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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濃郁。

菲利克斯這頭剛走,藍正平就迫不及待給謝警官打電話。

此時謝警官正在重新整理案件相關資料,這案子截至到現在已經耗費太多警力,可是到頭來還沒取得多大進展,而且還讓協助辦案的市民險遭意外。雖然藍正平的事壓了上來沒報上去,但因為多日都沒有進展,已經讓上頭對他們有意見,如果還不能給出點交代的話,恐怕今年的考核不好過啊!

謝警官在米歇爾這名字上用紅筆標記上重點標志,目前的種種跡象都表明著這幾名外國人與那只怪物存在聯系,或許不是一夥的,但這些人應該知道那只怪物的來歷。只可惜不能夠強行拷問剩下的兩人,而且這兩人所在的國家以保護公民為由,並不打算配合他們辦案,又沒足夠證據表明他們確實和此案有關。

就在謝警官對著有限的資料苦惱之際,手機鈴響了。

他拿過手機一看屏幕上號碼備註的名字,嘿!有料!

謝警官立馬接通電話,有些興奮地問:“怎麽?是不是那怪物又冒頭了?!”

那頭的藍正平剛打通電話正要開頭,就被對方搶白,聽謝警官的語氣,怎麽盼著自己出事一樣?藍正平搖搖頭,希望只是自己想多,立馬切入正題道:“謝警官,方便出來一下嗎?我、我好像發現了點事。”

謝警官聽他語氣有些遲疑,似乎因什麽事而感到為難一樣,謝警官生怕錯過難得的線索,當即放下手頭工作說:“方便方便!我去你家附近還是怎麽樣?”

“就我現在小區對面的咖啡館吧。”

雙方約好了時間,謝警官趕緊換下警服出去。

不到一小時,兩人就出現在臨街的咖啡館裏。藍正平先來一步,找了個卡座坐下,而謝警官隨後而至。

坐下後,謝警官就直奔主題地問:“是不是出院後又碰上怪事了?”

藍正平搖搖頭,謝警官頓時一臉失望,鑒於這變化太過明顯,讓藍正平想忽略都不行,嘴角一陣抽搐,總覺得很想揍對方一頓。不過他還是忍住手癢的拳頭,開始說起他今天找謝警官出來的目的……

五分鐘後。

謝警官面色鐵青,一副想摔杯走人的模樣。

尼瑪他今天特意放下手頭工作出來,結果到頭來只聽了一肚子別人抱怨金主床事太粗暴的廢話。謝警官終於忍不住了,開口打斷對面的藍正平說:“我對你的私生活沒什麽興趣,床事方面的問題你可以找你朋友或者到天涯發問,如果今天出來只是為了聽你說這些,那我要早點回去繼續幹活了。”

“哎!等等啊!”藍正平見謝警官不耐準備要走,趕緊喊住他,“我剛才有說重點啊!就是我昨晚和人啪啪啪的時候居然沒被打斷!”

謝警官暫且按捺下心中不耐,聽藍正平繼續說:“自從譚雪死後,我每次想約炮或找女伴親密,中途就肯定會發生怪事,但這次居然沒有誒!而且還有,他現在這性格反差也未免太大了,簡直像換了芯一樣。”

“……”謝警官聽他這麽說後,在座位上陷入思考。

突然,他捕捉到一點靈光,瞬間來精神問道:“對了,你新勾搭上的那老外有沒有說過自己是哪個國家的人?”

————

攻:我不會輕易狗(diao)帶(ma)的!

“啊?”藍正平回想了一下,也不大記得自己有沒有問過菲利克斯是哪國人,不過就這麽粗略回想,發現自己好像還真不知道。“我好像沒問過。”

事實上一開始時藍正平也沒想過兩人進展會這麽快,按照他原本的打算,菲利克斯那種悶騷性格,應該得談上一番風花雪月,再外加有意無意地多撩幾次才會上鉤,誰曉得對方突然就轉性了。

謝警官又問道:“那你知道他住哪的嗎?”

藍正平接著想了想,發現自己只知道他住自己舊居附近,但至於對方具體住的地址,他也沒問過。

看他那茫然的樣子謝警官就知道對方肯定也是不清楚,一陣無語,最後問道:“那你知道他全名嗎?”

