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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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劈裏啪啦”的炒菜聲把夏媛媛驚醒，她悠悠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恢覆了神志，但頭還是痛得厲害。
這是一間她從來沒見過的臥室，硬梆梆的木板床硌得她很不舒服。一個人正背朝著她拿著大勺在電磁爐上的鐵鍋裏不斷翻炒著什麽，整個房間都是一股香噴噴的味道。
“這是哪兒？”媛媛的聲音一陣沙啞。
“中吳。”那個人轉過身來，把一盤蛋炒飯放在桌上，又泡了杯牛奶。
“莫墨。”媛媛一眼就認了出來。
“嗯。”莫墨冷哼了一聲，“本來還打算假裝莫洗池占你便宜的，沒想到被你看破了。”
“我師父怎麽樣了？”
“放心，死不了。”莫墨表情無比冷淡，“一百年了，好不容易談了場戀愛，他可舍不得死。”
聽到這話媛媛的心頓時定了定。莫墨的話每時每刻都充滿了一股猥瑣味道，但此時聽在媛媛的耳朵裏卻滿是溫暖。
聞著牛奶散發出來的香味，看著金黃燦燦的蛋炒飯，久經戰陣、身心俱疲的媛媛終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沒想到莫墨卻不是做給她吃的，而是自己一口把牛奶喝了三分之一，然後拿了把勺子，挖起一口飯，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莫墨似乎看出了夏媛媛的心思，在一旁唧唧歪歪地絮叨起來：“我是凡人一個，要吃飯的，不像你們修真者，幾個月不吃飯都可以---今天我累都累死了，你知道未央山有多高麽？你知道我爬上去有多難麽？你知道我冒了多大危險才救了你麽？要不是有靈獸聯盟的人在半道上接應，我連能不能回來都兩說，還背著你這麽個肉布袋。”
夏媛媛抿了抿嘴，一陣尷尬。
“你想不想吃點東西？”莫墨舉著手裏的勺子，笑著問。
媛媛點了點頭。
“要吃自己做！”莫墨重重地說，“鍋碗瓢盆都是現成的，別指望我伺候你。這裏有米，有雞蛋，還有些蔬菜和肉。喝的有牛奶、咖啡，還有白酒。對了，你抽不抽煙？”
媛媛忙搖了搖頭。
“你要是抽也別客氣，反正你在我這兒花的錢我都用本子記錄下來，到時候找莫洗池算賬。”莫墨道，“你記住了，你現在是寄我檐下，你要走隨時可以走，我不負責你的安全，你也別給我惹麻煩。我讓你住這兒，一是莫洗池苦苦求我；二是因為你是夏初的妹妹，算起來也是我小姨子。姐夫收留小姨子，嘿嘿---”
莫墨越說越沒正形，夏媛媛忙打斷他：“我現在還搞不清狀況，你能把這些天的事情跟我說說嗎？”
“說什麽？有什麽好說的！”莫墨一瞪眼，“你差點害死你師父，也差點害死我，你知不知道？！”
比起莫洗池的溫文爾雅，莫墨這才叫兇悍，更像是師父懲罰弟子的態度。
夏媛媛不知不覺中居然對這個同齡人產生了一絲畏懼，一時間啞了火沈默了。
“怎麽不說話了？”莫墨點了根煙，蹺著二郎腿，“你差點把我害死，一句道歉也沒有？我冒著生命危險救你出來，一句謝謝也沒有？”
“對不起---”夏媛媛平生第一次乖巧得宛如小羊羔。
“這態度還差不多。”莫墨氣消了一點，緩和了下來，“你說說，你是不是白癡？你腦子裏是不是一團漿糊？你怎麽想的？啊？你打得過柳雲飛嗎？一次又一次要找他玩命，還一次又一次害人！我要是你師父，早清理門戶了，也就那老東西能忍你。”
坦率地說，夏媛媛被莫墨罵的好舒坦，抽了抽鼻子道：“我---我覺得---”
“你覺得什麽？”莫墨冷笑，“你覺得你對不起你師父，還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師父？所以一心要證明自己，對不對？你以為你每一次冒險都是拿自己生命作為賭註，其實呢？你把你師父、靈獸聯盟、飛雲派、流霞派，半個修真界都被你搭進去了！最後連你姐夫我都差點被你玩死！豬啊，你就是頭豬啊！”
媛媛哭了，坐在床上嚶嚶地哭，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別指望莫墨會心疼，這小子天性薄涼，不過語氣上倒是柔和了點：“別哭了。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嗯。”
