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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哥你也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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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哥讓江雲舟心底一顛,瞬間以為自己被小狼崽子認出來了,滿腦子裏就像彈幕視頻一樣飛度閃過嘩啦啦的念頭。

擦!死定了!

陸小雞西門吹雪花滿樓甚至被他故意用獨孤九劍轉移仇恨值的葉孤城都在!

小狼崽子怎麽會認出來的?

不對,他現在完全是原裝的身體,而不是江別鶴。

剛剛小狼崽子居然也認得星爺?

小狼崽子難道也是穿的?

穿的為什麽叫他哥?

以前別人都叫他江大少!

能叫他哥的只有一個混小子!

小狼崽子的腦袋該不會是被他催眠過頭壞掉了吧!

難不成那兩根針還插在他腦殼裏生銹?

……

不過江雲舟的心理素質是強大的,縱使滿心疑惑但是一點兒異樣都沒露出來,只是針對江玉郎的反應略有疑惑地側頭,然後就看到江玉郎丟下所有人朝他飛奔過來了。隨著江玉郎的反應,原本滿心滿眼都是葉孤城的西門吹雪也扭過頭來,那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得江雲舟更加直覺不妙。

“哥!”江玉郎將蹲在地上看熱鬧的江雲舟一把拉了起來,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肩膀,就怕江雲舟從他的眼前消失。

“我確信我媽沒生第二個弟弟,至於我那死鬼老爸就不太確定了。”江雲舟笑瞇瞇地反駁著江玉郎,這具身體的弟弟可只有江雲澤一個。

“我們那死鬼老爸敢背著老媽找第二個女人,老媽絕對給他找個肥惡醜女鬼給他配冥婚!還有該死的江雲舟,我是你弟江雲澤!”

下一秒江雲舟則被小狼崽子的鄉音版怒吼砸暈了。

“你去韓國整容了?以前明明是單眼皮的嘛,現在居然開成雙眼皮了。”內心裏驚濤駭浪,江雲舟卻已然恢覆過來,還伸手在江玉郎的臉上拉來捏去。他從來沒有想過小澤也會在這個世界,而且比他早來了十幾二十年……當江雲澤和江玉郎化身為同一個人時,太多的後悔,太多的來不及讓早已拋開一起世俗束縛的江雲舟此刻只想將眼前這個小狼崽子狠狠攬進懷裏,但是殘酷的現實卻逼迫他不能。此時認了江玉郎那就等著被現場的幾個人聯手整死吧!

對江玉郎來說,江雲舟他那明明在緊張實際卻裝到要死的裝X模樣實在太熟悉了,熟悉得讓他咬牙切齒。

“小哥,你這是要對暗號嗎?你是想聽從小到大的糗事,還是要我數你泡過的明星模特?”可江玉郎很高興,因為這樣的才是他的小哥,雖然這正職心理醫生副職電影編劇的混蛋三番幾次對他用催眠!

“小澤,還能再遇到你我很高興。只不過,我是大哥不是小哥呢,你又認錯了喲。”江雲舟像個慈愛的大哥般揉揉江玉郎的耳朵,雲澤小的時候江雲舟的確經常這麽弄他的耳朵尖,以至於把他的兩只耳朵拉扯得尖尖的,說得好聽像精靈,說得難聽……江雲舟絕對不會讓可愛幺弟有聽到別人說他耳朵醜的時候。

“大哥?”接收到江雲舟對他使的只有兄弟兩人才懂的眼色,江玉郎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江雲舟在跟他玩互換身份的暗示,而他這麽做的很大程度是因為周圍的這幾個人!

“是啊,我是大哥。你又認錯了。”江雲舟笑得慈愛,看著江玉郎的黑眸裏滿是還不快點兒找理由脫身的暗示催促。仗著現在和以前完全兩個樣子,又有司空摘星這個易容天才在旁邊做證人,江雲舟可是一點兒也不擔心會穿幫暴露。

“你們比吧,我有事先走。”江玉郎終於醒悟過來。

“你們當我是死的嗎?老實交代,一一報上名來!”疑似星爺的皇宮侍衛橫插。進來攪和。

“報告官爺,在下包打聽,包青天的包,打醬油的打,包打聽的聽。這個是我家三弟,好的不學學壞的,學人混江湖,我這就帶他回家好生管教。至於那位是一劍西來,天外飛仙葉孤城,另外一個白衣服,冷如冰,寒如雪,劍客西門吹雪。以及還有風流盲俠花滿樓,四條眉毛,人見人愛,陸小鳳。”江雲舟果真是一等一的良民,異常配合地將現場幾位都老老實實交代了。

