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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看著她吃驚的表情,頓感有趣,難得能看到這丫頭變臉呢!

能不吃驚嗎?看著封面上的四個大字,心情那是相當的覆雜啊!《九陰真經》!為什麽這‘九陰真經’會在獨孤求敗手上?那不是黃裳所著嗎?怎麽會在這裏出現啊?不等我理清頭緒,他便開口了,“這本九陰真經是黃裳所著,當年他被同僚所害,讓其去找明教麻煩,只是後來因為木婉清生產在即沒去成,又被人迫害追殺,結果和木婉清失散,苦尋多年未果,用了四十年的時間創出了這本九陰真經,去報了仇。到我遇上他時,他已經油盡燈枯了,把著九陰真經和半塊玉交給我,然我幫忙找尋她們的下落,只可惜我這些年踏遍大江南北也未曾找到。如今我也到了大限,就把這兩樣東西交給你了,以你靈鷲宮的勢力,要尋找到他的後人應該容易些!對了!木婉清當年產下的是男孩,我知道的只有這麽多了,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去查了。”說完又把那半塊玉遞給了我.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啊!我哭笑不得的看著手裏的兩樣東西很無語!

“黃裳曾經說過還有一份九陰真經藏在了大宋皇宮裏,也不知道被人發現沒有,要不要去取是你的事了。”我點點頭算是應了。

忽聞洞口外傳來一聲雕鳴,我和獨孤求敗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看向洞口出,便見一只身形龐大的大雕踱著大步走了進來,只見其身上羽毛烏黑發亮,連頭上那顆醜陋的大紅瘤也消失了,看上去炯炯有神,威風八面!著三個多月來,我給它配置了各種藥才把它治好。大雕因常年吃菩斯曲蛇的蛇膽,體內殘留著一些毒素,導致羽毛脫落變色,還長了個大肉瘤。

“雕兒回來了!”獨孤求敗眼裏不舍之情一閃而過,而正看著大雕微笑的我沒有發現。

大雕回應的叫了一聲,踱步來到我身邊,用翅膀蹭了蹭我以示問候,我笑著拍拍他調倡道:“喲!幾天不見咱家大雕變帥了啊!”

那雕聞言頗為自豪揚起頭,還順便回了個“那是當然”的眼神。

我撇撇嘴,無語的看著眼前得意臭美的大雕。

“雕兒你跟了我這些年了,如今我已經不行了,以後就跟著丫頭吧!丫頭這大雕就給你了,它能照顧好自己的。好了!也不多說了,丫頭你過來把手給我,我送你最後一樣禮物!”

聽著獨孤求敗臨別的話語,我眼睛有些酸澀,但還是乖乖把手伸了過去。

“啊!”我驚呼,不解的看著獨孤求敗,不明白他要幹什麽,只見他先是右手扣著我的脈門,一拉一帶之下讓我盤膝坐下,然後一個翻身懸在半空中,雙掌相抵。

我一見他這樣,便明白他要做什麽了,扭身想要躲開

“不要亂動,我的大限已到,這身功力也會浪費掉,不如傳給你,能吸收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雕兒為我護法?”

見狀我也只能心守靈臺,抱元歸一。獨孤求敗的功力很深厚,綿綿不絕的內力湧入體內,默運北冥真氣法訣煉化。

隨著體內真氣煉化完,自己已經達到別人夢寐以求的先天境界了。收回內力,便聞到一股惡臭自自己身上傳來,皺皺鼻子,睜開眼便看到自己身上原本白色的衣服已經沾滿不知名的黑色物體狀,黏黏膩膩的,令人作嘔,擡起頭便看到大雕擔憂的眼神,心中一暖,突然想起獨孤求敗,猛然回頭,就見不久前還和自己說話的人此刻靜靜的躺在石榻上,宛如熟睡中,此時的他就像是沈睡中的王子般,柔和的輪廓沒有以前那般不怒自威的氣勢,眉宇間盡是解脫和釋然。

眼淚不受控制的滴落而下,緩緩的上前屈膝跪下,恭恭敬敬的扣了三個頭,才轉身對著大雕說:“雕兒,你在這裏守著,我去去就來。”也不等大雕做出反應,便運起了輕功而去,一陣風拂過,人已經不再原地了。

