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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2顆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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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不知道多少次想給龍馬那家夥的眼睛買個保險。

越前南次郎想出來靠打沙灘排球來騙取客流量的方法,最後招來了佐佐部父子。

這對炮灰敬職敬責地作死,打不過龍馬和海堂薰就用陰招。

用腳飛起揚沙,沙子全進了龍馬的眼睛。

“別揉!”我丟掉遮陽的圍裙跑過去,抓住他試圖揉眼睛的手,“待會沙子擦傷眼球或者其他組織怎麽辦?”

凱本天音已經拿著我的網球包跑了過來,日向葵也趕緊端了杯清水過來,我從包裏拿出手帕,用清水沾濕先清理了一下他的眼周。

“你怎麽出門還帶這些……?”

“因為什麽你心裏不清楚嗎?”

“?”

老是受傷的家夥。

從醫藥包裏翻出眼藥水,我輕輕將他的眼皮向上提,他下意識地想閉眼:“忍住。要麽你哭出來把沙子沖下去,要麽我用眼藥水給你洗出來。”

比起當眾哭出來這件事情,顯然眼藥水更能讓人接受。

雖然因為生理原因,他的眼角已經沁出了不少眼淚。

緊急處理完,他頂著還泛紅的眼睛準備繼續比賽。我收拾完醫藥包放進網球包裏,起身的時候裝作不經意拿著網球包狠狠鏟了一下,飛沙順著力道飛向兩個用眼角看人的家夥。

“啊!!!”

“不好意思,包太重了,沒拿穩,你們不會放在心上的吧?”

普通狀態下的佐佐部父子都打不過他們,更何況是被我反將一軍之後。

這場比賽可以說贏得非常順利了。

不過從佐佐部父子身上掉下來的,屬於青學的那張招待券最後還是被風吹到了海裏,追不回來了。

反正龍崎櫻乃他們也把食材帶回來了,幹脆就繼續幫忙。

雖然說賺不到今晚住宿的店了,越前南次郎還是會壓著他們把損失先賺回來吧。

女網部一群人翹著腳等服務,就差沒把愜意和舒適寫在臉上了。

有了男網部那群人幫忙,越前南次郎這個代理店長就閑的發慌,到處走走看看,走之前還有閑心調侃我:“喲兒媳婦今天穿得很火辣嘛,龍馬那小子肯定喜歡。”

“誰喜歡了?”龍馬咬著牙把多嘴的丟人臭老頭趕走了。

我看著他托盤上肉眼可見少了一半的飲料,抽了抽嘴角:“這位服務生,你能不能不要明目張膽地偷喝客人的飲料?”

“你身上還穿著我們店的圍裙,不算客人吧?”

看戲的北川穗:“算內人。”

女網部其他人:“嘿嘿。”

“那我把圍裙脫下來。”說著,我就準備動手把裹在身上當披肩的圍巾摘下來,“其實還挺熱的,反正遮陽傘都撐起來了,不用這個遮陽了。”

龍馬一把按住我的手,“不行。”

“為什麽?”

“……好看。”

硬生生從嘴裏憋出這兩個字的他走了,留下我對他的審美開始懷疑。

填了點肚子之後,坐不住的鶴田美又帶頭沖向了大海,我怕再坐下去我的錢包不保,趕緊也跟著走了。

泛著溫熱的海水真是太舒適了,現在還在海裏泡著的人不算多也不能說少,我試探性游了一會兒,還是選擇回到岸上。

剛踩上岸邊濕軟的沙子,一只手從旁邊伸了過來:“嘿,交個朋友嗎?”

醜男你哪位?

這位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角色的搭訕男呲著牙,特別有痕跡地秀了秀自己的肌肉。

“我朋友夠多了。”

“那再加我一個也行啊。”

我走哪他懟到哪裏,還真有種蒼蠅的煩人感。

掃視了一圈,才發現女網部那群人大多還泡在海裏,不遠處有幾個人正對著這裏笑。

見我看過去,那個搭訕男介紹了起來:“你看,那些是我的朋友,我朋友也很多。順帶也想跟你的朋友們認識認識。”

“你們來的時候我們就註意到你們了,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給個機會認識一下唄。”

“……我才國一。”

“國一啊,可以談戀愛了。”

滾啊死臭蟲,我不想早戀!!!

