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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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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涵見黃藥師這個樣子,也不再打趣他,上前行禮道:“輕涵見過馮師兄。”

“呃。”顯然馮延被輕涵的舉動給弄萌了,不知道輕涵說的是什麽意思。

“姑父,她就是靈鷲宮的少尊主段輕涵。”慕容承笑著看著輕涵。

“啊?少,少尊主,馮延見過少尊主。”馮延立馬反應過來,忙上前行禮。

“馮師兄不必多禮,快快請起。”輕涵也忙伸手扶起馮延。

“謝謝少尊主,不知少尊主駕臨未能遠迎,還請少尊主恕罪。”馮延立在一邊恭敬的請罪,他是馮阿三之後,雖然也算是逍遙派弟子,這些年來他們身為身為函谷八友的後人,能去天山的次數屈指可數。

輕涵見馮延這副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道:“是輕涵冒昧打擾師兄了。”

“少尊主嚴重了,您能來馮府是馮家的榮幸,看我,都忘了請少尊主坐了,您這邊請。”說完馮延做了個請的姿勢,把輕涵讓到主座上,黃藥師自然是坐在輕涵的右手邊的位子上。

“阿蘅,還不快過來見過少尊主。”馮延見輕涵做下後,對著一旁的緊盯著黃藥師看的馮蘅厲聲道。

馮蘅挺著父親的話更加的痛恨輕涵了,只見她顫顫巍巍的上前,身體有些發抖,雙目含淚,幽怨的看著黃藥師,有些顫抖的屈膝行禮,“馮蘅見過師叔。”

話音一落便見馮蘅身體一歪,倒在地上,迅速的看了一眼輕涵,又滿是委屈的的看向黃藥師,本以為黃藥師就算不會扶她起來,至少也能夠得到他憐惜的眼神,那樣也就達到她的目的了,誰知道她看到的卻是黃藥師溫柔的看著輕涵,嘴角帶著寵溺的笑容。心口一痛,馮蘅嫉妒的盯著輕涵,眼裏滿是怨毒、憤恨和不甘。

察覺到馮蘅的目光,不在意的向馮蘅挑了挑眉,輕涵轉頭幽怨的瞪了黃藥師一眼,看看你惹的爛桃花。

黃藥師看到輕涵幽怨的目光,有些尷尬看著這輕涵,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我是無辜的,我又不喜歡她。

哼!輕涵輕哼一聲,那也是你的錯。輕涵繼續瞪著黃藥師。

好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黃藥師委屈的看著輕涵。

看著黃藥師委屈的樣子,輕涵嘴角不自在的抽了抽,轉過頭不敢再看黃藥師那受委屈的樣子,見到馮蘅那嫉恨的雙眼,輕涵撇了撇嘴說道:“馮姑娘還是趕快起來吧!一直坐在地上也不好看不是。”

馮蘅憤恨的瞪了一眼輕涵,又幽怨的看了一眼黃藥師,才在馮延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好了師兄,你們也都坐下來吧!”輕涵端著茶碗抿了一口新沏好的茶,對著下面的馮延三人說道。

馮延道謝後方才坐下,“不知少尊主前面說讓我去靈鷲宮幫忙處理一些雜事世什麽意思?”待馮蘅和慕容承也都坐下後,馮延才有些小心翼翼的想輕涵問道。

輕涵放下茶碗,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明年三月我和藥師將在天山舉行婚禮,同時也會接掌靈鷲宮,現下距離明年三月份只有五個月的時間而已,舅舅讓我給你們說一聲讓你和其他幾個後人一起去縹緲峰幫忙處理一些事物。”

“馮延恭喜少尊主和黃島主大喜,蒙尊主看得起我們幾人,馮延義不容辭,我這就讓人給幾個師兄弟們傳信。”馮延聽完輕涵的話立刻起身說著吉祥話。

輕涵擺擺手道:“嗯!那你先去吧!”

