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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打地鋪。”

楚河哭喪著一張臉,湊到田月荷身前“好娘子了,保證不碰你,就老老實實的抱著你睡覺可好...”又看向小魚兒“兒子,要不要找知秋姐姐去玩?”

“不要,要娘!”

田月荷得意的看了眼楚河,隨即親了親小魚兒,真乖啊,不愧是娘的兒子。有小魚兒睡在中間,楚河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躺著了,軟玉在懷不能吃?更痛苦啊!。

38楚河的過往

田月荷趁著沒人註意的時候,捅了捅楚河,在其耳邊說道“你說,咱們這算不算是‘狐假虎威’啊?這會不會一會練縣太爺都要來人送禮啊?”田月荷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一陣子嘈雜聲音,真讓她說中了,縣衙老爺的馮師爺親自提著禮來道喜來了。

田月荷不禁有些發呆,楚河嘴角輕揚在其耳邊說道“這是白老板給咱們面子,咱們接著就是了。”隨即笑著迎了上去“馮師爺,有日子沒見了,一切可好?”

馮師爺微微皺眉,上下不留痕跡的打量了楚河一下,隨即有些驚訝的睜大眼睛“哎呦,這是楚老弟吧,這換身衣裳可是人不出來了,楚老弟的好身手就連我們老爺都是羨慕不已誇讚有加的啊。”

楚河笑了笑“請請,裏面請,地方小招待不周,多有得罪。”

馮師爺連忙擺手“哪裏,哪裏,今個我可是開了眼界的了。”

這門口看熱鬧的老百姓自是好奇了一番,但周邊商鋪管子的老板卻是坐不住了,一個個都吩咐夥計準備些上得了臺面的禮,親自提著過去“楚老板恭喜恭喜啊,以後咱們一個街面上的,可是給相互照應的啊。”

“楚老板,這是小弟一點新意,送給嫂子用。”

楚河微笑的接了禮,說著官方的客氣話,這一來二去更是熱鬧了。此時的田月荷已然在後廚跟翠娘忙的不可開交了,這快餐不難做,都是些家常小菜,但是貴在形式新穎,這點菜的也就是多了,本來還想著,前面的拌粉賣的要更快些,還打算著讓翠娘跟妞子兩人在前面盯著,可現在後面已然是也忙不過來了,就連王大嬸都到前面去幫忙了,至於小知秋則是很是懂事的拉著小魚兒在後院跟著小羊玩,不到前面給大家添亂。

盛夏本就天長,翠娘又是‘大病初愈’的,不多會就在後廚‘搖搖晃晃’的虛弱了起來,田月荷喘了口氣抹了把腦門子上的汗,連忙放下手中的大勺,扶住翠娘“翠姐,你先去外面歇會去吧,都過了酉時了,現在人少我一個人應付的過來。”翠娘哪裏肯依“不不不,我能成的,怎能讓你一個人幹,本來都該是我做的。”說完便轉身喝了幾口水,又差點嗆著,但還是很堅持,田月荷見此無法便由著她了,反正熬不住了,自是會休息的。

到了亥時,才送走最後一位客人,王大叔和王大嬸也就順理成章的留下來住一晚了,田月荷趕忙收拾了下後廚,畢竟大夏天的,廚房最是要註意衛生的,否則要是吃壞了一兩個客人的肚子,那事情就是可大可小的了。此時的翠娘小臉已然煞白煞白的了,小知秋心疼的扶著她坐到一旁休息。王大叔和王大嬸一個屋,至於大虎跟王家妞子就住在給小魚兒準備的屋裏就是了。

“翠姐,怎麽樣?好些了嗎?”都安排妥當後,田月荷連忙關心的問道。翠娘搖了搖頭,滿臉歉意的說道“怪我這身子不爭氣的,過了段養尊處優的日子倒是有些受不住了,明個一定不會了,今個讓你受苦了。”

田月荷笑了笑“什麽苦不苦的,你早點休息吧,明天不用起太早。”

身後的王家妞子也接話道“是啊,翠大姐,你明個多休息會吧,前面俺跟俺娘幫姐看著就成,大虎也能給姐打打下手的,俺瞧著你臉色都不對的。”

翠娘連忙擺手“那哪裏成,俺本就是你姐買回來的做使喚的,俺知道你們心好,可俺不能端著拿著。”

田月荷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翠娘那句‘你姐買回來做使喚’的話,雖然說得沒錯,但總是覺得有些個別扭,說不上來,總是覺得怪怪的,搖了搖頭“翠姐,你就聽我跟妞子的吧,回屋早點休息吧,小知秋怕是也困了呢。”

知秋乖巧的搖了搖頭,沖著田月荷道了聲安,便跟著翠娘進了屋,翠娘關上門後,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為什麽她不接‘既然你知道你是我買的,那就聽我的好好休息。’這類的話語呢?到底是哪裏沒有算計對?

