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作品相關 (2)

關燈
設備一流,最重要的是,它足夠安全,並且有著高水平的防監視系統,因此吸引了許多大款高官前來談生意。

包廂的門口杵著兩個黑衣保鏢,皆是一臉嚴肅的註視著眼前的情況,只等有不相關的人走上前他們便將人“請”出去。

忽然,不一會兒,兩個彪形大漢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正向他們走來的少年。貼身的黑襯衣敞開了三顆扣子,領邊隨著他的走動而有規律的顫動,露出了他麥色的肌膚,不止如此,他的袖子也被卷到了手肘處,露在外面的小臂修長而充滿了力量。少年的一只手上托著一只銀色托盤,裏面放著兩個高腳杯和一瓶酒。

正在他們怔忡間,少年已經施施然走到了他們的面前,等到看清了少年的面貌,饒是同為男人,這兩個人仍然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眼底有驚艷浮現。

少年有著連女生都罕有的鵝蛋型臉龐,然而他的下頜處線條卻極是堅毅,透著屬於男孩子的硬朗,兩條劍眉下一雙俊目含冰,透著絲絲寒意,挺直的鼻梁如同是畫家筆下最優秀的作品,削薄的嘴唇緊抿,整個人人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是無懈可擊的氣度。

美則美矣,就是冷了點。兩個人的心裏同時冒出了這個想法,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容許“敵人”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要喝酒嗎?”頂著來自大男人的火辣辣的眼神,月魅強忍下心裏洶湧的怒氣,盡量平靜的開口問道。

少年微涼的聲音傳進了兩個保鏢耳朵裏,就像是一陣寒涼的秋雨澆下,讓他們瞬間清醒了過來,剛要說什麽,面前有黑影一晃,等他們定睛去看時,卻見少年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動作。

兩個人不由疑惑的對視一眼,不等他們回過頭去,忽然腦中一片空白,身體也迅速僵硬,連個手指也動彈不得。

“放心,不是什麽毒藥,就是兩個小時內動不了而已。”少年見兩人驚慌失措的樣子,難得好心的解釋道。

這還不是毒藥!兩個人心內叫囂,嘴巴卻張不開,整個人仿佛被澆築成了雕像一般。

月魅很滿意兩個人人此時木頭人一般的表現,空著一只手伸到自己褲袋裏掏出一個東西,利落的套在頭上,然後,在兩個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像進自己家一樣自然的推門而入。

“什麽人?”驀然間聽到門響,室內的三個保鏢迅速反應過來,其中一個厲聲喝道。

只是他話音剛落,鼻端口腔裏忽然竄進一股濃郁的香味,驚疑間,他眼前的光線忽然消失,連聲音也被封閉了。

他身邊的同伴顯然也陷入了這種狀況,因為他聽見了身邊含糊的聲音,想來是他們是同自己一樣在拼命讓自己出聲吧。

坐在沙發上談判的四個人也好不到哪裏去,比起訓練有素稍顯淡定的保鏢,他們的表情就顯得難看的多了,只不過是失去了視力和聲音,用得著像瘸了一樣東倒西歪嗎?!

順手打開房間內的換氣系統,目光在寬敞的空間內掃過,沒有發現什麽異樣,月魅這才打開無線耳機聯系月醉:“醉,搞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合作破裂(改)

十幾秒後,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進了他們的耳朵,失去了視力的人聽力最是靈敏,聽見這屋裏又進來一個不明人士,那幾人顯然更加慌亂了。

月醉臉上同樣帶著一個防毒面具,她怕那些危險指數的毒氣還沒有完全散盡。粗魯的伸腳踢踢一個癱在沙發上的男子,月醉的聲音經過偽裝後的聲音略顯粗噶:“讓開。”

被踢的男子渾身一個激靈,忙不疊的拖著不怎麽聽使喚的身體往旁邊挪了挪,又挪了挪,直到將半張沙發都讓給了月醉。

進房間之前他們就已經知道了這次合作的雙方是工藤集團和德國伊諾集團,月醉的心頭溫暖,她現在明白了家主的那一眼代表了什麽,他這是在讓自己出氣呢。

月醉知道他們看不見,索性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雙腿沒有形象的搭在了面前的大理石茶幾上,眼睛打量著七個神色大同小異的男子,忽然湊近了其中一個人小聲道:“不用害怕,我們是一夥的。”眼見男子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月醉輕笑一聲,忽然揚高了聲音道:“知道我是誰嗎?”