輕涵和黃藥師暫時在馮府住了下來,輕涵原本到是不願意在馮府住下,旁邊有個一直對黃藥師虎視眈眈外加賊心不死的馮蘅,還有一個陰晴不定心思深的慕容承,輕涵是不願意住在馮家的,萬一那兩個人弄出點什麽事怎麽辦。奈何馮延盛情挽留,又是磕頭又是作緝的,弄得輕涵二人不得不答應下來,美名其曰見過其他幾家後人之後就離開。

當天晚上,輕涵和黃藥師二人在馮延的一番熱情挽留下,答應在馮府等候其他幾個後人的到來。一番盛情款待之下吃飽喝足,才各自回到自己的住處,輕涵住在馮延給她準備的貴客房。

輕涵坐在圓桌前閉著眼睛,右手輕輕揉著眉心和太陽穴,以其緩解一些頭痛,晚宴上輕涵和黃藥師都喝了不少的酒,到現在輕涵的頭還有一些昏昏沈沈的,喝了一些解酒湯也沒多大的效果。

驀然間輕涵睜開雙眼,眼中劃過一道精光,冷漠盯著大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靜靜的喝著,心裏默默的數著1、2、3,敲門。

果不其然,“咚咚咚”敲門聲響起,輕涵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朱唇輕啟:“進來。”聲音一如既往的冷然,不含一絲的波瀾。

輕涵話音一落,門被推開,進來的正是慕容承,輕涵淡淡的看著他,也不說話,自顧自的喝著茶水,也不理會慕容承。

慕容承似是早已習慣般,不在意的勾唇一笑,徑自坐在輕涵的旁邊,自己動手倒了一杯茶水,一邊喝一邊一眨不眨的定著輕涵看,眼睛裏滿是覆雜的情緒。

輕涵的修養一向很好,但是面對慕容承的註視有些惱怒和慌張,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面對慕容承的目光會慌張,輕涵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緊握著手裏的杯子,眼睛專註的盯著杯子裏的茶水,讓人懷疑杯子裏是否開出一朵小花來。

“呵呵...”慕容承自然沒有錯過輕涵的表情,不禁輕笑出聲,好笑的著看著輕涵。

聽到慕容承的笑聲,輕涵冷哼了一聲,抿了抿唇,放下水杯,直直的看著慕容承,咳咳,慕容承咳了聲,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雙目迎上輕涵的目光,這下倒是讓輕涵反應不及,有些慌亂的收回目光,不敢再看慕容承的眼睛,那雙眼睛裏包含了太多東西。

“你在害怕嗎?”慕容承見輕涵避開了她的目光,有些惱怒,靠近輕涵在她耳邊咬牙問道,說完還在她的邊輕輕的吹了口氣。

輕涵只感到一股溫熱的男子氣息噴在耳邊,有些癢癢的,臉立刻熟透了,又羞又惱,狠狠的瞪了慕容承一眼,立馬站了起來,來到窗邊,打開窗戶,一股冷風襲來,有些昏沈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輕涵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依靠著窗沿,看著慕容承問道:“你來究竟所為何事,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要休息了。”

“你要和他成親了是嗎?”慕容承有些咬牙切齒的問輕涵。

輕涵有些懷疑的看了一眼慕容承,“當然。”這人是不是耳朵有問題,自己和馮延的對話他沒聽見嗎?

“我哪點不如他了?”慕容承一邊咬牙切齒的問輕涵,一邊向輕涵走去。

輕涵有些愕然,不解慕容承的說的意思,“你想說什麽?”

慕容承在輕涵的身邊停下,猛然雙手一伸,把輕涵摟在自己的懷中,緊緊的扣著輕涵的腰肢,輕涵被慕容承的動作嚇了一跳,一時間忘了要反抗,待回過神時,輕涵已經被點了穴道,只能任由慕容承摟著自己。

“慕容承你快放開我,聽到沒有?”輕涵冷冷的對慕容承說。

“呵呵...你還真是沒有良心呢!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去我最重要的東西,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才好呢?嗯?”溫熱的氣息噴在輕涵的臉上,慕容承執起輕涵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你看它為你跳的有多快,呵呵...”

