結局

接下來的劇情,以大綱稍微過一下吧

想做個完結的小樹,只能這樣了,畢竟編輯都已經警告了,真的不能再更新了。

18

有人來敲門,許宙不願意去開門,邱鴿誘導他讓他去開門,趁著他走開的時間,邱鴿掰斷了手指,趁著明啟看到監控回來的時間內想逃跑。

但是來人是那夥高利貸,他們打了一頓許宙,以為他是邱鴿,抄家的時候發現邱鴿,邱鴿弄傷了他們中一個人,但還是被高利貸捉住,明啟這邊看見監控回來,用刀架住他們老大的脖子,解決了他們。

明啟帶著邱鴿和許宙換了一個郊區的小別墅,邱鴿被關在地下室裏面。

明啟一個人單闖高利貸的老窩,暴揍他們一頓,恐嚇了一頓。

明啟也知道了邱鴿是為了逃生不擇手段,知道他之前都是裝的,很愉悅的表示不介意他演戲。

邱鴿知道偽裝沒有用了,開始采取心理攻勢,打探明啟的過去。

明啟透露了自己是在少管所待過兩年的,也不是出身中產家庭,只是簡單的工薪單親家庭,並且示弱,透露了自己在少管所的慘狀。

邱鴿表面說不在意,其實卻是同情明啟。

許宙來和他說自己的身世,許宙媽媽是老師,被班級裏的未成年強|奸,她媽自殺,在學校六樓跳下去,沒有死,又爬上去再跳了一次,死於失血過多,許宙爸爸看見也瘋了,拿著刀砍傷了那個未成年,結果被未成年爸爸用輿論引導,說許宙媽媽是猥|褻未成年,敗露之後跳樓,他爸被關進警局後自殺。

今年是許宙十八歲成年,他要去殺了那個未成年報仇,這次來是和邱鴿告別。

最後告訴邱鴿:占有和愛不是一回事,但是人類會把占有當□□,但是明啟不會。

邱鴿趁著明啟不在,追上去不想讓許宙殺人,但還是晚了一步,看著許宙殺了那個人以後,明啟出現,告訴邱鴿放風結束,又把他鎖進了地下室。

明啟再一次說自己的事,希望邱鴿可以和自己共情。

在不停試探的過程中,不停的對邱鴿做身體改造,痛苦刺激,愉悅刺激,獎賞效應,讓邱鴿開始慢慢不在被性癮所困擾,但是只能讓邱鴿在明啟身|下有反應。

雖然明啟有意隱瞞自己的家庭,但是被邱鴿敏銳的發現了,並且通過行為動作推斷出他家庭基本情況。

明啟被他激怒後,告訴邱鴿他是近親生下來的孩子,父親因為愧疚逃走,母親拉扯他長大,並且奮發圖強,醫學院畢業後,進入法醫一行,在明啟十二歲的時候,一起連續殺人案死者達十多個,追溯到最早的受害者就是明啟的父親,明啟發現母親殺了父親,並且也是連環殺手,並且母親彼時的男友也是幫手,在母親讓男友照顧明啟為代價自己自首進入監獄。

母親男友對明啟痛恨,逼迫明啟宰割動物,並且引誘他殺人,明啟在猶豫不定的時候碰到了許宙,對自己心理障礙清楚知道的明啟不想受限於母親男友,所以並沒殺許宙,相反他確實有精神問題,才想要嘗試母親當年的感受,選擇成為連環殺手,但是第一個獵物是邱鴿,他被邱鴿吸引,不想殺邱鴿。

邱鴿知道他原生家庭的可怕,真的共情明啟。

兩個人的關系緩和,明啟不鎖著邱鴿,允許他出入房子,但不允許他出門。

明啟在一次手術中耽誤了時間,害怕邱鴿會逃走,他回到家,發現邱鴿沒有走,但是產生了恐懼感,又把邱鴿鎖住,邱鴿明白明啟是無可救藥的瘋子,在趁著明啟精神崩潰的時候,逃走了,明啟追出去,兩個人打了一架,邱鴿被他帶回去,並且開始神志不清,出現幻覺和精神問題。

在一次做|愛過程中,邱鴿發狂咬破了明啟的脖子,讓他去死。

明啟請求邱鴿的原諒,邱鴿表示絕對不會原諒他這個強|奸犯,讓他去死,明啟暴怒,想要殺了邱鴿然後自殺,但下不了手,選擇自殺。

邱鴿恢覆神智以後發現明啟休克,想救他,又恨他,最後恢覆理智,打電話求助。

邱鴿怒罵明啟是惡魔,絕對不能死,就算想死也不能死,要他受盡折磨孤獨終老,永遠無法滿足以後。

然後哭:你把我的命和你的命連載一起,絕對不可以單方面去死。

明啟被救了回來,邱鴿表示不會追究,但是讓他滾,不滾就會報警。

部分對話:

明啟:我願意去治療,克制我想要扼殺的欲望,克制極端的占有欲,克制神經質的偏執,無可救藥的殘暴……我只希望你能繼續留在我身邊,希望你不要讓我一個人過這一生,求求你,我會好起來,我會變成正常人。

……

你願意愛我嗎?

邱鴿:明啟,只要看見你,我就會不停的做噩夢,夢見你殺我,□□我,打我,辱罵我,你給我的傷害,所有的傷害都沒法用這句輕飄飄的話來否認,我恨你,我好恨你,恨不得殺了你,你去死吧!

明啟:你有愛過我嗎?有嗎?

邱鴿:你的臉……

明啟:嗯?

邱鴿:光看到,就讓我惡心。

最後一次在醫院見面

邱鴿:埃洛普斯下地獄找妻子,為什麽會在最後一刻回頭,他不是忍耐不住,而是想要結束一切,把美好的留在心底。沒有事是十全十美的,總要有遺憾,你可以接受,也可以選擇不接受,但事實就是這樣,明啟,我是個普通人,我性格弊病,我情緒糟糕,我不願和你分享未來,就讓過去的事情過去,你曾在我的回憶中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就此,夠了。我愛你,再見。

邱鴿走到門口想回頭看明啟。

明啟:別回頭!

邱鴿沒有回頭,離開了。

明啟開心的笑了,笑到打滾,眼淚出來了,被醫生打了麻醉。

明啟:你永遠離不開我,我知道!我知道!

一段時間以後,明啟多次找邱鴿,被邱鴿拒絕以後,明啟再次自殺,邱鴿終於忍不住,答應和他在一起,永永遠遠。

明啟表示他會去接受治療,成為正常人。

邱鴿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達成目的:你現在是我的所有物,不允許自殺,不允許傷害別人。

明啟服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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