藍正平老實地搖頭表示:他還是不知道。

面對這一問三不知,謝警官是徹底服氣了。

大概是觀念不同,謝警官實在難以理解藍正平的行為,連對方的名字、住址、具體做什麽都不知道,是怎麽能滾床單還談情說愛,這是何等的心大啊?

“那他電話你總該有吧?”

這回終於是問到藍正平知道的。

謝警官記下那串號碼後,對藍正平說:“我得先經過調查才能下定論,不過你也別太擔心,附身這些並不像影視小說裏表現的這麽神奇厲害,我們組處理過這麽多奇奇怪怪的案子,也沒見過真正被附身的情況。”

藍正平連連點頭,說:“你可要快點有結果啊,以前沒見過不排除這次就是啊!”

雖然謝警官安慰他說沒這種事,但藍正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叮囑了好幾次讓謝警官一定要快點調查清楚,才肯放對方走。

謝警官走後,藍正平在附近商場閑逛了一圈,考慮到短時間內可能無法擺脫菲利克斯,而對方這段期間少不了要在自己這裏過夜,藍正平最後還是到超市購買了一系列個人用品回家。

藍正平從超市出來領著袋子回到家門口,剛掏出鑰匙插進鑰匙孔裏,就發現門居然沒鎖。藍正平第一時間立馬警覺起來,心想:家裏該不會是進賊了吧?!

媽的!真是不得安生。藍正平在心裏吐槽小區治安坑爹,對外還宣揚安全多麽好,管理費收得死貴的,結果現在他家裏大白天竟然遭賊。

藍正平盡量不發出動靜的輕輕轉開門鎖,然後把門推開。他原本只是想站在門口觀察下是不是真進賊的,然後馬上報警,誰知道才推開門,就看到有人背著他站在客廳裏,藍正平的頭皮一下子就炸了。

正想大喊一聲“有賊啊!”的時候,對方就大概是聽到動靜轉過身來,藍正平看清對方面目,原來是菲利克斯。他心裏頓時松了口氣,但很快的,他就又繃緊神經三步化作兩步走進來,沖菲利克斯發問:“你怎麽有我家鑰匙?!”

菲利克斯十分淡定地從兜裏拿出兩條鑰匙,說:“我拿了你床頭櫃裏的備用鑰匙。”

藍正平看對方作為闖入者卻一副理所當然毫無自覺的樣子,有種十分憋屈郁悶的感覺,他忍不住說:“我去!你怎麽能一聲不吭就拿了我家鑰匙?!”

然後他看見對方身後放著個行李箱,屋子裏也多了不少東西。

菲利克斯淡淡地瞥了藍正平一眼,說:“我準備搬過來這裏住,生活費我會另外給你。”

“哦。”藍正平下意識地應道,但隨即發現話題差點被帶歪,趕緊沖菲利克斯說:“不對!我什麽時候說過要同居的?!”

原本正要過去打開行李箱的菲利克斯身形定住,看著藍正平,眼神變得有些危險,他的語氣帶上冷意,反問道:“哦?你難道打算被我包養的同時還另外找人?”

藍正平本能地感覺到這個話題對自己不利,他當即搖頭說:“不是不是!”

“嗯,既然如此就沒什麽問題了。”菲利克斯輕易地就決定下。

藍正平懵了,等等!這還是不對啊!

【設局】

謝警官在和藍正平道別後,想起方才的對話,於是在回警局的路上還是先行撥打電話給以前因辦案緣故而認識的一些民間能人異士。

在這個有著悠久歷史的東方人口大國之中,確實不乏存在著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士,即使是當今的科學也暫且解釋不了他們所掌握的力量,但也不像普通人眼中那麽神奇,頂多就是能看見點常人看不見的東西,或者直覺比一般人要敏銳。像各種奇聞異事裏提及的,豢養惡鬼能千裏之外奪人性命,甚至能飛天入地、隔空取物之流,在解放前就已經很少見,而到了現代更是再沒見過,除去當年那場動蕩讓許多傳承遺失外,如今地球環境變差,空氣中能量越發稀薄不利於這些人進行所謂的修煉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藍正平聯系了好幾個在本地的能人異士,將大致情況說了下,在一一通話結束後,謝警官將手機扔回褲兜裏,愁眉苦臉。

