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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日(抓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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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燦爛,微風吹過,一位長發少女坐在電腦前,讓我們拉近距離,看看她在幹什麽,嗯(尾音向上),似乎在看漫畫。

“星辰小姐,光、馨兩位少爺,鏡夜少爺和他們的朋友來了。”管家藤野說道。

“哦,我知道了,等會就下來。”那位少女——我揮揮手,隨意的說。

過了一會兒,聽到門開的聲音的我看著電腦,沒有回頭:“藤野爺爺,還有什麽事嗎?”

過了好久都沒有管家的聲音,感到奇怪的我轉過頭,卻看見眼前有片陰影,不習慣和人太過親近的我揮拳向那團陰影打去。

“哎呦!”那團陰影慘叫道。

“活該!”

“你們怎麽上來了?”我轉頭問鏡夜。

“光和馨想上來看看你在幹什麽。”鏡夜說。(“餵,你打了我一句對不起都不說啊。”光捂著被打的地方,喊道。)

“哦。”我淡然。(“餵,不要無視我啊!”光繼續喊道。)

“小辰,那你在幹什麽呢?”Honey抱著兔娃娃,可愛的問道。(“餵……”光還沒有說完,我一道冷光直沖而去,附加一句話:“閉嘴。”與此同時,馨快速的捂住了光的嘴。)

“看漫畫。”我說。

“什麽漫畫?好看嗎?”Honey問道。

“還好。”我說。

“嘰嘰……”

“喳喳……”

“唧唧……”

“喳喳……”

“閉嘴,你們是來幹嘛的。”被煩的不行的我問道。

“啊,對了,差點忘了來幹嘛的了。莫桑,我們是來邀請你到櫻蘭去做客的。”被無視很久的環很有禮貌的說。

我看了他們一會兒,說道:“我知道了,我換件衣服,你們到樓下去等吧。”

櫻蘭男公關部

“夜,難道今天不是周末嗎?”我問鏡夜。

“我的記憶告訴我,今天是周末。”鏡夜用他特有的語氣說道。

“那麽,請您告訴我,”我滿頭黑線外加“?”字的對鏡夜吼道,“這是怎麽回事!!!???”

“就是那麽回事。”鏡夜繼續用他那讓我(現在)不爽的語氣說道。

讓我們看看是什麽原因讓我們的女主這麽生氣,攝影機,拉開點距離。

在女主的身邊圍繞著一群女生,嘰嘰喳喳的說著話,讓我們聽聽她們在說什麽:

“好帥啊!”花癡女1號。

“帥哥,你是哪個班的啊,我怎麽從來沒有看見過你啊!?”花癡女2號。

“帥哥,我想約你。”花癡女3號。

“帥哥……”

“帥哥……”

“帥……”

“閉嘴!”我煩的不行,冷聲叫道。

“你們看,你們看,好漂亮的眼睛啊,如紫水晶般的眼眸。”在我旁邊吵鬧的某位花癡叫道。

“沒錯沒錯,好漂亮的顏色。”花癡1號花癡道。

“明明之前還是濃郁的紫羅蘭,現在卻變成了透徹的紫水晶了。”花癡2號說道。

“嘰嘰……”

“喳喳……”

“唧唧……”

“喳喳……”

“各位小姐,我有事要與這位同學說,不知道各位同不同意先借給我啊?”鏡夜十分紳士的說。

“啊!鏡夜大人!”

“啊,鏡夜大人和我說話了!”

總之在吵鬧聲中,鏡夜把我拉走了。

“你叫我來就只是為了增加你們的營業額嗎?”我整了整有些淩亂的衣服,說道。

“怎麽會!”鏡夜一副無辜的樣子。

“難道不是因為這個才叫我來的嗎?”我抱胸靠在墻上,說道,“難道不是你讓他們把今天公關部小聚會的事透露給那些女生聽的嗎?”

“為什麽會認為是我?”鏡夜也學著我的樣子靠在墻上。

“根據我對你的認知和對你們家部長的印象,我想,光他們更怕你吧?”我說。

“呵呵。”

“好了,你叫我來這有什麽事嗎?”我說。

“過幾天,是我們學校的校祭,我想邀請你參加。”鏡夜說。

“好,我會帶朋友來。”我說。

“是你們學校那些人?”

“不是。”

“我知道了。”鏡夜沒有問下去,而是很紳士的單腳跪地,向我行了個手吻裏,“等待你的光臨,我的……”公主。

“哇,好唯美啊!”

