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1顆網球一換龍馬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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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龍馬其實並不是一個很遲鈍的人，雖然看上去總是情商低到可怕，坐實了鋼鐵直男的稱號。
但實際上他是一個很溫柔、心思很細膩的人。
只是這種溫柔太過於隱晦，如果不去了解他，就完全沒辦法發現他藏起來的美好。
面對別人的請求，他第一反應就是“不要”，但如果你多拜托幾次，他說不定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更多時候他只是沒有察覺到某些從未說出口的情愫。
比如龍崎櫻乃對他的關註和喜歡，因為她總是在他面前支支吾吾，半晌憋不出一句話，他完全沒辦法直接地感受到對方想要表達什麽。
連對話都很艱難的話，怎麽讓越前龍馬明白龍崎櫻乃喜歡他這件事情呢。
再比如，月見山鈴喜歡越前龍馬這件事情。
一個周日，龍崎教練拜托他帶龍崎櫻乃去張辰大叔那裏修拍網，他想著順帶還能打個球於是就帶上了球拍。
雖然龍崎櫻乃的網球實在是不敢恭維，但是教一教總還是能救的。
結果打完就被月見山鈴的朋友攔住：“你和別的女生約會，鈴生氣了。”
“生氣？”
他還真的很難想象，月見山鈴那個性格會怎麽跟他生氣。他倆從小到大都沒吵過，但是今天確實是在網球上“打了一架”。
月見山鈴發揮失常，很明顯就是不在狀態，想到她那個朋友所說的很生氣，越前龍馬一時間有點茫然。
看著坐在地上還在生悶氣的月見山鈴，越前龍馬返回屋子裏摸到了廚房。
冰箱裏塞了許多罐芬達，沒有月見山鈴愛的波子汽水，越前龍馬拿了一瓶蜜桃味的芬達，接觸到外界空氣的瓶身很快起了一層水膜，蹭過他的指尖滑落。
想了想，他又給自己拿了一罐葡萄味的芬達。
“我還以為你跟龍雅那小子是一對，原來你喜歡的是龍馬啊。”
這是越前龍馬返回庭院的時候，撞入耳膜的第一句話。有些事情好像很突然地，在他面前揭開了序幕。
原來，月見山鈴喜歡他。
這真的是一件很難察覺的事情。
越前龍馬第一次見到月見山鈴是五歲的時候，在坐標美利堅的家門口。那時候的月見山鈴是最脆弱的，而之後她就表現出了超乎同齡人許多的沈穩。
在他幼年的回憶裏，月見山鈴總是默默跟在他和龍雅的身後，她的話不多，安安靜靜的。明明他們同歲，卻總有種面對一個姐姐的感覺。
月見山鈴的網球比他好很多，小時候他很不服氣，一樣大甚至還是個女孩子的月見山鈴總是贏他。
後來慢慢就習慣了，因為他發現月見山鈴怕黑又怕鬼這件事情，而她害怕的時候，越前龍馬就是她唯一的保護神。
她同樣輸給了越前龍雅和越前南次郎，他們倆在地上打著滾，就只為了接住一球，有時候撞到一起，一起跌坐在地上……這些都是童年最可愛的回憶。
月見山鈴是包容的，體貼的，溫柔的；也同樣是膽小的，脆弱的，愛退縮的。
這樣的印象直到回到日本再見的那天，穿著背心短裙、綁著高馬尾的女生笑得燦爛跑向他。
月見山鈴和小時候不一樣了，雖然面對其他人的時候還是沈穩的，但現在的她看越前龍馬就真的是在看同齡人了，眼神總是亮晶晶的。
他們難以生疏，只要月見山鈴活力滿滿地說一句“來打一場”，網球就會帶著他們穿越這麽多年的時光，再相見。
她變強了，越前龍馬輸給她的時候，反而有一種欣慰感。
按照約定努力成長的女孩子站在球場對面，脫掉了塵土，褪去了稚嫩，眼神堅定地看著對手。
小時候越前龍雅曾經開玩笑似的問過他：“龍馬喜歡什麽樣的女生？”
當時沈迷於網球的他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打網球好的。”
但是這個要求畢竟只是不加思考的回答，幼年龍馬想了兩秒又補充道：“適合綁馬尾的女孩子。”
越前龍馬不知道自己對於月見山鈴是什麽樣的感覺，他一向不擅長表達自己。在知道了月見山鈴喜歡他這真相的當天夜裏，他又難以入眠了。
讓睡眠質量一向良好的小王子難以入眠的事情，月見山鈴幹了好幾次。
第一次是小時候她離開的時候。在越前龍雅離開的時候他大哭了一場，月見山鈴離開的時候他憋住了哭意，卻在晚上不由思念起自己的小夥伴。
第二次就在前不久，他拿到正選隊服的那一天。