倒也不是毫無收獲,那些人也提供了不少自己了解到的相關資料,只是按照他們說的,如果真有能化人的動物,或者能附身到活人身上的不被排斥還活動自如的妖物,多半修為極高。而修為高意味著掩飾力更強,他們這些修行才不過短短數十載的人類就算當面也不一定能識破它的真身,至於有沒有什麽法術是能讓妖物現形嘛……來來去去也就黑狗血之類的,不過如果真是法力高強的大妖,這些民間流傳的方法估計也沒多大效果。

當然,也有人向謝警官貢獻了一些古方,但由於年代久遠,地球上不少動植物都不同程度的進化或是滅絕,方子上提到的材料許多在當今都已經找尋不到。

最後謝警官還是不得不回到辦公室後將事情上報給組長。

組長在得知情況後,立馬就聯系上在鄰省的一位神婆。組長找的那位神婆已經很老了,老到頭發花白,雙眼也失去了視力,然而她卻是目前登記在案的能人異士中實力最為深厚的一個,尤其擅長蔔算。由於年紀已經很大的緣故,神婆行動不便,所以如今起居都是徒弟在照顧,也不輕易出門。

組長打電話過去時就是神婆的徒弟接的,幫忙傳話給師傅後,不久徒弟就給出回覆:“師傅說至少要取得對方的頭發或指甲,她才能算出對方的大致情況和原型。”

得到答覆後,組長立馬一方面安排人去調查菲利克斯,另一方面讓謝警官找藍正平,想方設法也要弄到對方的身體組織樣本。

在家裏等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等到謝警官回覆的短信,看到內容後,藍正平恨不得立馬就蹦進廚房從菲利克斯頭上拔兩條頭發下來。

不錯,現在菲利克斯正在他的廚房裏做飯。

自從今天上午對方自作主張地把行李搬到他家,並決定接下來要在他家住下後,菲利克斯似乎為了自己日後生活著想,所以開始做起準備。楞是讓藍正平騰出位置給他放私人物品不說,之後打開冰箱結果發現裏頭只有他之前帶來的零食和飲料,又逮著藍正平到去超市買菜。

藍正平再不樂意,但在對方淫威之下還是不得不乖乖跟著去。

買菜回來後,菲利克斯就自己進了廚房。

藍正平原本以為對方是打算讓他來做飯,倒是沒想到竟然是對方自己親自下廚,這讓他有些意外,不過這也改變不了他現在對菲利克斯存有畏懼,而且希望對方盡早滾蛋的心態。

而在藍正平收到短信的同時,調查組那邊也已經把所有關於菲利克斯的資料給查出來了。

因為調查的對象是外國人,所以對方過去在國外的一些的經歷暫時無法考證其真假,但有一點引起了謝警官等人的註意,他們發現菲利克斯同樣是名德國人。結合上先前幹擾了警方辦案的那幾名外國人的國籍,謝警官等人一致認定這不是單純的巧合,就算菲利克斯不是怪物所化,也肯定與怪物有關。

“那我們現在是……”一名新加入不久的警員猶疑地問道。

“先在藍正平家周邊增加攝像頭,這次絕對不能再讓它跑了!”組長態度十分堅定地說。

————

弱弱地說一句,如果有時候實在不知道回帖說點什麽的話,可以戳戳本文首頁首樓收藏旁邊的鮮花按鈕,也是有頂帖功能噠,雖然是一次性,但也是種支持~順便謝謝追到現在的小天使們,第一部分差不多完成,準備開啟新地圖,攻的身份和媽媽也會相繼揭露和出場(?ò ? 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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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正平趁著菲利克斯還在廚房的空檔趕緊回了謝警官短信,表示。

短信發送出去後沒多久,菲利克斯就把做好的飯菜一一端出來。藍正平原本已經做好吃西餐的準備,誰知來到飯桌邊上才發現對方做的居然都是地道的中餐,藍正平抱著懷疑心態夾起一塊咕嚕肉放進嘴裏。

竟然做得還挺不錯的!藍正平瞪大眼睛,顯然還是難以相信一個外國人能把中餐做得這麽好。味道比起外面星級酒店的大廚肯定差了點,但已經和一般小餐館不相上下,再考慮到主廚的是個老外,這就顯得十分難得了。

“先去洗手。”

