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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補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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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開始走半更這條路了

仔細審核了一下存稿,發現問題還挺多的,之前為了趕進度,很多東西都是草草的一筆帶過,所以這次我要大修,適當的往裏面加一些東西,讓劇情看起來不是那麽的突兀。

至於都說唯一幼稚的問題,嗯……怎麽說呢,一方面跟作者之前為了進度怠慢了質量有關系,一方面也跟作者實在沒有那麽成熟的心理年齡也有關系

抱歉,我真的無法好好的站在三十幾歲人的角度上好好模擬他們的做事態度,我盡量不寫的那麽崩,但是也只是盡量

可能還是有姑娘不滿意,也許就要棄了這篇文,那我也不會說什麽,最少就像我文案上寫的那樣,大家好聚好散,別拍磚,輕輕的來輕輕地走,因為我心靈的確挺脆弱的,看到一個批判意味的-2評可能我要難過半天

還有就是作者最近在為工作的事情而苦惱,每天煩得要死,有時候說話語氣可能比較不善,所以敬請諒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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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麽覺得我也在像扉間黨逐漸靠攏啊?我該怎麽堅定我的信念我只愛斑爺啊

妹子生孩子他不在女兒死了他也不在妹子都快對他死心了腫麽破嚶嚶,如今我就只能安慰自己一戰就快來了扉間就快死了麽?!

阿葵一去不歸,扉間得知這個消息是已經是下午,他匆匆趕去時,阿葵還沒有下葬,唯一抱著她小小的身體,一言不發的坐在屋子裏,表情木然。

她走的太突然,昨天還對他笑的比初開的花朵還要燦爛美麗的小小女童今日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唯一一定比他對這個孩子付出了更多的愛,阿葵的死,對唯一的打擊可想而知。

“唯一……”

自己的名字被喊了,唯一擡起手擦了擦眼睛,可是指尖卻幹幹的,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是無法流出眼淚……

為什麽吶?

她擡眼看了看扉間,對他搖了搖頭:“我精神沒有問題,我只是想再多看看她,再多……”

那個乖巧的,可愛的孩子,喪失了一切的生命力,冷冰冰的躺在她懷裏,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瓷偶,美麗的黑色眼睛再也不會張開,而是永久的閉上了。

這種悲慟,比當初失去奈奈,失去哥哥的時候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好像一把尖刀一刀刀的剜在她的心上,鮮血淋漓。

她想多看看阿葵,把這張稚嫩的童顏深深的銘刻進心裏,她不想忘,以後也不想忘,永遠也不想忘。

也許唯一很早之前就能明白,這個體弱多病的孩子是活不久的,只是沒想過這一刻會來的那麽的快,那麽的突然……

忽然,一雙手突兀的伸過來,從唯一懷裏把阿葵冰冷的屍體抱走,扉間抱著阿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希望你能理智一點。”

“還給我!”唯一伸手去夠,卻被扉間靈巧的避開了,她失落的垂下手,有些自暴自棄的道:“我有理智難道就能再給我一個阿葵嗎?”

答案是不能,人的一生只有一次,千手葵也只有一個,她也不會再有一個女兒了。

唯一再次伸出手:“你把阿葵還給我,讓我再看看她。”

“你應該讓她盡快入土為安才對!”

入土為安……

聽到這個詞,唯一好像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她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去摸索女兒冰冷的臉龐,戀戀不舍的看著她:“是麽,阿葵你也是這麽想的嗎?”

她是多麽的愛她啊,這個有些病歪歪的小孩子,唯一不舍得讓她就這樣孤單的被埋入冰冷冷的泥土裏,和黑暗為伴,但人死了終歸是要入土為安的。

“你應該想開點,她死了,卻還活在你的心中,你只要不忘記她,她就一直還活著……”

扉間不是個擅長安慰人的人,比起用嘴說的,他可能更傾向於用行動做出來。可他也從來沒有見過唯一這副樣子,空洞的,充滿狂氣的,似乎只要有一個不對,就能激化她,讓她變成非常可怕的存在。

這種話真的能安撫的了她嗎?

