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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心裏想要,但想到田月荷那還有個小魚兒,便連忙推辭道“楚河,嬸子知道你的心意,嬸子心領了,這狐貍肉嬸子就要了,這狐貍皮是萬萬不能的,小魚兒也小,也需要的。”

楚河直接把狐貍皮和狐貍肉遞給王大嬸“叔會鼓弄這皮子。小魚兒和月兒的我都準備了。”王大嬸最終還是收了下來,畢竟自己那外孫子托他那造孽的奶奶福,是個早產的,這個冬天一大家子都是要提心吊膽的。

楚河鼓弄完狐貍後,又把田月荷家的院子清掃幹凈,最後在雪堆裏擦了擦手,才進了屋。直接把狼皮襖脫了下來,田月荷接了過來撐在火爐不遠的地方烤著,楚河便蹲在火爐前取暖。“這次便不進山了。”

田月荷一楞隨即點點頭“恩,家裏都夠吃夠用的,這幾日是天天下雪,少有的晴天,這土地怕是都要凍壞了,等年關前把這次打到的狐貍賣了,怕是夠一年的嚼頭,我們娘倆個也用不了多少的。”

楚河笑了笑,在爐子前考走自己身上的冷氣後便湊到了田月荷跟前“剛才咱們像不像老夫老妻 ?”

田月荷小臉一紅,就知道不能給這廝好臉色瞧,推了楚河一下道“一會從院子裏抱走幾捆柴火,把你家的火升起來,要不晚上你沒法住。”

楚河見她避開這個問題,隨即嘴角露出一絲壞笑“那就住你屋裏,讓兒子睡中間,你也安心。”

田月荷一楞,跺了跺腳“你又這樣。”楚河摟過田月荷,親了親她通紅的小臉蛋,很是溫柔的說道“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像個小貓似的,撓得人心裏癢癢的。”楚河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已經幾乎習慣被他隨時抱住的田月荷也沒有掙紮,很是老實的任他抱著。

“這次的狐貍皮便不賣了,狐貍肉雖然騷氣,但還是能換些銀子的,家裏吃用你無需擔心,這皮子我剛才給了王大嬸一張,她那外孫子身子弱,剩下的夠你跟兒子一人做一身皮襖的。”

田月荷聽言心中很是溫暖,但還是搖了搖頭“不是我跟你客氣,小魚兒小,給他留一塊便是夠了的,王大嬸家也是該送的,至於我就不用了,剩下的還是換銀子吧,你蓋房子怕是花了許多的。”

楚河從貼身的地方拿出一袋銀袋“這個交給你保管”

田月荷疑惑的接過,竟感覺很沈。皺著眉頭打開 袋子,竟全是碎銀子,粗看一眼就給有三四十兩的不禁一楞“這...這... ”

楚河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淡淡的卻毋庸置疑的說道“反正早晚都要交給你管著的。”

田月荷把錢袋塞給楚河“這我不能要,還是你自己收著吧。”楚河挑了挑眉,田月荷只是低著頭。最後還是楚河敗下陣來,對於自己懷裏這個小女人,有時候倔強起來真是十頭牛也是拉不回來的“等你嫁給我後,也不管嗎?”

田月荷楞了隨即白了楚河一眼“那時候自是要交到我手裏的。”哈哈哈,耳邊傳來的是楚河低沈卻很是有魅力的笑聲。

“咿呀咿呀”

見是小魚兒醒了,田月荷怕他踹掉身上的被子,連忙走到床前,快七個月的小魚兒已經懂得認人了,見是自己的娘親,便是裂開了嘴巴,嘴裏‘咿呀咿呀’的就像是對田月荷說話似的,待楚河湊了過去後,小魚兒叫喚的更開心了,還伸出雙手要抱抱。楚河笑著抱起小魚兒“兒子,想爹了沒? ”

換來的是小魚兒沒有牙齒的大大笑容。楚河很有分寸的拋棄小魚兒又接住他,耳邊傳來小魚兒清脆如銀鈴聲般的笑聲。

想必田月荷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楚河拋小魚兒再接住他的把戲了,早就沒有先前那種提心吊膽的感覺了,看著小魚兒被楚河拋到空中咧開嘴開心的在那笑,而楚河也是仰著頭 對著他笑,突然間,田月荷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好晚了,明個還要起大早上班的說,俺會慢慢還債的~親們...送個大麽麽給你們哈~