菲利克斯一邊脫下圍裙,一邊對藍正平說道。

雖然廚房裏的圍裙是普普通通的純色,也沒什麽惡趣味的圖案,但大概是菲利克斯本身氣質就和居家兩字不沾邊,所以導致他穿上圍裙時給人的感覺怎麽看都十分違和,現在看他脫下圍裙後,藍正平終於覺得眼前這人看起來沒那麽別扭了。

很快這一頓飯就吃得藍正平撐腸拄腹,唯一遺憾就是口味太清淡。

當藍正平在酒足飯飽後提出這點時,只見菲利克斯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你如果不怕上廁所難受,倒可以吃重口味試試。”

藍正平楞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頓時氣惱得滿臉漲紅,然後果斷選擇閉嘴。

吃過飯後,收拾完餐桌菲利克斯就怡然地坐在沙發上,沒有半點要有的意思。藍正平見菲利克斯現在看起來還算好說話的樣子,趁機問道:“你原本不是說後天才來的嗎?”

說完,他開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菲利克斯的神情,對方好像察覺到什麽,呈現棕色的眼睛盯向藍正平,仿佛要把他藏在最深處的心思都扒出來看透般,把藍正平盯著渾身不自在,原本討好笑著的臉也漸漸撐不住,嘴角變得僵硬。

半晌後,菲利克斯冷笑一聲:“我才剛走你迫不及待地約見其他男人,你說讓我怎麽放心?”

藍正平沒想到菲利克斯根本沒離開他家附近,不僅如此,還讓他看見自己和謝警官會面。盡管明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不知為何經菲利克斯口中說出後,他就是有種莫名的心虛。眼見菲利克斯目光不善,藍正平趕緊解釋道:“我和他沒什麽關系,那個人其實是個警察!”

話一出口,藍正平就感覺糟了。

如果對方真和怪物是一夥的,現在這麽說出來豈不是讓對方提高警惕。

“警察?”菲利克斯很快抓住關鍵,然後問,“你犯事了?”

緊張之下,藍正平只想立馬把話題從這事上移開:“哈哈!怎麽可能,只是我一個朋友之前意外死了,現在警察找我出來調查這件事而已。”

菲利克斯沒再多問,這藍正平的小心臟感覺特懸,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引起對方的警覺。

藍正平不敢托大,決定還是找空將情況報告給謝警官,讓對方自己去想對策。他沒有發現,在他走神的時候,菲利克斯眼中劃過一道暗芒。

菲利克斯看他這打著小算盤的樣子就心癢難耐,趁其還沒回過神,就把藍正平攔腰抱住按倒在沙發上。

“臥槽你幹嘛!”藍正平被菲利克斯這舉動給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破口罵道。隨即,他就發現對方的手正放在自己臀部上,頓時沒了方才的氣焰,整個人都繃緊起來,唯恐會發生擦槍走火的事。

菲利克斯正直地說:“今天早上給你上藥時太裏面的碰不到,所以現在帶了道具來給你再上一遍。”

他也沒有說謊,這次突然殺個回馬槍,除了是臨時改變主意外,就是想起今天用唾液治療對方下身時太裏面的勾不著。其實如果是真他想要探進去自然有的是辦法,但那務必會給藍正平帶來驚嚇,而現在,還不是適合坦誠的時候。

藍正平一聽他說起今早上藥,就想起對方用舌頭進入他身體的畫面,臉皮再厚也經不住燥起來,心想:那他媽的算哪門子的上藥啊!

藍正平總覺沒那麽簡單,果然,當他看見菲利克斯從行李箱裏翻找出一串串珠時,臉色刷的一下變得和白紙般蒼白。

“你不是說上藥嗎?”拿出串情趣用品做什麽?!他心裏吶喊道。

菲利克斯一臉正經地又找出盒藥膏打開,然後將藥膏在串珠表面抹上厚厚的一層,並和藍正平說道:“現在不就是用它給你上藥。”

“……我沒看錯的話,這是情趣用品吧!!!”藍正平憋不住了,提起褲子就從沙發上跳下來,但菲利克斯眼疾腳快,在對方推開自己蹦下沙發想跑的時候,就立馬伸腳出去一把勾住藍正平的腳腕。

