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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二合一)我把我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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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能一起睡!

跟誰也不能一起睡啊!一旦開了頭,那以後還了得!

是斷斷不能開這個頭。

緒煢看著他們兩個,嚴肅的將自己的手從“蘇凡衣”手中抽了出來道:“你怎麽能和我一起睡,即便你如今在蘇凡衣的身體裏,也不能仗著她是姑娘為所欲為。”

蘇衾得意的輕笑一聲。

緒煢又看他,“你也不能,都回自己房中去。”

不像話,一個一個,心裏可有[尊師重道]這四個字?

“蘇凡衣”卻挎著臉,又拽住她的衣袖,可憐兮兮說:“可是我一個人害怕。”

緒煢被他逗笑了,本想說他這麽大的人還害怕?又一想,他如今還只是一枚蛋。

“阿煢,我離了蛋殼的保護,一旦睡著就會控制不住妖氣。”他委委屈屈的說:“我也是為了蘇凡衣好,若我洩露妖氣,勢必會引來妖界的人過來尋我,到時候驚動了太一劍宗的人,可怎麽是好?”

這倒確實是個問題。

緒煢是知道的,他在蛋殼裏時,一旦離開儲物袋,就經常會引來附近的小妖怪,妖界少主的氣息很容易招惹來妖界的前來打探。

若是他真引來了什麽妖怪,也很麻煩。

一旁的蘇衾見她,當真在皺眉思索,立刻便道:“是了,這樣確實叫人擔心。不如這樣,我在蘇凡衣的房間外設下幻術結界,這樣既能防止你的妖氣洩露出去,又能保護你,好不好?”

他不高興的瞪蘇衾,“誰知道你會不會真的保護我。”

“我自然是真的保護你的。”蘇衾瞇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對他笑,“我雖不喜歡你,可阿煢要保護你,我自是要替她去做的,免叫她受累傷心。”他幽幽嘆口氣說:“即便是再不喜歡,只要阿煢高興,我也會努力接受你的。”

緒煢看向蘇衾,不得不承認,雖然知道這話有些茶,但當真受用啊!這是多麽的懂事!多少的貼心!

即便是茶,也是為著她啊。

“阿衾說得法子不錯。”緒煢點頭讚同了蘇衾的主意,“讓他在你房外設下結界,你就可以安心睡覺了。”

阿衾?!她竟叫那只蚌,叫的這麽親熱!那只蚌都是裝的!那只蚌趁她不在,沒少辱罵他警告他不許親近阿煢,就是個黑心蚌!阿煢竟然看不出來!

他氣的瞪著緒煢,只恨自己學不來那只蚌的那一套!阿煢……偏心的很!

他甩開阿煢的手站起來道:“他說什麽你都信。”

不是,人家蘇衾說的法子確實是解決辦法嘛。

緒煢剛想解釋,就聽見一陣饒舌bgm——[官方的回答了他的廢話……不僅官方也很善良我在戰場遠處觀望……看到敵人投降的白旗都已經泛黃……]

“?”緒煢從黑蛋看到蘇衾。

蘇衾站起來對她笑笑說:“阿煢別擔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他。”

她再聽耳朵裏的bgm,忍俊不止,這綠茶的bgm來自綠茶的小珍珠吧?

還挺適合。

她哄著“蘇凡衣”回了自己房中,看著蘇衾設下結界。

蘇衾將他的那面通靈鏡和她交換,說是這結界不但可以封住妖氣,若是有人觸碰了結界還可以通過這面鏡子看到。

緒煢嘖嘖稱奇,這不就是監控嗎?

高級,修仙界一如既往的高級。

她等著黑蛋在蘇凡衣身體裏昏睡,才離開回去。

走到臥房門前,見蘇衾要跟她進去,她忙擡手扶住了門框,將他攔在了門外。

“你也得回你房間去。”緒煢看著他,對上他直勾勾的眼睛,又撇開了眼,他的眼神太……黏糊了。

他站在門外,背對著靜靜的月光,擡手也扶住了門框,就扶在她的手指旁,用拇指輕輕的觸碰磨蹭她的手指,輕輕說:“我再進去看你一會兒也不行嗎?”

