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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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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失的玉佩,還告訴了你,我的名字呢。唉。”

“什麽?”在信疑慮道,這個又是什麽意思呢。這個丫頭一直古古怪怪的。

“沒什麽。”

沒有記憶的相遇,能有什麽?

突然起風了。

一片花瓣緩緩地飄落下來。停在了信瑤的肩膀上。

“還有,你到底誰家的丫頭。可以混入成均館。天天粘人又是什麽意思。”在信逐漸熟絡這丫頭,開始談心的節奏。

“雲鐘街的傅府,傅宏是我父親,行商的。老論、少論、南人這些朝鮮的政治派別,我們都不沾。我因為喜歡你,才進的成均館啊。”信瑤厚臉皮的繼續肆無忌憚,念念不忘當年的小男孩現在就出現在眼前,當然是不容錯過。

“嗝。”在信真的搞不懂什麽狀況,活了那麽久,幾乎不近女色的他,有點摸不著頭。

“你今天在成均館進士食堂嗎?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狀況嗎?”想著昨晚自己的傑作,在信心不安地問了問。

“奇怪的狀況?嗯,有啊,我一天都沒見到你呢。信。”信瑤認真想了想,打趣地答道。

“還有,我昨晚撞到了紅壁書。”

“紅壁書?”在信聽到信瑤說自己,假裝不知情問道。

“嗯。紅壁書那個笨蛋,以為這樣就可以引起眾人的註意了嗎,太天真了。”

“正所謂:空談誤國。所以單憑紙條的三言兩語又怎麽會改變一切呢,只會被認為是目無國法,藐視朝鮮之人,王就算想知道真相,查明原由,估計也難抵抗大臣們的異議。終究成不了大事。”

“所以呢。坐視不管嗎。”在信輕挑地吐了一句。

“當然不是。凡事講求證據,證據確鑿,眾人才信服,才可以將其定罪。王才能辦事。”

“紅壁書放肆了那麽多次,仍然沒有被抓到。泮村、成均館又不在搜捕的範圍。試想一下,王想抓到一個人,有那麽難嗎,抓了那麽多次,還只是兵判的那些蠢蛋在抓,不加強官兵。紅壁書應該感謝王呢,如果不是他,活不到今天呢。我覺得:其實王在縱容紅壁書,想依靠他查出真正的金藤之詞在哪裏,匡扶朝鮮。”

“哈哈……你丫頭,滿腦裝的是什麽?”在信幹笑了幾聲,用手敲了敲信瑤的腦袋瓜。

“別幹笑,幹笑久了會成為習慣的。”信瑤一手撥開了信的手,正經地說道。

“給你。”在信從衣袖裏取出一個鐲子,西式的鐲子,上面鑲滿天星粉藍金剛鉆,另類的款式。聽了那丫頭剛才的一番話,對這丫頭的看法也發生了一些異樣。

“送我的嗎?信啊。”信瑤一臉的感動,更何況送鐲子的人是信呢。

“嗯。賭贏回來的贓物。”

“啊。不過我還是好喜歡。”信瑤愛不釋手的拿著鐲子。

女色?是什麽,桀驁。這樣呆著。

有些事發生了就不可能忘記,即使忘記了也只是暫時的記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 這樣的花前月下嗎

第6話

月色如水,清澈透明。

傅府門外,月光灑下來,有蟈蟈聲、有蛙叫聲。

夏仁守雙手別在身後,幽黑深邃的目光始終盯著一個方向。

一直找不著的瑤兒,想問清楚一下,這丫頭進成均館做個小雜工,是怎麽回事。這麽晚了,一個女孩子家可以上哪。傅伯父外出經商,又甚少在府上,應該是不知道瑤兒這麽鬧法。

思緒萬千的仁守,擔心著開始來回踱步。

那一夜,仁守一直在等著信瑤。

晨曦如霧。

射箭場上。

仁守,玉帶束發,頭上綁著一條絲綢紅布,一身射箭服裝打扮的仁守,兇狠的眼神,看起來心情不怎麽好。順著待箭蓄發的方向看去,大物儒生身披射箭服頭頂著一個蘋果,膽戰心驚的站在原是箭耙的位置上。

蓄勢待發的箭,躍躍欲試。仁守毫不退卻的眼神壓根沒有停下的意思,手盡最大的力度拉開弓箭,一松,箭就“唰……”一下射向金允植儒生頭頂上的蘋果。

李善俊儒生向前方阻擾夏掌儀,與此同時,一夜未歸的桀驁在信回來剛好瞅見,飛身就撲向金允植救他於水深火熱之中。

桀驁的身手敏捷,成功撲倒金允植,救下了他。千鈞一發。

驚恐之下的金允植儒生已被嚇暈了,在信趕緊抱起他就趕去藥房的方向。不遠處的信瑤,跟著在信急促的步伐一同趕去藥房。

目睹著同房生金允植被這樣的驚嚇,李善俊生氣地指責著夏仁守。“掌儀,您這是幹什麽啊。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李善俊。你是老論的兒子,你還是盡快搬進西齋老論們的房間,我可以任命你為首長。”