幾個人均搖搖頭,大睜的眼中毫無神采,可是他們還是拼命的睜著,仿佛這樣才會讓他們安心一點。

“放心,我是個善良的人,不會隨便就拿了別人的命的。”月醉淡淡的說完,欣賞著幾人的表現。

這句話落,那四個老板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身體也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倒是那三個保鏢還是直挺挺的站著,只不過臉上也微微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算了,不嚇唬你們了,放心,這只是我們酒吧的餘興節目,各位繼續好好談。”月醉忽然興致缺缺的擺擺手,見月魅已經向她遞了“OK”的眼神,站起身來揚長而去。

月魅臨走前將先前帶來的紅酒摔碎在地上,清脆的碎裂聲讓幾人都是一個哆嗦,然而等了一會兒,卻什麽也沒發生,只是一股清冽的異香混合著酒香在包廂裏彌漫。

包廂外,月醉和月魅摘了防毒面具,目光忽然掃到了渾身僵硬的兩個門神,月醉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轉身向著月魅挑了挑眉。

月魅心領神會,來到兩人面前,在兩人心神劇顫的驚懼中慢慢閉上眼睛,忽然睜開,金色的眼眸熠熠生輝,仿佛有漩渦將他們無情的卷了下去。

見他們的眼神已經完全僵直,月魅嘴角一扯,右手伸到兩人眼前打了一個響指,“啪”的一聲輕響後,兩人的眼珠似乎有了波動,然而等他們完全回過神來的時候,面前哪裏還有什麽人。

兩人面面相覷,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不解,奇怪,他們怎麽感覺剛才好像有人來過,可是細細一想,記憶卻是一片空白呢?!

不解的搖搖頭,兩人整理一下心思繼續昂首挺胸的專心扮演自己門神的角色。

包廂裏,隨著香氣的散發,幾人的視力和聲音也開始漸漸恢覆。幾人之間互相懷疑的打量著,一個男子最先發現了桌上的合同似被人換過,心念急轉,那人拿起細細一看,不禁面色大變,怒道:“你們到底是什麽意思?”

對面的男子被突如其來的責備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也是相當不悅,一把奪過那人拿在手裏的合同,也低頭瀏覽起來。

目光落在那忽然漲了十倍的交易金額和已經加蓋了公司印章的合同,也是摸不著頭腦,喃喃道:“這是怎麽回事?”

對面的男子哼一聲,“還裝什麽,剛才我可是聽得清楚,那人說你們是一夥的,現在這合同上也是將你們的得利提高了近十倍,並且還加蓋了我們公司的印章,這不擺明了是在詐騙嗎?!”

“不,這並不是我們······”被質問的男子也是慌了神,剛想要開口解釋,卻被對方毫不留情的打斷:“不用狡辯了,先前就聽說工藤老總似乎不太願意跟我們合作,現在看來情況倒比我們想象的更要惡劣,你們居然想出這種下作的手段,真是可笑之極,這份合同作廢,我們的合作也到此為止”!

男子氣哼哼的說完,從那人手中奪過合同撕了個粉碎後招呼著身邊另一個男人和兩個保鏢離開。

剩下的那兩人癱坐在沙發上,對發生的事還是一頭霧水,到底是誰在蓄意破壞他們之間的合作呢。

之前的那個包廂裏,月醉通過留在那裏的竊聽器聽完幾人的對話,摘下了耳機,有些遺憾的看向月魅:“魅,他們為什麽連這麽拙劣的手段都沒有識破?”本來她還準備了後手呢,這下用不到了。

月魅伸手將自己被解開的扣子扣回兩顆去,聽見月醉不解的聲音,月魅嘆了一口氣,道:“醉,你要想侮辱他們的智商直接說就好了。”

這麽拙劣的方法還不是你想出來的!月魅腹誹。明知道家主在這項合作初有苗頭時就已經安排了各種謠言,導致兩家在合作之前就是互相防備的狀態,她還偏偏不按套路來,就那麽無厘頭的j□j去湊了一下子,人家如她所願一拍兩散,她還反倒不滿意了。

“人啊,心裏一旦留下了懷疑的種子,一定會想法設法見縫插針的讓它長大,這不僅是商人的劣根性,也是人的通性”,月醉正色說完,忽然看向身邊有些楞怔的月魅,調皮一笑,“吶,很有道理吧,我可是想了很久呢”。

“你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想到這個主意的吧。”月魅望著月醉精致的側臉,淡淡的笑了。

“這只是一點”,月醉搖搖手指,臉上出現了一抹狡黠的笑意,“月妖的毒氣和解藥都要試驗一番才行,要不然魂要一直殘障下去了”。

原來如此!

