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那個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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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警察的出現，讓事情變得更加得撲朔迷離。
記者們心中，輿論的方向也暗暗發生了扭轉，紛紛猜測傳言是否屬實。
面對著婁家明，容霆琛很是熟稔地打著招呼：“婁Sir，又見面了。看來，我跟你的緣分還真是糾纏不清。”
婁家明淡然道：“容先生，請放心，只是例行詢問。容先生只要是清白的，我們警方也不會為難你。”
“那就好。”容霆琛微微頷首，就張手做了一個請勢，“請吧。”
一群記者目送容霆琛上了警車，慌忙就一擁而上，將婁家明圍住了。
“這位警官，你們警方是不是已經找到了證據指控容先生？”
婁家明目光隨便掃了一圈，就很冷淡地說：“對不起，我們只是找容先生協助調查而已。其他的，無可奉告！”
“請問，是調查容先生叫人迷奸顧二小姐的事情嗎？”
婁家明越聽越不耐煩，直接張手讓那些記者走開。然後，什麽表示也沒有，就上了車。
車子開出去，婁家明就坐在容霆琛的身邊，問他：“容先生，你能不能現在就告訴我——顧蘭漪那件事，是不是你叫人幹的？”
容霆琛很是淡漠地掃了他一眼，“不是。”
婁家明很是懷疑地審視著他，容霆琛被他看得很是不爽，“怎麽？婁Sir不相信？”
“有件事，揣在我心裏很久了。”婁家明直勾勾地盯著他，好像想要看穿他的內心一樣，目光有些奪人。若換成別人，未必受得了婁家明這樣的目光，容霆琛卻是始終坦然自若，“跟我有關？”
“不僅跟你有關，還跟顧若淺小姐有關。”
“顧若淺？”容霆琛眼裏一爍，側頭看來，“什麽事？”
“我在美國的時候，有一晚碰到她。當時，人已經很少了。她就坐在一個空曠的廣場上哭，我問她發生了什麽事。她不願意說。後來，我看到她身上有很多傷，還有一個男人要她吃避孕藥。我就猜到她經歷了什麽。”
是他生氣，強暴了她的那晚嗎？容霆琛神情微愕，好半天都緩不過神來。
“我在想——”婁家明突然一頓，對上他有些震驚的眼睛，“那個人，是不是你？”
容霆琛說不出話來，他甚至連要為自己辯駁的沖動都沒有，就那麽愕然地微張著嘴。
他的這副表情，已然說明一切。
“我上次在醫院見到她，問過她，要不要追究這件事……”
“那她怎麽說的？”容霆琛搶白道。
“她說，她不想追究了。”婁家明如實相告，看容霆琛的目光卻依然是審視的，“你們的私事，我不應該管。但是，作為警察，有必要對每個疑點都深究下去，這樣才對得起廣大市民對我們的信任。”
婁家明這是覺得他有前科，所以，顧蘭漪那件事很有可能是他做的嗎？容霆琛嗤笑：“婁Sir，我覺得你推理的方向存在很大的問題。顧蘭漪這件事，我想你到蘭桂坊去問一問，興許會比問我清楚許多。”
“你說的，我會叫人去查的。”婁家明的臉色突然一沈，厲聲道：“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人品有問題！”
“我的人品有問題？”容霆琛這還是頭一次，從一個警察的嘴裏，聽到這樣的評價，簡直有些啼笑皆非，“婁Sir，你好像僭越了一個警察的本分！”
婁家明深吸口氣，收起了略微有些激動的表情，緩聲道：“看來，容先生對自己做過的事，沒什麽要說的。”
要說什麽？！容霆琛簡直受不了他這說話的口氣，“是不是當警察的，都是你們這樣？把一些沒頭沒腦的事情，過一過腦子，就成了你們破案的線索？我的感情生活，跟這件案子有關嗎？”
實際上，婁家明腦子裏本是一籌莫展，只是想利用心理戰術套出點有價值的東西。沒想到，這個人不但腦子轉得快，心理素質也是過硬。婁家明根本就沒看出什麽破綻。
婁家明頓時改換了策略，說話客氣了幾分：“不好意思，容先生。一時情急，說話沒了分寸，請見諒。”
