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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前&雙部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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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幹什麽?”我看著穿著女裝的墨衍,無力地問。

時間:早上

地點:青學校門口附近

人物:我,墨衍,翠,部分學生

“當然是施展美人計,把他……”

我一下打在墨衍的臉上:“抱歉,我哥沒有分手的打算。”

“好疼……”墨衍揉著臉,輕呼。

“唉……”我嘆了口氣,拉著一副可憐兮兮樣子的墨衍離開,並且對翠說,“翠,放學來接我。”

“是,大小姐。”

“怎麽樣,還疼嗎?”走到一個角落,我揉著墨衍受傷的臉,說。

“呵呵,不疼了,莫辰真好。”墨衍抱著我蹭蹭。

“你呀……”我無言,只是揉著他的傷。

“那個餿主意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我問之前的事。

“哪裏是餿主意啊,我覺得還好。”墨衍嘟囔道。

“你是笨蛋嗎?”我沒轍了。

“怎麽可能!”墨衍迅速回道。

“唉。”我又嘆了一聲,繼續說,“反正你跟我出來,大概只是想到處看看,要不我給你錢,你愛去哪去哪,只要找你的時候能出現就行了。”

“不行!”墨衍拒絕。

“你到底要幹嘛啊!?”

“呆在你身邊,你身邊永遠是最有趣的。”墨衍笑容燦爛。

“懶得管你,我走了,因為你,今天的早訓又沒去,啊~~遲早我會被手冢冷死的。”我轉身離開,卻被拉住。

墨衍拉著我的衣角,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唉。”我再一次嘆了口氣,有些認命的拿出一個紙人,對著它吹了口氣,紙人變成我的樣子站在我們的面前。

“之後就拜托你了。”我對紙人說。

它向我們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做完這一系列的事,我後悔了。

“沒事沒事,你不是不久前才剛逃過學嘛……”

“請允許我糾正,我沒逃學,我很認真的叫‘鏡’幫我上課的。”

“那你現在也很認真的叫紙人幫你上課的,所以這也不算是逃學啊。”

“我懶得和你爭,去哪?”我問。

“隨便,和你在一起去哪都行。”墨衍笑瞇瞇地說。

“不愧是狐貍,這麽肉麻的話都說得出來。”我打了一個寒戰,說。

“我真是這樣想的。”墨衍似乎見我不相信,強調道。

“知道了知道了。”

“我真這麽想的啦~~”墨衍搖著我的手,撒嬌道。

“拜托你對得起你的年齡、身份和性別好不好啊……”我頭有點疼了。

“太嚴肅的話可是會影響心情的,做人嘛,當然要開心點啦。”墨衍笑嘻嘻地說。

“不要說得好像人類一樣。”我覺得胃也有點疼了。

“怎麽會,我現在可是人類哦。”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像是哄小朋友似的哄著墨衍,“去網球部吧,中午再回去。”

墨衍變回原形跳到我身上,甩甩尾巴說:“走吧。”

“真懶!”

“你是豬嗎?從上午一直睡到下午,中間還沒醒過。”剛醒來,就聽見墨衍的聲音。

“誒?下午了?”剛醒,我還帶著點迷糊的感覺。

“不,說你是豬還真是侮辱了這個物種。”墨衍繼續惡劣的說。

“這麽會睡還真是不好意思呢!”我起身,身上的衣服滑了下來,“翠在嗎?”

“在,大小姐。”翠在一邊應道。

“手冢他們開始練習了吧,我們出去。”我說。

“是,大小姐。”

翠背著我的網球包,和我一起走進了網球場。

“醒了?”手冢說。

“啊。”

“辰醬睡得還真是沈啊,連我們進來了都沒有醒呢。”不二在一邊說。

“誒,這麽沈?”我看向翠。

“墨衍設了靜音結界。”

“額……”

“晚上好冷啊。”我穿上之前披在肩上的正選服,對手冢說,“手冢,去打一場吧,熱熱身體,順便清醒清醒。”

“啊。”

“不用猜正反了,我先來。”我拿著球拍對手冢說。

“啊。”

我拿著球,高高拋起,慢慢打去。

“不二,他們在幹什麽呢?”我聽見菊丸問不二。

“當然在打球了。”

“我知道在打球,可是這……”

“你又沒上課。”我正聽著菊丸他們的聊天,手冢在對面突然說道。

“哈,你看出來了?!”我幹笑道。

“以後少幹這種事。”手冢說。

“這次不是我的錯,是那個黑毛狐貍的原因。”我指著場外的某狐貍說。

“不要推卸給別人。”

“嗨,對不起。”