23蒜苗掙銀子

田月荷把她發蒜苗的想法告訴了楚河,楚河低頭琢磨了一番,帶有疑惑的問她“能吃嗎?”田月荷不禁郁悶的看了眼楚河“當然是可以吃的,到時候我先做出一盤菜來,讓大家免費試嘗。”

楚河點點頭“這倒是個好法子,大蒜我去幫你弄,大冷天的沒事還是少出門的好。”擡起手摸了摸田月荷的臉頰,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我怎麽感覺你又瘦了些?過兩天雪小些,我進山給你打些野味補一補,家裏的野豬肉還剩下多少?”田月荷感覺心中一暖,笑了笑“還有好多呢,我拿了一部分做了腌肉等過年的時候送禮和自家留著用,你不要去了,怪危險的,聽說山裏還有豹子呢,我本來就不胖的。” 楚河搖了搖頭“還是長些肉好,”心裏補充了句‘那樣抱起來指定有手感’。

見天色不早了,可楚河卻是沒有一絲要離去的自覺。田月荷不禁抿了抿嘴唇“那個,天不早了。”楚河哦了一聲,但還是坐在那不動。田月荷瞪了楚河一眼“我要睡了。”楚河又是哦了一聲,然後像是才想起什麽似的“我那屋裏沒有生活,冷得很,你這暖和,今晚上我湊合一宿就成。”“那哪裏成,被人知道又是閑話。”楚河無所謂的挑了挑眉“大冷天的有誰會出門?”

田月荷見楚河又耍起了無賴,只好站起身來,拿起已經烘幹了的狼皮大衣丟給他,推著他出門。可是怎麽用力楚河就在那紋絲不動的站著,嘴角還掛著一絲笑容。著實的把田月荷氣的郁悶。

最終還是放棄了,便轉身不在理他,抱著小魚兒睡到了床的裏側。楚河眼睛瞇了瞇,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慢慢來,能讓自己上了床,那以後的事情自是能一步一步的,可是不能把自己這個愛害羞的小女人弄惱怒了。低頭看了眼有些不太安分的小兄弟。忍一忍,一年半載的很快就能過去的,何況,我也不會讓你等這麽久的。

一開始田月荷就沒有想瞞著王大嬸一家子自己幹,畢竟王妞子和大虎的事情自己也是知道的,因為小虎早產的事情,幾乎都要跟那邊鬧翻了的,大虎那個不靠譜的老子娘也不是善茬,使得王家妞子在那邊很是受委屈,王大嬸雖然有心想讓他們搬回來住,可是那樣就是打了大虎一個大嘴巴了,會被人嘲笑說他是入贅的女婿,可是要是湊銀子蓋房子,王大嬸卻是有心無力的,楚河倒是拿出了銀子說借給他們,但是王大嬸卻是死活不肯要,大虎也是,說自己是男人,自己要有擔當。所以田月荷便想著能幫點是點,到時候拉著王家妞子一塊做。

王大嬸知道了田月荷的打算有些不確定的問了句“那能成嗎?月娘,俺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可是那玩意不是說吃了對身體不好嗎?”

“嬸子,沒有確定的事情,我也不敢拉著您一塊不是,這蒜苗有好些種做法呢,都是我原先在家的時候,從我爹的書上看到的。”

王大嬸笑著拍了拍田月荷的手“會識字就是好,嬸子謝謝你能拉著你妹子一把,明個嬸子就叫你妹子回來。”

田月荷點點頭“那發蒜苗不是啥技術活,一般人看了也就會了,所以還是讓妞子別在虎子家弄了。”

王大嬸明白的點點頭“嬸子知道,知道!”

這發蒜苗的事情就這樣定了,要保持著屋裏的暖和,需要的柴火便是多了的。楚河和王大叔,大虎每天一大早便是出門結伴上山砍柴。這發蒜苗也快,溫度掌握好了,四五天便長得老高了,田月荷先發了幾盤算好了時間,畢竟這時候蒜苗不好保存,雖然是冬天不會壞,但是新鮮的才能賣上好價錢。

大虎吃了幾口“姐,別說真好吃。”

王家妞子抱著小虎子,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捅了捅大虎一下小聲的說道“就你吃得多。”大虎連忙放下筷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俺這不是,那個姐做的好。”大虎的憨樣子逗得屋裏的人笑呵呵的,就連楚河也不禁臉色有了些笑容。