輕涵一時語噎,面對眼前這個溫柔的慕容承她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慕容承你快把我的穴道解開。”輕涵冷冷的盯著慕容承。

“你總是對我這般冷冷的,為什麽你對那個黃藥師那麽的溫柔,對我卻總是冷淡的近乎陌生人,我哪裏比不上他黃藥師了。”是的,他不服,他慕容承那裏比不上那個黃藥師了。慕容承伸出右手撫上輕涵的臉頰,輕柔的描繪著,語氣卻是有些幽怨,聽的輕涵身上發冷。

“慕容承我再次警告你快放開我,要不然......”輕涵的威脅的聲音頓時停住了慕容承伸手點住輕涵的啞穴,輕涵不能說話,只能用憤恨的目光淩遲的慕容承,該死的,最好祈禱別讓我有機會,要不然我定讓你慕容承生不如死,要讓你親身體驗一下生死符的滋味,再滅了你燕子塢。

修長的手指從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一點一點的細心的撫過,大手略微的停頓一下,慢慢的向下移,來到那個讓人忍不住想要細細品嘗的紅唇時,拇指細細的摩擦著晶瑩紅潤的唇瓣,驀地摩擦唇瓣的手指略微的向下移了一點,拇指和食指輕擡起輕涵的下顎,看著越來越近的面孔,輕涵的目光越發的冰冷。

慕容承毫不在意的低下頭吻上那個鮮紅欲滴的唇瓣,細細的品嘗著,在一點一點的深入,找到那滑膩的小家夥,與之共舞、嬉戲、玩耍。

輕涵緊閉著雙眼,任慕容承親吻,暗地裏卻在默默的運行內功,以期可以早點沖開穴道,到時候他絕對會要他慕容承好看。

慕容承加深了這個吻,雙手更是放肆的輕涵的身上游走,卻不能激起輕涵身上的一絲躁動,血脈依舊平穩如初。

慕容承見狀有些不甘的咬了下輕涵的嘴唇,有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到出一粒藥丸在輕涵驚恐的眼神中給她吃下,“呵呵...知道這是什麽藥嗎?它叫笑紅塵。”說完更加放肆的親吻著輕涵。

而輕涵在聽到藥名是就呆在當場了,別人也許只知道笑紅塵是一種強列的春藥,笑紅塵在人服下五分鐘後就會發作,半個小時內必須要陰陽結合,否則便會渾身燥熱血管爆裂而亡,這還不是讓輕涵最為驚恐的原因,其中服用者更是在服下之後至半年內不能動用內力,否則將會失去武功,更甚者丟掉性命,之所以這麽了解,是因為這藥還是輕涵小時候學醫是無意制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唉!都快寫不下去了!郁悶!!!

☆、受傷

“唔!”隨著時間的到來,輕涵也壓不住身上那股燥熱,隨著慕容承大手游走,更是讓輕涵難以忍受,不管內心是怎樣的抗拒,但是身體卻是無比的喜悅,甚至還想要更多。

輕涵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那令人羞恥的聲音,沒一會,輕涵就發現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隨即下了狠心,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頓時一股血腥味充滿口腔,亞讓快要失去理智的輕涵理會了一絲的理智。

慕容承見的輕涵的反應很是愉悅,停下手中的動作彎腰抱起輕涵向著床走去,輕輕把輕涵放在寬大的床上,自己脫去上衣重新附在輕涵的身軀上,吻上那誘人的紅唇,雙手不斷的游走著,隨著輕涵的衣物也逐漸的褪下,只身下一條肚兜,慕容承扯去自身和輕涵身上最後一條障礙。

