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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中招(捉蟲+小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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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日奈梓醒過來的時候有那麽一分鐘中腦子裏是空白的,他不明白為什麽他為什麽會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用不明白為什麽在他的身邊會躺著一個女生,而且那個女生看起來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眼熟,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能感覺出來不管是對方還是自己身上都沒有穿衣服。

不過一分鐘之後他就什麽都想起來了,臉色就從剛剛睡醒的紅色變成了黑色,整個人的臉也有些扭曲。

朝日奈梓轉頭看了一眼還在睡得女生,臉上不可避免的就帶上了為難,昨天晚上的記憶已經回來了,他當然知道現在這個情況是怎樣發生的。

但是就是因為知道才會覺得為難,他後面的記憶雖然有些斷片,但是卻是知道是自己的過錯,而對方只不過是被自己牽連了而已。

朝日奈梓昨天的時候確確實實是和別人一起離開的,但是還沒有等自己走出酒店就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整個人的腦子有些混亂,身體也開始發熱,那個時候朝日奈梓只是以為自己酒勁上來了,只是心裏也有些奇怪,畢竟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之前那一點還算不上什麽。

不過還沒有等朝日奈梓想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他的異狀就被同行的人給發現了,當然那些人也當做朝日奈梓喝醉了而已。

這個樣子的朝日奈梓不能讓他一個人回去,於是阪田正一作為這裏面能夠做決策的人,就準備讓剩下的四個人中的一個男生去送他回家。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木佐琴子站了出來,她說自己的和朝日奈梓家的方向是一致的,送朝日奈梓回家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阪田正一不是沒有察覺到木佐琴子對朝日奈梓的想法,但是他最後還是答應了,當然做出這樣的決定阪田正一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首先是因為對方說的話確實沒有辦法反駁,其次是木佐琴子的後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權衡了一下得失,阪田正一不認為為了一件小事兒讓木佐琴子不高興有什麽好處,於是就將朝日奈梓交給了木佐琴子。

在阪田正一的心理不認為這是一件值得計較的事情,先不說這兩個人會不會發生什麽事情,就算發生了,他覺得對於朝日奈梓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木佐琴子可是一個美女的。

等阪田正一等人離開之後,木佐琴子卻沒有帶著朝日奈梓離開,反而是架著人朝酒店裏走去,很快朝日奈梓就被帶到了酒店的一間房間。

雖然朝日奈梓現在身體很不好受,但是這並不能妨礙他想通一些事情,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是喝醉了的話,那麽現在就不會有這樣愚蠢的想法了。

他還記得自己最後喝的一杯酒不是別人,正是木佐琴子的遞過來的,再加上這早早就定好的房間,要是朝日奈梓還不能明白一些事情的話他的腦袋也就白長了。

當然朝日奈梓想這些的時候,身體一直保持著不正常的狀態,木佐琴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計劃早就已經被人家給知道了,還在做著自己的美夢呢!

輕輕地將朝日奈梓放倒在床上,木佐琴子有些迷戀的摸著朝日奈梓的臉,她當初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這個人,為此還不惜任何代價的成為一個聲優,就是為了能夠接近這個人。

但是想法是美好的,事實卻不是這個樣子的,木佐琴子以為憑借自己的美貌一定能夠引起朝日奈梓的好感,但是她發現無論自己是明示或暗示自己的感情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這讓木佐琴子的心裏十分的不好受,於是就想出這樣的計劃,當一切成為事實的時候,她就不相信朝日奈梓會低頭。

朝日奈梓現在的感覺很不好,他能感覺到在木佐琴子的碰觸自己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的湧出的熱潮,而且鼻尖也滿滿都是女人身上的味道,這讓他的身體更教的蠢蠢欲動。

但是與身體不相符的是朝日奈梓的內心,朝日奈梓是憤怒的,他明白自己的狀況是怎麽一回事的,而唯一能解釋自己中招的原因,就只能是那一杯酒,朝日奈梓當然不是沒有察覺到木佐琴子對於自己的好感,但是說實話,他從小到大遇到這樣的情況多了去了,更何況在朝日奈梓的心裏對於木佐琴子這個人還真沒有什麽好感。