容霆琛卻是不買賬，涼涼地斜睨了一眼，“難怪上次讓你們查車禍的事，你們什麽都沒查到。原來，靠的都是一些沒用的想象。”
婁家明不理會他的諷刺，繼續淡然道：“警察辦案，是講規矩的。沒有證據，我們就不能落案抓人，非常抱歉。”
容霆琛哂笑：“那你有什麽資格，在沒有進入刑訊室的情況下，就可以這樣逼問我？我是香江的良好市民，我願意配合你們的調查。但是，如果想用這種不入流的方法誘供的話，就恕我配合不了了。”
婁家明被他說得啞口無言，面沈如水，“容先生，失禮了，很抱歉。”
兩個人都就此沈默下來，前面坐著的兩個夥計，面面相覷，感覺這個容先生有些不好對付。
L.S財團的高層會議室裏，一群高管圍坐在圓桌前，一片愁雲慘霧、好不高興。
容澤瑜踩著高跟鞋，直接坐到了容霆琛之前所坐的位置上，神情倨傲地開口：“我想，你們也都知道了總裁的事。他現在，被警察帶走了。看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我看，事情到了這一步，還是先選個代理總裁來主持大局吧。”
聞言，就有諷刺之聲傳來：“我看，這個代理總裁，容董是想選自己的兒子吧？”
容澤瑜冷眼相看，“怎麽？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康晏楠走了進來，“不管是代理總裁，還是執行總裁，都要經過董事會的決議。你把公司的高層叫到這兒來，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們誰也沒有權利作出決定。就算要召開董事會，也要經過董事長的同意才行。這樣不合規矩的事情，容董還是不要做了。”
容澤瑜瞧了他一眼，就忍不住嗤笑：“一個管家的兒子，也配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康晏楠神情自若地淡淡一笑，“容董，容太太已經在路上了，你不等等嗎？”
陳綺貞？！容澤瑜眼裏一爍：“她怎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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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們心中，輿論的方向也暗暗發生了扭轉，紛紛猜測傳言是否屬實。
面對著婁家明，容霆琛很是熟稔地打著招呼：“婁Sir，又見面了。看來，我跟你的緣分還真是糾纏不清。”
婁家明淡然道：“容先生，請放心，只是例行詢問。容先生只要是清白的，我們警方也不會為難你。”
“那就好。”容霆琛微微頷首，就張手做了一個請勢，“請吧。”
一群記者目送容霆琛上了警車，慌忙就一擁而上，將婁家明圍住了。
“這位警官，你們警方是不是已經找到了證據指控容先生？”
婁家明目光隨便掃了一圈，就很冷淡地說：“對不起，我們只是找容先生協助調查而已。其他的，無可奉告！”
“請問，是調查容先生叫人迷奸顧二小姐的事情嗎？”
婁家明越聽越不耐煩，直接張手讓那些記者走開。然後，什麽表示也沒有，就上了車。
車子開出去，婁家明就坐在容霆琛的身邊，問他：“容先生，你能不能現在就告訴我——顧蘭漪那件事，是不是你叫人幹的？”
容霆琛很是淡漠地掃了他一眼，“不是。”
婁家明很是懷疑地審視著他，容霆琛被他看得很是不爽，“怎麽？婁Sir不相信？”
“有件事，揣在我心裏很久了。”婁家明直勾勾地盯著他，好像想要看穿他的內心一樣，目光有些奪人。若換成別人，未必受得了婁家明這樣的目光，容霆琛卻是始終坦然自若，“跟我有關？”
“不僅跟你有關，還跟顧若淺小姐有關。”
“顧若淺？”容霆琛眼裏一爍，側頭看來，“什麽事？”
“我在美國的時候，有一晚碰到她。當時，人已經很少了。她就坐在一個空曠的廣場上哭，我問她發生了什麽事。她不願意說。後來，我看到她身上有很多傷，還有一個男人要她吃避孕藥。我就猜到她經歷了什麽。”