這大塊頭站在我面前還真讓我一時間沒辦法處理,網球包不在身邊,露在外面的肌膚在他的註視下爬起一層層雞皮疙瘩,泛起惡心感。

我想繞開他走,手腕就被拉住了,下一秒一個急速飛行的黃色小球擊中了他強行拽住我的手。

“痛!!!”他吃痛放開,我趕緊往後退了兩步。

註意到這邊情況的女網部眾人正趕過來,比她們更快的是拿著拍子的龍馬。

“你誰啊小矮子?”不住揉著手的大塊頭瞪著擋在我前面的龍馬。

龍馬無視了他,把帶來的外套蓋過來:“叫你脫圍裙。”

大塊頭看了我們兩眼,又開口找存在感:“小學生?哥哥就是想跟你姐姐交個朋友,快讓開!”

或許是龍馬來了之後,我就有底氣了,我擡眼瞪了回去:“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不想和你交朋友。”

龍馬揚起手裏的拍子,大塊頭害怕地小退了一步,龍馬嗤笑了一聲把拍子架到肩膀上:“聽見了嗎?”

“這是你說了算的嗎?”大塊頭氣極,回身招了招他遠處那堆朋友,試圖靠近我們,“小弟弟,我勸你沒事趕緊走,沒什麽身份別在這裏逞英雄。”

我對天翻了個大白眼,正準備說些什麽,站在我身前的龍馬突然開口了:“我爸爸叫她兒媳婦,你說我什麽身份?”

我腦子一抽,接了一句:“他還有個哥哥。”

“哦,她是你嫂子啊。”

“……”

我心虛地側過臉避開龍馬瞪過來的視線,又對上身後女網部和男網部兩群人奇異的表情。

北川穗咂了咂嘴巴:“真是勁爆啊小鈴。”

日向葵更是興奮地想沖上來:“牛啊姐妹!”

她身邊的乾貞治翻開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的筆記本,飛快地往上寫字,嘴裏念念有詞:“新數據,不錯。”

如果有時光機,或者時間轉換器都行,我一定回到剛才打斷那個腦抽的自己,沒事瞎接什麽話?!

迫害了一下不知道在哪裏流浪的龍雅哥的風評,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過比起那些,還是眼前的事情更重要。

大塊頭和他那些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朋友們站到了一起,而我們這邊的人數明顯占優勢。

眾人正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凱本天音笑著來了一句:“櫻川財閥知道嗎?”

大塊頭楞楞地點了下頭:“知道。”

“那是我們背後的人,你們敢惹嗎?”

一場鬧劇最後就這麽有頭無尾的結束了,一開始那群人還以為我們狐假虎威,凱本天音直接一個電話把別墅那邊的保安們叫了過來。

怎麽說呢,比起貧窮還倒黴的男網部,女網部可以說是開了掛一樣。

男網部一群來撐腰的男孩子們什麽作用也沒發揮,一個個瞠目結舌,表情覆雜地目送保安架著那群流氓們走了。

菊丸英二:“完了完了小不點,完全輸掉了啊。”

桃城武:“越前你真的有個哥哥嗎?”

龍馬:“……”

不過鬧劇之後的後遺癥還是有點大的。看著被男網部包圍的龍馬,我難得準備逃跑。

快點跑開這個尷尬的地方吧,順帶跑丟這突如其來的羞澀啊。

該死的家夥,突然說了什麽讓人猝不及防就小鹿亂撞到要瘋掉的話啊!!!

要不是他亂說話,我才不會頭腦發懵短路到接了奇怪的話……

當晚回到別墅之後,我接到了來自龍雅哥的電話,他開口第一句就是:“聽說你成了我的女朋友?”

我一個頭兩個大,“你聽誰說的?”

“老頭子給我打電話,你可真是當著小不點的面說了很了不得的內容呢。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喜歡的人是我啊。”

“……你就別瞎起哄了。”

“哈哈小不點那時候的表情怎麽樣?還真是想看看啊。”

“還有事情嗎?沒有我就掛了。”

伴隨著越前龍雅有點過分囂張的大笑,我毫不留情掛斷了電話。

過了沒多久,接到了來自兄弟倆另一個的電話。

“餵……”

“龍雅那家夥說你找我。”

“我沒有啊?”

兩個人同時沈默下來,意料到自己被坑了的龍馬無奈地嘆了口氣:“那我掛了。”

“等下,”我趕忙出聲,“……你有沒有什麽想問我的?”

“他說你……”龍馬頓了一下,“你有在通過我看誰嗎?”

我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明白了。

不止越前南次郎,連越前龍雅都察覺到了以前的我不對勁啊。

許久沒見了,他應該還不知道我已經走出來了。

我斟酌了下語句,“未來的你。”

“未來的?”