離著年關大集還有六天的功夫,田月荷王大嬸等人全都動了起來,就連楚河家每個屋子裏面都是生了火,擺滿了盛大蒜的盤子。三家離著近,就連院子裏都有著蒜香的味道。對於王大嬸和田月荷這段日子收大蒜的事情,村裏的人雖然好奇,但是也沒多問,反正這大蒜家家戶戶都有,能換些銅板子自是好的。

幾人又是忙活了將近一夜才把蒜苗都收割好,捆成一捆捆的,每捆直徑大小就跟拳頭似的,最後算了算竟然有六百二十多困。想著每捆賣五文錢那就是三兩銀子啊!這五六天便能掙到三兩銀子,眾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加上楚河有驢子,之前便安了木車,眾人趁著天沒亮又把蒜苗搬運到車上,慢慢的一車,都不夠做人的。不過好在跟馬家小子提前打了招呼的,楚河和大虎牽著驢子先走,王大嬸田月荷幾人到時候坐馬家小子的牛車。

到了鎮上,幾人交了二十個銅板的集市錢,又給了那幾個差役,一人一捆子蒜苗,再加上楚河打老虎的名聲,自是尋得了集市口的好位置,楚河幫著擺弄完,便跟田月荷打了聲招呼扛著狐貍肉便走了。周圍的人瞧著這蒜苗新鮮,也都圍了過來,田月荷事先架起了準備好的鍋子,然後當著眾人的面炒了幾道蒜苗菜,讓大家免費品嘗。這五個銅板子在大戶人家不算什麽,可在普通人家也是要算計著花的。但是畢竟是過年關嘛,多花些也是可以的,能在過年的時候桌上見到綠也是種好寓意。不多會便是賣了幾十捆的。

“這是蒜苗?大蒜發出來的?”站在田月荷面前,一個穿著很好的半百老頭挑著眉毛問道。田月荷笑著點頭“對,都是我們自家發的,您嘗嘗,這就是用著蒜苗炒出來的,很可口。”那老頭皺了皺眉頭,隨即還是夾了一口,嚼吧嚼吧,滿意的恩了一聲點點頭“五個銅板子一捆?要是我都要了,是不是能便宜點?”

田月荷等人均是一楞,隨即想到這肯定是哪家酒樓的掌櫃。便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你是哪家酒樓的掌櫃吧?”未等那老頭說話,他身邊竄出個二十出頭的小廝道“你這村婦的眼神倒是好使,這可是俺們白玉堂的老板。”白玉堂是鎮上少有的大酒樓了,大家夥都傳言他背後的東家是通著京城的,就連縣令都是禮讓三分的。

田月荷連忙說道“真是失敬失敬,這剩下給有五百多塊,這便宜自是不能便宜的,您也瞧見了,這才擺上沒一盞茶的功夫就賣出去幾十捆,我們指定能今天賣光了的,但是您要是都要了,那就三兩銀子,不過我倒是可以給您三種蒜苗的做法,指定是沒有的。”

眾人自是沒有想到田月荷竟然沒有同意便宜,那白玉堂的老板瞇了瞇眼睛,隨即哈哈大笑道“你倒是個有意思的,我瞧著不像是一般的無見識的村婦。”

田月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爹生前是個秀才,也教過我讀書識字的。”白玉堂的老板哦了一聲招了招手。便轉身走了,王大嬸捅了捅田月荷“月娘,這是啥意思?還買嗎?要不咱們便宜都賣給他?再說說?”還未等田月荷說話,那先前的小廝說道“還楞著幹啥?還不跟著我們走?”

王大叔連忙唉了一聲,就開始收拾東西。田月荷對王大嬸說道“嬸子,我給跟去,麻煩您在這等等楚河,我怕他一會回來找不到著急。”

王大嬸連忙點頭“你們去,你們去。”

到了白玉堂的後門,那小廝讓田月荷一人進了後廚,然後就出來幾個穿著一樣的小廝開始般蒜苗,田月荷見那老板坐在後廚喝著茶,明白是要自己做兩道菜瞧瞧,便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挽起袖子就開始忙活起來,一邊做還一邊介紹道“這蒜苗有著大蒜的辛辣味,我以前在一本孤本上瞧過的,吃蒜苗對身體有好處,能預防傷寒的,還能保護肝臟的。”回過頭見那老板沒有瞧他,自顧自的喝茶,微微的抿了抿嘴唇接著說道“您買的多,這些都是我們昨夜裏新摘的,您放到陰涼背光的地方,保存個四五天還是沒太大問題的。這蒜苗的做法也是很多的,像現在我是跟五花肉一塊炒,羊肉也是可以的,能代替蔥頭味道也是不錯的,還能伴鴨胗。炒臘肉。”