“等一會兒,我去洗一個澡,洗完澡我們一起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木佐琴子親了親朝日奈梓的臉,輕聲在朝日奈梓的耳邊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朝日奈梓的錯覺,在身體那樣難受的時候卻還能感覺到木佐琴子聲音裏帶著的明顯的得意。

當然對於木佐琴子的話朝日奈梓沒有任何的反應,而木佐琴子似乎也沒有想要得到回答的意思,她只不過想要表達一些自己的興奮而已,說完之後就轉身往浴室走去。

等浴室的門關上之後,朝日奈梓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裏十分清明,他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快速的來到浴室,在外面鎖上了浴室的門,然後朝日奈梓沒有任何停留的就出了房間。

別看剛剛那一系列朝日奈梓做很流暢,事實上那幾乎用盡了朝日奈梓的最後的力氣,但是他還是不能放心,他想的是要盡快的離開,於是就跌跌撞撞的進到了電梯。

進入到電梯的朝日奈梓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於是只能呆在了電梯裏,直到遇見了進入電梯的千島裏樹。

請求對方幫自己訂一間房間之後,朝日奈梓的意識是真的沒有了,然後等他再有感覺的時候就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一個人,那個時候的朝日奈梓沒有任何的理智可言。

他只知道旁邊的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而且他的身體裏不斷翻騰的熱氣則是更加努力地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可是偏偏只有對方身上能緩解這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於是剩下的事情就變得很難控制,最終的結果就是今天早上朝日奈梓面臨的局面了。

朝日奈梓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皺起的眉頭,他知道事情覆雜了,而這樣的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雖然記憶很模糊,但是他還是記得對方有過掙紮的,只不過被鎮壓了而已。

說個好聽的話他們兩個都是受害人,但是事實上吃虧的人卻只有女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朝日奈梓的動作太大了,躺在朝日奈梓身邊的女生動了動身體,而這個時候朝日奈梓才註意到他們兩個的身體是零距離的。

這樣的認知讓朝日奈梓的身體僵在了那裏,與此同時他也註意到了自己肩頭本來不應該存在的牙印,上面的血跡已經幹了,牙印是什麽情況下留下的朝日奈梓沒有記憶,但是只是看著傷口的深度就知道當時下口的人是用了多麽大的力氣。

輕輕地從床上起來,朝日奈梓眼神覆雜的看著正在床上睡著的人。

女生側躺在床上,頭發已經散開了,一頭栗色的長發披在枕頭上,同時也遮住女生的臉,只能看見微微有些翹的下巴和一張略微紅腫的唇;被子外面的漏出來的皮膚上面都是一些斑斑點點,每一個的印記都很深,這些痕跡鑲嵌在白皙的皮膚上面,無端的讓人有一種淩虐的美感。

至少正在床邊欣賞的朝日奈梓是這樣想著的,配合著腦海裏不合時宜出現的一些片段,朝日奈梓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這個時候床上的人再次動了一下,也驚醒了朝日奈梓,朝日奈梓回想起剛剛自己的表現,臉上就湧現了紅暈,他不敢相信剛剛竟然有那樣的想法,對著受害人他最應該想的是如何補償,而不是還在想那些不該記住的事情。

受到刺激的朝日奈梓飛快的離開了床邊,他這個時候才註意到自己身上什麽也沒有穿,他有些洩氣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決定先去洗一下,也好清醒一下自己的腦子。

就在浴室裏水聲響起的時候,床上本來應該睡著的人卻睜開了眼睛,眼睛裏沒有任何的睡意,一看就知道已經醒了挺長的時間了。

千島裏樹慢慢的坐了起來,臉色呈現出不正常的白色,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嘴唇,眼角略微紅腫,垂在身體兩邊的手狠狠地攥在了一起,這一切都表明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千島裏樹在朝日奈梓起床的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了,只不過沒有睜開眼睛罷了,她不敢也不想睜開眼睛,因為睜開眼睛之後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於是她就只能等著朝日奈梓離開之後才醒過來。

千島裏樹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有些厭惡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歷史要重覆呢?