“你知道莫洗池跟我是什麽關系嗎？”莫墨問。
“知道，你以前也是他徒弟，後來分道揚鑣了。”
“哼哼，你知道個屁！莫洗池是我爺爺的爺爺！”
這個消息直接把夏媛媛給震傻了：“啊？！！難怪，難怪你跟他長得一模一樣！那這麽說，當年莫洗池的老婆，也就是寧錦菲豈不是就是你奶奶的奶奶？”
“你是豬啊？”莫洗池氣急反笑，“爺爺的爺爺的老婆是奶奶的奶奶？你這什麽邏輯？”
“哦，不對。”夏媛媛臉燒了一下，“應該是你爺爺的奶奶。”
“嗯。”
夏媛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不自覺地笑了笑。
“笑毛！你笑毛！”莫墨看透了她的心思，“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你現在就是夏媛媛，別想占我便宜！”
“哦。”
“哼哼，二十年前，老家夥找到我，那時候我才五六歲。”莫墨接著說，“老家夥說我資質不錯，想收我為徒，問我要什麽法寶。我說，你給我一臺小霸王游戲機，我就做你徒弟。這家夥當場傻眼，我說連游戲機都不肯給，我才不要做你徒弟，然後就是一拍兩散。”
“哈哈哈---”媛媛被逗樂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老家夥說給我三十年的時間考慮，等我長大了肯定會後悔去找他。”莫墨有些洋洋得意，“可是結果呢？結果是我二十年沒找過他，他今天反而來求我了，嘿嘿。”
聽到這裏媛媛忍不住又問：“我不懂，你小時候是不懂事，可現在明白了，為什麽還不學道法呢？你可是九星連珠體質啊，只要修道就是全世界最強大的人，早晚成仙的。”
“修仙有什麽好？”莫墨嗤之以鼻，“你看莫洗池，你覺得他強大嗎？但是你看他這一輩子活得有多慘？個人有個人的活法---”
媛媛無語了：這莫墨可真是一朵奇葩！
遂問道：“可是我又不明白了啊，既然你沒有學道法，為什麽在未央山那麽霸氣，那麽多人拿你一點轍都沒有？”
“嘿嘿。”莫墨笑，“你師父沒跟你說過九星連珠的秘密嗎？”
“九星連珠？”媛媛愕然，“我只知道它代表著人修真的最高天賦。而且這玩意兒有個很扯淡的弊端，因為天賦太高，遭到了天妒，所以一輩子不能用道法殺人，一旦殺人，就會惹天劫......”
莫墨點點頭：“九星連珠者一旦修道，則終生都伴隨著天劫。但凡事一飲一啄，天道還是很公平的，有其弊必有其利。”
“什麽利？”夏媛媛不認同，“不就是修為高麽，但我覺得修為高跟天罰根本不搭界啊，在我看來，只有柳雲飛這種人才應該遭雷劈。”
“我說的利不是這個。”莫墨搖頭，“九星者一旦修道，因為他本身具備了巨大的殺傷力，天道為了平衡，所以他必然是天罰之體；但如果他不修道呢？有了九星連珠的天賦，如果他一輩子不學一門道法，自甘做一介凡人，那麽他就是天佑之體！”
“天佑？怎麽個保佑法？”
“萬法不侵！”莫墨說，“無論什麽法術，都無法對他造成一絲傷害，這就是天佑之體。歷史上有多個九星連珠，但從沒有出現過天佑之體，就是因為人都是有貪念的，你有那麽高的資質，就受不了修真的誘惑。唯一一個經得住誘惑的，就是在下，哈哈。”
“你真牛！！”媛媛半是敬佩半是揶揄地說，“那是不是說，當時在未央山，如果他們不用道術攻擊你，而是肉搏，你就完蛋了？”
“如果他們一擁而上，一千個我都完蛋了！”莫墨又瞪她一眼，“所以我說你差點害死我麽！不過那些人修了一輩子道法，都思維定勢了，在那種場合被我唬住，自然是用道法攻擊，怎麽可能肉搏呢？”
“哦......明白了。”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莫墨說，“你好好在這兒休息吧，別擔心你師父，他死不了，撐死三個月就能恢覆，到時候再要柳雲飛的小命。”
“可是---”夏媛媛急切地道，“師父就算出來，也不能再找柳雲飛了，他有天罰，再被雷劈就真沒命了！”
“豬腦子啊，你真是個豬腦子！”莫墨忍不住又是一頓罵，“天罰算個屁啊！莫洗池要殺柳雲飛，有的是辦法。你要知道，有規則的地方就有作弊！而莫洗池這個作弊的手段，卻又一直被你帶在身上，哎----說到底還是你害了莫洗池啊！”
“怎麽作弊？”夏媛媛忙問道，“我身上有什麽作弊的方法？”
莫洗池悠悠地道：“你身上有一件東西，能讓莫洗池無視天罰，想殺誰就殺誰----你自己慢慢想吧，我今晚還有事呢。”