“鏡夜大人和那位同學好配啊,他們是不是戀人啊?”

聽著她們的話,我無語的甩開了他拉著我的手。

“啊,他甩開了鏡夜大人的手,是不是因為我們在談論鏡夜大人,所以他吃醋了啊?”有個聲音突然這麽說道。

“沒錯,肯定是這樣的。”結果所有的人都接受了“吃醋”二字。

聽到他們的談論,我無語以對。想起剛才那個徹底讓人誤會我和鏡夜關系的人,我瞇著的眼睛閃過一絲寒光。

“哈哈,我和你們說哦,我剛才在……你們都不知道辰的表情有多麽難看!”某人在大家面前說的是天花亂墜。

“看到她臉色難看是不是很開心啊?”一個陰森森的聲音說道。

“當然了,”某人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

“辰小時候已經很淡漠了,現在這幅樣子總有一天要變成面癱的。”某人說。

聽到他的話,之前說話那人停了一下,之後說道:“死罪可免,可是活罪難逃。”

終於某人意識到有點不對勁,轉過頭來。

“額,辰,你什麽時候過來的啊?”那人——光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說。

“不久,”我說,光松了口氣,“就在你說我臉色有多差的時候。”一瞬間,光的臉色差到極致。

“呵,呵呵。”光一邊幹笑一邊向後退。

“馨。”

“是,殿下。”馨向我敬了個軍禮,之後一臉奸笑的向光走去。

“餵,馨,我可是你的哥哥誒,你不能這樣對我。”光一邊向後退,一邊驚恐的對馨說。

“光,對不起咯,這是殿下的命令。”馨帶著傷心的表情向光走去。

終於,光沒有了退路。

“餵,馨,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啊,馨!”

“光,對不起。”馨忍著傷痛的說道。

只聽見“砰”的一聲槍響,光就這樣死在了角落裏。

(完結)

咚!怎麽可能!

“哈哈哈,馨……哈哈……別撓……哈哈……了……哈……我錯了……哈哈……殿下……哈哈……我錯……哈哈……了……你……哈……別叫……馨在……哈哈……撓了……哈哈哈……”

看到光被馨折騰成那副見不得人的樣子,我心生不忍,就讓馨停了下來。“要是下次再被我抓到,呵呵,我已經知道你的弱點了哦。”我看著光那副衣冠不整的樣子,說道。

“我……我知道……了。”光喘著粗氣說道。

“好了,要說的是,夜已經說了,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星辰小姐,過幾日便是紫言夫人的祭日,請您抽出時間來。”藤野爺爺說道。

我看了看墻上的日歷,感慨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一下子,五年過去了啊。”

“我知道了,我會推掉那天的一切活動的。”我對藤野爺爺說道。

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帶上耳機,聽著音樂,讀著小說,忘記心中因剛才的話而湧起的哀感。

“辰,醒醒,辰醒醒,吃飯了。”

“恩~~”我睜開朦朧的眼,“我怎麽睡著了?”一副沒睡夠的神情。

“睡多久了?”我摘下已經停止播放音樂的耳機,問。

“聽管家說,回來不久就睡著了。”桃矢撿起掉在地上的小說,說道。

“是嗎。”我起身,向洗手間走去,“你怎麽回來了,不陪你那親親女友了?”

“你怎麽這麽說啊!我是這樣的人嗎?!”

“是。”

桃矢被我毫不猶豫的回答給噎到了。

“好了,下去吃飯吧。”

走到樓下

“啊!父親!”我驚喜的叫道。

我小跑著來到他的身邊:“父親,你怎麽回來了?能住多久?還走嗎?什麽時候走啊?還有……您快回答我啊!”

“慢,慢慢來,這麽多問題叫我先回答哪一個啊!”藤隆對於我一上來就這麽多問題,顯然有些吃不消。

“哎呀,父親,快說啊!”

“好了好了,不是快到你母親的祭日了嗎,我是為了這個才回來的,一直到那天為止,我都不走了。”藤隆回答道。

“太好了!”我高興的撲到他懷裏。

“哎呀,你這孩子!”藤隆雖然被我嚇了一跳,但還是保住了我,寵溺的笑著。

“爸爸,我也要!”一個身影向我們飛來,藤隆也是穩穩的接住了他。

“哎呦,你們兩個小家夥,快下來,不怕把你們爸爸壓扁咯!”藤野奶奶擔心的說道,但是表情卻是異常的開心。

“討厭奶奶,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呢?!這不是說我胖嘛!”我嘟著嘴,撒嬌道。

要是被學校裏的人看到我這個樣子,一定會石化,風化,並且肯定在心裏認為世界末日了。

“奶奶怎麽會說星辰寶貝呢,……”沒等藤野奶奶說完,雅就說道:“藤野奶奶,既然您不是說姐姐,那就是說我咯,您看我這身材,哪裏胖了啊!?”