晚上泡完澡出來看到手機裏有三個來自月見山鈴的未接來電，回撥卻打不通了。
菜菜子表姐路過的時候問了一下，他捏著手機點了下頭：“嗯，稍微有點在意。”
“去看下吧。”
“好。”
走過兩個街區，才發現月見山鈴家所在的街區一片漆黑，正好接到家裏打來的電話，越前倫子囑咐道：“那塊街區今晚斷電，你路上小心。”
旁邊還傳來越前南次郎的聲音：“叫小鈴醬來住一晚，或者青少年你留宿在那裏不回來也行。”
“漆黑一片的屋子裏，要是她害怕，要記得抱緊她安慰哦~”
越前龍馬斜著眼掛掉了電話。
走到月見山宅，果不其然漆黑一片毫無生氣，怎麽敲門都沒有人回應。越前龍馬想了想月見山鈴藏東西的習慣，在門口的花盆下成功發現了備用鑰匙。
年久失修的樓梯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越前龍馬終於走到了她的房間門口，“餵，你還好嗎？”
借著手機的光，能看到床上鼓起了一大團，月見山鈴躲在被窩裏不肯出來。
“不會睡著了吧……”
雖然這麽說著，越前龍馬還是嘗試拽了拽被子，以免裏面的某人把自己悶死，結果這一拽根本沒拽動，躲在裏面的月見山鈴同樣死死拽住了被子。
“……”越前龍馬內心好笑，“醒著的話就乖乖自己起來。”
他的話沒起什麽作用，但是月見山鈴似乎受到了什麽驚嚇，突然從被窩裏竄了出來。
越前龍馬第一時間去抓試圖逃跑的她，結果兩個人最後雙雙倒在床上。
月見山鈴的頭發很長，幾縷飄到了他的臉上，帶來難捱的癢意，剛洗完澡過來的越前龍馬本來還挺涼快的，在被窩裏躲了許久的月見山鈴壓在他身上，熱度瞬間上升。
女孩子散發著甜蜜的香氣，柔軟的軀體散發著燙人的溫度，讓他只能僵硬著舉著自己的手機，另一手做投降狀，故作鎮定地開口“冷靜了嗎？”
“唔！是龍馬啊！嚇死我了嗚嗚嗚！”毫無所覺的月見山鈴後怕地抱緊了他，越前龍馬感覺自己像塊面餅，被另一塊面餅狠狠粘住了，恨不得融合成更大一整塊的那種。
“餵餵餵脖子要斷掉了！輕一點！”
不管幾次，見到因為怕黑怕鬼的月見山鈴一改往常的模樣，還是覺得很新奇。
“你怎麽來了？”
“看到了你打了三個電話，回撥的時候沒有通，就過來看看。”
“哦……我忘記了今天街區斷電，所以……”
“嗯，來的路上發現了，臭老頭說要你去住一晚，或者……”
“或者什麽？”
想到越前南次郎嘴裏那些“抱緊”“安慰”之類不正經的話，越前龍馬難以回答地別過臉去：“……沒什麽。”
“哦……那我先換個衣服。”
越前龍馬自覺的擡腳準備走出去，下一秒衣擺就被拽住了，月見山鈴撒嬌賣潑要他留下來。
他被迫站在了床腳，面對著一整面白墻，床頭櫃的手機盡職盡責地發光著，在墻上照出他的影子。
在他的旁邊，女孩子的影子正仰著修長的脖頸，手往背後伸展著，所有美好的形狀隱約暧昧。
越前龍馬突然反應過來，紅著臉低垂下眼，腳邊有一只貓咪正蹭著他撒嬌。
耳邊的衣料摸索聲音很輕，卻蓋住了他強烈的心跳，越前龍馬急於轉移自己的註意力，視線定在腳邊的貓咪上，“你剛剛的慘叫……”
“別、別說這個！剛才有東西碰了我的腳！”
“嗯？”
“毛絨絨的，超可怕……眼睛還泛著綠光！”
越前龍馬抱起“工具貓”劇本，成功轉移了自己的註意力。
再之後就是帶著她回家。
她難得的賴皮模樣，一定要他背著回去。
其實她很輕，但是為了緩解她的害怕，越前龍馬還是嘴硬地開口：“你很重誒，不要亂動。”
她難得的幼稚嘴臉，在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是挺痛的，在肩膀留了明顯的牙印，越前龍馬到現在想起來還是氣得牙癢，恨不得咬回去。但是那面白墻上晃動的影子躥過他的腦海，他就不敢去想象自己的牙印留在月見山鈴身上的畫面。
那確實是第二次，折騰了一晚後，越前龍馬難以入眠。
這是第三次了，他知道了月見山鈴喜歡他之後，有點找不到睡意。
真奇怪啊，人想明白一件事情後，搜尋回憶的時候就能發現各種各樣的蛛絲馬跡，盡管之前根本沒有註意到。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好不容易睡著的後半夜，越前龍馬夢了一晚上和月見山鈴有關的事情。
綁著漂亮的馬尾，在網球場上打著漂亮網球的，漂亮女孩。
她眼神直直地看過來，嘴角的笑容他以前一直覺得很挑釁，此刻卻覺得格外燦爛，“來打一場嗎龍馬？”
比賽進行到中段，龍馬突然意識到不對。
‘不是喜歡我嗎，夢裏還要打比賽虐我？’
這麽想著，他從夢中驚醒，卡魯賓盤在他的胸口呼呼大睡，怪不得他做了一夜亂七八糟的夢。