第二天一大早,田月荷便早早起來,跟王家妞子一塊在院子裏擇菜,這時候的小虎子也會走路了,但最多只能走兩米,所以並不敢讓他下地,怕顧不上來的時候,摔倒碰到的。小知秋雖然懂事,但是年紀太小,怕是接不住小虎子這樣的胖墩墩。再加上小魚兒對知秋有種‘霸占感’自己可以給小虎子好吃的好玩的,但是知秋就不能給,知秋只能給自己好吃的好玩的。對於小魚兒‘氣懷’的表現,大家也當個樂呵,等到後來田月荷不只一次的拿出這種‘趣事’說的時候,小魚兒都是死不承認的,他娘親口中那個不懂事的娃子是自己,真是太沒面子,太不大度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想必是翠娘的身體真的撐不住了,到了巳時才起了床,下了地,推開門看到院子裏只剩下劈柴的楚河,不禁臉紅紅,滿是歉意的看著他。想著是翠娘的‘視線’太明顯了,楚河微皺眉,看了眼翠娘。

翠娘連忙往後退了一小步說道“昨個有些累,便起晚了,下次不會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楚河瞇了瞇眼睛,想是從翠娘身上看出個別的什麽,隨即低下頭,竟是一句話也未說。

翠娘楞了下,隨即咬了咬嘴唇,便向前面走去。經過楚河身邊的時候,耳邊傳來楚河淡淡的,毫無感情的話“守好自己本分就成了。”不理翠娘咬著下嘴唇,晃晃悠悠要摔倒,一看就是受了打擊的樣子,先她一步去了後廚。

第二天自是沒有頭天開張熱鬧,但人也是不少的,等晚上關了鋪子,田月荷抱著盛滿銅板子的盒子,笑瞇瞇的一副財迷的樣子。楚河見此不禁翹起了嘴角,腦海中想到今上午那一目,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一絲的悲傷。又看向田月荷,這個自己發誓要保護愛護一生的小女人,暗自攥了攥拳頭道“你好像沒有問過我的身世。”

田月荷一楞,想必是沒有想到楚河會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隨即便說道“你要是想告訴我,肯定會說的,不想提的話,我便不問,反正以後是你跟我過日子的,你不是說過,不會離開冷泉村嗎?”楚河點頭稱是,田月荷笑了笑“那問與不問都沒有太大的關系了。”楚河見她這麽說,微微的笑了笑,上前摟住她“我出生在京城。”

見田月荷驚訝的睜大眼孔,楚河溫柔的順了順她的發絲“那一年,我比知秋還有大兩歲,她與翠娘一樣,也像翠娘保護知秋一般保護過我,後來她委身了當初救了我們母子二人的曹員外,曹員外對我很好,視我為己出,再後來她給我生了個弟弟,不久曹員外的長子,唯一的嫡長子出門被發瘋的馬甩了下來,當場便死了,曹夫人,就是當初那個起了憐憫之心的曹夫人,便一病不起了。”

楚河說到這,便停了下來,田月荷沒有張嘴詢問‘後來呢’,雖然心裏很是好奇,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楚河需要安靜一下,至於下面要不要說,便看他自己的了。良久....楚河攥了攥拳頭,田月荷都能聽得到‘咯吱咯吱’的響聲。

“她臨死前,惡狠狠的瞅著我,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那種眼神讓我恨不得…恨不得死了也不要面對!呵呵,後來我便離開了,隨處漂泊,當了幾年的流匪,再後來有了些銀子便來到了這,也就隨遇而安了。”雖然楚河幾句話便說了這些年來他怎麽過的,但田月荷知道,不會那麽簡單,主動的抱住楚河“有我。”

楚河收緊自己擁著田月荷的手臂……

“翠娘那邊…你要信我,等對了機會我自是會幫她找個出路。”