輕涵雖然不在乎那一條薄薄的一層膜,但是慕容承這樣對她無疑是最屈辱的,輕涵此時不管什麽失不失武功的事,只想著要在自己還有意識的時候沖開穴道,再殺了慕容承。

輕涵握緊雙手,不斷的運行著內力沖擊穴道,每沖擊一次身體就像要撕裂一般的疼痛,終於在一次次的沖擊下,身上的穴位松動了不少,再努力一下應該就可以沖開了。

“嘭!”就在關鍵時刻,還差那麽一點穴道就要沖開的時候,門就被人從外面踹了開來,只見黃藥師和馮蘅魚貫而入,黃藥師正一臉憤怒的盯著輕涵和慕容承,而馮蘅卻是在進來的那一刻“啊!”的尖叫了一聲,又擔心的看著黃藥師,“黃大哥,師叔肯定是酒喝多了,才會和表哥做出這種事的,你不要怪她。”

輕涵在黃藥師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絕望了,知道這次的誤會大了去了,怕是解釋不清了,果然。

“段輕涵你就這麽的需要男人嗎?”黃藥師雙目通紅的盯著輕涵,冷聲問道。

段輕涵你就這麽的需要男人嗎?聽到這句話,輕涵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黃藥師,什麽叫我就這麽的需要男人,難道在你黃藥師眼中我段輕涵就是這種下賤的人嗎?

“怎麽不說話了,還是我說的是事實,段輕涵你對的起我嗎?算我黃藥師看走了眼,愛上你這種放蕩的女人,我黃藥師自認高攀不上。”黃藥師冷聲的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黃大哥,等等我啊!”馮蘅朝黃藥師的背影大聲的喊道,又回頭想輕涵示威的挑了挑眉毛,笑道:“哎呀,師叔你怎麽能這樣呢,黃大哥待你那麽好,你卻如此的對待他,真是不知福。”馮蘅說完也施施然的離開了。

放蕩的女人嗎?黃藥師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嗎?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意味著什麽?即使你在憤怒也不能這樣說我。輕涵緊盯著黃藥師離開的方向,淚珠也順著眼角流落在枕頭上。

“他已經不要你了,你還為他流眼淚?”慕容承溫柔的笑笑,動作輕柔的拭去輕涵眼角的淚珠。

輕涵回過神來,恨恨的盯著慕容承,“嘭!”“噗!”輕涵沖開穴道的第一件事就是運起全部的內力一掌打在慕容承的胸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徑自穿起衣服,強忍著身體的燥熱,來到黃藥師的門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滾!都說了別打擾我。”黃藥師正背對著門口,聽見有人進來,還以為又是馮蘅。

輕涵抿了抿唇,她不知道該怎麽和黃藥師解釋,“藥師!”最終只是喚了他一聲。

黃藥師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身體一僵,握緊了雙手,轉身,雙目赤紅,眼神冰冷的看向輕涵,“藥師也是你能叫的嗎?”再看著輕涵雙頰通紅媚眼如絲的樣子,黃藥師緊握著雙手,原本的一絲不忍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怎麽,慕容承還沒有滿足你嗎?”黃藥師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一步步的走向輕涵。

輕涵有些急了,忙開口解釋道:“不是的,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還沒說完就被黃藥師接下來的舉動打斷了,黃藥師毫不客氣的攬過輕涵的身體,雙手不斷地游走著。

輕涵原本身上的笑紅塵就還沒有解開,又怎麽能夠禁得起黃藥師的撥燎呢,沒一會就氣喘籲籲,渾身發軟,倒在黃藥師的懷裏。

“呵呵...既然慕容承沒有滿足你,那我便來滿足你好了。”冰冷的聲音從黃藥師嘴裏傳來,他的眼裏更是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黃藥師看著懷裏氣喘籲籲動情的輕涵,眼裏冰冷一片,抱起輕涵來到床上,快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又一把扯掉輕涵的衣物,壓了上去,至此至終黃藥師的眼裏都是一片冰冷。