他閉了閉眼，想到比賽還沒有分出勝負，於是倒頭繼續睡。
“……還差得遠呢。”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麽面對初中的龍馬，鈴妹就是看同齡人的眼神了呢。
因為最開始出現在鈴妹和我生命裏的龍馬，就是初中一年級的拽小孩模樣的他，是我們喜歡的那個男孩子。這種喜歡是不會因為時間流逝改變的。
所以在鈴妹不知道的地方，龍馬也在成長，不管是網球還是感情。
好的那麽最後，人物是我自己解讀的，如有ooc請，請，請……請原諒我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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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時候他只是沒有察覺到某些從未說出口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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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月見山鈴喜歡越前龍馬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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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龍崎櫻乃的網球實在是不敢恭維，但是教一教總還是能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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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山鈴發揮失常，很明顯就是不在狀態，想到她那個朋友所說的很生氣，越前龍馬一時間有點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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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跟龍雅那小子是一對，原來你喜歡的是龍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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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月見山鈴喜歡他。
這真的是一件很難察覺的事情。
越前龍馬第一次見到月見山鈴是五歲的時候，在坐標美利堅的家門口。那時候的月見山鈴是最脆弱的，而之後她就表現出了超乎同齡人許多的沈穩。
在他幼年的回憶裏，月見山鈴總是默默跟在他和龍雅的身後，她的話不多，安安靜靜的。明明他們同歲，卻總有種面對一個姐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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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慢慢就習慣了，因為他發現月見山鈴怕黑又怕鬼這件事情，而她害怕的時候，越前龍馬就是她唯一的保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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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龍馬內心好笑，“醒著的話就乖乖自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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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龍馬第一時間去抓試圖逃跑的她，結果兩個人最後雙雙倒在床上。
