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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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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斷對話的伊谷澈很不爽地甩開他的手,清冷地說:“與你無關,幸村君。”

“伊、谷、澈。”氣得想要磨牙的幸村精市,眸光瞄到她胸口的紐扣解開,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就失去自制力地拉著她的手,不理會她的反抗,強硬地拉著她離開樹林。

被強硬地拖到後山,伊谷澈不明白站在她前面的少年到底怎麽回事,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如果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欲轉身,手又被人抓住,頭頂響著他怒氣的話語,“你就那麽想回去找倉田譽一嗎?這就是你所謂去找真相的方法?”

“是那又怎樣!請你不要來妨礙我。”伊谷澈的眼中同樣冒火。

“我不準你對除了我之外的□□!”黑著一張臉的幸村咬牙切齒地替她把衣扣給扣好。

臉紅筋漲的伊谷澈羞怒交雜,吼著:“誰□□了!這是個誤會。”她捂著胸口退後一步,防備地看著他。

幸村的臉色也稍微好了點,輾轉許久才開口問:“這…幾天,你好嗎?”

聞言,伊谷澈擺出一副雀躍的表情,“當然好,吃得好睡得好。”

幸村的臉色比剛剛更沈了,他戚戚然地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徒留一臉茫然的伊谷澈。

他們的陌路僵持日子到了體育課就徹底給打破了。

天空藍的跟水晶般透徹,白雲漂浮,變幻多變,兩個青春少女躺在樹蔭下乘涼,享受著體育課的空閑。

斑駁的光影打在她們的身上,樹葉輕輕飄落在她們身上,如此的愜意慵懶。

“嘀嗒。”手機傳來信息聲,伊谷澈睜開朦朧的雙眼,在褲子掏出手機打開,這一看,真個人都驚悚了。

而一旁的清水彎彎同樣看到,一把搶過她的手機,“哇哇哇,你們什麽時候眉目傳情,暗度陳倉啦!”

“拿回來啦,不是這樣的,這是誤會啊!”伊谷澈有種欲蓋彌彰地感覺,她悲催地埋怨葵雨姐幹嘛把這張照片發過來。

照片的男女,少年笑得溫柔清朗,眸光專註地望著少女,而少女帶著一個花圈,清麗脫俗,兩人深情地對望。

伊谷澈看見這幅畫心跳不自覺加快了,青澀的觸動讓她心慌又甜蜜,她肯定是瘋了,或者幸村妖孽瘋了,不然怎麽會笑成這樣。

“不能否認了吧,你們什麽時候單獨去約會啦!小澈,你對得起我嗎?”清水彎彎委屈地扁著嘴。

“快把手機還給我,彎彎,我要刪了它。”伊谷澈伸手去搶回她的手機,這張駭人驚悚的照片絕不能留在世上。

彎彎吐舌,拼命藏手機,“傲嬌了?”彎彎撲倒她在地上,在她身上搔癢,伊谷澈渾身打顫抖,笑得喘不上氣,“不要啊,彎,彎,哈哈,哈!好難,受!”

“嘻嘻,我就不還給你,追我啊!”松開了手,清水彎彎跑到跑道上,揚揚手中的手機,伊谷澈趕緊爬起來,追著她跑,“彎彎,那是別人P過的,假的!”

“鬼才相信,追到就是你的。”她加快速度向前跑,伊谷澈發揮她頑強的蟑螂精神,勇往直前地追去。

曾經有人說過,意外無處不在。

伊谷澈真的沒有想過她自己因踢到石頭而絆倒,“啊!”

感覺自己的身體往下傾倒,本能地伸手去抓些東西來攙扶,剛好隔壁有個纖長的身姿。

“小心啊,小澈。”彎彎大喊。

這一喊,這一抓,好巧不巧攥著正在冥想的幸村精市的淺灰色運動褲,“嘭!”

伊谷澈感覺全身欲裂,手中的布料和眼前雪白如脂的皮膚,懵了,錯鄂地擡起頭,對上快要燒死她的怒眸。

幸村強硬地撤回他的褲子,在腰間緊緊地打了好幾個死結,俯瞰快要逼瘋他的女孩。

“哇,有沒有看見,幸村同學穿藍色的四角褲!”花癡少女都快被剛剛的美艷,而流鼻血身亡了!

花癡聲紛揚而至。

操場的騷亂越來越大,幸村精市黑沈著臉,丟臉丟到家了,他前世真的跟伊谷澈有仇!

伊谷澈無辜的大眼眸直勾勾地望著他,呆呆地說了一句讓人噴血的話,“我什麽都沒有看見,我不會負責的!”

操場上的躁動更加大了!

無力思考的幸村精市蠻力地箍住她的手腕,拖著讓人火大的家夥離開這個吵鬧的地方。怒火沖沖的幸村精市一言不發,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

伊谷澈手腕的骨頭快被他捏碎了,悶哼一聲,加快腳步跟上他的節奏,她知道他生氣是肯定的。

他無端端停了下來,慣性地撞上他厚實的背,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又被他推到墻壁上,將她困於他的懷中。

“你還真是喜歡挑戰我!”幸村精市咬牙切齒地說,他的人生被她弄得一塌糊塗。

伊谷澈惶恐,膽怯地說:“如果我是故意的,肯定連同你的內褲一起拉扯下來!”