說完，莫墨開了門，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打電話：“餵，靜雯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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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她從來沒見過的臥室，硬梆梆的木板床硌得她很不舒服。一個人正背朝著她拿著大勺在電磁爐上的鐵鍋裏不斷翻炒著什麽，整個房間都是一股香噴噴的味道。
“這是哪兒？”媛媛的聲音一陣沙啞。
“中吳。”那個人轉過身來，把一盤蛋炒飯放在桌上，又泡了杯牛奶。
“莫墨。”媛媛一眼就認了出來。
“嗯。”莫墨冷哼了一聲，“本來還打算假裝莫洗池占你便宜的，沒想到被你看破了。”
“我師父怎麽樣了？”
“放心，死不了。”莫墨表情無比冷淡，“一百年了，好不容易談了場戀愛，他可舍不得死。”
聽到這話媛媛的心頓時定了定。莫墨的話每時每刻都充滿了一股猥瑣味道，但此時聽在媛媛的耳朵裏卻滿是溫暖。
聞著牛奶散發出來的香味，看著金黃燦燦的蛋炒飯，久經戰陣、身心俱疲的媛媛終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沒想到莫墨卻不是做給她吃的，而是自己一口把牛奶喝了三分之一，然後拿了把勺子，挖起一口飯，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莫墨似乎看出了夏媛媛的心思，在一旁唧唧歪歪地絮叨起來：“我是凡人一個，要吃飯的，不像你們修真者，幾個月不吃飯都可以---今天我累都累死了，你知道未央山有多高麽？你知道我爬上去有多難麽？你知道我冒了多大危險才救了你麽？要不是有靈獸聯盟的人在半道上接應，我連能不能回來都兩說，還背著你這麽個肉布袋。”
夏媛媛抿了抿嘴，一陣尷尬。
“你想不想吃點東西？”莫墨舉著手裏的勺子，笑著問。
媛媛點了點頭。
“要吃自己做！”莫墨重重地說，“鍋碗瓢盆都是現成的，別指望我伺候你。這裏有米，有雞蛋，還有些蔬菜和肉。喝的有牛奶、咖啡，還有白酒。對了，你抽不抽煙？”
媛媛忙搖了搖頭。
“你要是抽也別客氣，反正你在我這兒花的錢我都用本子記錄下來，到時候找莫洗池算賬。”莫墨道，“你記住了，你現在是寄我檐下，你要走隨時可以走，我不負責你的安全，你也別給我惹麻煩。我讓你住這兒，一是莫洗池苦苦求我；二是因為你是夏初的妹妹，算起來也是我小姨子。姐夫收留小姨子，嘿嘿---”
莫墨越說越沒正形，夏媛媛忙打斷他：“我現在還搞不清狀況，你能把這些天的事情跟我說說嗎？”
“說什麽？有什麽好說的！”莫墨一瞪眼，“你差點害死你師父，也差點害死我，你知不知道？！”
比起莫洗池的溫文爾雅，莫墨這才叫兇悍，更像是師父懲罰弟子的態度。
夏媛媛不知不覺中居然對這個同齡人產生了一絲畏懼，一時間啞了火沈默了。
“怎麽不說話了？”莫墨點了根煙，蹺著二郎腿，“你差點把我害死，一句道歉也沒有？我冒著生命危險救你出來，一句謝謝也沒有？”
“對不起---”夏媛媛平生第一次乖巧得宛如小羊羔。
“這態度還差不多。”莫墨氣消了一點，緩和了下來，“你說說，你是不是白癡？你腦子裏是不是一團漿糊？你怎麽想的？啊？你打得過柳雲飛嗎？一次又一次要找他玩命，還一次又一次害人！我要是你師父，早清理門戶了，也就那老東西能忍你。”
坦率地說，夏媛媛被莫墨罵的好舒坦，抽了抽鼻子道：“我---我覺得---”
“你覺得什麽？”莫墨冷笑，“你覺得你對不起你師父，還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師父？所以一心要證明自己，對不對？你以為你每一次冒險都是拿自己生命作為賭註，其實呢？你把你師父、靈獸聯盟、飛雲派、流霞派，半個修真界都被你搭進去了！最後連你姐夫我都差點被你玩死！豬啊，你就是頭豬啊！”
媛媛哭了，坐在床上嚶嚶地哭，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別指望莫墨會心疼，這小子天性薄涼，不過語氣上倒是柔和了點：“別哭了。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嗯。”
“你知道莫洗池跟我是什麽關系嗎？”莫墨問。
“知道，你以前也是他徒弟，後來分道揚鑣了。”
“哼哼，你知道個屁！莫洗池是我爺爺的爺爺！”
這個消息直接把夏媛媛給震傻了：“啊？！！難怪，難怪你跟他長得一模一樣！那這麽說，當年莫洗池的老婆，也就是寧錦菲豈不是就是你奶奶的奶奶？”