這主意果真是她一時興起想出來的,虧他還以為這人已經準確的把握了對方的心理並且加以利用。

兩人走出酒吧和月妖會合後一起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別墅驚魂(改)

燈火通明的別墅裏,月魂憑借著靈敏的聽力還有感知能力知道了同伴們已經回來,迫不及待的上前去迎接。

一進門,月醉就將一個小瓶子遞到月魂面前,道:“聞聞吧,是妖給你的解藥,放心,已經試驗過了。”

即使月醉不說這句話,月魂對月醉的話也是全身心的相信,所以他立刻打開瓶子,湊到自己的鼻端下深深的嗅了一下。

月魂只感覺一股清冽的香氣繚繞在胸腔裏,很快的,光線一點點透入他的眼睛,聲帶也沒有那種艱澀的感覺了。

一分鐘後,月魂完全恢覆,他使勁的眨眨眼,忽然覺得能視物真是一件無比幸運的事。

月醉窩在沙發上,看著月魂一臉欣喜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恢覆了,就在月妖近乎抽搐的眼神示意中懶懶的開口了:“魂,就當妖她將功贖罪了吧,今晚她的表現很好。”

“你又幫著她!”月魂活動活動手腳,有些委屈的指控。

“魂,這只能說明,你好算計。”月魅端著兩杯熱茶來到沙發前,一杯遞給月醉,一杯他自己捧在手裏慢慢的喝著。

月魂瞪大了眼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嗅覺不靈敏,還有,你怎麽都不提醒我一下,你是故意看我笑話對不對?”

“其實”,月醉慢悠悠的開口,引起了其他兩人的側耳傾聽,“妖的藥水的確需要一個人來做實驗,而你,剛好合適”。

“萬一有一天我被她毒殘了怎麽辦?”月魂氣哼哼的坐到沙發上,滿肚子的怨氣還是沒有消去。

“不會”,幾人的身後忽然響起一道為自己抱不平的聲音,“我的毒氣從來都不是為了殺人而發明的,連解毒後的副作用都小之又小”。

月醉微嘆一口氣,這個腦袋不知道是聰明還是糊塗的妮子幹嘛挑在魂還沒有消氣的時候出現呢。目光在聲音響起後怒氣越發蓬勃的月魂臉上一掃,月醉的眼神有些奇異,忽然開口道:“妖,走好!”

“嗯?走,去哪裏?”月妖不明所以的看向月醉,連月魂也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月醉。

“這次的解藥副作用似乎有點明顯。”月醉盡量使自己的聲線保持平穩,可是眼底卻是流淌著濃濃的笑意了。

聞言,其他兩人一齊看向月魂。只見月魂原本的一張驚天俊顏上此時正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小紅豆,一顆顆紅紅艷艷的,煞是可愛。

月魂似有所覺,伸手撫上引以為傲的臉蛋,感覺以往柔滑的觸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疙疙瘩瘩的感覺,心裏一緊,趕緊向浴室奔去。

然後,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扶搖直上直沖雲霄振聾發聵。月醉放下捂住耳朵的手,看向還楞在原地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的月妖,挑眉道:“難道你要等到他來收拾你。”

月妖猛然反應過來,撒丫子就跑,邊逃命邊嚷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

淒厲的聲音伴隨著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戛然而止,世界一片安靜。

月魂拍拍手,腳不客氣在裝死的月妖身上輕踢幾下,威脅道:“以後再敢拿我做試驗,我會考慮拆了你然後送給法醫去解剖研究!”