是他生氣，強暴了她的那晚嗎？容霆琛神情微愕，好半天都緩不過神來。
“我在想——”婁家明突然一頓，對上他有些震驚的眼睛，“那個人，是不是你？”
容霆琛說不出話來，他甚至連要為自己辯駁的沖動都沒有，就那麽愕然地微張著嘴。
他的這副表情，已然說明一切。
“我上次在醫院見到她，問過她，要不要追究這件事……”
“那她怎麽說的？”容霆琛搶白道。
“她說，她不想追究了。”婁家明如實相告，看容霆琛的目光卻依然是審視的，“你們的私事，我不應該管。但是，作為警察，有必要對每個疑點都深究下去，這樣才對得起廣大市民對我們的信任。”
婁家明這是覺得他有前科，所以，顧蘭漪那件事很有可能是他做的嗎？容霆琛嗤笑：“婁Sir，我覺得你推理的方向存在很大的問題。顧蘭漪這件事，我想你到蘭桂坊去問一問，興許會比問我清楚許多。”
“你說的，我會叫人去查的。”婁家明的臉色突然一沈，厲聲道：“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人品有問題！”
“我的人品有問題？”容霆琛這還是頭一次，從一個警察的嘴裏，聽到這樣的評價，簡直有些啼笑皆非，“婁Sir，你好像僭越了一個警察的本分！”
婁家明深吸口氣，收起了略微有些激動的表情，緩聲道：“看來，容先生對自己做過的事，沒什麽要說的。”
要說什麽？！容霆琛簡直受不了他這說話的口氣，“是不是當警察的，都是你們這樣？把一些沒頭沒腦的事情，過一過腦子，就成了你們破案的線索？我的感情生活，跟這件案子有關嗎？”
實際上，婁家明腦子裏本是一籌莫展，只是想利用心理戰術套出點有價值的東西。沒想到，這個人不但腦子轉得快，心理素質也是過硬。婁家明根本就沒看出什麽破綻。
婁家明頓時改換了策略，說話客氣了幾分：“不好意思，容先生。一時情急，說話沒了分寸，請見諒。”
容霆琛卻是不買賬，涼涼地斜睨了一眼，“難怪上次讓你們查車禍的事，你們什麽都沒查到。原來，靠的都是一些沒用的想象。”
婁家明不理會他的諷刺，繼續淡然道：“警察辦案，是講規矩的。沒有證據，我們就不能落案抓人，非常抱歉。”
容霆琛哂笑：“那你有什麽資格，在沒有進入刑訊室的情況下，就可以這樣逼問我？我是香江的良好市民，我願意配合你們的調查。但是，如果想用這種不入流的方法誘供的話，就恕我配合不了了。”
婁家明被他說得啞口無言，面沈如水，“容先生，失禮了，很抱歉。”
兩個人都就此沈默下來，前面坐著的兩個夥計，面面相覷，感覺這個容先生有些不好對付。
L.S財團的高層會議室裏，一群高管圍坐在圓桌前，一片愁雲慘霧、好不高興。
容澤瑜踩著高跟鞋，直接坐到了容霆琛之前所坐的位置上，神情倨傲地開口：“我想，你們也都知道了總裁的事。他現在，被警察帶走了。看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我看，事情到了這一步，還是先選個代理總裁來主持大局吧。”
聞言，就有諷刺之聲傳來：“我看，這個代理總裁，容董是想選自己的兒子吧？”
容澤瑜冷眼相看，“怎麽？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康晏楠走了進來，“不管是代理總裁，還是執行總裁，都要經過董事會的決議。你把公司的高層叫到這兒來，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們誰也沒有權利作出決定。就算要召開董事會，也要經過董事長的同意才行。這樣不合規矩的事情，容董還是不要做了。”
容澤瑜瞧了他一眼，就忍不住嗤笑：“一個管家的兒子，也配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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