田月荷楞了下,隨即哦了聲,總算是找到最近總覺得‘不對頭’的緣由了,看了楚河一眼,眼珠子轉了轉,說道“翠娘長的還是很有顏色的,雖然歲數大了些,但還是比你半歲的,我瞧著她臉色也是越來越好的呢。”

楚河點了點田月荷的小鼻頭“你啊。”

幾個月下來,留客小築的生意也算是上了軌道,有了相當一部分的熟客,眼瞧著天越來越冷,出來的人也少了些許,連帶著生意也清冷了些,不過即便如此,每日下來,也有一兩銀子的純收入呢。

楚河沒有再進山打獵,那禦寒的毛皮就只能花錢買了,不過好在現在也不差這幾兩銀子。就連翠娘,田月荷都是大方的給找人做了一身皮子的,小知秋則是兩身。

要說翠娘沒有什麽動作那是不可能的,自那日楚河對自己說了那句‘守好自己本分就成了’後,不管自己想什麽辦法,硬是對自己沒有說過一句話,哪怕是哼一聲都是沒有的,這樣漠視,翠娘攥了攥拳頭有些個不甘心,但也知道不能做的太明顯了,畢竟自己是奴隸,到時候被田月荷發現了,或者踩了她地雷,再把自己發賣了,那就不會像如今這般好命了,還很有可能連累了自己的女兒,自己怎麽能連累秋兒呢?或許...應該換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翠娘~就是個打醬油的~來回的打...打完了這個打這個~從希望到信心滿滿再到轉移目標...之後再重覆~好吧,我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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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聰明的親,應該猜到寫知秋的原因了吧,所以為了知秋,咱們便冷眼瞧著翠娘吧~總給有個不靠譜的來做調味料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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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娘,你在哪裏?出來散個花可以否?

39蓋上紅蓋頭

秋國五十三年,十月初九。

此時的田月荷有些感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來到這個世界整整三年了,那一日醒來的種種情況還如昨昔一般,記憶深刻。

“月娘,你打算咋辦?小魚兒真的不隨著楚河的姓氏?你可是給想好了啊。”王大嬸一旁說道。田月荷楞了下隨即點點頭“他不會介意的。”

王大嬸嘆了口氣,拉起田月荷的手道“月娘啊,要說私心,嬸子自是希望小魚兒隨了他親爹的姓,可你以後的路可是長了,現在楚河不介意,那保不準以後啊,這不是隨自己姓的,終究隔著一層,況且以後小魚兒大了,問起你可咋整?你還能如實的跟他講?孩子可是記事起就認楚河這一個爹的。”

此時的田月荷腦子也有些亂,雖然當初自己有說過孩子生下來就算是自己改嫁也要隨冷老漢的姓,給他留個後,可如今,攥了攥拳頭“嬸子,我想明白了,這事您就別勸我了。”王大嬸見此也不好再說了,嘆了口氣。

王大嬸前腳才走沒多久,翠娘便敲了敲門“月娘,俺能進來嗎?”

田月荷啊了一聲連忙起身給她開門“翠姐,這麽晚了還不休息?”

翠娘笑了笑“這不去後廚那看看,有沒有沒整幹凈的,楚河還沒回來?”田月荷點點頭“跟著王大叔過了晌午就出來了,看著時辰怕也是快了的,有事嗎?”

翠娘抿了抿嘴唇,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田月荷有些個受不了,也只好陪著笑臉“翠姐,是遇到什麽難處了嗎?這幾個月來咱們相處下來,你有什麽直說就是了。”

翠娘見此才看了田月荷一眼道“按道理講,這事情俺是萬萬不該插嘴的,可是...當初要不是楚河跟你救了俺跟知秋,如今...怕是...”說到這,翠娘便抹起了眼淚珠子,田月荷趕忙遞過去一塊帕子“這好好的,怎麽又傷心上了?到底是?”