挺身進入那個溫暖的地方,快速的動了起來,此時的輕涵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任由身體上的欲望支配著。

直到笑紅塵的藥效消失後,輕涵才恢覆了那麽一些神智,看著身上眼神冰冷的黃藥師,心裏頓時陷入一片冰涼,她知道黃藥師還是不曾相信她的話,現在也只是在發洩罷了。

“醒了,慕容承的眼光還真是不錯,你這幅身子確實讓人喜歡。”說著還狠狠的捏了一下輕涵胸前的玉峰。

“嘶!”輕涵倒吸一口氣,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用全力推開黃藥師,他既然如此想她,那她也不是那種犯賤的人非扒著他不可,她有她自己的尊嚴。

黃藥師猛然被輕涵推開,看著輕涵要離開的樣子,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只覺得要永遠的失去她,黃藥師自嘲的笑笑,是她先對不起自己的不是,與自己何幹,自己只是受騙的那個。

想到這裏黃藥師心中的怒火更是抵擋不住,黃藥師一把拉回起身的輕涵,伸手點住了她的穴道,翻身壓在的的身上,他可是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怎麽,慕容承能夠碰你,我就不可以嗎?”說完也不等輕涵答話,挺身進入輕涵的身體,瘋狂的抽動著,恨恨的發洩著心裏的熊熊的怒火。

輕涵此時已經失去了武功,更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靜靜的閉上雙眼承受著,眼角劃過淚痕,黃藥師你竟然這般對我,你究竟把我置於何地?

難倒我們這麽多年的情分竟然比不過你今晚所看到的嗎?為什麽不聽我的解釋呢?我從來就沒有對不起過你,現如今你將然這般的傷我?你當初的誓言你都忘記了嗎?

寒冷的冬季北風呼呼的刮著,外面是灰蒙蒙的一片,幾顆星星懸掛在高空,顯得異常的孤寂清冷。屋內微弱的燈光搖曳著,空氣中彌漫著□□的氣味,地上青白兩色的衣物交纏重疊在一起,床上有些淩亂。

輕涵緩緩的睜開眼睛,雙目毫無焦距的看著床頂,眼角依稀看的見淚痕,臉上更是蒼白無比。淚水緩緩的順著眼角落下,臉上卻是冷漠與疏離的表情。輕涵看有沒看床裏面躺著的人,徑自起身走到屏風後換上從儲物鏈那出的新衣,頭也不會的離開房間。

身後的黃藥師平靜的看著輕涵一系列的動作,直到輕涵轉身離開的那瞬間,感覺到心猛地抽痛,伸手想要挽留,昨晚上的那一幕忽然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伸出去的手猛然收回,倒在身下的床上,閉上眼睛不再看那傷了自己背影,他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流逝,卻抓不住。心卻是一陣陣的抽痛,一只手捂住胸口緊咬著牙,卻在再也沒有看向輕涵一眼。

輕涵雙目無神的走出了房間,迎面遇上了前來看黃藥師的馮蘅。

馮蘅見輕涵是從黃藥師的房間裏走出來的,嫉妒、憤恨的看了一眼輕涵,嘴角帶了諷刺的笑容,“喲!這不是我們高貴的少尊主嗎?怎麽昨晚還和我表哥在一起,今天一早就從黃大哥的房間裏出來,還真是讓我敬佩啊!”