半小時後,又一次陣風吹過,換好衣服的我重新站在大雕面前,沖它點點頭,便來到了獨孤求敗面前,再次三跪九叩行了禮,便開始處理獨孤求敗的後事了。

我跪在土丘面前,看著面前墓碑上刻著‘劍魔獨孤求敗之墓’左下方刻有‘孫女段輕涵立’的字樣,不禁又紅了眼圈,在這三個多月相處裏,我知道獨孤求敗是真心把我當親孫女看待的,獨孤九劍都是他親自教授的,而我也是拿他當自己的長輩的。

“獨孤爺爺,輕涵在此拜別您了,雕兒我會替您好好照顧的,黃裳的後人我也會替您找到的,你看放心好了,輕涵不會讓您擔心的,我會努力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與他共度一生的,到時候我會帶他來看您的,輕涵要走了,輕涵會在來看您的,您保重!!!”在次俯身三拜。

站立後對著身後的大雕說道:“雕兒,你也跟獨孤爺爺拜個別吧!下次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了。”大雕叫了聲,上前對著墳墓行禮。

待大雕行完禮,輕涵深深的看了眼墳墓,轉身離開,來到踏雪面前翻身而上,腳下一踢,踏雪向前奔去,不再回頭。

作者有話要說:

☆、解毒

喧鬧的大廳,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交談著,好不熱鬧!看來八卦不只是女人的天性,男人也毫不遜色。

這時從外面進來一位手持銀笛的白衣女子,待見到她那傾國傾城、絕世無雙的容顏時都忘記了手上的動作,盯著那絕色發楞,流口水。待那女子進來後,從她身後跟進來一只巨型大雕,烏黑油量的羽毛,犀利的眼睛掃視著眾人呆傻的表情,不屑的叫了一聲,然後無視眾人驚異和惶恐的表情跟隨著主人上了樓。

“啊...!你找死啊?不會看著倒啊?你像燙死本大爺啊?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一聲包含痛楚的狼嚎聲打破了那靜謐的氣氛,眾人皆被這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嚎聲拉回視線,便見一位身材發福長相猥瑣的中年大漢連蹦帶跳的抖著身上的衣服,滑稽至極而旁邊的小二不停的彎腰賠罪著。等他們回過神時哪裏還有剛才的那抹風華絕代的身影,不由大是惋惜、後悔。

上了二樓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樓下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叫賣聲沸沸揚揚的。看著這熱鬧的場面,這麽多天的陰郁好轉不少。微勾嘴角,看著旁邊的大雕,伸手拍了拍它,轉頭沖小二說道:“小二,給我上幾樣菜,再給我的雕兒準備一些葷食和一壇好酒。”說完丟了塊銀子給他便轉過頭繼續看著樓下往來的人群思索著。

想著在劍魔谷收到笑兒傳給我的消息,當年黃裳藏於皇宮的那本九陰真經已經被占領皇宮的金國人發現,不過還未公布於世,想必武林中人應該少有知道消息的吧!看來這次金國人是想挑起武林人士爭奪此經書,好從中謀劃利益,看來這又一場爭奪了呢!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是不是該派人去攪一下他們的局呢?微瞇著眼在心裏劃拉著。

“姑娘!您要的菜來了!”小二的聲音響起。

“恩,謝謝!”淡淡的語氣,“你帶著雕兒去後院吧!”

“呃...是...是!小的這就去。”有些呆楞楞的小二忙不停的點著頭應道,不過腳下依然沒有移步,看著他盯著我發癡的眼神,挑了挑眉頗感好笑。在一旁被忽視的神雕不滿的看著那個一直盯著自己主人發花癡的小二,不耐煩的踱步走了過去,叼起小二的衣服就往樓下去。看著神雕如此不滿的神情,眼中劃過一絲笑紋,搖搖頭便自己用起了膳食。

“聽說了沒?最近有不少的人都是中毒了,聽說已經死了不少人了。”不遠處的一桌上,一位粗壯的大漢對著身邊倆個同伴說道。

“恩!自然聽說了,聽說動靜弄的還不小呢!都驚動了丐幫的人,這幾天丐幫的人到處在查此事呢!”三人中一個比較瘦小的男子說。

“是啊!是啊!為此丐幫這次也損失不少人。”那剩下的穿灰衣服的人說道。

“可不是嗎?據說都是中了蛇毒呢?到現在也沒有解開。”粗壯的大漢接話道。

“啊?那這些丐幫的人豈不是沒救了?”瘦小的人驚異的說。

“你以為丐幫幫主是吃幹飯的啊!聽說他找了那邪怪大俠黃藥師幫忙解毒,不過也不知道結果如何?”穿灰衣的男子白了那瘦小的男子一眼才繼續解說著。

“邪怪大俠?那倒是有可能解了毒去呢?”粗壯大漢說道。

......