出乎扉間意料的,唯一深深的又望了一眼他懷裏閉眼長眠的阿葵後,驀地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是的,入土為安吧。”她似乎終究是接受了現實,雖然聲音還是很壓抑,唯一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你說得對,她會一直活在我心裏,所以現在……”

“就讓她好好睡吧。”

……

……

像阿葵這種幼年早夭甚至連忍者都還不是的孩童是不用舉行葬禮的。

對這個聽話乖巧的孩子的離去也表示很難過,身為火影的柱間在百忙之中用木遁為阿葵制作了口做工精良大小適中的棺木。

而墳坑是唯一親自挖出來的,就在泉奈的墳墓旁邊,而她嫌棄自己字寫的不好看,所以墓碑上刻的字她請了扉間幫忙,扉間很痛苦就答應下來,在石質的墓碑上刻上了【千手葵之墓】五個大字。

葬在宇智波一族墳地裏的姓千手的,這大概是第一個,略微思考了一下,扉間又再底下補上了一行小字。

【父千手扉間立】

他是真的把這個孩子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疼愛過的。

這大概是史上最強大的後事制作陣容了,囊括了做棺材初代目火影,挖坑的宇智波大族長和往墓碑上刻字的千手一族現任族長。

唯一的眼圈發紅,卻始終哭不出來。

非要說的話,大概是最後一次見到哥哥之後,她就再也沒哭過了,無論怎麽樣都……這好像是一個魔咒。

她的視線挪向一邊,刻著宇智波斑之墓的墓碑,沒有誰比她更清楚這只是一個衣冠冢,墳裏只埋了他曾經的一套衣服。

這個人,才是阿葵和時雨血脈相連的父親,可是在阿葵死去的如今,他又在哪裏呢?

唯一的心始終沒有像此刻那麽清明過,並且冷冷的。

那邊扉間招呼她,她面無表情的挪開視線,走了過去。

扉間遞給她一把鏟子,唯一嗯了一聲接過來,開始一鏟子一鏟子的往埋著棺木的坑裏鏟土,整個過程時間不長,直到墳堆上的土堆出一個尖,她停下了手,默默地轉身對來幫忙的柱間夫婦鞠了個躬:“大哥大嫂謝謝了。”

她擡起頭望向扉間,謝意無聲的囊括在眼神裏。

死去的阿葵真的是個非常討人喜歡的孩子,同樣身為人母的水戶似乎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場面,她對唯一點了點頭之後匆匆的就離去了。柱間也覺得應該把安慰媳婦的這個工作交給弟弟,沖著扉間比了個大拇指之後也離開了。

唯一有點不知所措,往日裏這個時間她應該都在陪孩子玩照顧孩子,可是現在阿葵死了。

她對這個孩子傾註了太多的愛,有朝一日失去她,心裏就產生了一種連她自己都有些無法置信的巨大落差感。時雨跟阿葵是一卵同胞,他們的長相太過相似。

唯一卻近乎情感潔癖的想要把對兩個孩子的愛分的更清楚一些,如果在阿葵死後,她就把那兩分愛合二為一,糅合在一起全部去愛時雨,分不清誰是誰的話。

唯一覺得,這無論是對死去的阿葵還是活著的時雨都是一種不尊敬。

就是因為這樣,她現在似乎無法好好面對時雨了。

扉間從她手裏把鏟子接走,她在原地茫然的站了一會,才擡起頭詢問扉間:“我是不是應該忙一點?”忙碌一些借此忘卻死亡帶來的傷痛,這樣是不是會好受的多?

只不過,這語氣裏,竟是帶著她自己都沒有發覺的信任和依戀。

扉間一頓,這張平日裏英俊卻大多數時間都保持著嚴肅表情的臉似乎看上去變得柔和了一些,他想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裏,可伸出的手卻終究是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

“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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