輕涵停下腳步,看向馮蘅,眼裏的冷意和殺意毫不留情的釋放出去,如同在看死人一般的看向馮蘅。

此時馮蘅也感覺到了害怕,她很後悔不該出言諷刺輕涵的,要是輕涵現在動手殺了她,她的爹爹馮延也絕不會多說一句的。看著向她走近的輕涵,馮蘅是又悔又恨,可是她只能一步步的後退,她完全相信此時的輕涵對她起了殺心。

“你在幹什麽?”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輕涵身後響起,輕涵頓了頓腳步,又繼續想馮蘅的方向走去,至於身後的那個人她自動的忽略了。

“黃大哥救我!師叔要殺我。”馮蘅看見黃藥師眼睛頓時一亮,連忙開口向黃藥師求救。

青影一閃,黃藥師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馮蘅的身前,擋住了輕涵的腳步,他看的出來,輕涵這次是真的懂了殺心,他見輕涵有些不對勁,隱隱有些入魔的跡象,心下一痛,便挺身擋在輕涵的身前,希望她能靜下心神來。

“黃藥師,你這是何意?”輕涵見黃藥師擋在自己的身前,冷笑著問道,你竟然要保護她嗎?輕涵握著拳頭看向黃藥師。

“你不能殺她?”黃藥師皺著眉看著輕涵,她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啊?

“若是我偏要呢?”輕涵心中一痛,凝視著黃藥師。

“那就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說著把玉簫橫放在胸前。只要發洩出來,她應該就不會有事了,黃藥師如是的想著。

“哈哈...”輕涵擡頭看向天空笑了出來,努力的不讓淚水流下,黃藥師這就是你的選擇嗎?為了馮蘅,你不惜要與我為敵嗎?

“好,好,好,這是你說的。”輕涵連說了三個好字,腳下步伐移動,避過黃藥師,手上快速出招攻向馮蘅。雖然她現在已經沒有了內力,但是那些公共招式都還在。

黃藥師見輕涵攻向一旁的馮蘅,立刻閃身把馮蘅推到一邊,自己和輕涵對上招來。而輕涵見黃藥師擋在身前,更是妒火攻心,也不管黃藥師,直接出招攻向馮蘅,招招淩厲。

“噗...”輕涵不可置信的看著黃藥師,他竟然為了馮蘅出手打傷了自己。

此時,黃藥師也楞楞的看著自己的右掌發呆,他竟然傷了她,而她竟然沒有用絲毫的內力,看著攤倒在地上的輕涵,黃藥師心中一陣陣的抽痛,動了動嘴卻發現他什麽也說不出來,想要伸手去扶起她,卻發現他的腳動不了,只能楞楞的看著輕涵那滿臉傷心欲絕、又絕望的眼神。

輕涵閉了閉眼,淚水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咳咳咳......噗...”輕涵伸手擦去嘴角邊的血,輕涵自嘲的笑了笑,從習武到如今,她還從來沒受過這麽重的傷,更諷刺的是,第一次所受的傷還是自己一直愛著的那個人所賜。

輕涵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你,你沒事吧?”黃藥師伸手去扶輕涵,艱難的問道,不過這話連他自己也有些不相信,當時輕涵根本就沒有用死奧的內力,而他用的卻是全力。

輕涵看著要來扶自己胳膊的雙手,果斷的拒絕了,“你竟然為了她傷我,那就別再管我。”輕涵捂住胸口的傷處,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馮府,只留下黃藥師一直盯著輕涵遠去的背影。

作者有話要說: 射雕劇情就要開啟了。

☆、射雕開啟

藍天白雲,暖洋洋的太陽照射著大地,為寒冷的冬天帶來一絲絲的暖意,昨天剛下的大雪已經覆蓋了大地,踩上去吱吱作響。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快步的在雪地上走著,離他後面不遠的地方一群宮人們奔來,時而呼喚著什麽。少年似是沒聽見一般,依舊疾步如風的走著,向著東面奔去。

再看著少年,十五六歲的年紀,一身黃色的長服,衣上繡著五爪金莽,腰間束著明黃色帶白色暖玉的腰帶,修長的身體,如墨般的發絲頭上戴著金色的發冠,如同雕刻般的五官配上絕美的臉型、白皙的肌膚,猶如天上的仙人,豐神俊朗。這便是大宋國現今的太子殿下趙暉。