然後砰的一聲,藍正平摔了個狗吃屎。

好在這區域有鋪地毯,好歹沒摔得有多痛,饒是如此,藍正平下巴還是磕紅了。

對於他的反抗,菲利克斯自然相當不喜,看他吃痛得揉著下巴,菲利克斯一腳踩在他臀部上。

雖然今天早上經過唾液的消炎後已經不再紅腫,但畢竟第一次被開苞,又是被那麽粗的東西給捅的,裏頭還是有不少暗傷沒全好,現在被這麽一踩,藍正平的臉色自然是精彩得很。

又抽重覆了這樓用來統一回答點問題吧。

1.攻的媽媽是不是親的,已經過世,攻對她的感情真的只是單純的親情2.媽媽死後攻原本是乖乖找個地方睡覺,中途醒來發現媽媽已經轉世了,出於念記就跑出來找了3.攻一開始只是想找到媽媽的轉世後,當個安靜的保鏢,結果眼瞎認錯了人4.放心好了,媽媽是真神助攻,結局已經訂好,絕逼能he最後,我也好想劇透

【異動】

菲利克斯見他還有所掙紮,加重了腳上的力量,半帶威脅地說:“給我安分點!”

聽他這語氣不對,藍正平知道如果自己再掙紮下去多半要吃力不討好,立馬暫且歇了心思。

菲利克斯見他安分下來,心裏滿意了不少,把踩在臀上的腳移開,然後就讓藍正平這麽趴在地上,一手扯下他的褲子,拍了拍對方富有彈性的屁股,示意他擡起張開。

第二次被要求擺出這種姿勢,藍正平雖然還是感到羞憤,但已經不像第一次時那般抗拒。

暴露在空氣中的穴口不自覺的微微張合著,透過那條小縫,不時能窺見裏頭的嫩紅。

菲利克斯從罐中挖出大塊藥膏,先是塗了部分在後穴。乳白色的藥膏在人體體溫下逐漸融化,往低處流去,菲利克斯順著融化的藥膏將手指插進穴口。

帶著涼意的液體流進體內,這感覺十分古怪,藍正平咬著下唇,努力忽略這種不適。

菲利克斯草草開擴洞口後,就把表面已經塗抹上一層厚厚的藥膏的串珠拿過來。

這串串珠由七顆珠子組成,並不是每顆珠子都是同樣大小,它最小的一顆直徑才一厘米,然後直徑依次增加,最大一顆直徑達七厘米,整串珠子全長二十八厘米。

菲利克斯讓小的那頭先進入藍正平體內,慢慢的,一顆、兩顆、三顆……到了第五顆時,藍正平臉色終於開始發白,身體微微顫栗,他回過頭示弱道 :“到底還有多少?我、我已經不行了!”

菲利克斯沒有停止繼續往裏頭塞珠的舉動,他只是擡頭看了藍正平一樣,就冷漠地說:“放松,你昨晚連我的都能全部吞進去。”

見對方沒有半點放水的打算,藍正平只能咬著牙,盡量放松肌肉,讓剩下的珠子也順利進去。

終於在耗了將近半小時後,整串串珠被完整地塞進藍正平體內,當最後也是最大的那顆珠子成功進去後,菲利克斯才從地上站起來,而藍正平身上也是蒙上一層虛汗。

他在地上趴了陣,好不容易稍微適應身後的異物感,準備站起來,誰知這一動裏頭的串珠也隨之而動,讓藍正平險些腳軟重新趴回去。

藍正平摸了摸肚皮,總覺得好像隔著這層皮膚都能摸到體內的串珠一樣。感覺到裏面那串東西有點下墜,弄得他下意識夾緊菊花,正心裏嘀咕這串玩意得在他體內待多久,菲利克斯就發話了。

“在明天太陽出來之前,它都要一直在你體內。”

一聽這話,藍正平整個人炸毛了,驚得說話都變調:“明天?!”

