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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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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闕,25歲,曾用名蘇闕、涼宮闕。

13歲之前為中國國籍,後因養父母身份改為華裔日籍,19歲回國上大學改回中國國籍,20歲成婚,22歲提前畢業並轉學至意大利繼續深造,國籍再度變更至意大利。

拿著那摞十年後的自己保存下來的國籍變更證明,涼宮闕不知是該內牛還是該欣慰——如此婆媽的身份,上輩子她想都沒想過。

十年,究竟如何漫長,足以讓過去與現在顛倒變換,然後面目全非。

從他們所處的那個時代,延續九年後——即為一年前,彭格列指環被現任首領沢田綱吉下令摧毀,那時還名為傑索的家族首領——白蘭·傑索著手進行一項至今未能完全探明的研究。

而作為這個時代的重要武器——指環及匣子,幾乎一夜之間已在地下世界大量普及。而白蘭作為一系列事件的導火線,以絕對優勢逐步吞並其他勢力,甚至在不久前宣布,將以大空彩虹之子為首的基裏奧內羅家族合並,改稱密魯菲奧雷,取得全部瑪雷指環。

而因此成為其勁敵、也是絆腳石的彭格列家族,首當其沖被擱在了敵對者的位置上。十代目沢田綱吉不久前應邀前往談判,卻被射殺在談判桌上。

於是家族一時散亂,被迫隱藏勢力,暫避一隅。

而實際上,這同時是沢田綱吉為對付密魯菲奧雷,而設下的一場局。

這項計劃,知情者共五人。除了布局為餌的沢田綱吉外,另有主導行動的彭格列最強雲守雲雀恭彌、臥底密魯菲奧雷的入江正一與六道骸,以及暗中掩護、完善步驟的情報部暗牌“Q”雲雀闕……

涼宮闕坐在書房的扶手椅上,努力消化這龐大的訊息量。

良久,她輕舒一口氣,擡頭看向桌子對面的男子,問出最明顯的那個問題:“那,我為什麽會來這裏?”

如果一切已有安排,那時入江正一的出現便可以解釋為計劃所需。但根據計劃,假死的沢田綱吉作為誘餌和引線,武力最強的雲雀恭彌充當開局的利器,身在敵營的入江正一是最深的底牌,而十年後的涼宮……好吧,雲雀闕憑借完美保密的身份,處理遺漏搜集訊息,確保局面穩定執行——

雖然聽說因為體質問題,十年前後的她武力變化不大,可處事手段已有相當一截差距。因此她的出現——怎麽想都不合適啊?

那一瞬間,她仿佛看到雲雀恭彌眼中冰封了的深寒刺骨,放置桌面的右手五指收攏,最終攥緊成拳。

“因為內奸。”

然後,她聽到了她從未想過的後續。

沢田綱吉假死當日,正是雲雀闕產後一月——她到底身子弱,加上總有段時間聚少離多,兩人成婚五年才有了這個孩子,之後便一直在風紀集團旗下的醫院待產。分娩時卻遇上難產,加上她體質的原因,最後動了手術產下一個男孩,一出生便因過度虛弱被送入育嬰箱,等她出了月子才被確認各項指標恢覆正常。

然後計劃展開,雲雀闕索性在待產時住的機密病房開始工作,順便照看孩子。沒想到百密一疏,風紀財團內部竟也出現類似入江正一這樣無從懷疑的間諜,對雲雀闕的身份起疑後立刻裏應外合,將她弄出風紀財團送往密魯菲奧雷總部。

而那個剛剛滿月的孩子,卻因亂鬥中被育嬰箱破碎的玻璃刺破喉管,當場窒息而死。

其實雲雀恭彌因勢力之便,一直將雲雀闕的身份隱瞞的很好——甚至整個地下世界,掌握彭格列雲守基本資料的不到一半,這其中又只有三分之一的人知道他已成婚,而知道雲雀闕就是雲守夫人的,基本也只有彭格列及結盟家族的上層和極少數內部人員。

至於“暗牌”這個微妙的身份,除了家族中有極少數人有所猜測外,真正的知情者始終只有當初的“接引”涼宮西,和兼任情報部三部長之一的雲雀恭彌。

“密魯菲奧雷在反追蹤方面能力不弱,十年後的你又始終處於昏迷狀態。不過當初白蘭研究的另一項未完成的空間挪移技術曾被我們截獲,我在你傳來的最後一批情報裏解析出一部分關鍵,雖然只是殘缺成果,不過一次一人的轉移還是能保證的。

十年前涼宮西將一枚反物質容納器送給你做生日禮物,那時她是想給你點自保的底牌,於是十年前的入江正一在對你使用十年火箭炮時把媒介物導入戒指——十年後的你,現在已被傳入入江正一所在的圓形裝置。”

不知是否錯覺,涼宮闕總覺得在說起“入江正一”時,雲雀恭彌的語氣有點奇怪。

不過這點疑問,很快就被淹沒在種種覆雜的……情緒之中。

她望著眼前的男子,即使是十年前,兩人也算不上多麽熟——非要說的話,大概她對草壁哲矢的臉、他對她的飯,要熟悉的多。

而她對他最多的印象,除了那在學校裏遠遠看到他咬殺違紀的同學時、令她避之唯恐不及的風機委員長,也就剩下寥寥幾次,難得看著他坐在自己對面吃光飯菜,然後連道謝都懶得說就起身離開。

另外……就是大空戰之後“相對熟稔”後的短暫相處。

她印象中的這個人,就如家養的野貓,看著再怎麽美麗優雅,骨子裏依然野性不拘、難受束縛。

忽然就冒出這麽個想法,她微微一怔,眨眨眼後有些想笑。卻又想到那個孩子,些微笑意——瞬間消失的無蹤無影。

孩子……她想起曾經跑來找她學做巧克力的一平,第二年情人節的時候她才知道,那孩子的巧克力是送給了雲雀恭彌。

即使是不知原因,也早已明白——他確實,非常喜歡小孩子。

類似於對小動物甚至是幼小植物的喜歡,卻又有些微妙的不同。也許和他那無法探知的童年有關,就如他對並盛的執念。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為他人知。

那麽,如果是他的孩子呢?

甚至,同時也是她的孩子。

說不傷感,是假的;然而說有多深的悲傷,又純屬矯情。

那是十年後的她,是她卻也不是她。就如此刻的雲雀恭彌分明深痛與憤怒,卻依然對她表情淡漠。

他分的清。

他們,都分得清。

【抽風抽出來的無關劇情小劇晨關於“嘿嘿一笑”

(背景:聊到同人裏27崩壞的“邪魅(不行了胃又疼了口胡)一笑”後)

機油:(很久以後)我要寫27的惡搞劇場,滿篇都是27“嘿嘿一笑”……

窩:……

機油,對窩:(嘿嘿一笑)

窩:……==

機油:(嘿嘿一笑)

窩:……夠了

機油,嘿嘿……

窩,蹭:尼是大好人!

機油:夠了別給我發卡==

窩,抱住,用力蹭:尼是炒雞大好人!

機油:……

窩:(嘿嘿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孩子那裏,差點沒寫下去(那你最後還不是寫下去了←_←

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寫到最後,突然就文藝傷感起來了……不過,也算是心裏話吧

喜歡一個人,要喜歡他的全部——這個“全部”,到底該怎麽界定?

覺得按照(10+)18和蘇蘇的性子,蘇蘇分得清,雀哥基本不會表現出來……至於27和洛洛——唔我不能劇透!

另外,偷偷說一句,別以為十年後的兩人這樣就算虐了,才不算呢哼(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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