“這個,這個……”藤野奶奶似乎為難了。

“好了,你們兩個小家夥,別為難藤野奶奶了。藤野嬸嬸,這兩個頑皮的孩子辛苦您了。”

“不辛苦不辛苦,星辰小姐和雅少爺都很懂事,不辛苦不辛苦。”藤野奶奶笑著說。

“呵呵。”藤隆笑了笑,之後對從剛才起就一直悶聲不響的某人說道,“桃矢,怎麽不過來?”

“父親。”桃矢走了過來,叫道。

我和雅對視一眼,雅說道:“哥哥為什麽不說話?是不是爸爸都抱了我們,就是沒有抱你,心裏難過了?哎呀,這就是我們做弟弟妹妹的不是了。”雅一臉自責的表情讓人不忍說他什麽不是。

“啊?那個,不是……你聽我說,那個……”就算是時而穩重時而吊兒郎當的桃矢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弄得手忙腳亂的。

“所以,為了我們的良好形象,爸爸,就交給你了。”一句話就將所有責任推到了藤隆的身上。

藤隆很配合的按雅說的去做:張開雙臂,慢慢走過去,意欲擁抱他,而桃矢則顯得張慌失措,既不離開也不向前,呆呆的站在原地。

雅看見桃矢站在原地,打算再加一把火。

“哥哥為什麽不過來,難道哥哥不打算原諒我們嗎?”雅難過地說,桃矢緊張的想要安慰他,但是雅沒有理會,接著說,“既然這樣,那麽,我就,以死謝罪!”嚇得桃矢立刻向藤隆沖來,沖勁大得使藤隆退後了幾步。

“好了,雅,就算你國中想去話劇社,也不要現在來表演啊,你可是嚇到桃矢了。”我帶著一絲怒氣地說。

“對不起,姐,一時興起,玩的有點過了。”雅吐了吐舌頭,說道。

“向兄長,父親,還有藤野奶奶,道歉。”我淡淡的說道。

“對不起,藤野奶奶。”雅說道。

“小祖宗誒,你可是嚇死奶奶了。”藤野奶奶一副被嚇到的表情。

“對不起啦,不會在有下次啦!”雅保證道。

“對不起,哥哥,爸爸。”雅走上前,抱住了桃矢。

“Nei,雅,既然桃矢沒有原諒你,那你今天晚上就到他的房間去吧,去賠禮道歉哦。”我突然說道。

“誒!?” ←雅

“啊!?” ←桃矢

“我不同意!”雅還沒說什麽,桃矢倒先出口拒絕。

“為什麽?”我問。

“因為……我們……不能……”桃矢支支吾吾的,不過我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親愛的哥哥,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黑著線的說。

“誒?!”

“我是說,因為剛才雅的話讓我很生氣,而我不太習慣與人太過接觸,所以不能教訓他;父親剛回來需要休息,不能勞煩他,而你最近幾天應該都不會出去了,而且你的睡相一直都很差,所以我才讓雅和你一起睡,既有懲罰他剛才的話,也是想讓你的睡相好看一點,免得壓到了雅。”我說道。

“額……我才沒有誤會呢,倒是星辰,是不是誤會了什麽?”桃矢急急地說。

“嗨,我是誤會了,我誤會你要在睡覺的時候對雅進行禁忌的行為。”我輕描淡寫地說。

“姐,是什麽禁忌的行為啊?哥哥要對我做什麽嗎?”雅奇怪地問,而桃矢則在聽到我的話的時候,已經開始石化,並且風化了。

“好了好了,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們先吃飯吧。”藤隆看著我們這三個小孩,無奈的說。

吃晚飯,我們難得一家團聚的坐在一起聊天。

“誒,父親,你說你下個月要到東京來,並且要到M大去作考古系教授!?!?!?!?”桃矢外分驚訝地說。

(因為不知道水橋是在哪,所以就當他是在東京了,絕對不是因為既要藤隆在東京。又要有《純情》的劇情的原因才這麽做的,絕對不是。)