聽著他們的話,我瞇了一下眼睛,唔!中毒?那要不要去救呢?不說靈鷲宮和丐幫的世交之情,就自己和洪七也是相識的,也不能見死不救吧!不過現在有黃藥師在,應該不會有什麽多大問題吧!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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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踏雪走在城鎮的街上,眼睛四處搜索著目標,目標鎖定,腳下頓了一下,便朝著目標走去,站定。街上便出現了這樣一幕,一位白衣盛雪貌如謫仙的絕色女子身後著白駿馬,此刻站在一個衣著破爛,頭發淩亂,臉上漆黑一片,手裏端著一個缺了口碗,另一只手裏拿了跟木棍的乞丐面前,而那乞丐卻懶散的歪坐在墻角邊。

“姑娘,有事嗎?”乞丐看著眼前的絕色女子楞了會神,待回過神時,立刻起身恭敬行了一禮的問道。為什麽是恭敬的行禮呢?因為以他的經驗自然看的出眼前的絕色女子不是一般人,身上流露出的上位者的氣勢,雖然輕涵因為進入先天之境,身上的氣勢已經收斂了起來,但是十多年的上位者有壓力,再加上輕涵淡然的心態和謫仙般的氣質使他本能的恭敬起來。

“你是丐幫的人吧?你們幫主現在在何處?”

“在下是丐幫的人,幫主不在城內,不知道姑娘找我們幫主何事?”那乞丐疑惑的問道。

看著他那有些懷疑的試探,我瞥了他一眼,“不用懷疑,我和你們幫主有些交情,只不過剛剛聽聞你們丐幫不少人中了毒,才來找你們幫主的。”我語氣淡淡的說。

“是在下的不是了,我們幫主去找人來解毒了,此刻不在城裏。”那乞丐歉然的說。

“唔!哪裏帶我去看看你們那些中毒的兄弟吧!我想我應該可以解毒。”算是接受了道歉,我說了此次的目的。

“啊?可是...那個...姑...姑娘...這......”

“放心吧!你們幫主是知道我的,我師門和你丐幫也有些淵源,不然我才不會去管你們丐幫的事呢!”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呃...這個我是做不了主的,這樣吧!我帶您去分舵看看舵主的意思?”乞丐小心的問道。

我點點頭,能理解他的難處,畢竟他不能憑我一己之話就相信我所說的,能帶我去見他們的舵主應該是他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跟著那乞丐來到一個不是很起眼的地方才停下來,那乞丐上前去敲了敲門,“吱呀!”一聲門從裏面被打開,一個身掛四個袋子的乞丐伸出頭來,見是那乞丐,笑了下剛想打招呼,瞥見身後的我楞了下,轉向那乞丐問道:“六子,這姑娘是誰啊?”

“呃...這個...這位姑娘說是和幫主認識,聽聞我們有兄弟中毒,看看能不能解毒的,我只好帶她來見舵主了。”領我來的那個六子回道。

“她是幫主的舊識?那你先領她進來吧!我去稟報舵主去。”說完匆匆行了一禮便往裏面奔去。

“姑娘請進!招待不周請姑娘見諒!”那六子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也不理會他的尷尬之情,徑自走了進去,這個院子比之外面的蕭條稍微好一些,小路直通前面的大廳,路兩邊有各有八個四袋弟子把守著,周圍也有不少人守著,不說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但也是聽森嚴的。

“姑娘,我們舵主請您進去!”剛到大廳門前,剛才那開門的乞丐便迎了上來,躬身一禮說道。

我點點頭,和那乞丐走了進去,大廳給人的感覺便是陳舊,但卻井井有條整潔幹凈。迎面主座上坐著一個年過六十的老頭,頭發花白,身形消瘦,卻目光犀利有神,臉色紅潤。兩旁下手坐著一位五袋老頭,看樣子他們剛才似是在討論事情吧!