緊閉著雙眼的月妖聽見這一聲威脅意味十足的話,不由顫抖了一下,趕緊點幾下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身體則是一動不動。

月醉見一切都安靜下來,摸出手機給家主淺井輝發出一條任務成功的消息後,伸手掩嘴打了個哈欠,起身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第二天,備受商界關註的工藤集團和伊諾集團的合作項目宣告破裂,同時伊諾集團放出以後再也不同工藤集團合作的消息,可見這一次真是被工藤集團得罪狠了。

工藤集團的日本總部,總裁工藤拓正通過視頻對合作項目的負責人一通臭罵,甚至取消了這人的年終獎金和所有評優的機會。因為只因為這一個項目,他就損失了將近一個億的美元,叫他怎麽不肉疼。

作者有話要說:

☆、無謂找茬(改)

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月醉正悠閑的躺在伊蘭斯皇家學院裏的一棵大樹上。手指滑動手機頁面間,月醉嘴角的弧度愈來愈深,心裏也有了一種報覆的快感。

這快感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自己作為宿主借住的這具身體,工藤君璃,感到了由衷的開心。

君璃,你看,那些人始終是不在意你的,為了報答你借我身體的恩惠,這次就算是我完成任務的同時替你教訓了一下那對不合格的父母吧。

樹下,一個高挑的長發美女兜兜轉轉終於找打了神靈見首不見尾的月醉,雙手叉腰,怒氣沖沖的對著樹上的月醉吼道:“淺藤月,你給本小姐滾下來。”

淺藤月是月醉在學校的名字,因為無論是工藤還是淺井的姓氏都會給她帶來麻煩,而月醉又只是在組織裏的名字,所以,月醉索性給自己取了一個假名。

正在叫囂的女生叫做貝蒂斯,是一個將月醉視為假想敵的高貴大小姐。就因為這位小姐的未婚夫洛特曾經對月醉表現出了興趣,所以,這位受了“委屈”的未婚妻就開始了長達一年的對月醉的圍追堵截。

而月醉之所以能夠容忍她這麽對自己胡作非為,只是因為在學校的生活太無聊了,需要來點樂子刺激自己一下,盡管她的找茬對月醉來說始終無關痛癢。

“淺藤月,你聾了嗎,還是你天生就是一只猴子,所以喜歡在樹上呆著。”貝蒂斯無不嘲諷的開口。

以往每次她都被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可是今天她可是將跆拳道社的社長和一眾優秀社員請來了,就不信這死丫頭還能在這一群練家子手下毫發無傷的離開。

月醉微微偏頭看向樹下,今天的貝蒂斯大小姐除了帶了自己的兩個跟班,身邊還有一群五大三粗的女生,光看體格就知道她們的破壞力有多大,外圍則是一圈聞聲趕來湊熱鬧的同學。

“報上名來,那邊那個馬尾辮的女生。”月醉半支起身體,眼神繞過貝蒂斯,饒有興趣的詢問那個看上去有點地位的女生。

那女生早就知道學校裏有一個叫做淺藤月的日本人身上似乎有點武功的樣子,如今她受人所托來教訓這個勾引人家未婚夫的“狐貍精”,倒是滿足了她一直想找她與她切磋的心願。

如今見月醉一上來就表現出了對自己的興趣,她的心裏也湧起了一種名為“好戰”的情緒,“我叫做克蘭克拉,是跆拳道社的社長,想要跟你切磋一下”。

“哦,只是切磋,而不是替人教訓我?”月醉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一臉得意的貝蒂斯,故作疑惑的問道。

克蘭克拉的臉色立刻變得通紅,她仰著頭對樹上的月醉道:“不是教訓,只是來切磋。”

貝蒂斯聞言立刻不滿,瞬間就將矛頭指向了克蘭克拉:“你是怎麽回事,不是答應我來幫我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的嗎?”

克蘭克拉也不高興了,這位身嬌體貴的大小姐難道不知道有些話是不能擺到臺面上來的嗎,“我之所以答應你本就是為了跟淺藤切磋一下的,你不要搗亂,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貝蒂斯張紅了臉蛋還想說什麽,卻在看見站在克蘭克拉身後那一群兇神惡煞的女生們時洩了氣,不甘願的退後一步,眼神憤恨的落在兩人身上。