“毫無誠意呢,辰醬。”不二在場外說。

“毫無誠意真是不好意思呢。”我懶懶地說。

這時手冢一個吊高球,我迅速往後退,在快要靠近底線的時候,重重一記扣球,並且抱怨道:“手冢真是的,明明知道我彈跳力不行。”

手冢接到球並沒有打過來,而是經過緩沖之後,留在了球拍上。

“時間掌握的真好。”我低聲嘀咕。

“翠。”我擡起手,掌心向上。

“是,大小姐。”翠把手上的東西交給我。

我無視那些說著“他是什麽時候過去的”的人,拿著擴音器說:“你們呆著這裏幹什麽,還不快去練習。”

“嗨!”眾人立正,向左轉,小跑前進。

“辰醬,你太嚴肅了。”不二走過來,笑瞇瞇地說。

“是嗎,我倒覺得手冢更嚴肅一點。”我說。

“不二,莫辰,繞網球場十圈。”

“誒,為什麽?”

“呵呵。”

“十五圈。”

“誒,等……等一下,十圈,十圈就夠了,夠了。”我迅速離開。

部活結束後

“這次你一定要來哦。”菊丸很鄭重的對我說。

“知道了,知道了,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無奈的說。

“還不是辰醬一直不來看我們比賽。”菊丸氣鼓鼓地說。

“啊,抱歉抱歉。”我道歉。

“好沒誠意啊。”

“我說不二,你到底要說我的語氣到什麽時候啊?!”

“W……”

“閉嘴!”手冢開口,全場安靜。

“比賽那天我來接你吧。”

“比賽那天等我。”

不二和手冢同時說。

“誒,不要吧,我要睡覺。”我抗議。

“只要辰醬保證那天不會睡過頭,就行。”不二說。

“不會睡過頭的,大概。”

“我會叫她的。”墨衍突然說道。

場面一片寂靜,大家的視線全部看向墨衍,墨衍表示毫無壓力,“怎麽了,這麽看著我?”墨衍說。

“你住在她家?”菊丸驚訝的指著我問。

“當然,式神不跟著主人,這算什麽事啊。”墨衍。

“不會發生你們想的事情的。”我看他們擔心的樣子,安慰道。

見他們還是不放心,我又說:“好歹他是我的式神,出什麽事我也總有辦法制止他的。”

話音剛落,就看見除了手冢不二外的人一臉暧昧的神情:“餵,你們似乎在想什麽很失禮的事情,迅速把腦子裏的想法掐掉,不然……”我頓了一下,繼續說,“你們是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大家打了個寒戰,重重的點頭。

“要不這樣,手冢到我家住幾天,這樣比賽那天就不用特意到我家等我了。”我說,“更何況,雅和桃矢哥也很想你的。”

手冢和不二對視一眼,齊聲道:“嗯(行)。”

時間轉眼就到了比賽那天

浩浩蕩蕩的點完名,進了賽場,我看見坐在對面的對手和十分熱鬧的拉拉隊,開始糾結。

“你怎麽了?”似乎是看到了我的表情,桃矢問。

與此同時,雅像是看到了什麽,叫了起來:“啊,是景吾哥!”說著,便跑了過去。

“作為剛開始看比賽的我來說,一下子就弄了個這麽大的‘驚喜’,有點承受不了啊。”我苦著一張臉對不二說。

“呵呵。”不二只笑不語。

“誰叫你之前不來。”桃矢在一邊按著我的帽子說。

“知道你每次都來。”我白了他一眼。

“那當然。”

“啪!”樂得就差翹起尾巴的桃矢被一下子打懵了。

“抱歉,失手。”月城雪兔面無表情的道歉。

“餵,你是故意的吧,你絕對是故意的。”

我看著這邊爭吵的兩人,看熱鬧似的網球部成員,那邊拼命揮手讓我們過去的雅,嘆了口氣,走上前,拉住兩人的手,一邊走一邊說:“你們兩個也不小了,不要這麽幼稚啊,不要讓我這個國中生來說你們兩個大人啊。”

“哼!”桃矢哼了一聲,雪兔則是笑著說:“嗯,知道了。”

“我們家的人啊……”

“姐,桃矢哥,雪兔哥。”雅揮手叫道。

“跡部,忍足,好久不見了。”我對前面的兩人說。

“辰醬,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啊。”

“抱歉!”我雙手合十,對忍足道。

“這位是?”跡部看著月城問。

“啊,這是桃矢的‘男朋友’,同是老師的月城雪兔。”我介紹道。

“什麽男朋友,說清楚!”桃矢看見跡部等人怪異的眼神,給了我一個爆栗。

“疼……什麽啊,不就是男性朋友的,你們那是什麽表情啊!”我捂著桃矢打到的地方,對跡部等人說。

“還不是辰醬的原因。”忍足雙手抱胸,說道。

“對了,上次出去,撿到一只狐貍,我想你們會有共同語言的。”我對忍足說,隨後打了個響指道,“墨衍,出來接客了。”