進得大廳站定後,略微行一禮。

“聽聞姑娘說是認識我們幫主,不知姑娘在何處見過?”舵主目光犀利的盯著我說。聽著這明顯的試探,挑了下眉。

“自然,有四個多月了吧!在杭州見過,當時還有邪怪大俠黃藥師和大理國君段智興也在!”頗是好笑的看著他聽完話,從座位上慌亂站起來。呵呵...不相信我,那黃藥師和段智興的分量應該夠了吧!

“姑娘見諒!姑娘請坐。”那舵主也起身行了一禮。

我也不推托,走至賓客位坐下,端起新上的茶,輕抿一口便放下了。

“老夫嚴方,承蒙幫主信任,任岳陽分舵舵主,敢問姑娘遵命大名?”

“姓段,段輕涵!”

“姓段!段姑娘是大理人?”嚴方看著眼前帶著面紗的女子問道。(和六子來的路上帶的)

“不是,我是在天山長大的!”我微笑的說道。

“天...天山,你是靈鷲宮的人?”嚴方驚呼道,立時就把旁邊幾人的目光吸引的過來。

我點頭微笑不語。

“這...這靈鷲宮的人不是已經避世了嗎?你怎麽會下山的?”

“恩!是避世不錯,但我想要出來,也沒什麽人敢攔的。”風輕雲淡的聲音,似乎是不關己事。

“嘶...你和段譽前輩是什麽...什麽關系?”嚴方抽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是我爺爺!”我摘下面紗。

“嘶...”一片抽氣之聲。

一片靜默。

......

寬敞的房間裏,一張張床榻並列排著,十幾張床榻上都躺著人,頭發淩亂,臉色青紫,明顯是身中劇毒的樣子。

“段姑娘,這些都是中毒的人,還有些人在別的屋子裏,他們都是中的同樣的蛇毒。”嚴方對那正在那查看傷口的白衣女子說道。

我點點頭,繼續看著他們的傷口,皺了皺眉,這都是被蛇咬傷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蛇,似乎是有人飼養的,眸光一閃,應該是他吧!

唇角綻開一抹微笑,伸出手搭在那人的脈搏上,靜靜的把著脈。

“唔!還好,還有的救,你們給控制的很好,並未游走全身心脈。”收了手我,我轉身對著嚴方說道。

“真的!那就勞煩段姑娘了,嚴方在此多謝了!”深深的一鞠躬。

我擺擺手說:“嚴舵主客氣了,不說和你們幫主是朋友,但以蕭爺爺的關系,我又怎會袖手旁觀呢!”

“不管如何,嚴某還是要代眾兄弟謝謝姑娘的!”

“無礙,我寫下藥方,你派人去抓藥吧!”拿起已經擺好的筆寫下了所要的藥方。

“三碗水熬成一碗,每人各一劑,你先派人去抓藥吧!我要給他們度穴施針。”邊說邊把寫好的藥方遞給嚴方,待嚴方回來時,我已經在給眾人施針了,每人身上紮有十六銀針,封住周身各大穴位。

待紮完最後一人是,已經過了正午了。走出房外,伸了伸懶腰,嗯...還真是累啊!又是紮針又是幫助排毒的,半天下來,全身酸痛。不過好在已經治完了,這神醫也不是那麽好當的嘛!拿出落雪吹起清靈曲,他們雖都喝了藥,但是還得有人幫助他們化開藥力才行。

一曲終了,放下落雪轉身對著那剛從笛音中回神的嚴方說道:“嚴舵主可以放心了,我已經用清靈曲幫他們化解了藥力,他們明天一早就會醒了!”

“呃...那就多謝姑娘了,日後姑娘有什麽事嚴某定當赴湯蹈火。”

“恩,那就有勞嚴舵主了,還請嚴舵主代傳消息給你們洪幫主,就說我有事找他,在金都的落影閣等他,他什麽時候有空去一趟!”我想了想說。

“姑娘放心,嚴某會幫您傳信給幫主的。”

“恩,那就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告辭!”未等嚴方說話,就運起淩波微步閃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好忙哦!看是沒辦法寫文了,望大家見諒啊!不要打偶啊!!!

☆、巧遇

離開丐幫後,騎著踏雪一路往北去。

悠哉悠哉的坐在馬背上招搖過市,無視著路人驚艷、癡迷、羨慕、嫉妒的眼神,依舊淡定自若旁若無人似的騎著馬!