“嗯?你真有這種黃色思想,你覬覦我很久了吧!伊谷澈!”他靠近她的臉,吐著溫熱的氣息,惹得她輕顫身體。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緊貼著冰涼的墻,來緩解身體的躁動,幸村精市仿佛不肯放過她,貼得更近,鼻子只差0.5厘米就會碰到。

幸村精市勾唇一笑,低沈的性感聲音,“要對我負責喔!”

“靠,憑什麽啊,你不也占過我的便宜,我們這算是兩清!”伊谷澈忍不住爆粗,憤然地推開他。

幸村笑了,“你不是說會忘記那天的嗎?看來你記憶猶深!”

被說中的伊谷澈臉紅撲撲的,趕緊別過頭,不再看他,“我才沒有,幸村君,我們說好形同陌路的。”

伊谷澈慌張地趕緊逃,逃離幾步又被他抓了回來,他鉗住她的雙臂,低沈道:“伊谷澈,別再給我提這幾個字,我都快發瘋了!”

這幾天他過得痛苦掙紮,她倒好,繼續吃好睡好。

“瘋了就去精神病科看病。”伊谷澈小聲嘀咕著。

幸村好想掐死她,將她死死地抱在懷裏,靠在她的耳畔情深溫和道:“不習慣啊,沒有你的這幾天真的很不習慣。”更痛恨她的無視與冷眼漠視。

“那是因為你缺少一個人給你欺負,你可以去狠狠欺負小海帶的,那孩子很可愛。”伊谷澈趕緊推銷切原赤也出去,為她擋災擋禍。

心中感到不爽快的幸村一口要在她脖子,伊谷澈痛得直捶打他,“痛啊,幸村精市,快松口啊!”

悻然的伊谷澈,咬牙一口咬在他的鎖骨,以牙還牙。

幸村精市痛得松開口,“伊谷澈,你松開,我咬你沒這麽用力的。”

恍若未聞的伊谷澈咬得出血,才心滿意足地松口,對著幸村精市得意地吐舌頭,“你活該,妖孽!”

幸村精市臉上沒有惱怒,只是無可奈何地對她笑著。

恍若未聞的伊谷澈咬得出血,才心滿意足地松口,對著幸村精市得意地吐舌頭,“你活該,妖孽!”

幸村精市臉上沒有惱怒,只是無可奈何地對她笑著。

躲在一角的乙羽清薈面露情傷,美眸溺著水波,心中的難過又與何人說,她喜歡幸村精市,從10歲那年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她就戀上了這位溫文儒雅的少年,這些年她努力讓自己成為一個優秀的人,為了站在他身旁,如今都成了泡沫,她不甘心,她不能就這樣放棄幸村精市。

她收起難過的情緒,淡淡地笑著走出去,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沙啞,“打擾了,伊谷桑,精市,你現在有空嗎?我爺爺讓我帶些話給你!”

幸村溫和地回頭看乙羽清薈,“好!麻煩清薈了!”

本來就想逃跑的伊谷澈立刻機靈地笑,“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一眼都不看幸村,就跑離這裏,她心中不知為何會有一種惆悵不滿的悶悶感。

幸村精市面帶微笑地看著乙羽清薈,“乙羽爺爺想讓清薈傳什麽話給我呢?”

乙羽清薈柔柔地說:“下周是爺爺的70大壽,希望你能來!”

“這是當然的。乙羽爺爺待我這麽好,我怎麽會不去呢?”幸村精市的眼神時不時就瞥向伊谷澈離開的方向。

擦覺到他的目光,乙羽清薈抓緊自己的拳頭,咬著唇,擋住他所看的那個方向,沈著地問:“精市心中的擇偶類型還是曾經所說得嗎?”

他沈默了一會,笑著回憶地說:“優雅大方,溫柔嫻熟嗎?對啊,我一直都希望我的女朋友,我的妻子是這種類型的女子。”

“我不符合嗎?為什麽如今變成這樣?精市,你告訴我,我哪裏比不上她。”她略帶哭嗆,她一直都在努力,你看不到嗎?

莫名地,幸村想起三浦光季的一句話,‘此生非她不可的決心’

幸村精市仰望著空中的浮雲,輕聲卻鏗鏘有力,“我也不清楚,可我好像非她不可了。”

短短幾個字,將藝羽清薈判了無期徒刑,她豆大的眼淚就這樣掉落,忍不住悲痛,臨走前還放下堅決的話語。

“就算是這樣,我也要和你結婚,不要忘了爺爺給我們定下的婚約。”

幸村愧疚看著藝羽清薈離開的背影,“對不起,清薈。”

作者有話要說: 脫了褲子,我什麽都看不到喔~~

人,總是會有那麽一兩個人一直默默地守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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