臥槽!他還以為最多只是塞在裏面一兩小時,現在說至少到明天?!藍正平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玩意在他體內,現在不說走路,稍微換個姿勢都覺得難受,比起剛爆完菊時,現在才是真正的坐立難安。

與藍正平的激動截然相反的是,菲利克斯不為所動地說:“這是為你好,早點適應以後床上也不會太難受。而且,後方不註意養護和鍛煉,等你年紀大時就知道遭罪了。”

猶是菲利克斯這麽說,藍正平表情還是好不到哪裏去,恨不得對方快走然後趕緊把串珠拿出來。

菲利克斯明顯看穿他的心思,所以解釋完後便冷哼一聲,打點道:“我今晚不在這裏過夜,不過你也別指望我走後你就把它拿出來,我會知道的,如果你背著我提前拿出來,明天你就給我等著吧。”

原本正打算陽奉陰違的藍正平身體一僵,感覺想哭,只能在心裏暗自憂傷。

菲利克斯警告完一番後終於舍得走了。

把他送出門後,大門一關,藍正平就像死魚一樣癱軟靠在門上。串珠中最大的那顆珠子比菲利克斯那玩意直徑還要大,在人體內真是存在感十足,同時這樣的尺寸也讓藍正平光走一步路都仿佛要耗盡全身力氣般渾身冒冷汗。這樣子別說還打算到外面逛,就是打個電腦游戲都不自在,藍正平只好在沙發上躺屍看電視。

連續看了兩部電影,才好不容易把時間熬到晚上。

中午吃下去的食物現在已經消化得差不多了,藍正平肚子也有了幾分空虛感。現在光走動都能讓他沒勁的狀態,藍正平自然連進廚房自己做食的欲望都沒了。

他在想先翻翻看冰箱裏有沒有什麽放微波爐叮一叮就成的速食食品,沒有的話就直接叫外賣。藍正平深呼吸口氣後,就一鼓作氣地站起來,努力無視身後的異物感,快步走到廚房,然後拉開冰箱門。

讓藍正平驚愕的是,冰箱裏居然放著用保鮮膜封好的飯菜,想也知道這是菲利克斯準備好的。

一時之間,藍正平心裏湧起矛盾覆雜的感受。大概人天生就有著賤性,別人一味將就你時就覺得是理所當然,但如果平時十分惡劣,偶爾給點好處,你就會各種感恩戴德。

藍正平自然清楚這點,可經不住此時心裏還是有幾分感動,他心裏暗罵一聲“真他媽的犯賤”,然後把飯菜拿出來放微波爐加熱。

沒多久,吃過飯的藍正平又開始閑著無聊。

他在凳上扭了扭屁股,裏頭的串珠立馬因他的動作而隨之扭曲,藍正平咬緊牙關,真恨不得立馬就到明天早上,把這串玩意給拿出來。

人沒事幹就會各種聯想,發散思維。

藍正平就是心裏各種吐槽著,然後突然想起以前認識的gay好像說過,很多零號年輕時不懂愛惜身體,玩得太瘋結果過了三十歲後就各種遭罪。

想到這裏藍正平整個人就感覺不好了,他對同性之間的性愛還是知之甚少,最多就是從認識的gay口中了解一些gay圈的事罷了。

但想也知道,那地方本來就不是用來幹那事的,做多了對身體多半是沒什麽益處,就是不知道具體會有什麽後遺癥。

藍正平雖說平時玩得開,但實際對身體還是十分在乎的,他可不希望將來有錢了沒命花,或者老時一身病痛的等死。所以當即時,他就到電腦前上網尋找答案。

如今的人觀念比以前開放了不少,同性戀也不像從前一樣是避之不及的話題,盡管如此,同性戀人群在社會上依舊是屬於非主流。

藍正平搜索了幾個關鍵字,不得不說自從谷歌走後某度就越來月爛,搜索結果第一頁出來全是什麽男科醫院廣告。

翻了兩三頁都沒找到靠譜的回答,藍正平想起以前認識的一個gay好像說過一個同性論壇的名稱。藍正平循著記憶搜索,好不容易才終於在一眾花花綠綠的結果中找到正確的論壇。

藍正平進去後就趕緊註冊了個號,粗略看了下版面後就找到灌水聊天版,發帖問道。

《男朋友的丁丁太大,將來會不會有後遺癥?》【首樓】RT,樓主昨晚是第一次,以前沒有過經驗,結果發現男朋友丁丁太大,捅得半死,到現在下面都還合不攏有點漏風,害怕將來會不會留後遺癥。

【沙發】媽的!樓主在炫耀吧?!

【板凳】真不是故意引戰的小騷貨嗎(#呵呵)

【地板】樓主男友約嗎!

【4樓】沒圖沒jb,求圖求具體尺寸【5樓】釣魚帖?