一路走來醫治了不少的人,當初在劍魔谷時煉制了不少的藥丸,已備不時之需,這一路上邊趕路邊救人。每當看見金人屠殺百姓時,我毫不猶豫的救下他們,對金人我是沒有任何的名族歧視的,畢竟生活在21世紀的和平時代,名族團結統一友好互助,根本就不存在種族問題,在我以前的認識裏不管是漢人、金人、蒙古人、西夏人等這些都是中國人不是,何苦自相殘殺呢?誰做皇帝都行,只要你有那能力讓百姓吃飽穿暖那就是個好皇帝。現在嘛?我是希望漢人統一中原了,特別是看到那些金人殘殺漢人時,讓我想起清末時八國聯軍侵華戰爭。本來我是不打算改變歷史什麽的,不過在看到此金人的殘忍時,這個念頭就壓了下去,就現在金人都這樣把漢人不當人看,那到蒙古入主中原時還不知道要殺死多少的漢人了,畢竟因為郭靖謹守襄陽幾十年,待襄陽城破,依蒙古人的作風還不惱羞成怒的屠城解恨。

嘆口氣搖搖頭把這些想法甩開,現在還有時間,不急於一時。

這天,在通往金都的路上,一輛寬大的馬車,緩緩的在官道上行著,令人驚奇的是這輛馬車是無人駕駛著,自行的向前行駛著,路上的行人紛紛註視著,但卻無人上前搭訕,不是不想,但在看到那駕著馬車行駛的駿馬時,都紛紛的駐足不前,因為有見識的人都能看到出此馬的名貴,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雖然無人駕駛,但也沒有那不識眼色的人前去打擾。更何況只要有人靠近馬車,便會從天空傳來一陣雕鳴,緊接著飛下來一只龐大的黑雕,替著車主把那些宵小之輩解決,根本就不需要主人出面,以至於現在,馬車附近無人敢靠近。

黃昏時分,夕陽西下,穿過樹林灑落在落下的樹葉上,閃現著星星點點的金色光澤,隨風搖曳的枝葉疏疏密密的漾起光芒。簡潔的馬車緩慢的行駛著,壓在枯黃的落葉上沙沙作響,車外隨風卷起的樹葉拍打著車身,卻絲毫沒有影響到車裏斜躺著的人,如墨的青絲批散在胸前,寸托著一張完美無瑕的面貌,肌膚細潤如脂,粉光若膩,粉腮紅潤,絳唇映日、秀眸流轉,柳眉如煙,優雅閑適的靠在馬車上看著手裏的書籍,時而玉手輕擡端起身旁矮幾上的茶盞輕抿,或是撚起一塊精致的點心放入口中,好不悠閑!!!

放下手中的茶盞,從書中擡起頭來,隔著車門目視前方,輕輕雛起秀眉,微微抿起朱唇,再舒展眉間,輕啟紅唇:“踏雪,去前方看看發生了何事!”淡然中略帶清冷如珠玉般好聽的聲音對著車外說道。

似是回應主人般,車外的白色駿馬打了個鼻息聲,撒起四肢奔向前去。

感覺到馬車停下,打開車門走了出去,挑眉看著眼前亂糟糟的打鬥現場,兩個穿白衣的年輕男女正對峙著,看不清面貌。一邊還有六個白衣女子癱坐在地上,顯然已經受了重傷,在她們旁邊還有不少的蛇的殘體,雜亂不堪。

歐陽鋒感覺今天真是背到家了,本來好好的趕著自己的路,不明不白的遇到幾個白衣女子,見其姿色皆是上乘,上前調戲一翻打算直接帶回山莊的,誰知這幾個女子武功還是很不錯的,再加上配合默契,一時間也辦法拿下。歐陽鋒有些憤怒,想他堂堂白駝山莊主何時這般狼狽,連幾個女子也拿不下,所以就召喚了蛇陣,局勢立刻改變,此時他已穩占上風,沒多久就打傷了那六個女子,餵了毒,打算帶著她們離開,誰知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來。一看之下,居然又是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難道是一夥的,不過很快他就知道她們並不是一起的,這個女子武功比那幾個好多了,而且武功路數也不是一路的,過了千餘招也沒分出勝負來,而且隨著時間越長,內力消耗過多,隱隱處於下風了。這時剛好一輛馬車行了過來,乘著對方微頓時,運起全身內力一掌推了過去,沒想到那女子倉促之間還能反應過來,雙掌相碰,各退五步,喉嚨一甜,鮮血從嘴角流出,擡眼看著那女子,發現她和自己一樣,嘴角流著血,看樣子和自己一樣受傷不輕呢!正在我兩對峙防範時,餘光瞥見那輛行過來的馬車,此時已經穩穩的停了下來。車門從裏面推開,只見一襲白衣女子從裏面出來,歐陽鋒頓時感到驚雷轟頂,又是白衣女子,天要亡我嗎?還是我和白衣女子範忌諱,歐陽鋒不甘的想到。