翠娘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田月荷,突然抓住她的手道“月娘,楚河對你咋樣,俺這個外人都是看的羨慕的,俺也不是有意偷聽的,只是剛才王嬸子嗓門大了些的。”臉上顯出了尷尬神情來“俺多句嘴,小魚兒還是隨著楚河的姓才好,楚河對你可是掏心掏費的,而且...”話還沒有說完,楚河便推門而進。

翠娘有些個尷尬的站起身來,滿臉的不好意思。楚河瞇了瞇眼睛,淡淡的瞧了她一眼,便看向田月荷。還沒等他說話,翠娘便率先張口道“俺跟月娘說了幾句女人的話,天色不早了,知秋怕是還沒睡,俺去瞧瞧。”說完便小跑了出去,路過楚河的時候,竟然停了一下,用一中飽含著替他不公,心疼他的神色瞟了眼楚河。然後才掀開簾子出了屋門。

“你聽到了?”過了一會,屋內傳出了這句話來,門外的翠娘聽到後抿了抿嘴唇,面上帶了些許的喜色回了屋,或許還有機會,畢竟養拖油瓶,對於男人來講都不是樂意的吧,何況是連自己的姓氏都不帶?弄不好這就是一次契機,那個大虎,整個人呆頭呆腦的,自己暗示了那麽多次,卻是沒有一次給回應的,相比較起楚河來,還是楚河...想了想他結實的後背,有力的胳膊,被這樣的男人抱著才有安全感吧。

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這月娘是好的,對自己也好,這幾個月來雖然自己天天幹活,但是氣色上恢覆了不少了,在抹上些胭脂,想必楚河能看得上的吧,自己的功夫也是極佳,要不也不會憑著這不算多出色的樣貌,惹得當年老爺的垂青,只要楚河嘗過自己一次,那以後就不怕了,他一定願意要自己,願意把知秋當親閨女養的,這樣自己母女兩個才是真正的衣食無憂,那時候不僅是知秋,連自己也是能脫了奴籍的吧,這脫奴籍可是最少也要百來兩銀子的,楚河指定是不會心疼的,至於月娘...自己不會跟她爭的,只要分給自己一點點,自己就知足的。況且,她不懂世事,有自己在,還能防止楚河被那些壞心眼的狐媚子勾搭去。

那邊翠娘正在沈浸在美好的幻想中,這廂的楚河正抱著田月荷,替她擦著淚珠“別這樣,我瞧著心疼。”

田月荷抿了抿嘴唇“是我不好,總覺得這樣做對不起你,可要是不這樣,又太對不起他了,當年要不是他,怕是我早就活不到現在了。”

楚河點點頭“不管小魚兒姓什麽,他都是我的兒子,別擔心那些有的沒的,還是又聽到什麽風言風語了?”

田月荷擦了把眼淚“沒,嬸子來勸過我,我心裏有些不落忍。”

楚河笑了笑,憐愛的摸了摸田月荷的小腦袋“信我可好?”田月荷望了楚河一眼,隨即慧心一笑,點了點頭。

“小魚兒又纏著知秋去了?”

田月荷恩了一聲“在知秋那,對了還說呢,今個小魚兒竟是為了知秋跟小虎子打了一架。”楚河挑了挑眉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小虎子淘氣,拿毛毛蟲丟到了知秋的衣服上,女孩子嘛,都怕那玩意,嚇得知秋直掉金豆子,小魚兒揮著小拳頭就給了小虎子一下,小虎子畢竟身子不如他健壯,這路還沒走穩當呢,自是一屁股坐在那,摔得不清。”

楚河哈哈一笑“像是我兒子,知道護食。”

田月荷不禁錘了楚河一下“哪裏有這麽形容的,說的跟小狗子似的。”

楚河面上帶著壞笑“小狗子?”手下很是不老實的在田月荷身上‘探索’“我要是小狗子,你啊,就是拿大骨頭。”

田月荷被鬧的個滿臉紅,推了推楚河“別這樣,不好。”

楚河哪裏肯聽?自打開了葷了,這個小女人便天天抱著小魚兒睡,好在小魚兒隔三差五的會纏著知秋,要不然自己可是要天天面對五指姑娘的。何況現在已經滿了三年,下月就是王大嬸幫著挑選的黃道吉日,那時候這個小女人就徹徹底底是自己的了,想到這,只感覺身下更是腫脹異常了。隨即俯□去把田月荷沒有說出去的話吞到了肚子裏...接下來就是大灰狼與小美羊的‘愛情動作’故事了。

十一月初八

天空中飄落著毛毛細雪,以往這個時候,路上是沒有幾人的,怕是都在被窩裏取暖呢,可今天的冷泉村是極為的熱鬧非凡的。

“真真的八擡大轎啊!俺是長了眼界了,還是頭一次見到八擡大轎啊!這給多少銀子啊。”

“那田寡婦真是好命的。”

“早知道那田寡婦能掙金子,俺也娶了她。”

“就你?別在這現了。”

