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陳年舊事惹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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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解憂這麽一講，那侍女立刻激動了起來，往後瞧了瞧夜沙夫人抱著小主子已經睡著了，那侍女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解憂旁邊，侃侃而談了起來。
“右夫人，您說的不錯，我們都不是阿日斯勒翕候的人，我們是夜沙夫人出嫁時陪嫁的侍女。”
解憂“哦”了一聲，不禁疑惑了起來，不是說夜沙的父親已經死了麽？夜沙不也是孤女麽？
那侍女看出了解憂的疑惑，解釋道：“右夫人您才來烏孫，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們夜沙夫人是神女，是狼神的子嗣。多年前，夜沙夫人的父親兄弟為了烏孫而戰死，其手下的將領全部都聽令歸順於夜沙夫人的母親，與老夫人一同將夜沙夫人撫養成人。”
解憂點了點頭，如此說來，夜沙的家族在烏孫的威望也是頗高了？怎麽她都從來沒有聽人說起過呢……
“那夜沙夫人和翁歸靡二殿下，那又是怎麽回事呀？”
“這個……”那侍女擔憂的朝著夜沙的方向瞥了一眼，猶豫道：“夫人不讓再提那段故事了。”
解憂溫柔的笑了笑，緩解了那侍女心中的矛盾，柔聲道：“我也是看翁歸靡二殿下對夜沙夫人如此之好，而且夜沙夫人和翁歸靡二殿下也著實是金童玉女非常登對的，所以我才會想要知道……”
聽解憂這麽一說，那侍女立刻興奮了起來，一臉自豪的說道：“右夫人這您還真說對了，左將軍還真的對我們家夫人情有獨鐘呢！”
“這話怎麽說？”解憂心裏一沈，但臉色卻依舊平靜。
“夜沙夫人一家英烈，無論是烏孫的開國先祖還是而今的昆彌殿下，都對夜沙夫人一家禮遇有加，就是一般的王子公主，我們夜沙夫人也不比他們遜色半分的！夜沙夫人自小出入王族，與王族的諸位王子公主一起長大，從小便和二殿下交好，因此已故的相大祿，也就是二殿下的生父，還公開宣稱我們小姐是他最最滿意的未來兒媳婦人選呢。”
“不是說，翁歸靡二殿下和匈奴的塔娜公主有婚約麽？”
“那都是後來的事情了。”那侍女接著說道：“本來他們倆個人的事情所有人都看好的，只等兩個人長大迎親嫁娶便是了。可是誰知道，就在夜沙夫人十四歲那一年的生日宴會上，阿日斯勒卻突然間當著所有來參加宴會的達官顯貴的面，對夜沙提親。右夫人你是不知道，當時可是驚壞了所有人呢！”
那侍女回憶著那段歷史，仿佛至今仍覺得驚異。當時她也不過是老婦人身邊的一個小丫頭，偷偷的溜去宴會上，想要看看那烏孫的戰神翁歸靡二殿下的風采。然而，就在她被那俊朗如神邸的二殿下的風姿牢牢的吸引住之時，阿日斯勒卻突然間從賓客中走出，對夜沙提親。
阿日斯勒的話猶如平地一聲驚雷，所有賓客皆大驚失色，就連老夫人也氣憤難平。阿日斯勒那時已經二十五六歲了，雖然不算老而且還算是年輕力壯但是比夜沙也足足大了十歲有餘。當時的阿日斯勒還沒有繼承其父親翕候的位子，但是卻已經娶了兩房的妻妾了。
躲在遠處觀望的小侍女不禁覺得這阿日斯勒翕候也有點太不自量力了，先不說他自己覬覦夜沙是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明明全烏孫的人都知道夜沙長大是要嫁給翁歸靡二殿下的，他居然還敢如此堂而皇之的來提親？簡直是不要命了？他這樣的人，怎麽比得過如天神一般的二殿下呢？
“阿日斯勒好歹也算是老翕候的兒子，老夫人縱使是再不滿也不好當面給阿日斯勒翕候難堪，場面極為尷尬極為難堪。不過，二殿下和我們小姐青梅竹馬，又對我們夜沙小姐一往情深，這個時候怎麽可能無動於衷呢？”
解憂的心頭一緊，她想知道的，就是翁歸靡當時是什麽反應。