田月荷餘光掃過他,見他臉上有了些好奇色,便繼續說道“這用蒜苗炒肉絲,具有暖補脾胃,滋陰潤燥的功效。適用於體虛乏力,食欲不振,大便幹結這些癥狀的,很是開胃的。還有大蒜粥,具有下氣健胃,解毒止痢的功效,很適合保健的。”白玉堂的老板打斷了田月荷的話詢問道“這都是你在那孤本瞧到的?”

田月荷點點頭“要不我一個村婦哪裏能懂得那麽多。”白玉堂老板點了點頭算是認可田月荷的話,隨即說道“不知那孤本?”

田月荷抿了抿嘴唇“我爹走後,我嫂子當家,便給當柴火生火用了。”說完還表現出一臉的可惜,白玉堂的掌櫃瞇了瞇眼睛,隨即點了點頭“看來你不止三五樣的做法?”

田月荷一楞,隨即點點頭“我也是打算等天暖和了些,擺個攤位糊口。”白玉堂的掌櫃擡了擡眉毛,沒有說話,田月荷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巴,知道下面要是說多了怕是給適得其反了,便用心的做起菜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苑的告白:

碼字寫文,是小苑的興趣。雖然每篇文入V後,小苑也會因為親們的支持賺些零花錢,但這卻不是小苑的本職工作。小苑不會放棄碼字的,只要還有一個人看我寫的文,我便會堅持下去的。只是對於更新時間,真的盡量保持日更,只能盡量,因為小苑有一份工作,每天6點便要起床,6點30就要出門,因為公司遠,家到公司在做地鐵的情況下也要將近兩個小時才到,因為是私企對於加班神馬的,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晚上九十點鐘到家都算是正常的,累了一整天真的沒有精力再打開電腦碼字,這幾日我幾乎都是到家直接鉆被窩的,因為早上還要早起的。

有很多朋友都是從小苑第一篇文便開始追的,小苑的坑品還算是好的,雖然會斷更,但是最後還是會補全的,謝謝一如既往支持小苑的你們,真的很感謝。

小苑知道,最近斷更太頻繁了,但是請相信,小苑真的不想這樣的,只是所有的事情都趕在了一塊,總有主次之分的,我不能為了碼字寫文不要我的本職工作!現在社會壓力那麽大,找份工作真的不容易的,小苑還要吃飯的,還要孝順爸媽的。

小苑保證不會棄坑,親們請再多多理解小苑,只要有時間,小苑一定會按時日更的,就算斷更,小苑也會慢慢的補上的,絕對不會欠著大家的。或者,您收藏文,然後過陣子再來看,這樣看的也過癮些,但是別因為這個給小苑打負分,真的很傷積極性,很郁悶,很難受!理解萬歲!謝謝大家,鞠躬~

24小魚兒叫爹

白玉堂的老板姓白,據說是從京城來的,在這柳葉鎮是屈指可數的富貴人,縣太爺見了也會禮讓三分,雖然萬貫家財但是人卻是古怪的很,一直孤家寡人一個也不近女色不好男色的,但卻是個不好惹的。對於他的傳言倒是多得很,但沒有人敢拿到明面上來說。

白老板低頭審視著自己面前的六道田月荷做的菜,各嘗了一小口,田月荷在一旁站著,手心都冒出了幾絲汗水來。白老板放下筷子在自己身旁的小廝耳語了幾句,那小廝臉上略顯驚訝,看了眼一旁等待的田月荷急匆匆的下去了。白老板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示意田月荷坐。田月荷一楞,但還是聽話的坐在了白老板的對面,心裏卻是緊張的恨,不多會那小廝又走了進來,把一個托盤放到田月荷的面前。

白老板示意田月荷掀開蓋著的絨布,田月荷疑惑的看了眼白老板便擡起手掀開,竟然是三錠黃金!不禁長大了嘴巴,白老板被田月荷的樣子逗笑了。擡了擡手“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這些我想足夠了。”田月荷咽了吐沫心中暗恨自己沒見過世面!可是那時金子啊,是金子!這一錠黃金可是十錠白銀!一百兩等於一錠白銀,那就是三千兩啊!這...“您不考慮考慮?那些食譜值這麽多嗎?”白老板被田月荷的話再一次逗笑了“我說值便值!”