還不到四更天,田月荷就被王大嬸,王家妞子從床上拽了起來,打了滿滿一大盆熱水,用著早先王大嬸就給預備下的柚子葉,擦洗了一遍身子,這時候田月荷是要哭的,這也是秋國鄉下寡婦再嫁的習俗,這柚子葉洗掉了前夫妻債,這哭,是哭給前夫看的,這樣也能惹前夫心疼,然後在木盆子周圍燒了紙錢,這種做法是孝敬前夫的,王大嬸嘴角還念叨著“前情已了,莫要在找”的話。這些沒有做完,田月荷的眼淚就不能停,做完了這些,田月荷與冷老漢就沒有關系了,以後下了陰間也不會受被兩個男人硬生生撕扯兩半,一人一半的苦罪了。

之後又要用百花葉子擦洗身子,除去柚子葉的味道,來回擦洗九遍才算完事。被折騰的渾身都累的田月荷在王家妞子的攙扶下,坐在梳妝臺前,透過銅鏡,看著自己泛紅的小臉,自己要嫁給他了,這對自己來說,兩世為人,卻是第一次嫁人。

王家妞子在田月荷身後打著下手,等田月荷為自己塗好了胭脂,不禁說道“姐,你真美。”

田月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轉過頭看著身後不遠處架子上的‘鳳冠霞帔’田月荷只覺得眼睛有些酸澀的。就連王家妞子也是面露羨慕之色的,除了鎮上的大家小姐,千金小姐們出嫁能用上這些,平常人家,好的能有一身紅衣,一般的,能有快紅蓋頭都是不錯的了,就連冷寶貴家怕是都沒有穿上鳳冠霞帔的,更別提八擡大轎了。不過姐人心底好,善有善報的,就應該如此的。

穿戴整齊後,王大嬸給田月荷戴上不算輕的‘鳳冠’,至於紅蓋頭,因為是寡婦再嫁,這蓋頭是要新郎官親自蓋上的,這寓意著是被新郎官所重視,所認可的。

此時田月荷屋裏屋外都是擠滿了人的,幾乎每個婦人都是眼紅的瞧著,真是好命啊,當初冷老漢也是極為疼她的,現在都是個破鞋,被人用過,還帶著個拖油瓶子,卻是能這麽好命的穿上這鳳冠霞帔,那只有大戶人家的貴女小姐們才有資格穿戴的,她算個啥啊,還有那八擡大轎,真是個狐媚子!至於那些還沒出閣的姑娘們,自是除了眼紅更多的是盼望,盼望著自己也能有這麽一天,哪怕是能有一身正正經經的紅衣也是好的啊。

隨著嗩吶鼓羅聲,楚河騎著高頭大門,後面跟著八擡大轎停在了田月荷的家門口。一時間屋裏更是熱鬧非凡,小孩子們都跑出去要糖果,這可都是上好的桂花糖啊,有的人一輩子都是吃不上的,這冷泉村首富算是換了門戶了!

楚河眼睛直楞楞的瞧著田月荷,此時的她恨不得紅的滴出血來…一旁的大虎捅了楚河一下,才讓其回過神,竟然耳根子也有些發了紅,這可是萬年見不到的。楚河目中含著神情,親自提田月荷蓋上了蓋頭。王大嬸抹了把眼淚,拉起田月荷和楚河的手,沖著楚河說道“好孩子,以後月娘可就交給你了啊,你可是不能欺辱她,否則俺們老兩口子可是不同意的。”得到楚河的保證,王大嬸才把田月荷的手交在他的手中。

作者有話要說:月娘這回算是真滴有了保障啦~可是八擡大轎贏取的哦~

40洞房花燭夜

楚河在冷泉村的家正巧就挨著田月荷的家,不過這八擡大轎可是繞著冷泉村來了一圈的。本來就不算寬敞的村路,自是圍滿了村民,一個個都新奇的很,這八擡大轎可是聽說過沒見過的,這給多少銀子啊!坐在轎子裏的田月荷,腦海中浮現出自己遇到楚河後的點點滴滴,她知道從今日起再也沒有人會背後指著自己說自己偷野漢子了,說自己不知莊重沒嫁人便已經跟人睡到一塊去了。緊緊的握著自己手中的蘋果,這個季節能找到蘋果已然是不易的,還是楚河親自去白玉堂求的。

“啊呸,真是老天爺不帶長眼睛的。”