明明她已經盡量的想要忘記了,但是為什麽在這個時候讓她再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千島裏樹不明白,為什麽每次倒黴的都是自己。

浴室裏不斷傳來的水聲打斷了千島裏樹的胡思亂想,她猛地一下就回過神來,不管是什麽樣的原因,她都不想要再見到朝日奈梓這個人了。

有些匆忙的穿好衣服,千島裏樹忍著身上的不舒服快速離開了這個房間。

於是等朝日奈梓做好了心理準備,想要和外面的人談談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已經不見了,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床,本來應該覺得松了一口氣的朝日奈梓卻在心裏產生了一抹失望,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搖了搖頭,將心裏一些不愉快的想法無視掉,朝日奈梓也恢覆正常,既然對方選擇了離開,那麽對方就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她想要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那麽自己這個對不起她的人就只能按照對方的意思來,雖然明知道這樣做對對方不貢品,但是做錯了事情的自己還能做些什麽呢?

補償嗎?他不認為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對方還想要見到自己,而現在空無一人的房間也說明了問題,這樣的話自己又怎麽才能補償呢?

而且按照自己的猜測,對方應該也不稀罕自己的補償吧!不知道為什麽覺得自己想明白了的朝日奈梓心裏有些堵。

忽略掉自己的內心的一些不合時宜的感想,朝日奈梓也準備要離開,就在朝日奈梓穿衣服的時候,他在自己的衣服裏發現了一枚小小的銀白耳釘。

憑借著自己良好的記憶力,朝日奈梓一眼就認出來這個耳釘是昨天晚上的時候戴在筆名為千樹真實名字為裏樹的人的耳朵上的,本來朝日奈梓應該扔掉的,畢竟他打算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的,但是鬼使神差的卻放進了自己的衣服裏。

在朝日奈梓來到酒店大廳退房的時候,聽見酒店裏的服務人員說這一件怪事,說是有一位女客人在昨天晚上的時候被鎖在了浴室裏,今天早上才出來的,但是那個房間裏只有一個人,鎖門的又是誰呢?

朝日奈梓在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眼睛裏閃過一絲冷光,他可沒有忘記昨天晚上的罪魁禍首是誰,敢算計自己的人就要有承受自己報覆的覺悟,他可不會管木佐琴子身後有多大的後臺呢!

朝日奈梓回到家的時候家裏大部分人都已經去上班了,但是這並不能讓朝日奈梓覺得放輕松,因為他最不能瞞過的人就在客廳裏等著他。

“喲!”朝日奈椿揮了揮手,語調還是很輕佻,“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可是讓哥哥我很擔心的。”

朝日奈梓推了推自己才配的眼鏡,之前的那一副不知道去哪裏,面無表情地回答:“昨天晚上有些喝多了就在外面呆了一晚上。”

朝日奈椿上下打量著自己的雙胞胎兄弟,雖然對方說的似乎沒有什麽錯處,但是他就是知道對方說謊了,而且朝日奈椿有些不自覺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心臟。

他是不會感覺錯的,不管是昨天晚上的那種心悸以及身上那種不同尋常的熱度。,還是今天早上對方心裏傳來隱隱的那種心動。

看到朝日奈椿的動作,朝日奈梓的眼神一閃,手悄悄地動了一下,“沒什麽事情我先回房了,宿醉還是很累的。”

朝日奈椿勾起一個惑人的微笑,他看著梓一步步地上樓,開口說道:“梓,你平常可不是會解釋的人啊!有時候多話也是一種心虛的表現。”

朝日奈梓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好像沒有聽見朝日奈椿的話,但是從朝日奈椿臉上加大的笑容就知道他其實沒有那麽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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