田月荷低頭思索了一番隨即拿了三錠黃金“謝謝您,我保證不會賣給其他的酒樓的。”白老板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便示意身邊的小廝送客。“田小姐請。”田月荷站起身來對白老板鞠了一躬便跟著小廝出了後廚,從白玉堂的後門走了出去。出了門才見楚河也在那等著,不敢多說別的,而是直接招呼大家上路,到了沒人的地方便開口說了三錠黃金的事情,趕驢車的大虎‘啊’了一聲從驢車上摔了下去,眾人也都是不敢置信的瞧著田月荷。楚河嘴角上揚,自己的小女人可真是個有本事的。

大虎結結巴巴的看著田月荷“姐...姐...您沒在說笑吧?”王家妞子也是呆楞楞的點了點頭,至於王大嬸直接捂著自己的心臟“俺這把老骨頭可是不禁嚇的!”田月荷笑了笑,見四周是荒山野嶺的也沒有人,才小心翼翼的從懷裏拿出包好的三錠金子。拿出一錠金子遞給王大嬸“嬸子這是您跟妞子的。”王大嬸顫顫悠悠的雙手接過金子,低頭咬了一口,‘哎呦’一聲,就見吐出一塊帶著血色的老牙!

“嬸子您沒事吧?”田月荷擔憂的瞧著王大嬸,王大嬸臉如怒放的菊花,笑得合不攏嘴,連忙搖頭“是真金子啊!俺活了大半輩子了,從來沒有見過金子!俺可是開了大眼界了,別說一顆牙,就是要了俺滿嘴的牙俺都樂意啊。”

王大叔笑道“真是沒見識,也不怕楚河月娘笑話!”“笑話啥?你這老頭子有見識?你見過金子?”田月荷和楚河對看了一眼隨即逗笑了。王大嬸摸了半天金子,最後還是遞還給田月荷“月娘,俺不能占你便宜。”

田月荷連忙搖頭“這是您應得的。”王大嬸嘆了口氣,雖然很舍不得但還是說道“俺歲數大了,但俺心裏明白這金子是月娘你賣方子的錢,不是咱們蒜苗的錢,嬸子就拿應得的。”又看了眼虎子和妞子,大虎連忙表態“姐,娘說的是,這不是俺們應該得的。”王家妞子也附和道。

田月荷沒有出聲只是把金子放到王大嬸手中,王大嬸死活不肯要,最後楚河說道“嬸子您收下吧,這兩年來您每天都照顧月兒,家裏有好的,都會給月兒留一份,這些月兒都跟我說了,就別推辭了,這金子先不要動,太顯眼了。”

王大嬸張了張嘴巴,看著自己手裏的金子,又看著楚河和月娘堅定的樣子,知道他們沒有說虛的,是真心給的,一時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俺這老婆子,不知道該說啥了,這真不是俺們應該拿的,俺照顧月娘是俺跟你投緣,沒想過...”

田月荷眼圈不禁紅了紅,拉住王大嬸的手“嬸子,我現在是無爹無娘的,至於哥哥嫂子,那不提也罷了,冷老漢走了後多虧了您和叔對我的照顧,您那時候不也沒想到我能賺這些金子嗎?您就收下吧,讓我心安可好?”王大嬸拿著金子‘這這這’半天。最後還是王大叔開口“孩子的心意,你就收著吧。”

“就是的,嬸子快收好了,這都快進村了,再被有心的瞧到。”田月荷連忙說道。王大嬸聽言連忙收拾好。還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看,這表情也逗得大家直笑。王大嬸看了眼大虎道“虎子啊,不是娘逼你,這金子咱聽楚河的不能輕易動,畢竟有句話叫啥的來的?懷啥?”看向月娘,月娘笑了笑“是匹夫無罪懷璧有責。”

王大嬸連忙點頭“對對!就是這話。”然後笑呵呵的看著田月荷“還是月娘有學問。”大虎也點頭,轉過頭看向她“姐,等小虎子大了,您要教他識字啊。”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俺不想他跟俺似的做一輩子苦力活。”田月荷笑著應了下來“他跟小魚兒差不到一歲,以後也是個伴。”