【樓主】用手擼過,和可樂罐差不多,長度目測20+【7樓】臥槽!

【8樓】臥槽!!求樓主男朋友微信

【9樓】樓主3p約嗎?

【10樓】樓上這些松貨,別和我搶!!!樓主看我,求開火車!

……

藍正平被這一溜打聽“樓主男朋友”的回覆給囧得不行,想起以前那個gay說過,他們這個圈0多1少,鳥大活好的攻在圈裏簡直就是RMB一樣受追捧,現在看來果然所言不假。

可惜回覆重點都放在“樓主男朋友”的尺寸上,首樓問到的後遺癥問題壓根沒幾個人回答,直到翻頁,藍正平才終於看見一條是回覆這問題的,然而內容不是那麽美好。

【35樓】呵呵,樓上你們就趁著年輕瞎折騰吧!不註意保護好菊花,等到我這年紀時小心打個噴嚏都能蹦出屎來!

臥槽!

這話畫面感太強,讓藍正平都不敢再細想,然後他戳來這個層主的ID,看到他在論壇的個人資料頁上顯示年齡四十三歲,想到在一眾回覆中顯得十分另類,藍正平立馬可以認定這是個閱歷豐富的老gay。

想到這裏,他不再看已經歪樓的帖子,直接給這個層主發私信。

【UC1528→水色山光】你好,我想請教一下,如果沒保護好菊花老的時候會怎麽樣?

大概過了一分鐘,頁面右下角的信號燈亮起來了,藍正平打開,看見了對方的回覆。

【水色山光→UC1528】原來你真沒詐人啊,你以前是直的?

【UC1528→水色山光】恩……以前完全沒了解過。

藍正平不知道,自己在對方眼中已經成了那種貪一時新鮮嘗試同性戀的年輕人。

【水色山光→UC1528】嘖,所以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把同性戀當做潮流一樣。直說吧,男人後面本來就不適合幹那種事,年輕時是爽,但等那地方用得太多變松了,老了就很容易會有失禁、肛無力的問題,尤其是現在一個兩個都追求大,殊不知將來有他們好受。

【暴露】

藍正平看到那網名叫水色山光的列舉出種種過度使用菊花可導致的不良結果後,立馬都不顧屏幕另一邊還有人等著他回覆,就趕緊到浴室,一腳擡高踩在馬桶上蓋上,撅著屁股伸手摸向自己身後。

雖然這地方該幹的都已經被幹過,到藍正平自己還是第一次觸碰到裏頭,強忍著怪異的感覺,藍正平抿嘴將手指伸進體內,好幾次指甲不小心戳到腸壁,痛得他表情都扭曲了才好不容易摸到裏頭的那串珠。

不過摸到不代表就能成功抽出來,珠子本來就是渾圓沒有可下手的地方,現在又被腸壁緊貼包著,藍正平初時心急試圖就這麽將它掏出來,結果反倒是把它推向更裏面。

藍正平急得不行,最後靈機一動,既然沒法用手弄它出來,那能不能想辦法拉出來?

想到這點後為了方便使勁,他直接躲在馬桶上,開始憋足勁地往外排。

辛苦了二十多分鐘,才終於將最大那顆拉了出來,最大那顆出來後,接下來的就變得容易了,不到兩分鐘剩下的六顆珠子便都滑出體外。

最後一顆珠子出來後,藍正平整個人都虛脫癱坐在馬桶上,除了一身的冷汗。剛才那過程簡直就像是便秘了一個星期,蹲坑好不容易來感覺了結果卡著出不來一樣。

藍正平坐了幾分鐘緩過來後,就把排出來的串珠直接扔進垃圾桶。串珠表面有著一層黏黏的液體,也不知是融化了的藥膏還是腸液。不管是什麽,藍正平一臉嫌棄地把它扔垃圾桶後就趕緊用洗手液洗了好幾遍手。

從洗手間出來,藍正平發現未讀私信已經多了好幾條,除了那個水色山光外,還有好幾個是看到帖子後,試圖私下獲得“樓主男朋友”電話的。大概是他太久沒回覆,有人以為他不樂意,還長篇大論地“勸”他,要理解gay圈裏攻太少,所以有好資源別獨占balabala……看得藍正平滿頭黑線。

藍正平無視一眾騷零的私信,只是回覆了水色山光自己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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