“我是絕對不會搬離現在居住的東齋,所以,掌儀不必再勞心。下次這樣的事可以直接找我練習。”李善俊怒氣沖沖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特別緊張金允植這個同房生,也許是因為由於他的原因,才把金允植拉進成均館,有一種護他周全的責任感在,也欣賞他的才學,人格。

夏仁守冷峻霸氣的臉上,沒有表情。

藥房。

丁博士持手把脈,眉頭皺了皺。

靜躺在床榻上的金允植,還是昏昏沈沈沒有醒來。

在信等幾個護送過來的儒生都在藥房外面候著。信瑤呆在藥房裏頭,在專註地弄著藥材,一會燉湯給我的信喝。心裏美滋滋地想著,樂著。

“你是女人嗎?”身後傳來丁博士的質問。

信瑤心一緊,這麽快就被發現了嗎,我才進來幾天,怎麽會發現的,忐忑不安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丁博士。”身後傳來另外一個聲音,金允植。

信瑤轉身,靠近墻偷聽,原來不是說我呢,金允植也是女扮男裝,而且他還是儒生。哇,這個女人真勇敢,什麽原因呢。一塊布簾門之隔。

金允植強烈地訴說了進成均館實在迫不得已,原本的攢錢糊口,到誤打誤撞被王上欽點進成均館,只要完成學業必定離開成均館,不生事。

丁博士是個深思熟慮的人,單憑三言兩語說服不了。要想保密,要求金允植做點實質證明自己可以像個男人一樣留在成均館的事情來。

信瑤不動聲色的聽著,原來是這樣。這個女人真帥氣!

在信在看見金允植愁雲滿臉的出來時,心裏就怒氣萬丈。桀驁的在信雖外形邋遢、微卷幽黑的頭發散披著,像個俠盜,但其實內心是純真、善良,熱愛幫助一些軟弱的人或群體,正義感十足的人。

“唰!”一支鋒利的箭射出。

信瑤事事果敢如她,不假思索地便一把推開夏仁守,箭在瑤眼前呼嘯而過,結實地紮進了樹裏,深深的,入木。

“小心。”兩人同時對著信瑤大喝一聲,這兩人正是文在信和夏仁守。

“危險。”兩人再次同時大喝一聲。

四目相對,滿目訝色。

信瑤剛瞟見了仁守在射箭場,就過來找他,結果話還沒夠幾句。就感覺有箭射來,情急之下就推了一下仁守哥,以免中箭。

“信。”瑤見著信,難免開心,露出淺淺微笑的酒窩。射箭的人叫別人小心,呵呵。

在信暗暗抿了抿唇,背手而立,他並不曉得信瑤會出現在這裏,更不曉得瑤會護著夏仁守,這種感覺很不舒服,不爽。

有點生氣的在信假裝看不見聽不到信瑤似的,徑自地出口警告,“夏仁守,你差點射穿了金允植的腦袋。要是再敢亂來,休怪我的箭不長眼。”

兩人目光對峙。

“下次射中的就不是這棵樹,而是這裏。”在信拍了拍仁守的胸脯,示意射的地方將是這裏。

夏仁守冷眼地看著桀驁在信,不發一言。對於這個行為舉止都奇怪的大司憲之子,成均館的長修生,他一般都不招惹。心裏想著的是,信瑤好像認識這個家夥,而且關系還不錯呢。信。

“你這家夥。”跟班儒生們看不慣桀驁這樣放肆地對待他們的夏掌儀,暗暗罵著,要為掌儀出頭。

仁守舉起一只手,示意他的心腹幕僚不必理,讓桀驁離開。

“餵。”信瑤看著在信走開了,心裏有種怪怪的感覺。

“瑤兒,你認識桀驁?”相比之下,仁守更加關心的是瑤兒。

小時候的瑤兒經常吵著鬧著跟仁守玩,青梅竹馬。仁守很喜歡瑤兒,可他以為那不是愛情啊,只是關心一個人而已。他不是更迷戀貂蟬嗎,那個他掌控不了的女人。可他為什麽感覺有股醋意。

“嗯。桀驁文在信。名人呢在這裏。”瑤收斂了心神,回答道。

“守,你沒事吧。”

“你這丫……,小子。下次不要做這麽危險的事。”仁守轉過頭看了看身後的跟班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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