“或許說是,我心裏的那個未來的你。”

“哦。”他幹巴巴地應了一聲,沈默再次蔓延開來,我正準備解釋那只是之前的想法,他就又開口了。

“我就是我。”

“你要看就看現在的我。”

還真是,越前龍馬似的自信啊。我忍不住笑起來,“好。我只看現在的你。”

“那,在你心裏未來的我是怎麽樣的?”

“唔,大概會長得很高,很帥氣,然後打著世界第一的網球。”

我躺在床上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手機壓在枕頭邊,聽著他清淺的呼吸,好像那些美好的未來下一秒就要到來了。

他大概笑了,聲音裏沒了剛才的不開心,反而饒有興趣地繼續問:“還有呢?”

“還有……離我很遠吧。很遙遠很遙遠。”

我曾經最感觸的一段話,來自前世的網絡。

【只是想要龍馬打純粹的網球,屬於所有愛他的人……我們陪伴著龍馬走過很長一段路。突破不了的次元壁,讓我們無奈絕望,但又不忍放棄……希望在某個平行世界裏,越前龍馬完完全全屬於自己,能自由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打純粹的網球,去更高更遠的地方……】

所以現在,我才真正感受到了這些文字底下最溫柔的感情。

我也想這麽去做。

感覺很遙遠的龍馬現在正在和我通話,他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網球王子:“唔,很看我好嘛。”

“不過很可惜,在打敗你之前,我可是會好好盯著你的……不會讓你跑到離我很遠的地方去的。”

有止不住的眼淚流到了手機屏幕上,我盡量壓抑著哽咽,“好啊,那一定、拜托你了。”

不想讓這樣的你,離開我啊。

因為真的好喜歡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

“雪藏一年半,一出場就被老師稱作前作主人公;2017年巧克力名次不佳,龍馬被老師以VR形式公開處刑;毫無征兆被迷茫、回到日本隊,鋪墊兩年的劇情突然作廢;漫畫交草稿,不斷覆制粘貼;以及我們努力把龍馬送上2018巧克力榜首位後,莫名其妙的騎馬打球、“男朋友”……”

“這期間,我們反抗過,提出過訴求,也按照老師的營銷模式,盡了最大努力,表白我們的心聲——只是想要龍馬打純粹的網球,屬於所有愛他的人。”

“我們陪伴著龍馬走過很長一段路。突破不了的次元壁,讓我們無奈絕望,但又不忍放棄。”

“希望在某個平行世界裏,越前龍馬完完全全屬於自己,能自由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打純粹的網球,去更高更遠的地方。”

“作為越粉,盡管我們的手中空無一物,因為明白了真正想守護的,我們都會更加堅強。不管大家各自做出什麽選擇,我們都一直會在心中祝福龍馬,祝福龍馬的網球。”

這段話來自18年越前龍馬Fans俱樂部在龍馬超話發的

我看一次哭一次,今天碼字時候又哭了,淦,不敢碰龍馬就是因為這樣。

真的忘不了當初龍櫻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自己那種失望到爆炸的心情。

大量唯粉剛用巧克力(大量金錢時間精力)把龍馬送上第一表達自己的心意,轉頭就推特插刀,連標題都直接《男朋友》,配龍馬擋在龍崎前面的圖。

我當時第一時間逃避了這個消息,我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那些ATM群裏的妹子們。

其實挺悲哀的,俱樂部在最後寫到紙片人沒有選擇權。而我到最後還是在這邊寫同人…不過我總是自己安慰自己,我筆下的小鈴又像是某一種化身吧,她有足夠的經歷,有經歷之後日漸成熟的心態。我也希望她能夠陪伴著龍馬走過那些日子。

我做不到,我想平行時空的月見山鈴能夠做到。

我連我朋友……對,她不是龍馬廚,她經常會提到新作裏龍馬被弄成反派,小金翻身做主角這種類似的話都聽不來。我挺受不了的。

在我心裏,龍馬就是主角。他不是開著金手指的主角。他到今天每一步都是努力走來的。所以我也並不想聽到什麽主角光環之類的。

他們是真正地熱愛著網球的一群少年,紙片人沒有選擇權,我也希望大家以及粉絲們都友好相處。很多時候,我們無能為力,只能相互取暖。

某個平行世界裏也一定有一個龍馬完完全全屬於自己,能自由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打純粹的網球,去更高更遠的地方。

而不是某個人筆下的越前龍馬。

希望那些自由打著熱愛的網球的少年,選擇自己愛的事情,遇到未來會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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