見敵人內訌,月醉瞇起眼睛,為了隱藏自己異瞳的事實,她特意戴了掩飾的隱形眼鏡,如今她的瞳色是毫無特色可言的褐色。

“你先下來吧,我們一比一比試一場。”克蘭克拉再次仰起頭,沖著樹上喊道。

“算了吧,我今天懶得動,你回去吧。”月醉淡淡的說道,又恢覆了自己原來的動作,視樹下的一眾人為無物。

“你,”克蘭克拉沒想到自己好聲好氣的邀請對方居然不放在眼裏,不由惱怒,“你是不是不敢?真是個膽小鬼”。

月醉閉上眼睛,自動過濾了所有不中聽的聲音。

樹下的克蘭克拉喊了一會兒見月醉始終無動於衷不禁停止了叫囂,可是她的社員卻是齊齊上陣,各種難聽的話從她們嘴裏不停的吐出來,就連圍觀的同學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遠處的月魂見月醉又被一群不知所謂的女生圍攻,不由怒從心起,擡步就要上前收拾一下她們。

可是他的腳步剛邁出,胳膊就被身邊的月魅拽住了。月魂回頭,不滿道:“魅,難道你要看著醉她受欺負?”

月魅眼神依舊落在樹上的那抹身影上,忽然,嘴角牽起一抹弧度道:“醉她不是會忍氣吞聲的人,你先看下去吧。”

月魂一想也對,也就停下了要邁出去的腳步,站在原地等著月醉的反應。

作者有話要說:

☆、出手教訓(改)

半晌,月醉忽然歪頭:“餵,這就是你們的家教麽?”

眾人只是一驚,隨即怒氣更甚,甚至已經有人開始卷袖子準備上樹逮人了。

月醉一見此情形,本來慵懶瞇著的眸子忽然睜開,眼裏迸射出頑劣的光,身體沒有任何預兆的忽然彈起,緊接著一個旋身穩穩的落在了地上,就在大家還在驚疑間,月醉的身影鬼魅般的在一群人之間閃動,隨後,閃身退到了一邊。

那些叫罵的人本來還在驚訝月醉突如其來的舉動,忽然就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傳來一陣劇痛,不由紛紛彎身捂住自己的肚子,不敢置信的看向那個已經抱臂在一邊看戲的少女,目光中滿是震驚。

克蘭克拉並沒有受到攻擊,所以此時的她只是無比驚訝的看著月醉,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錯覺。

月醉的眼神掠過捂著肚子叫痛的眾人瞟向克蘭克拉,微笑啟唇,無辜的樣子:“你的社員嘴巴太不幹凈,我幫你小小教訓了一下,不用客氣。”

聽了這句話,眾人冷汗,沒想到她居然還為自己的暴力找了一個這麽不靠譜的理由。克蘭克拉聽了這句話,胸膛不停起伏,顯然氣的不輕。

“淺藤,你不要太過分!”

“咦”,月醉似有些不解的眨眨眼,伸手往周圍一指,像模像樣的控訴,“同學,你搞錯了吧,過分的可是她們”。

“哼,不要跟我來這一套,我不會上當的。”克蘭克拉揚起下巴。

“這樣啊,那我就不必裝下去了,就打一場吧,省的以後再來煩我。”月醉表情恢覆了正常,伸手扯扯有些起皺的上衣,挑眉說道。

“好。”月醉能應戰,克蘭克拉當然求之不得。

人群外,兩位驚為天人的少年比肩而立,看著樹下呈對峙狀態的兩人,月魂忽然冷笑出聲:“就憑她,還敢跟醉打?”

月魅的臉上閃過一絲認同,道:“不知道那個人能不能夠讓醉手下留情。”

樹下,捂著肚子的幾人見兩人已經劍拔弩張,紛紛自覺的退後幾步,和周圍的同學一起做起了觀眾。

克蘭克拉擺起了架勢,眼睛緊緊的盯著對面的月醉。月醉什麽動作都沒有,就那麽保持著抱臂的姿勢看著克蘭克拉。

如此的輕視態度顯然惹怒了一向自視甚高的克蘭克拉,她低喝一聲,快步上前向著月醉的腰部迅速出腿。

周圍響起一片抽氣聲,月醉神色不動,在克蘭克拉的腿即將提到自己之前,身子一閃避過了她的攻擊,同時腿上一彎,迅速下蹲,一個掃堂腿將單腳撐地的克蘭克拉撂倒。

“砰”的一聲響後,克蘭克拉狼狽的摔在了地上,月醉站起身來,目光靜靜的落在倒地的克蘭克拉身上。

克蘭克拉擰緊眉頭,一個翻身利落的站了起來,大略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重新擺好了架勢。