“二殿下當時就掀翻酒桌站了起來！眾目睽睽之下也向老夫人提親，要迎娶夜沙小姐！二殿下當時可威風了，一雙眸子冷冷的凝視著阿日斯勒，真是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二殿下當時溫柔的看著我們家小姐，單膝下跪，說要照顧她一生一世……”
解憂的唇角抽抽著，臉色陰冷。解憂自然是不知道，那侍女本來就不喜歡阿日斯勒翕候，這麽多年來阿日斯勒翕候對於夜沙夫人又不甚盡心，她們便總是在心裏為自己的夫人感到委屈，並且不止一次的設想夫人當初若是選了翁歸靡二殿下，一定會比現在幸福很多。
因而，那天在夜沙十四歲生日宴會上發生的事情，被那侍女這麽多年來不斷的自我催眠便橫添了許多細節，再添油加醋，就描述成了這幅模樣。
“然後呢？為什麽二殿下沒有得到他夢寐以求的神女呢？他沒有爭取麽？”解憂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鼻子裏冷哼哼，沒想到他還有這麽一段情史呢。
“二殿下當然爭取了！他與阿日斯勒結結實實的比試了好幾回，結果都是二殿下勝利了！二殿下為了我們家小姐向來都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
那侍女的眸子裏泛著瀲灩的光輝，仿佛翁歸靡為之而戰的人是她一樣。或許在心底裏幻想了無數次這樣的場景，那侍女的言辭也開始虛浮輕飄了起來，又講述了一大堆翁歸靡二殿下為了得到夜沙夫人所做的努力之後，她才緩緩的一攤手，皺著眉頭，痛心疾首的說道。
“誰能料到那阿日斯勒耍賴，不願意服輸，楞是說什麽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勉強不得，要讓夜沙小姐自己選。”侍女一攤手，一臉的哀怨：“這下子大家的心都放回了肚子裏，夜沙小姐和翁歸靡二殿下的感情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要讓夜沙小姐選的話她一定會選二殿下的。可是，誰能料到，夜沙小姐居然選了阿日斯勒！”
侍女最後的話語連著提高了好幾個嗓音，似乎這樣都不足以表達她當時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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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夫人，您說的不錯，我們都不是阿日斯勒翕候的人，我們是夜沙夫人出嫁時陪嫁的侍女。”
解憂“哦”了一聲，不禁疑惑了起來，不是說夜沙的父親已經死了麽？夜沙不也是孤女麽？
那侍女看出了解憂的疑惑，解釋道：“右夫人您才來烏孫，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們夜沙夫人是神女，是狼神的子嗣。多年前，夜沙夫人的父親兄弟為了烏孫而戰死，其手下的將領全部都聽令歸順於夜沙夫人的母親，與老夫人一同將夜沙夫人撫養成人。”
解憂點了點頭，如此說來，夜沙的家族在烏孫的威望也是頗高了？怎麽她都從來沒有聽人說起過呢……
“那夜沙夫人和翁歸靡二殿下，那又是怎麽回事呀？”
“這個……”那侍女擔憂的朝著夜沙的方向瞥了一眼，猶豫道：“夫人不讓再提那段故事了。”
解憂溫柔的笑了笑，緩解了那侍女心中的矛盾，柔聲道：“我也是看翁歸靡二殿下對夜沙夫人如此之好，而且夜沙夫人和翁歸靡二殿下也著實是金童玉女非常登對的，所以我才會想要知道……”
聽解憂這麽一說，那侍女立刻興奮了起來，一臉自豪的說道：“右夫人這您還真說對了，左將軍還真的對我們家夫人情有獨鐘呢！”
“這話怎麽說？”解憂心裏一沈，但臉色卻依舊平靜。
“夜沙夫人一家英烈，無論是烏孫的開國先祖還是而今的昆彌殿下，都對夜沙夫人一家禮遇有加，就是一般的王子公主，我們夜沙夫人也不比他們遜色半分的！夜沙夫人自小出入王族，與王族的諸位王子公主一起長大，從小便和二殿下交好，因此已故的相大祿，也就是二殿下的生父，還公開宣稱我們小姐是他最最滿意的未來兒媳婦人選呢。”