他怎麽如此的會說話?每句話都叫人不忍心。

但確實不行。

緒煢急著要看玉簡裏的東西,也想趁他熟睡再進他的記憶一次,所以抽回手,一本正經的對他說:“為師今日累著了,要睡覺,你也得去休息,眼睛才好一些,該好好閉目養神。”

蘇衾看著她,慢慢收回手,笑著說了一句:“都聽師父的,弟子會想師父的。”

緒煢忙將門關了,心突突跳,大弟子太茶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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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榻邊坐下,聽著門外的蘇衾離開,才從懷裏掏出了無垢給她的玉簡。

將靈識探了進去——

她看見找回腦袋的無頭鬼,瑟瑟發抖的跪在無垢和緒慈的面前,那樣子確確實實是跟著阿瓊娘娘的那名小宮女。

“簪子……”小宮女緊張的說:“阿瓊娘娘讓我將那把鳳簪交還給聖上,那把鳳簪是阿瓊娘娘入宮時,聖上賜給娘娘的。”

她緊張的想了想,又慢慢說,她叫春月,從阿瓊娘娘一入宮就伺候她。

她說她不知道阿瓊娘娘的名字,宮中其他人也不知道,阿瓊娘娘姓什麽,是誰家女兒,從哪裏來。

只知道是聖上將她帶進了宮,為她建瓊樓,將她安置在了那裏,叫她阿瓊。

所以宮中人都稱呼她阿瓊娘娘。

在阿瓊娘娘沒有入宮前,聖上做太子時便有一位太子妃,後來聖上做了皇帝,那位太子妃被立為皇後。

只是聖上並不喜歡這位皇後。

“你如何知道聖上不喜歡皇後?”無垢問她。

春月低著頭說:“宮中人都知道,聖上一年也不常去皇後宮中兩次,朝中還傳言……聖上……斷袖不好女色,還傳言……聖上,不舉。”

她聲音小小的說:“是後來,後來我從伺候聖上的公公那裏聽來的,聖上不喜歡與人親近,被人觸碰,聖上從未碰過……碰過女人。當初迎娶皇後娘娘,是為了聯姻,為了太子之位,皇後娘娘也是為了家族……應該是這樣,我也不太懂,是李公公說的。”

她自己也說不太清,“我只知道,聖上冷冰冰的,似乎誰也不喜歡,總是一個人待著,宮中人都怕他,只有阿瓊娘娘不怕他。”

她說起阿瓊娘娘才大膽起來,眼睛中也有了笑意,“阿瓊娘娘喜歡逗聖上,逼著聖上和她牽手,還讓聖上學著幫她梳頭發。”她說著說著自己笑了,“阿瓊娘娘還敢讓聖上替她穿鞋子,聖上也待阿瓊娘娘很好很好,他雖然冷冰冰的,可常常來瓊樓,隨著阿瓊娘娘逗他,也不生氣。”

“阿瓊娘娘喜歡挨著聖上,說他身上的味道很香,想咬他一口,嘗嘗他的血肉是不是香的甜的。”她臉紅起來說:“聖上總拿她沒辦法,有一次真的讓阿瓊娘娘咬了一口。”

無垢看了一眼緒慈,緒慈皺著眉靜靜聽著。

無垢便問:“聖上為什麽對阿瓊這麽好?”