“你是豬啊？”莫洗池氣急反笑，“爺爺的爺爺的老婆是奶奶的奶奶？你這什麽邏輯？”
“哦，不對。”夏媛媛臉燒了一下，“應該是你爺爺的奶奶。”
“嗯。”
夏媛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不自覺地笑了笑。
“笑毛！你笑毛！”莫墨看透了她的心思，“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你現在就是夏媛媛，別想占我便宜！”
“哦。”
“哼哼，二十年前，老家夥找到我，那時候我才五六歲。”莫墨接著說，“老家夥說我資質不錯，想收我為徒，問我要什麽法寶。我說，你給我一臺小霸王游戲機，我就做你徒弟。這家夥當場傻眼，我說連游戲機都不肯給，我才不要做你徒弟，然後就是一拍兩散。”
“哈哈哈---”媛媛被逗樂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老家夥說給我三十年的時間考慮，等我長大了肯定會後悔去找他。”莫墨有些洋洋得意，“可是結果呢？結果是我二十年沒找過他，他今天反而來求我了，嘿嘿。”
聽到這裏媛媛忍不住又問：“我不懂，你小時候是不懂事，可現在明白了，為什麽還不學道法呢？你可是九星連珠體質啊，只要修道就是全世界最強大的人，早晚成仙的。”
“修仙有什麽好？”莫墨嗤之以鼻，“你看莫洗池，你覺得他強大嗎？但是你看他這一輩子活得有多慘？個人有個人的活法---”
媛媛無語了：這莫墨可真是一朵奇葩！
遂問道：“可是我又不明白了啊，既然你沒有學道法，為什麽在未央山那麽霸氣，那麽多人拿你一點轍都沒有？”
“嘿嘿。”莫墨笑，“你師父沒跟你說過九星連珠的秘密嗎？”
“九星連珠？”媛媛愕然，“我只知道它代表著人修真的最高天賦。而且這玩意兒有個很扯淡的弊端，因為天賦太高，遭到了天妒，所以一輩子不能用道法殺人，一旦殺人，就會惹天劫......”
莫墨點點頭：“九星連珠者一旦修道，則終生都伴隨著天劫。但凡事一飲一啄，天道還是很公平的，有其弊必有其利。”
“什麽利？”夏媛媛不認同，“不就是修為高麽，但我覺得修為高跟天罰根本不搭界啊，在我看來，只有柳雲飛這種人才應該遭雷劈。”
“我說的利不是這個。”莫墨搖頭，“九星者一旦修道，因為他本身具備了巨大的殺傷力，天道為了平衡，所以他必然是天罰之體；但如果他不修道呢？有了九星連珠的天賦，如果他一輩子不學一門道法，自甘做一介凡人，那麽他就是天佑之體！”
“天佑？怎麽個保佑法？”
“萬法不侵！”莫墨說，“無論什麽法術，都無法對他造成一絲傷害，這就是天佑之體。歷史上有多個九星連珠，但從沒有出現過天佑之體，就是因為人都是有貪念的，你有那麽高的資質，就受不了修真的誘惑。唯一一個經得住誘惑的，就是在下，哈哈。”
“你真牛！！”媛媛半是敬佩半是揶揄地說，“那是不是說，當時在未央山，如果他們不用道術攻擊你，而是肉搏，你就完蛋了？”
“如果他們一擁而上，一千個我都完蛋了！”莫墨又瞪她一眼，“所以我說你差點害死我麽！不過那些人修了一輩子道法，都思維定勢了，在那種場合被我唬住，自然是用道法攻擊，怎麽可能肉搏呢？”
“哦......明白了。”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莫墨說，“你好好在這兒休息吧，別擔心你師父，他死不了，撐死三個月就能恢覆，到時候再要柳雲飛的小命。”
“可是---”夏媛媛急切地道，“師父就算出來，也不能再找柳雲飛了，他有天罰，再被雷劈就真沒命了！”
“豬腦子啊，你真是個豬腦子！”莫墨忍不住又是一頓罵，“天罰算個屁啊！莫洗池要殺柳雲飛，有的是辦法。你要知道，有規則的地方就有作弊！而莫洗池這個作弊的手段，卻又一直被你帶在身上，哎----說到底還是你害了莫洗池啊！”
“怎麽作弊？”夏媛媛忙問道，“我身上有什麽作弊的方法？”
莫洗池悠悠地道：“你身上有一件東西，能讓莫洗池無視天罰，想殺誰就殺誰----你自己慢慢想吧，我今晚還有事呢。”
說完，莫墨開了門，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打電話：“餵，靜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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