眾人被這一聲咒罵吸引了過去,見是王妹子的老子娘王曹氏,不禁都很是鄙夷。當初那王妹子跟了一個糟老頭子做了小妾,這王曹氏整天到晚的在村裏面得瑟,顯擺,可如今呢?聽說那糟老頭子身子不好了,那王妹子再會討巧,當家主母可是看不上的,聽說受了不少罪,本來王妹子哄得那糟老頭子,接了王曹氏進府去享福,但如今被當家主母一句話,生生的被丟了出府,還是從正門丟的,這臉面可是沒有了的。最後還是王妹子爹的了信,求了馬家小子緊趕慢趕的到了鎮上把在那家大門口地上趴著哼哼唧唧的王曹氏接了回來。

曾受過王曹氏‘趾高氣昂’的氣的婆娘可是不少的,自是有人接話了。“哎呦,俺當是誰家的老婦人呢,這不是曹大姐嗎?您下地了?啥時候去您女婿家享福去啊,睡那鏤空大紅木的床,穿那些錦衣綢緞啊,也帶著俺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開開眼啊。”那王曹氏聽了這話自是氣得後牙根子疼,你你你了半天,最後竟然抽搐了幾下到底不起了,這一下子周圍算是亂了的。

圍著村子繞了一圈後,席面也擺上了,不光是楚河的院子就連王大嬸田月荷的院子也是擺滿了桌子的,總共三十桌啊,自是都坐滿了人的,每個桌上都是九道熱菜一道湯,糕點什麽的自是應有盡有,有心的人粗粗算了下“還真別說,這一桌子沒有個一兩銀子可是出不來的。”

“可不是,晚上還有,今個算是見了世面了,這些個東西,怕是過了今日俺這一輩子都只能想著的。”

“快吃快吃...”

“這田寡婦是好命的。”

“那楚河也是好命的,田寡婦那三錠金子怕是成了嫁妝的了。”

“那冷老漢真沒有個福氣。”

“得了,還算是有福氣的,俺可是知道的。”

“知道啥?”

“快說說。”

“告訴你們啊,這田寡婦給冷老漢留的那根苗子,不改姓,還是隨著冷老漢。”

“真的假的?你別在這胡謅鄒了,那楚河能樂意?”

“嘿!你們還別不信,要麽說呢,這楚河是個真男人,硬是同意了的,反正那田寡婦又不是不能生了。”

棲鳥向前林,暝色生寒蕪。孤舟去不息,眾感非一途。 川程方浩渺,離思方郁紆。轉枕眼未熟,擁衾淚已濡。 窘然風水上,寢食疲朝晡。心想洞房夜,知君還向隅。

此時的田月荷有些忐忑的坐在喜床上,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緊張,畢竟與楚河是什麽都做過

的了,小臉通紅不已,好在有紅蓋頭遮著,不多會王家妞子,翠娘等人都進了屋,小魚兒小虎子跟在小知秋屁股後面老老實實的在一旁吃著零嘴。

翠娘突然拿出一塊帕子,摸了摸眼淚,滿臉的欣喜和欣慰“月娘,見到你今個這樣,俺真是打心眼裏面高興,俺祝你跟楚河早生貴子啊。”

田月荷對翠娘的小心思自是明白幾分的,隔著紅蓋頭,嘴角含著一絲無奈,但還是很是溫和的說道“謝謝翠姐。”翠娘放在袖子裏的手都快把帕子給絞碎了,心裏是充滿了嫉妒,小知秋像是看出來什麽似的,走到翠娘身邊,拽了拽她的衣角“娘…”翠娘回過神看了眼自己的女兒,神色稍顯得有些個慌張,心下有些自責,自己這是怎麽了,自己不是想明白了嗎?自己應該真心的為月娘高興的,況且楚河對月娘這麽好,要是自己跟了他,想必就算是比不上月娘,也差不了幾分的吧。

“姐,俺不喜歡翠姐。”王家妞子湊到田月荷的耳邊小聲的嘟噥了一句,田月荷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心裏自是清楚緣由的,有一陣子這翠娘可是整天到晚的找理由往大虎身邊湊,好在大虎是個老實的,又專情,眼裏除了妞子對別的女人也不太關註,不禁彎了彎嘴角,妞子也是個有福氣的,不過這翠娘到真是有些個難辦的,畢竟小知秋是個招人疼,懂事的,倒是攤上了這麽個不著調的娘,要不然自己給她點銀子把賣身契還了,趕走也就完事了,現在還是給跟楚河好好商量下的。

“新郎官來咯!”