春月想了想說:“阿瓊娘娘自己說過,是因為她救了聖上,在山裏救了聖上,還將她的什麽金丹給了聖上,所以聖上要報答她。”

當初她也好奇的問過阿瓊娘娘,阿瓊娘娘笑瞇瞇的跟她說,因為她不是凡人,她是仙師,拿自己的什麽金丹救了聖上,法力盡失,她不能離開她的金丹太遠,所以跟著聖上回宮來。

阿瓊娘娘還偷偷的告訴她,阿瓊娘娘救聖上也不是平白救的,是因為他是純陽之身,只要他肯和她雙修,她不但可以拿回金丹,還能突破修為,位列仙班。

所以她要努力的親近他,勾|引他,早日和他雙|修,拿到他的純|陽。

這些春月也沒有聽懂。

她只知道,宮中只有阿瓊娘娘是個例外,冷冰冰的聖上只對她好,只許她接近,也只準她觸碰他。

聖上甚至將只有皇後才能佩戴的鳳簪給了阿瓊娘娘。

可也是因為聖上的特殊對待,格外寵愛,讓朝中和皇後娘娘十分厭惡阿瓊娘娘。

朝中說阿瓊娘娘來歷不明,是禍國的妖孽。

皇後娘娘趁著聖上不在宮中,還帶著道士闖進瓊樓來,抓了阿瓊娘娘,要剃光她的頭發,將她體內的妖孽打的現形。

幸好當時有一條蛟龍出現,將那群道士活活劈了,救下了阿瓊娘娘。

可皇後娘娘也被嚇壞了,病倒之後一口咬定阿瓊娘娘就是妖怪,滿朝的大臣都聯合起來要聖上將阿瓊娘娘殺了以正宮闈。

春月越說越氣憤,阿瓊娘娘怎麽會是妖怪,若是妖怪就不會被皇後她們那麽欺負了!皇後娘娘還打了阿瓊娘娘耳光,罰她跪下……

可她不敢確定,那只救阿瓊娘娘的蛟龍是不是妖怪,因為那天夜裏,就有一個人出現在阿瓊娘娘臥房裏,一個玉雕似得人,一身金色的袍子,看起來貴氣無比。

她偷偷在外面瞧見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人,漂亮的她分不出是男是女。

那個金色袍子的人開口說了話,她才聽出來是個男人的聲音。

他似乎也很生氣,看著阿瓊娘娘臉上的巴掌印,氣的說要將這皇宮一把火燒了,將所有人活活燒死!

可阿瓊娘娘卻好像不認識他,問他,他是誰。

他就伏在阿瓊娘娘的膝上哀求一般的與她說,他是她的徒兒。

說她是大名鼎鼎的仙師。

春月如今還記得那個人伏在阿瓊娘娘膝上的樣子,他像只哀傷的雛鳥,難過的對阿瓊娘娘說:“跟我走吧,這裏不好,從來都是天下人跪你,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欺負過你……不要渡什麽劫了,就算不成仙,我們在一起逍遙快活不好嗎?”

他叫她“阿煢”,看著她紅腫的臉,氣惱的眼睛也紅了說:“我從來沒舍得碰過你一指頭,如今他們竟然打了你!”

阿瓊娘娘不明白他的話,他便告訴阿瓊娘娘,說什麽渡入世之劫,出世之劫。

春月沒有聽懂,只記得那個金袍子的人要帶阿瓊娘娘走,被阿瓊娘娘拒絕了。

娘娘說,他說的那些她都不記得了,也不想記得,現在她是阿瓊,哪裏也不去,讓他快些走。

他才剛剛被趕走,聖上便來了。

聖上進了瓊樓,像是聞到了什麽,問她剛剛是誰在這裏。

阿瓊娘娘第一次對聖上撒了謊說,沒有人。

春月停下來細細想了想:“聖上沒有在追問阿瓊娘娘,還嚴懲了皇後娘娘,將她禁足在她的宮中,可似乎就是從那之後,聖上和阿瓊娘娘之間就便的怪怪的。”

她說不上來哪裏怪,但就是不如從前那樣輕松快活了。

朝中的言辭越來越激烈,替皇後娘娘說話,怒斥阿瓊娘娘妖邪惑主,一定要聖上將她處決了,當初護著聖上一路坐上皇位的老臣甚至以死逼迫聖上不要做昏君。

滿天下都在罵阿瓊娘娘,怪責聖上,替皇後娘娘抱不平。

後來,連吃齋念佛的太後娘娘也來見了阿瓊娘娘,和娘娘說,她若當真喜歡聖上,就該為他著想,不會忍心讓他背負上昏庸之名,被天下人責罵。

太後說:“或許你對聖上,沒有那麽愛慕,愛一個人,寧願自己受委屈,也不願他皺皺眉頭。”