月醉依舊不動,等待克蘭克拉的主動攻擊。克蘭克拉再次提步上前,提起拳頭佯攻月醉的面部,腿上卻是做出了要攻擊月醉下盤的準備。

月醉眼眸一閃,身形向前一晃,一只手牢牢的握住了克蘭克拉的拳頭,一個巧勁拉著她的胳膊一個旋身後踏一步,將克蘭克拉的胳膊扭到了身後,並且按到了腰部禁錮著。

克蘭克拉慘呼一聲,沒想到月醉的動作既快又淩厲,而且沒有一絲多餘,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瞬間喪失了所有反抗的力氣,只能屈辱的任由對方制著自己。

“服了嗎?”月醉淡然的聲音響在克蘭克拉的身後。

克蘭克拉咬咬唇,剛要開口認輸,周圍看戲的同學忽然發出一陣驚呼。

站在不遠處的月魅和月魂的眼神同時一變,身上有戾氣彌漫而出,眼神狠狠的盯著那個膽敢向月醉下黑手的女人。

月醉的眼神一暗,一瞬間放開禁錮著克蘭克拉的手一個旋身,先是後彎腰躲過襲來的一擊,然後趁著那人攻勢收不住的時候左手從上而下,一手刀劈上了她拿著棒球棍的右手,“砰”的一聲,棒球棍應聲而落。隨後月醉的右手一記上勾拳呼嘯而出,“咚”,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鬼鬼祟祟想來偷襲她的女生的下巴。

挨打的女生一聲痛哼,連眼淚都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忽然,她一張口,一顆牙齒混合著鮮血被她“哇”的吐了出來。

見月醉一拳將自己的牙齒都打掉了,女生憤恨的伸出手指指著月醉,含糊不清道:“你,你竟然······”

月醉目光陰冷,筆直的落在那個女生身上,那個女生驚懼於她眼中的狠戾,忽然縮了一下肩膀,氣勢銳減,可是眼底的厭惡不曾消去。

月醉冷哼一聲,湊近了女生的耳朵細語:“偷襲是要付出代價的。”說罷,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彎身撿起地上那個女生準備偷襲她用的棒球棍,胳膊猛然用力,棒球棍夾雜著風聲向著女生的背上襲去。

棍子擊在身上的悶響聲響起,躲閃不及的女人生生挨了這一下子,疼的跪在地上彎了腰,張開嘴卻是連痛喊的力氣都沒有了,眼淚一滴滴無聲的濺落。

“淺藤,不要打了!”見月醉再次揚起棒球棍作勢要打第二下,回過神來的克蘭克拉急忙阻止道。

月醉還真就停止了動作,卻是保持著高舉棒球棍的姿勢偏頭:“哦?”

“她想要偷襲雖然不對,可是她並沒有傷到你,並且你已經教訓她了,就不要再打了。”克蘭克拉瞪了一眼自作主張的女生一眼,擡頭對著月醉真誠的說道。

“你憑什麽替她求情,憑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月醉如此說著,舉著的棒球棍卻慢慢放了下來。

見月醉有放過那個女生的意思,克蘭克拉松了一口氣,低聲下氣道:“謝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

月醉挑挑眉不置可否,將棒球棍扔在那個疼的抽搐的女生面前,轉身一言不發的離開。所到之處人群自動的為她讓出一條道路,大家紛紛用驚恐的目光註視著她離開。

隱隱的呵斥聲和哭喊聲從人群中傳出來,月醉不勝其煩的加快了步子。剛走沒幾步,身前忽然多了兩個人的影子。

月魅和月魂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沒事吧?”語氣雖關切,卻也沒有太擔憂。不是不關心她,而是相信她的實力還不至於讓她在那些菜鳥的手下吃虧。

“沒事。”月醉馬上從被人偷襲的氣憤中掙脫出來,聲音自然,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

“要不要我去警告她們一番?”月魂開口問道,語氣難掩氣憤。

“我已經教訓過了,這次就先算了吧”,月醉說完,語氣忽然一轉,“不過,最近貝蒂斯有些得意忘形了,你替我敲打一下吧,要不然保不準我哪一天心情不好會想告訴她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話到最後,月醉的語氣有些不悅。

月魂和月魅見到月醉這麽明顯不耐煩的表情就是一怔,隨即回神應道:“是!”