門外傳來了喧鬧聲,不多會楚河就醉醺醺的被一幫人擁著走了進來,喜婆子把喜秤桿遞給楚河,楚河搖搖晃晃的掀開了田月荷的紅蓋頭,想是長時間沒有見光了,雙眼有些個不適應,不禁瞇了瞇眼睛,上下睫毛也是顫抖著,這表情自是驚艷異常的,況且田月荷可是費了心力為自己梳妝打扮的,畢竟對她而言,這是自己兩世第一次婚禮。

“楚大哥好福氣啊,嫂子就跟仙女似的。”

“是啊,楚大哥,一會哥幾個可是不能就這麽放過你的。”

楚河無奈的沖著身後的眾人拱了拱手,喜婆子端著交杯酒“新娘新郎喝交杯酒咯。”田月荷瞄了眼楚河,見他似笑非笑的樣子,不禁紅了臉,自是讀懂了他眼中的意思。又吃了一口喜婆子遞來的生餃子,在喜婆子的詢問下,小聲的說了句‘生’。自是又引起眾人的笑聲。至於鬧洞房,畢竟這些個小子跟楚河熟的沒有幾個,自是不好太鬧,也就意思意思過去了。

待洞房中僅剩下楚河和田月荷兩人時候,楚河擡起手輕輕的順了順她的發絲“月兒,你真好看。”田月荷不禁白了楚河一眼道“就好似你頭一次見到我似的。”楚河瞇了瞇眼睛,像是在回憶一般“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正在王大嬸家竈臺前忙乎,看著你背影,你知道我當時想的是什麽嗎?”

田月荷臉紅紅的看著楚河,搖了搖頭“不知。”

楚河湊到她耳邊,嘴角掛上一絲壞笑“當時想的就是,這女人屁股夠大夠圓,好生養。”

田月荷聽言不禁一楞,本是想著他會說些情話,卻是如此,擡起頭又對上楚河那欠扁的神色,哼了一聲,在楚河腰間的手自是來了個180度…360度…

楚河‘嘶’了一聲,眼瞧著毛腦門子上就冒出了虛汗來了,自是能想到田月荷這小爪子多利了。“媳婦,為夫錯了,為夫錯了,當時為夫想著就是沒想到這鄉野之地,竟然養出了仙子,真的…哎呦,媳婦咱松手吧,為夫錯了,為夫錯了!啊…”

田月荷見楚河討饒,哼了一聲“為夫為夫的也不嫌害臊。”

楚河趁機摟住田月荷“這有啥可害臊的,恩?你現在就是我媳婦了,來,叫聲相公。”田月荷別開臉,這廝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楚河怎麽可能就這樣放過他?田月荷身上敏感的洞房楚河早就了解了,不多會就弄得她橋喘連連的。

“別…”

“別什麽?恩?好媳婦,叫聲相公…”又硬拉著她的小手到自己的身下“你來摸摸,喜歡嗎?”

田月荷的小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微微張開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楚河見此只覺得腦子一炸…看著身下心愛的女人如此神情,能再忍住那就不是個男人了!一個挺身便進了去…好吧,這是田月荷故意的。

想是喝了酒的緣故,這一次比往常折騰的都久,田月荷開始還配合著,畢竟這是兩個人的事情,可後來確是實在的招架不住了…只好任由楚河‘胡作非為’了,被楚河逼著也喊了好幾聲相公的。

田月荷渾身無力的趴在楚河身上,每次完事,楚河都會這樣抱著她,怕她被自己壓痛。楚河滿足的摟著她,嘴角微微上揚…如願了,這樣就很好,這一生有她陪著,幸事!

“想什麽呢?”田月荷小聲問道。

“醒了?”楚河親了親她的額頭,田月荷哼了一聲…小手在楚河的腰間自是有了些‘小動作’的。楚河‘嘶’了兩聲“好媳婦,你咋好這口?”

“啊?”這回換做田月荷不明所以了,楚河在田月荷耳邊嘟噥了幾句,田月荷有些羞怒的打了楚河一下“你才是變態呢。”

楚河哈哈一笑,張開雙臂,一副隨便你的樣子“媳婦,你要是喜歡,為夫自是滿足你,你要怎麽打都成。”可見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半天沒有動靜,不禁睜開眼睛,只見自己懷中的小女人竟然閉上眼不理自己了,那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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