王大嬸聽了更是高興了,畢竟是自己的大外孫孫,跟著月娘讀書認字,將來沒準還能考個功名回來給自己長長臉的,又繼續說道“虎子,娘的意思是,你帶著妞子搬過來吧,先住在俺們這,等過些日子俺們出錢給你們蓋房子。”

大虎一楞,王家妞子擔憂的瞧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拽了拽王大嬸的衣袖“娘。”王大叔瞪了王大嬸一眼,隨即拍了拍大虎的後背“虎子,甭聽你娘的,畢竟你是隔壁村的,哪能搬到這來,這不是讓人戳你脊梁骨。”

王大嬸聽這個不樂意了“啥叫不能搬?虎子娘不怕你不高興,你娘對你好?你娘對你大哥好,對你二哥好,對你呢?還有妞子,咋對妞子的?要不是你娘,小虎身子骨能這麽瘦弱?要不是你哥給你一塊狐貍皮,小虎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都是說不好的。”說到這,王家妞子也是眼圈紅紅的。王大嬸嘆了口氣“別當俺不知道,那狐貍皮送過去的時候,你娘咋做的?要給她的大孫子做衣裳!小虎子不是她孫子不成?要不是你爹還算是有良心,知道是俺們給小虎子送去的,那就讓你那娘得逞了。”

大虎一直沒有吭聲,最後嘆了口氣“娘,是俺對不住妞子,俺回去收拾收拾就搬來。”王大嬸聽大虎這麽說才滿意的點點頭。可是沒有想到,王家妞子卻是拒絕了“娘,俺們不搬來,就算是單過也只能在村裏過。”王大嬸瞪了妞子一眼“你這個啥玩意。”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被田月荷攔了下來。王大嬸疑惑的看著她,田月荷搖了搖頭。

直到大虎帶著王家妞子和小虎子回家,王大嬸的臉還板著,王大叔嘆了口氣“真是有了點銀子你就不知道你姓啥了!你讓大虎咋做人?你就不想想,你兒子跟著媳婦跑了你啥感受?村裏人都背後咋說的?”

王大嬸哼了一聲“他本來就是個不孝順的,不像大虎!”

“你還知道大虎孝順啊!知道他孝順,你還忍心讓他背那不孝順的名聲?那對他再不好,那是他親娘!你這麽逼著大虎,是,搬來了,但心裏能沒有疙瘩?你是看不得你親閨女過得好是不是啊?”

王大嬸支支吾吾半天,也知道自己不再理上。王大叔嘆了口氣“都是那金子鬧得,你真當自己有底氣了,這話也敢提!這不是見不得孩子們好嗎?”

“那現在咋辦?俺話都說了,大虎不是也應了嗎?”王大叔瞪了王大嬸一眼道“這事你甭管了,以後這話可是不許提的了,妞子比你懂事。”

田月荷餵飽了小魚兒,便跟楚河詳細的說了事情的經過。楚河瞇了瞇眼睛“那白老板不是池中物,以後能不沾惹便躲著些,這金子你收好了,我不會餓到你的。”田月荷看了楚河一眼,點了點頭。自那日起,楚河便每晚都跟田月荷小魚兒睡在一起,當然也沒有逾矩,所以田月荷也慢慢的適應了。

楚河很是自覺的抱過小魚兒,現在只要他在家,便是田月荷負責餵,楚河負責哄。“兒子,親爹一下,”小魚兒沖著楚河便‘咿呀咿呀’的,像是在跟楚河說話一般,楚河也像是聽懂了似的跟著小魚兒對話,田月荷不禁搖了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小魚兒從口中發出了個‘也’的聲。楚河一楞隨即舉起小月兒,滿臉的激動,沖著田月荷笑道“月兒,聽到了嗎?他喊我爹了!”不待田月荷說話,又對著小魚兒說道“在喊一聲,爹!爹!”小魚兒不負眾望,又叫了一聲‘也’。

雖然發音不準確,但是田月荷也不得不承認小魚兒叫的是爹,心裏是又喜又郁悶的。喜的是自己的兒子會說話了,這放到現代七八個月的孩子會說話叫人的也不少見,可是在古代卻是十分罕見的,由此可見,自己的兒子絕對是個聰慧的,一定是自己摸索的‘胎教’起了作用的。郁悶的是,先開口竟然叫的是這廝爹,而不是叫自己娘!真是個沒良心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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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醋壇子月娘