太後最後和娘娘說,只要娘娘退讓一步,勸說聖上與皇後娘娘同房,讓皇後娘娘懷上子嗣,娘娘便可繼續留在宮中,想如何便如何。

這是太後和眾位大臣的讓步。

那日立冬,春月記得很清楚,太後走了之後,阿瓊娘娘坐在石階上看著院子裏的紅梅發了好一會兒的呆。

直到那位金色袍子的男人再出現,他帶了一樣東西來,像一塊玉牌,他告訴娘娘,這裏面是她前世的記憶,她只要一看就明白。

春月也不知那樣東西是什麽,只知道阿瓊娘娘看了以後關在房中很久很久。

那一夜,聖上也沒有來看阿瓊娘娘。

有小宮女偷偷來和她說,聖上去皇後娘娘宮中,還留宿了。

春月不信,想要跑去看看,卻被阿瓊娘娘叫住了。

阿瓊娘娘又坐在了石階上,看著天色一點點亮起來,與她說:“情愛之事不過如此,我想回去了。”

她擡手將發髻間的簪子拔了下來,遞給春月與她說:“這簪子是他送給我的,你替我還給他,告訴他我走了,不必找我。”

之後……

之後就起了大火,聖上沖進火場找娘娘,兩個人都被火燒傷了。

阿瓊娘娘燒在了臉上,聖上日日夜夜守著她,照顧著她,親自替她換藥包紮,可還是留了好大一片疤痕。

阿瓊娘娘在那之後就沒有開心過,常常不許聖上看她的臉。

可聖上是愛娘娘,他在有一日晚上過來,右側的臉頰上烏黑了一大片,像是燙傷,又像是刺青,將春月嚇了一跳。

聖上卻難得笑著和阿瓊娘娘說:“現在我們一樣了,你不要嫌棄我。”

那是春月第一次看阿瓊娘娘哭,從入宮以來,阿瓊娘娘第一次哭了。

那一夜,是阿瓊娘娘第一次和聖上圓房。

原本春月以為阿瓊娘娘和聖上,該像從前一樣開心的在一起,可圓房之後阿瓊娘娘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連眼神也變了,那個金色袍子的人再出現,看著她呆呆的問:“阿煢……你記起來了?”

阿瓊娘娘坐在榻上,對他說:“你該叫師父。”

玉簡中,無垢忍不住催問:“然後呢?那之後呢?你為何會死?阿瓊娘娘又為何會消失?還被清除了所有相關的記載?”

春月跪在那裏,眼眶紅紅的說:“因為皇後娘娘有孕了……阿瓊娘娘很生氣,沖到皇後娘娘宮中想要問清楚聖上,孩子……是不是他的。”

可阿瓊娘娘沖到皇後宮中,看見聖上站在窗下,伸手輕輕撫摸著皇後娘娘的肚子,她忽然就僵在了殿門口,沒有進去。

阿瓊娘娘站在殿門口,看了一會兒,轉身又回了瓊樓。

她將鳳簪放在桌子上,然後不見了。

“不見了?”無垢驚訝的問。

春月點點頭,“是不見了,我找遍了整個瓊樓,沒有人見到阿瓊娘娘,聖上發瘋了一樣命令滿宮去找娘娘,可是……可是沒有找到。”

阿瓊娘娘就那麽消失不見了,春月想娘娘是走了。

聖上找了三天三夜,連京都內外也翻了遍,沒有找到任何阿瓊娘娘的蹤跡,他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暴怒、整夜整夜坐在瓊樓裏等著。