“恩,這樣離你們也近了,有事也可以很快過來了。怎麽,不開心啊?”藤隆問。

“太好了,這下父親就可以回家住了!休息的時候,也可以去看父親了。”我很開心。

不管怎麽說,日子一天天過去了,終於,那個日子到了。

這天,我們正在家裏準備,而父親則不知道什麽時候不知所蹤。

這時,藤野爺爺走進來,說:“跡部少爺,忍足少爺來了。”

“景吾和侑士?他們今年和我們一起嗎?”桃矢說。

“看樣子,似乎是這樣的。”藤野說。

“好了,我們準備好了,就出去吧,也就不要讓他們進來了。”我說。

正在外面等著的跡部兩人,看見身著標準的歐洲風洋裝,及膝的黑色長裙層層疊疊,修長的窄袖,整體透露出莊嚴肅穆的氣息,與此同時,她那面無表情的神色,更顯得她像一位悲傷冷漠的女神。

“好了,走了。”我說,之後向車走去。

到了墓地

我們一下車,就看見父親很頹廢的,毫無原本氣質的樣子,席地而坐。

“明,去陪父親。”我蹲下身,對跟著我們來墓地的明說。

“嗚”那你怎麽辦啊?

“沒事的。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汪。”明輕輕叫了一聲,便向父親跑去。

走了一會兒,我突然聽到了什麽聲音,便停了下來。

感覺到我停了下來,旁邊的侑士輕聲問我:“怎麽了?”

“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啊?”我問。

“聲音?什麽聲音?”侑士問,桃矢和景吾也停下來細細聆聽。

“似乎是歌聲。”我仔細分辨。

“好久沒有見到你

正好計算思念能到的距離

我也相信遙遠不能改變

我和你的默契

卻還是抹不平靜想念你的心情”

漸漸地,我隨著歌聲唱了起來:“你的問候是我溫暖的理由

站在你的身旁我可以片刻停留

想象未來雖然很浪漫卻總是要勇敢

我的期盼是否成為你的負擔

回應我的方式有千千萬萬種

你的心卻象是一陣風

思念不聽話 自己跑出來

任性追尋你的影蹤

也許把夢放了從未感覺不同

只是離別不忍道珍重

思念不聽話 自己跑出來

距離沒有用思念很重”

等我唱完後,就看見父親滿臉感傷的站在我的面前。

“父親?”

“這首歌,是你母親經常唱的。”藤隆十分傷感地說。

“母親?”

藤隆點點頭。

這時,我看到在父親的背後,有一個女性的靈魂,黑色的長發,悲傷地神情,嘴裏慢慢唱著剛才的歌曲,過了一會兒,她將雙手環住父親的脖子,一副十分親昵的樣子。

“辰,你怎麽了?”侑士見我眼睛一動不動的看向藤隆,十分奇怪的推了推我,說道(總覺得打擾人的都是忍足誒)。

“在父親的背後有個女人。”我指著藤隆的背後說。

說完就感覺到身旁的兩人僵直的身體。

“辰,你是開玩笑的吧。”忍足十分僵直的轉過頭,說道。旁邊的跡部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是一副“受驚”的樣子。

“我不拿這個開玩笑。”我認真的看著忍足。

忍足扶額:“我倒情願你開玩笑。”即便忍足知道的不多,也知道在靈異事件方面,我雖然不多說,但從不會在這方面開玩笑,於是這位王子只能認命的扶額了。

“那人是誰?”跡部問。

我看見旁邊有些激動的桃矢,對於他的異樣有些奇怪,不過我沒有理會,回答跡部的問題:“看樣子似乎是我的母親。”話音剛落,身邊就一陣吵鬧,我沒有理會,像是被牽引了一般,看向父親的背後,

“リトルスター……”我看向那人,她一臉慈祥的看著我,嘴裏像是說著什麽,我仔細辨別著。

“小星,一路小心!”

“小星,歡迎回來!”

“小星,大名鼎鼎的學院耶魯,有多少人想進又進不來,可是怎麽在你看來,卻是洪水猛獸一般啊?”

“對不起,似乎不能……不能……再照顧你了。”

“小星……就交給你了。”

“申し訳ありませんが、さようなら(對不起,永別了)……”

一幅幅畫面在我的腦海裏浮現,最後,母親被撞飛的畫面停留在我的腦裏。昏迷前,最後的映像便是大家擔心的神情。

與此同時,在我昏迷的時候,我小包裏的塔羅牌的“記憶”發出淡淡的光,最終,漸漸消失了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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