自從那日小魚兒開了金口喊爹後,田月荷便整天到晚的抱著小魚兒,不厭其煩的在他面前“娘娘娘的”換來的結果不過有二,一是越來越標準的“爹”二就是田月荷聽不懂的“咿呀咿呀”的外星語,很是頹敗。楚河一旁瞧著嘴角都要翹到眼角了,原來自己的小女人還有這麽孩子趣的一面。

“哼,你別得意!”再一次失敗的田月荷在小魚兒喊了一句無比標準的“爹”後,把他直接塞給楚河道“以後由你給他餵奶吧!”說完氣呼呼的就扭過頭不看這父子兩個。小魚兒歪著個小腦袋,很有靈氣的大眼珠子轉啊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娘親,好似在說‘是在跟我玩藏貓貓嗎?’楚河親了小魚兒嫩滑滑的小臉蛋。因為他又胡須,癢的小魚兒直咯吱咯吱的笑。

田月荷撅著個嘴巴,眼中泛酸的瞅著互動的倆人。想必是怨氣太大了,楚河只好把小魚兒放到床上,給他四周圍好了被子省的掉下去。擁住田月荷“小魚兒跟我親,你該高興。”田月荷掙開楚河道“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隨即便扭開臉。

楚河無法,只好又抱起沖著自己張開小肉手的小魚兒“兒子,叫聲娘吧,要不你娘都能連帶著咱們父子兩個和這間屋子腌成酸菜啊!”

“你!你!哼!出去!今天開始滾回你家去!整天到晚住在我這裏算什麽啊?現在快過年了,家裏來人的次數多,省的惹閑話,我是個寡婦!”楚河任由田月荷拍打自己,臉上還掛著欠扁的笑容,田月荷打的手都覺得痛了,可楚河竟是無所謂的樣子,心裏很是郁悶,這廝就是個皮糙肉厚的!還是個臉皮比城墻拐彎還厚實的!便摔下一句“好女不跟惡男爭!”的話,披上狐皮大衣便出了門,楚河從窗戶外望去,知道她是去了王大嬸家,也就放下心沒去追,轉過臉與小魚兒大眼睜小眼的道“這回你娘,我未來的媳婦是真生氣了。”

不過就算小魚兒再聰慧怕也是不能明白楚河在跟自己說什麽,還以為是在跟自己玩,兩只小肉手抓起楚河的大拇指張開流著哈喇子的小嘴就‘啃咬’了起來。楚河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月娘,咋過來了?有啥事?”田月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事。”王大嬸畢竟活了這麽大歲數了,便笑了笑“跟楚河拌嘴了?”田月荷啊了一聲,連忙搖頭說沒有。王大嬸呵呵一笑“你們啊,俺和你大叔也是從年輕鬥到現在,這沒啥不好意思的,跟嬸子講講。”田月荷更是不好意思了,難道說因為自己嫉妒嗎?嫉妒小魚兒會叫爹,不會叫娘?何況,小魚兒會管楚河叫爹,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楚河是對他真心的,畢竟孩子的感覺是最真實,最純凈的。自己應該高興和感激楚河才對,實在是不該為了這種事情發脾氣制氣的。

王大嬸見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不禁有些著急,婦人老太太的通病便是八卦。“月娘,不好跟嬸子說?你這吊著俺胃口,怕是今個晚上都吃不好飯的。”

田月荷見此便小聲的把事情告訴了王大嬸。王大嬸一聽便捂著嘴樂了。拍了拍她的手“這沒啥的,俺年輕的時候頭一次當娘,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這娃子整天自己帶著,你大叔每天天不亮就出門下地的,擦著黑才回來,可娃子開口叫的就是爹,這爹啊比娘好叫,不是娃子心裏沒你,是他還叫不出來呢,不過咱們小魚兒是個聰慧的,才多大個就能叫爹了?這抓周前能叫人的孩子可是文曲星轉世呢!”

田月荷笑了笑“什麽文曲星轉世,只是早叫人罷了。”王大嬸連忙反駁道“可是真的,這十裏八鄉的有幾個孩子能抓周前叫人的?可是沒有的。”又笑呵呵的打量著田月荷“你是個有福氣的。”然後又嘆了口氣“不像俺家妞子,唉…”

田月荷見此,知道王大嬸心裏有個疙瘩連忙勸慰道“妞子沒趕上好說話的婆婆,可是大虎對她是疼在心窩子裏的,她婆婆那麽大歲數了,哪裏能熬得過妞子來?況且有您和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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