“不是說，翁歸靡二殿下和匈奴的塔娜公主有婚約麽？”
“那都是後來的事情了。”那侍女接著說道：“本來他們倆個人的事情所有人都看好的，只等兩個人長大迎親嫁娶便是了。可是誰知道，就在夜沙夫人十四歲那一年的生日宴會上，阿日斯勒卻突然間當著所有來參加宴會的達官顯貴的面，對夜沙提親。右夫人你是不知道，當時可是驚壞了所有人呢！”
那侍女回憶著那段歷史，仿佛至今仍覺得驚異。當時她也不過是老婦人身邊的一個小丫頭，偷偷的溜去宴會上，想要看看那烏孫的戰神翁歸靡二殿下的風采。然而，就在她被那俊朗如神邸的二殿下的風姿牢牢的吸引住之時，阿日斯勒卻突然間從賓客中走出，對夜沙提親。
阿日斯勒的話猶如平地一聲驚雷，所有賓客皆大驚失色，就連老夫人也氣憤難平。阿日斯勒那時已經二十五六歲了，雖然不算老而且還算是年輕力壯但是比夜沙也足足大了十歲有餘。當時的阿日斯勒還沒有繼承其父親翕候的位子，但是卻已經娶了兩房的妻妾了。
躲在遠處觀望的小侍女不禁覺得這阿日斯勒翕候也有點太不自量力了，先不說他自己覬覦夜沙是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明明全烏孫的人都知道夜沙長大是要嫁給翁歸靡二殿下的，他居然還敢如此堂而皇之的來提親？簡直是不要命了？他這樣的人，怎麽比得過如天神一般的二殿下呢？
“阿日斯勒好歹也算是老翕候的兒子，老夫人縱使是再不滿也不好當面給阿日斯勒翕候難堪，場面極為尷尬極為難堪。不過，二殿下和我們小姐青梅竹馬，又對我們夜沙小姐一往情深，這個時候怎麽可能無動於衷呢？”
解憂的心頭一緊，她想知道的，就是翁歸靡當時是什麽反應。
“二殿下當時就掀翻酒桌站了起來！眾目睽睽之下也向老夫人提親，要迎娶夜沙小姐！二殿下當時可威風了，一雙眸子冷冷的凝視著阿日斯勒，真是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二殿下當時溫柔的看著我們家小姐，單膝下跪，說要照顧她一生一世……”
解憂的唇角抽抽著，臉色陰冷。解憂自然是不知道，那侍女本來就不喜歡阿日斯勒翕候，這麽多年來阿日斯勒翕候對於夜沙夫人又不甚盡心，她們便總是在心裏為自己的夫人感到委屈，並且不止一次的設想夫人當初若是選了翁歸靡二殿下，一定會比現在幸福很多。
因而，那天在夜沙十四歲生日宴會上發生的事情，被那侍女這麽多年來不斷的自我催眠便橫添了許多細節，再添油加醋，就描述成了這幅模樣。
“然後呢？為什麽二殿下沒有得到他夢寐以求的神女呢？他沒有爭取麽？”解憂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鼻子裏冷哼哼，沒想到他還有這麽一段情史呢。
“二殿下當然爭取了！他與阿日斯勒結結實實的比試了好幾回，結果都是二殿下勝利了！二殿下為了我們家小姐向來都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
那侍女的眸子裏泛著瀲灩的光輝，仿佛翁歸靡為之而戰的人是她一樣。或許在心底裏幻想了無數次這樣的場景，那侍女的言辭也開始虛浮輕飄了起來，又講述了一大堆翁歸靡二殿下為了得到夜沙夫人所做的努力之後，她才緩緩的一攤手，皺著眉頭，痛心疾首的說道。
“誰能料到那阿日斯勒耍賴，不願意服輸，楞是說什麽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勉強不得，要讓夜沙小姐自己選。”侍女一攤手，一臉的哀怨：“這下子大家的心都放回了肚子裏，夜沙小姐和翁歸靡二殿下的感情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要讓夜沙小姐選的話她一定會選二殿下的。可是，誰能料到，夜沙小姐居然選了阿日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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