他甚至開始相信司天監的鬼神之說,讓司天監的人找一條蛟龍,說是那條蛟龍拐走了阿瓊娘娘。

他下令將瓊樓裏所有的人都關在瓊樓裏,對著阿瓊娘娘的畫說,她一日不回來,他就殺瓊樓裏一人。

再之後,春月就被砍了腦袋,她那時心中惶恐又氣惱,便沒有將簪子給他。

直到她死後沒多久,聽說聖上瘋了,他在瓊樓之中,將自己的血肉一塊塊割下來放在池子裏,對著那幅畫說:你回來,回來我把我給你吃。

春月嘆了口氣:“後來我就不恨聖上了,我看著他日日夜夜折磨自己,就知道他是瘋了,他太想阿瓊娘娘了,我想把簪子替阿瓊娘娘還給他,可我沒了腦袋就越來越記不清了……”

那之後的事情,她就全部不記得了。

無垢皺著眉對緒慈說:“歷史上只說了,這一任皇帝暴斃,太後過繼了宗親的子嗣,扶持他做了皇帝,別的一概沒有記載,想來可能是太後將這些記載封禁了。”他看著緒慈慢慢說:“這件事要想再繼續查,只能從那個金色袍子的人查了,那個人叫她師父,到底是蘇衾,還是陰離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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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簡的內容戛然而止。

緒煢拿著玉簡睜開眼,心中一陣陣酸爽,這段發生在宮裏的緒仙祖前世,比她想象中還要酸爽,她原以為是個追妻火葬場,什麽帝王利用阿瓊娘娘,什麽帝王薄情寡義,先對阿瓊娘娘愛答不理,又幡然醒悟真愛是她……

但如今看來,並不是如此,他似乎從一開始就只對阿瓊娘娘一人特殊。

而阿瓊娘娘也似乎是喜歡他,愛著他的。

兩個人彼此鐘情,居然最後還這麽虐!怎麽搞得啊!皇帝就不配擁有真愛嗎!

但這個皇後的孩子也很蹊蹺啊,一夜受孕?到底是不是皇上的?若是皇上的,太後為啥不扶持皇後的孩子做太子?而是從宗親裏過繼了一個?

這後面怎麽沒講皇後和孩子的下落啊!皇後去哪兒了?孩子呢?

緒仙祖怎麽不先問問看,聽聽解釋啊!

要是她,準保先打破砂鍋問到底!

後面呢?後面呢?

緒煢快要被這個劇情急死了,後面緒仙祖和司微到底怎麽樣了!

她氣的將玉簡一扔,她最討厭卡文卡一半了!

扔完又撿起來,無垢說的對,後面的事恐怕只有那個金袍子的人知道了,說不定真是他帶走了緒仙祖。

而無垢口中的陰離離是誰?

緒仙祖的徒弟就四個吧?沒有別的了吧?

那這個陰離離……該不會是黑蛋吧???

緒煢越想越覺得這個人聽起來,像小珍珠,卻也很像黑蛋,穿金色袍子,漂亮的辨不出男女,還能引來或許變化成蛟龍。

她坐在榻上,將玉簡一下一下的擊在掌心裏,他叫陰離離嗎?

系統不回應她。

她想了想,剛決定去試試看進入蘇衾的記憶裏再看看,懷中的鏡子突然震了一下。

是蘇衾給她的結界監視器!

她忙掏出來,只見一個妖修被攔在了結界外。

“什麽人?”房間裏蘇凡衣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傳出來。

妖修在外道:“知道你是半妖之身的人。”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跑。

蘇凡衣的房門被打開,蘇凡衣一襲白衣追了出來。

緒煢眉頭一下緊了,立刻站了起來,不要追啊!這樣撂下一句話就跑,擺明了是下鉤子引你去追吧!

她的第一反應是,陸澤。

不然一個如此臉生的妖修怎麽會知道蘇凡衣是半妖之身?如今除了她和蘇衾他們,就只有陸澤知道蘇凡衣是半妖之身。

她怕就怕陸澤不肯放過蘇凡衣,非要把她收為後宮鋪路,故意洩露給其他妖修,來引蘇凡衣往套子裏鉆。

房門忽然被推開,蘇衾一陣風似的出現在她臉前,伸手一把環住了她的腰,低聲一噓道:“別掙紮,我帶你過去,救你的蘇凡衣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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