“你才接客呢,你全家都接客!”墨衍氣急敗壞的說道,並且從後面重重的拍了我一下,我被他拍了個趔趄。

站穩後擡起頭來,就看到一群人黑著臉看著我們。

“怎麽了,這麽看著我?”我問。

“……沒什麽。”眾人轉移視線。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我說。

“我要留下。”雅舉著手對我說。

“哦~~哪還有人要留下嗎?”我問。

四處看了看,沒有人,倒是墨衍(他不是人)一邊和忍足相談甚歡一邊舉手示意。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離開了。”我向他們揮手道別。

回到青學的看臺,我突然說:“話說,我覺得身邊的非人類越來越多了,你說呢,翠?”

“說起來,也是啊。”翠看了看周圍,點頭道。

我趴在靠近賽場的圍欄上,說:“柯南是被塔爾附身,走到哪那就死人,而我是被唐僧附身嗎?身邊全是妖孽。”

“從某種意義上說,你和金蟬子一樣。”翠說。

“為啥我有種不爽的感覺。”我瞇著眼睛,很是不爽。

“錯覺。”翠淡定的說。

第一場是忍足與日向對桃城與菊丸。

“竟然在這麽重要的比賽弄傷手腕,大石還真是倒黴。”我看著比賽的兩人,還有站在看臺上的大石,這麽說道。

“不過,不是很好嘛。”翠看著賽場上的人,說。

“嘛,也是。”

冰帝對青學,6:4,青學勝

第二場是鳳與穴、戶對乾與海堂。

“話說,他們的打法還真是……”我看著場上那兩個毫無默契的打法,微微搖頭。

“乾的數據網球的和海堂的蛇球,希望等他們收集完數據之後不要已經結束了才好。”翠說。

比賽結束,“啊,被我說中了。”翠在一邊說。

冰帝對青學,3:6,冰帝勝。

第三場是樺地對河村。

“這個是……”我看著河村打出的球,瞇上了眼睛。

“啊,似乎不太妙啊。”翠也在一邊這麽說道。

“這兩個笨蛋……”

冰帝對青學,平局。

第四場是芥川慈郎對不二。

“真不知道這人是怎麽長大的。”我看著芥川因為不二打出了消失的發球而興奮起來的樣子,郁悶道。

“這樣的心態不是很好嗎,現在像他們這麽單純的少年已經很少了。”翠看著雖然輸掉了,但是一點都沒有沮喪的樣子,反而很開心的說著“好厲害好厲害”的芥川,淡笑。

“說的也是。”想起剛剛離開去看醫生的樺地,我點頭。

冰帝對青學,6:1,青學勝。

四五場,跡部對手冢。

“雙部之戰啊……”

“跡部的華麗,手冢的冰冷,還真是天差地別呢。”不二突然插、進了我們的對話。

“果然,家庭的因素也是原因之一啊。”我說,“明明空雨姑姑和落言阿姨可不是這種性格啊。”

“持久戰……那個笨蛋!”我看著手冢仍是不緊不慢的把球打過去,握緊了拳頭。

誰知就剩最後一球時,手冢竟然捂著肩膀跪倒在場上。

“手冢!!!”

網球部正選們叫喊著跑向手冢,我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本當にばかね、あなたも、彼にもだ(真的是笨蛋呢,你也是,他也是)……”握緊了拳頭,我轉身離開。

“大小姐,你去哪?”翠問我。

“我去買飲料,你就呆在這裏吧,不用跟來了。”我背對著翠,淡然地說。

“我明白了,大小姐。”

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背靠著大樹,閉上眼睛,靜默。

過了許久,久到我以為會這樣一直到比賽結束的時候,電話響了:“餵。”

“餵,姐,你在哪裏?我怎麽沒有看見你?”是雅。

“我在買飲料,比賽……怎麽樣了?”我問。

“6:7,景吾哥勝了。”雅說。

“這樣啊……”

“姐?”

“比賽結束後,小景就交給你安慰了。”我說。

“誒?啊,知道了。”雅說。

“那麽,我就掛了。”

“嗯,再見。”

“嗯,再見。”

又過了許久,我拿出電話:“我先回去了,你和他們說一聲,免得他們擔心,那麽,就這樣,我掛了。”

收起電話,我說道:“Silverdew。”

“是,大小姐。”

“我想一個人靜靜,就別跟著我了,我會回家的。”說著,便失去了蹤影。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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