掃視著那六個眉間點著朱砂的女子,在見到我時的失神,後恢覆後看到我左手拿著的落雪時又變成激動、欣喜、得救的情緒,輕涵輕盈的跳下馬車。

“是少尊主!屬下等見過少尊主!”六個女子驚喜道,忙跪下行禮。

“恩!起來吧!”我點點頭,揮手示意她們幾個起來,此時的歐陽鋒有種天要亡我的感覺。

“你們怎麽在這裏?”

“回稟少尊主,屬下是奉了笑、語兩位宮主之命前來接迎少尊主的,不想遇上這淫賊,幸得這位女俠相救。”

輕涵點點頭,轉過身走向那對峙著的兩人,來到那女子身邊停下,打量著她,二十芳華,風鬟霧鬢、冰肌玉膚、眉目如畫、皓齒星眸、微施粉澤、不點而朱的唇角留有一絲血跡,翩若輕雲出岫瀟灑飄逸,給人一種英姿颯爽之感。

在輕涵打量她的時候,林朝英也在打量著輕涵,林朝英在心裏讚道:真美!讓一向對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的自己也不得不感嘆眼前這女子容顏,堪稱絕世無雙,冰肌玉膚,滑膩似酥、細潤如脂,粉光若膩、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肩若削成,腰若約素,步步生蓮,隨風吹起衣袂飄,恍若將要飛升的淩波仙子。這樣的仙姿玉色使得周身的一切只能為之陪寸,當真是日月無光朝華失色啊!

“多謝這位姑娘出手救了下屬,我代她們多謝了!”輕涵微微一笑輕啟菱唇。

“姑娘多禮了,只是舉手之勞罷了!”林朝英也笑著推脫道。

“不管如何我還是得謝謝你才是,唔!這粒九轉熊蛇丸是療傷聖藥!若非因為她們,姑娘也不會受傷了。”拿出一粒九轉熊蛇丸遞給她。

“九轉熊蛇丸?”一直被忽略的歐陽鋒驚呼道。

我轉頭看向他,呃!還是一大帥哥呢!擁有西方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紅唇,雪白的肌膚,劍眉微挑,呃...典型的大帥哥一枚。不同於黃藥師的邪魅,洪七的正直,段智興的貴氣,楊飛宇的儒雅和絕哥哥的飄逸,他給人的感覺是冷酷、狠辣、淩厲。

“是又如何?”我風輕雲淡的說。

“你怎麽會有九轉熊蛇丸的?”歐陽鋒眼裏閃著精光問道。

“這是我的事,與閣下無關,閣下還是離開吧!”

“姑娘憑什麽認為我會乖乖離開?”歐陽鋒眼神暗了暗,抿唇說的。

“因為形勢由不得你。”

“好,我離開。”歐陽鋒爽快的飛身離去。

“哧!”兩截青影自空中落下。

歐陽鋒放在飛身離開時,從袖中甩出兩條青蛇擲向我和林朝英,瞥了一眼離去的白影,輕哼一聲,曲指一彈,兩道白光閃過,在看時那兩條青蛇已從空中落下摔在地上,只見兩條蛇的七寸之處都有一個窟窿。

林朝英看著地上的死蛇,擡眼看看身邊的女子,張張口想問些什麽,最終卻什麽也沒問。看著林朝英的樣子,我只是微微一笑,並未幫她解惑。

“我幫姑娘你療傷吧!你先把藥丸吃了,坐下運功,我助你吸收藥力。”我對著林朝英說完,又拿了瓶藥扔給旁邊的人用著不容拒絕的口氣道:“你們也是,吃了藥坐下打坐。”