趙暉一路疾奔來到禦花園內,遠遠的就傳來一陣悅耳的琴聲,婉轉飄渺,讓人忍不住停下手裏的動作,駐足聆聽著美妙的音樂,琴聲飄蕩在禦花園的上空中。

修長如美玉般的手指劃過最後一道音符,琴聲才停了下來。

趙暉靜靜看著梅花樹下彈琴的人,嘴角彎起一抹溫柔的笑容,“暉兒,你怎麽來了?”彈琴之人回頭看向趙暉。

天人之姿也不足以形容眼前的人,臉上的肌膚幾乎透明,絕麗的臉蛋配上精致的五官當真令天地都黯然失色,額心上一朵綻開的白色曼陀羅華,水晶點綴著,聖潔中又帶了絲妖冶。如雪的發絲半挽在頭上,白玉簪斜插在發上,一身白色束腰的長裙。

“娘,你怎麽才回來啊!我好想娘哦!”趙暉上前挽住女子的胳膊撒著嬌。

那女子看上去最多也就雙十年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姐弟倆呢。

“有些事情耽擱了一些時日。”女子無奈又寵溺的看著撒嬌的兒子。

“是什麽事啊?”趙暉一臉好奇的看著女子。

女子輕笑一聲,和趙暉往回走去,“還不是凝兒那丫頭,竟然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跑下山了。”

“啊!那娘你找到她了嗎?”趙暉這下好奇了,對於這個小自己三個月的妹妹,他還是很關心的。

“當然了,你當我們靈鷲宮的下屬們都是擺設啊!她現在正在江南這一帶。”女子怎麽會不了解自己兒子所想。

“也是哦!不說娘掌管的靈鷲宮,就是楊叔叔的明教那也是教眾廣布的。”趙暉一臉的失望,忽又想起什麽似得,揚起大大的笑臉一臉諂媚的看著女子。

還沒等女子說話,一個欣喜的聲音傳來,“涵兒!”擡頭看去,只見一位身穿明黃繡金龍的男子踩著歪歪斜斜的步子飛快的奔來,沒幾息人已經到了眼前了,男子看上去二十六七的年紀,英俊的面容掛著大大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傻,這男子正是大宋國當今的皇帝趙擴。

趙擴口中所叫的涵兒正是輕涵本人,如今的輕涵已經接掌了靈鷲宮尊主的位子,也是逍遙派的掌門人。

“擴!你來啦!”輕涵看到趙擴也是一臉歡喜。

“嗯!我聽到侍衛的通報說你回來了,我就趕過來看你了。”趙擴緊緊盯著眼前的人兒半年多的日思夜念終於盼到她回來了。當趙擴在聽到侍衛說輕涵回來後,立刻拋下批了一半的奏折,一路飛奔而來,連輕涵當年教他的淩波微步都用上了。

“凝兒那丫頭偷下了山,所以耽擱了一些時日。”輕涵淡笑著解釋著。

“啊?那找到凝兒了嗎?”趙擴一聽雪凝偷跑下山也有些擔心,雖然雪凝不是他親生的,但他一直都把她看成親生女兒對待的。

“沒事,她好的很,以她的武功就算打不過,逃跑還是很容易的。”輕涵也知道趙擴把雪凝當做自己的女兒來疼的,自然不會讓他擔心了。

“父皇,你就別擔心了,再說了現在凝兒已經在江南了,她不會有事的。”一旁挽著輕涵胳膊的趙暉笑瞇瞇的說道。

輕涵見趙擴還是不放心的樣子,再次開口說道:“好了,絕哥哥也下了天山,有他在你就放心吧!我已經告訴他凝兒在江南了,這兩天就應該有消息了。”