“江湖莽夫,做什麽在皇帝屋頂上打架?”見江雲舟如此配合,疑似零零發裝腔作勢地哼了一聲表示勉強滿意。

“那個呢?”零零發可沒忽略掉還在啃雞爪的司空摘星同學。

“妙手空空,偷王之王,盜仙司空摘星。”

“盜什麽仙,什麽?!小偷!”零零發一聽司空摘星是小偷那還得了,從腰後面抽出鏈鎖就要鎖了司空摘星關進天牢。

頓時間屋頂上一片狼藉,什麽紫禁之巔的決鬥完全成了一場鬧劇,因著零零發和司空摘星而變成了兵抓賊的游戲,至於江雲舟早就被江玉郎趁機帶走了。

“小哥,小哥,小哥,小哥……”

把房門一關,江玉郎將江雲舟緊緊箍在了懷裏。

“我在,”江雲舟同樣反手抱住江玉郎的後背。

“你從來不說,你為什麽不告訴我,當我的爹就那麽好玩嗎?我有時候真的是恨不得殺了你。我根本不知道你是小哥,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江玉郎恨極了,一口咬在江雲舟肩膀上宣洩情緒。

“你不見了,我找了好久也找不到你。一個不小心找到無限恐怖那裏去,就是你經常追的那部小說,很可笑吧,居然是真實的,就跟現在一樣,是真實的武俠世界。在蛋蛋那裏可以覆制一個,卻又不敢,因為覆制出來的不再是小澤。作弊作過頭了,被蛋蛋扔到了這裏,我慶幸它把我扔到了這個世界……”

江雲舟徐徐在江玉郎耳朵邊講述從過去到現在的一切,江玉郎想知道的,江玉郎委屈的,所有的一切都慢慢說給他聽,甚至於他衰老死而覆生。

“要不是因為我恢覆了記憶,要不是因為我認得你這張臉,你剛剛是不是準備一輩子都不認我,不要我?不是江雲澤,而是江玉郎!”江玉郎聽著聽著,想起江雲舟剛剛的所作所為,深知江雲舟到底有多渣的江玉郎更加恨了。

就算他不是江雲澤,就算只作為江玉郎的存在,難道他還真的不要他了?

“你把這些武功傳給我,完全就是想當甩手掌櫃獨善其身吧。”

“小哥,把我丟出去當擋箭牌,你太卑鄙了。”

“徹底換了個相貌,這樣誰也不認得你了。”

“可我也慶幸你把武功都傳我了,現在他們打不過我,他們也不認得你。”

“而你現在沒有武功了,你是我一個人的了。”

“別想著再對我用催眠暗示了,小哥。”

“我已經免疫了喲。”

江玉郎貼著江雲舟的耳朵說道,好聽的聲音就像惡魔在呢喃著災難的降臨,而他的雙手早已攻占城池,在江雲舟松開的衣物底下一寸一寸巡視著數以自己的領地。

“正經點。”江雲舟拍了拍江玉郎的臉頰。

“老子都父子亂。倫了,兄弟又算得了什麽?”捧著江玉郎的臉,江雲舟看得認真。

“呵呵。”江玉郎笑得燦爛,一顆仿徨不安的心因為江雲舟的一句話而終於安定了。

“小哥,我想你想得渾身都疼。”江玉郎膩在江雲舟身上,巴不得將他整個吞進肚子裏才舒服。

“擦,臭小子,是那裏硬得疼吧。”被整個人壓在床鋪裏的江雲舟對抵著自己的那硬東西翻著白眼。

“是我X你。”

“臭小子你還要不要臉?”

“不要。”江玉郎咬著他胸口的敏感小點兒更加過分地玩弄著,手更是抓著他的下面不放,一點一點地撩撥著他漸漸高漲的情欲。

“哇啊啊!”

酥。癢難耐,當江雲舟一轉頭無意間看到敞開的窗沿上正坐著一個渾身白衣的西門吹雪,而他還毫不避忌地看著他被江玉郎壓在床上做時,陷入情欲而疏於防範的江雲舟當場被這突發狀況嚇軟了。

“你們似乎忘記了,還有一個人聽得懂你們的家鄉話。”

強大如西門吹雪看著幾乎全。裸的兩個人一本正經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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