“謝謝少尊主!”那幾個白衣女子躬身謝道。

見她們都已盤膝坐下,擡起拿著落雪的右手,置於唇邊吹奏起來,寂靜的樹林中,落葉伴隨笛音在空中盤旋飛舞,宛轉的音律飄蕩在樹林中,讓原本是寂靜無聲的樹林裏添了一層夢幻之感。

不遠處一個打坐療傷的男子睜開眼睛,看向笛音傳來的地方,眼中盡是覆雜,瞬息有閉上眼,投入笛音中療傷去了。

笛音散盡,樹葉緩緩落下,林中有恢覆了之前的樣子,似是剛才那些在空中飛舞的落葉只是幻覺。

看著還未從笛聲中環過神來的幾人,也不打擾,抱著胳膊靜靜的給他們護法。

“唔!謝謝你的藥,我的傷已經好了!”林朝英睜開眼深深的吸了口氣,走至那個仙袂飄飄的佳人身邊開口說道。

“應該的,哦!對了!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林朝英!”

“......”我驚訝的張了張嘴,林...林朝英,古墓創始人林朝英,她怎會在這裏,不是該在終南山的嗎?疑惑的眨眨眼,抿唇看著她。

“原來是林女俠!剛剛失禮了,還請恕罪!”林朝英也是一可憐女子,王重陽的負心讓其避與古墓中郁郁而終,我還是滿同情她的。

“當不得,還不知你的名字呢?”

“段輕涵!”

“段姑娘!”

“姐姐若不介意的話就叫我輕涵吧!我就叫你林姐姐怎麽樣?”眨眨大眼希翼的看著她。

“恩!好!輕涵妹妹!”

“林姐姐!”

......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多多留言的啊!!!嗚嗚...受傷了,要求撫摸....

五絕將要齊聚啦!!!

☆、再遇

馬車上,輕涵和林朝英正聊的起勁,忽然從遠處傳來一聲尖銳的雕鳴,輕涵皺了皺眉轉頭對

著林朝英說道:“林姐姐,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去去就來!你們幾個在這等我回來!”也不等

林朝英她們回應,掀開車簾,運起輕功向著聲音的地方尋去。

進入先天境界的人,是可以淩空飛行的,恰好淩波微步大乘之後可以禦氣飛行,輕涵此時的

淩波微步已經練至大乘了,在空中淩空快速的飛躍著,要事此時有人見了定以為是哪位神仙從

此處飛過呢!

不說輕涵正急速的往這邊趕來,這邊的大雕已經筋疲力盡了,大雕也很無奈啊!不就是吃了

你們的食物嗎?至於這麽往死裏逼嗎?雖然已經向主人發了求救信號,也不知道主人能不能及

時的趕過來,撐住,一定要撐到主人來,到時...哼哼!看我怎麽收拾你們兩個!大雕小心眼的

想到。

眼看著大雕即將遇險,咱們的女主終於趕到了!

輕涵一來就見兩個人影攻擊著大雕,眼看其中一人就要傷了大雕,輕涵急忙使出一記少商劍

,擋開了那人的兵器,身形迅速的移了過去,順勢化解了另一人的招式,待看清和彼此對招的

人時,眼裏滿是驚訝。

黃藥師?他怎麽會再這?輕涵順勢看了另一人,洪七,他怎麽也在?輕涵心中雖有疑問,但

並沒表現出來,反而專心的破解著黃藥師那華麗麗的招式。黃藥師的武功與逍遙派的武功有這

異曲同工之處,都是走飄逸瀟灑優美的路線。

黃藥師落英神劍掌一出,如落英繽紛,四方八面都是掌影,五虛一實,或八虛一實,如桃林

中狂風忽起、萬花齊落一般,妙在姿態飄逸,宛若翩翩起舞,而掌淩厲如劍,時而與蘭花拂穴

手、旋風掃葉腿並用。

輕涵也不甘示弱,手上用著天山六陽掌,腳下踏淩波微步迎上去,天山六陽掌共有九式,是

逍遙派少有的剛猛掌法之一,陽掌每一招一式所附帶的陰、陽之力。招式巧妙無比,氣隨意轉

,不論黃藥師以何種的手法攻來,均能用招式化解,而且化解之中,必蘊猛烈反擊的招數。

黃藥師見狀,手下招式一換,赫然是劈空掌,劈空掌淩厲絕倫,掌掌劈出,掌掌落空,直接

隔著空氣傷人,是以叫劈空掌。此掌以八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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