趙擴見輕涵這樣說,也就放心了一些,有虛言絕在,就算是江湖上盛傳的五絕在也不會有事,不過一想到虛言絕也會來,心裏還是也些不舒服,虛言絕對輕涵的感情不是瞎子的都能看到,但是他自己和他也沒什麽差別。輕涵雖然是他名義上的皇後,但是那也是徒有虛名罷了,而虛言絕也好不到哪裏去,默默的幫著輕涵處理靈鷲宮的大小事務,相比較自己和虛言絕,那個明教的現任教主也一樣,這十多年來一直默默的陪在輕涵的身邊,幫了他不少的忙,使得想在的大宋不似以往那般衰弱,他更知道楊天宇幫的不是他,而是輕涵。

輕涵自是沒有註意到趙擴那無奈又酸酸的表情,但是趙暉卻是註意到了,他一直都知道父皇有多麽的喜歡娘,但是娘親的心思他卻一直看不透。自己的父皇和絕叔叔還有楊叔叔都喜歡娘親,想到絕叔叔曾經說過的話“既然輕涵選擇了忘記,那我就在也不會放手,我不會再讓人有機會傷害她第二次。”他還清楚的記得絕叔叔說這話時的堅決。

唉!趙暉在心裏輕嘆一聲,面對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真麽辦才好,以前他總是希望娘能和父皇在一起,想在他張大了,也看出來娘的事情很是覆雜,不是他想的那麽簡單。這些年來在絕叔叔和楊叔叔的話中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娘親以前愛過一個人,那個也是讓娘親受傷害的人。每每想到那個辜負自己娘親的男人,趙暉都有一種揍人的沖動。只是不知道趙暉見到那人時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呢!

“娘,暉兒也想出去見見江湖的樣子。”晚宴過後,一家人坐在一起談話聊天,趙暉想了許久還是說出了下午那時想說的話,不過還沒說趙擴就來了,現在他想想還是說了出來。

“還以為你什麽時候才說呢?我下午那會就看出來,你想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的過段時間吧!”射雕怕是要開幕了吧!讓暉兒出去也好,對他以後來說很有幫助。

“涵兒,你怎麽答應暉兒了,他可是大宋國的太子,要是出什麽事的話該怎麽辦?”趙擴一臉不讚同。

“父皇,你就讓兒臣去吧!再說了兒臣武功也是不錯的,能保護好自己的。”趙暉一見趙擴不答應,趕忙上前求情,別看父皇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是一旦他認定的事就不會反悔。

“不行,先在外面那麽亂,你要是出什麽事讓朕和你母親怎麽辦?”趙擴端著一張嚴肅的面孔堅決的反抗。

“娘!”趙暉哀怨的叫了一聲,委屈的看著輕涵。

輕涵無奈的搖著頭,不得不開口說道:“擴,就讓暉兒出去看看吧!我會派幾個身手好的暗衛跟著的,他是大宋國的太子,更應該讓他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聽了輕涵的話,趙擴沒有說話,低頭思考著什麽,輕涵舒適的靠在椅子上,一邊喝著茶一邊觀察著兒子表情,只見趙暉正一臉焦急又有些擔心的看著趙擴。輕涵搖搖頭,還是太年輕了啊!身為上位者怎麽可以把一切情緒的放在臉上呢,是該出去鍛煉鍛煉了。她到不擔心趙擴不答應,暉兒是儲君,將來會接掌帝位,遲早要獨擋一面的。

趙擴自然也看到了趙暉的表情,同時也在心裏搖了搖頭,太年輕了啊!“朕答應你,不過你一定要讓暗衛跟著,不許涉險,千萬不要暴露了你的身份,知道嗎?”也許是該讓暉兒鍛煉鍛煉了。

趙暉一見趙擴答應了,也不管趙擴說什麽忙狂點著頭應和著,輕涵一見這樣子就知道趙暉根本就沒聽見去,撇撇嘴,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那父皇,娘,兒子先回休息了!”

“去吧去吧!”趙擴不在意的揮揮手。

趙暉退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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