第二天,各大學校的混混們就收到了來自月殤組鬼堂的命令: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見到迪萊集團的小姐貝蒂斯,就要毫不客氣先打一頓再說,出了什麽事有鬼堂給兜著!

這是鬼堂第一次對他們不入流的小混混們下達命令,那些削尖了腦袋想要擠進鬼堂的下設門的混混們,一個個莫不是卯足了勁要找到那個膽敢得罪鬼堂的囂張大小姐,然後給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從此之後,貝蒂斯每逢出門必帶三人以上的專業保鏢,就算在保全設施極好的學校裏也成了驚弓之鳥,差點就要被無休止的騷擾逼到精神崩潰。

迪萊集團總裁愛女心切,親自在媒體上向鬼堂道歉,承諾若是他們肯放過他的女兒,他可以給鬼堂十萬美金做賠償。

當天下午,鬼堂給出回應,同意迪萊老總的建議,在收到了十萬美金的轉賬後撤回了對貝蒂斯的懲罰,此次事件告一段落。

作者有話要說:

☆、初見少年(改)

半年後。

月醉受家主之托前來慕尼黑一家著名的康健療養院看望一位淺井家的肱骨之臣,據說此人將一生的熱情都奉獻給了淺井家族的事業,身為老大卻一直身先士卒,所以才會在一個爭鬥中被人一槍打中了靠近心臟的部位,差一點以身殉職。

傷好後,家主淺井輝將這位功臣安排在了康健中心,幫他恢覆原本的體力。

身後的月魅和月魂一如既往的擔任著保鏢的角色,並不定時的兼任各種身份,就像現在。他們每個人的手裏都提著一個巨大的水果籃,而月醉的手上只是捧了一捧包裝華美的花束。

到了康健中心,月醉得知那位按輩分她應該喚作伯伯的長輩此時正在鄰近的網球運動員醫療院,同那裏處於療傷階段的運動員們切磋呢。

月醉二話不說,轉身向著護士告訴她的那個室外網球場走去。

果然,在一處網球場內,月醉看見了那個已經生龍活虎的長輩,此時的他正開開心心的與一位小夥子對打,完全看不出他已經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月醉就那麽靜靜站在網球場內看著伯伯打球,沒有絲毫要打擾的意思。而月魂和月魅將手中的果籃放到了一邊,站在旁邊陪著月醉一起看。

正看得饒有興致的月醉忽然被另一個網球場內傳出來的叫囂聲吸引了註意力,循聲看去,發現有三個混混一樣的年輕人正扛著網球拍對一個背對她的男子說著什麽,甚至還有一些激烈的動作,而那個男生穩如磐石,似乎完全沒有被對方的粗魯嚇到。

這邊,松井伯伯已經停了打球的動作,面帶不悅的向與他緊鄰的場地看過去,似乎在不滿那邊的吵鬧擾了他打球的興致。

很快的,那邊的人因為溝通失敗開始了用網球解決爭端,讓月醉有興趣的是,那邊竟是一對三的打法!

能夠在這家著名的醫療院出現的網球選手一般都有著相當強勁的實力,同時,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他們都受著傷!

月醉的註意力早在那邊爭執一起的時候就已經轉移了。起初的時候,少年還能夠輕松的應對來自三人的攻擊,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少年的臉上似乎有了隱隱的痛苦之色,月醉凝神去看,發現少年舉拍的動作已經開始僵硬,並且每每到了一定的幅度動作便會不易察覺的僵滯一下。

“他應該是肩膀受了傷。”看出了月醉目光註視的地方,月魅湊到月醉的耳邊輕聲解釋道。

電光火石之間,少年已經輸了一局,接下來的情況更是不容樂觀,對面的三人見少年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氣勢,動作也呈現出了越來越多的疏漏,不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口吐穢言不說,還卑鄙的又多加了一顆球,現在場上的情況就成了少年以一人抵三人兩球!

“啊,那些人真是失禮呢,魂,再去買一個果籃吧。”月醉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月魂的不解在下一瞬間得到了解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