月見山鈴的頭發很長，幾縷飄到了他的臉上，帶來難捱的癢意，剛洗完澡過來的越前龍馬本來還挺涼快的，在被窩裏躲了許久的月見山鈴壓在他身上，熱度瞬間上升。
女孩子散發著甜蜜的香氣，柔軟的軀體散發著燙人的溫度，讓他只能僵硬著舉著自己的手機，另一手做投降狀，故作鎮定地開口“冷靜了嗎？”
“唔！是龍馬啊！嚇死我了嗚嗚嗚！”毫無所覺的月見山鈴後怕地抱緊了他，越前龍馬感覺自己像塊面餅，被另一塊面餅狠狠粘住了，恨不得融合成更大一整塊的那種。
“餵餵餵脖子要斷掉了！輕一點！”
不管幾次，見到因為怕黑怕鬼的月見山鈴一改往常的模樣，還是覺得很新奇。
“你怎麽來了？”
“看到了你打了三個電話，回撥的時候沒有通，就過來看看。”
“哦……我忘記了今天街區斷電，所以……”
“嗯，來的路上發現了，臭老頭說要你去住一晚，或者……”
“或者什麽？”
想到越前南次郎嘴裏那些“抱緊”“安慰”之類不正經的話，越前龍馬難以回答地別過臉去：“……沒什麽。”
“哦……那我先換個衣服。”
越前龍馬自覺的擡腳準備走出去，下一秒衣擺就被拽住了，月見山鈴撒嬌賣潑要他留下來。
他被迫站在了床腳，面對著一整面白墻，床頭櫃的手機盡職盡責地發光著，在墻上照出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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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龍馬突然反應過來，紅著臉低垂下眼，腳邊有一只貓咪正蹭著他撒嬌。
耳邊的衣料摸索聲音很輕，卻蓋住了他強烈的心跳，越前龍馬急於轉移自己的註意力，視線定在腳邊的貓咪上，“你剛剛的慘叫……”
“別、別說這個！剛才有東西碰了我的腳！”
“嗯？”
“毛絨絨的，超可怕……眼睛還泛著綠光！”
越前龍馬抱起“工具貓”劇本，成功轉移了自己的註意力。
再之後就是帶著她回家。
她難得的賴皮模樣，一定要他背著回去。
其實她很輕，但是為了緩解她的害怕，越前龍馬還是嘴硬地開口：“你很重誒，不要亂動。”
她難得的幼稚嘴臉，在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是挺痛的，在肩膀留了明顯的牙印，越前龍馬到現在想起來還是氣得牙癢，恨不得咬回去。但是那面白墻上晃動的影子躥過他的腦海，他就不敢去想象自己的牙印留在月見山鈴身上的畫面。
那確實是第二次，折騰了一晚後，越前龍馬難以入眠。
這是第三次了，他知道了月見山鈴喜歡他之後，有點找不到睡意。
真奇怪啊，人想明白一件事情後，搜尋回憶的時候就能發現各種各樣的蛛絲馬跡，盡管之前根本沒有註意到。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好不容易睡著的後半夜，越前龍馬夢了一晚上和月見山鈴有關的事情。
綁著漂亮的馬尾，在網球場上打著漂亮網球的，漂亮女孩。
她眼神直直地看過來，嘴角的笑容他以前一直覺得很挑釁，此刻卻覺得格外燦爛，“來打一場嗎龍馬？”
比賽進行到中段，龍馬突然意識到不對。
‘不是喜歡我嗎，夢裏還要打比賽虐我？’
這麽想著，他從夢中驚醒，卡魯賓盤在他的胸口呼呼大睡，怪不得他做了一夜亂七八糟的夢。
他閉了閉眼，想到比賽還沒有分出勝負，於是倒頭繼續睡。
“……還差得遠呢。”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麽面對初中的龍馬，鈴妹就是看同齡人的眼神了呢。
因為最開始出現在鈴妹和我生命裏的龍馬，就是初中一年級的拽小孩模樣的他，是我們喜歡的那個男孩子。這種喜歡是不會因為時間流逝改變的。
所以在鈴妹不知道的地方，龍馬也在成長，不管是網球還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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