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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會成為她的王後。

再看詩意天城,詩意天城又叫上天界,碎島內關於詩意天城的幾載並不多,她只知道詩意天城又叫上天界,前些年的統領著都是神龍一族。神龍又分劍龍、刀龍等分支,來的這幾個眼眸顏色異常,聽介紹是兩個刀龍和一個悅神聖族的皇子。

槐生淇奧本只是看看,長長見識,這也符合玄覺為她作弊的初衷。可是看著看著便覺得心裏酸酸的。看他們兄友弟恭,相互謙讓和氣的樣子,想起父親日日便是閉關練功把她交給臣子教養。唯一的妹妹,卻因為性別和自己身份懸殊,每每說話也是槐生淇奧坐著,鑲命女站著。槐生淇奧站著,她便得跪下。

又是女扮男裝得要和所有人都保持疏離,不能想同齡人一般玩耍嬉戲,要面目肅靜,要不茍言笑,要不怒自威……

生生的要把她臉上練成一塊冰才算。

最後是慈光之塔,慈光之塔之主乃幾大學府公推而出,多是慈光之塔貧士、秀士、學士、國士四林中的翹楚,由下而上步步至高位。若無意外,下一屆慈光之塔的界主當是現在的無衣師尹。

無衣師尹這次是沒有出現,跟隨著幾個修者等在位置上的應該是他的幾個學生。遠遠的聽去,怎麽有幾個人的聲音那般耳熟?

難道是冤家路窄,遇上了上次她洗澡偷看的那幾個人?

哼!她可得找個機會給她們好看。

為了覆仇,她可是忍者學了些其他功夫,到時候可就不怕露餡了。

楔子也不給誰面子,只是按照程序念了祝詞,使人跳了一段祭舞,便施施然的帶著人坐好在位上。

軍尹也在位,雖然厭煩這些毫無新意的武評會,但食君之祿好歹要給個面子,走走過場。卻是一進場,便睡著了一般,不言不語。

武評會便也在這種氛圍下開始了。

各就各位,排座宴飲。然後是宣布參賽者名單。明日,便是開始正式的比武了。

槐生淇奧無聊的打打哈欠,這麽長時間了怎麽還不上正題?

不上算了,她也去找些刺激的事情做。那邊火宅佛獄的隊伍裏混著一個一頭紅發的少年,他一眼便對上了正四處亂瞧的槐生淇奧。撫了撫頭上堅硬的角,笑的一臉玩味。

待槐生淇奧離開人群,他便也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又是單人出場,而且,好像對四國梗概描寫太多拖慢了進度。不過武評會前後我都有想好,三四章左右,武評會後,小戢武和無衣之間會有轉變。

再,那個會刊出來之後我看到其中有一張戢武王的圖,看到騶山棋一、槐生淇奧。戢武王在一起,兩個女人怒目而對的樣子我是楞了一秒的。因為兩個我都有喜歡。一秒後才反應過來,這兩位是婆媳啊婆媳!!!

最後推薦我剛完成的一篇短小君《霹靂之再續緣》綺羅生X惡骨。我才不告訴你,我寫完後突然發現惡骨和清都無我這個CP更符合我的惡趣味呢!

另謝謝各位的留言,更的太慢我也很不好意思,實在是沒有時間寫。但我會努力保持一周一更吧。你們的流言是我的動力,有時候長時間沒更會讓我很不好意思。再次感謝!

☆、那個人

武評會一進了中段,各國的勇士輪番登場。

眾所周知,殺戮碎島雅迪王已經得了二十界的武評會武魁。此次又有他來參加,各國便連表面的平靜都保持不下去了。

許多青年人都是第一次來參加武評會,見這樣的大世面,面上都掛著愉快的笑。許多人從小就說聽著自己國家內勇者傳說長大的,心裏不免就想要看看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很這一位四騏界的武魁比起武來是如何的。

不過那些傳說中的勇者就不這麽想了。明知道打不過還去給自己找虐找難看的事情,誰會幹?年輕時候為了提煉自己增長見識增加武鬥的經驗可能還會去試上一試。可到了一定的年紀知道自己資質所限畢生成就也不過如此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回避了。

就比如慈光之塔上去的那幾位。一個是開山斧的傳人,一個是流金掌的創始人。

他們身邊,劍之初、一羽賜命、撒手慈悲正雙目灼灼的看著,想著自己將來也能幹出一番成就,如他他們一般稱為慈光之塔的神話,內心便是一陣澎湃。

而那兩人被一群青年學子盯著不免內心也生出些自豪來。開山斧與流金掌幾乎是同時成名的,在當年慈光之塔洪亂之時一斧開山,一掌定乾坤,合力抗洪分流,保得慈光一方凈土,萬民稱頌。並加入了許多武林前輩之中,成為神話之一……

當然了,他們不會說,當年都是因為無衣那個難纏的家夥死乞白賴的,非拉著他們去幫忙,他們才上場的。

就如同這時候來慘家武評會一般。開山斧心煩的皺著眉頭:“不如不識紫無衣,一遇無衣終生恨。”若是他和她再晚一些進入秀士林,便不會跟那個家夥同屆了。

“他確實是個喜歡拉人落水的討厭家夥,”流金掌評論著轉過頭看了一眼那邊目光灼灼的秀士學子們,“不過,老頭子在後輩面前不要落了面子。”

雖是同屆的學生,但無衣師尹對於本次請他們出手也是下了本錢的,想到這裏二人心中便是一陣的別扭,一為受制於利的羞愧,二為無衣以利誘之的氣惱。於是從頭到尾,他們都不曾給過無衣師尹好臉色看。

這便要開打了,這是武學小有成就的槐生淇奧所期待的節目。前幾日都是各國的青年才俊的比武切磋,她簡直是懶得看,那些個武技,連她宮裏的侍衛都打不過吧。

她黑溜溜的眼睛狡黠的轉著,端看四周正在準備的人們。第二日一上場便是一些她不曾見過我武功招式,雖然武功比起她來似乎還是差了那麽一截,但也算還好吧。

比如那個紅粉粉的火宅佛獄王女,上場之後一把傘變幻紅黑,武功招式變動間,散出多多血紅色的合歡花絨,真的是好美。

還有那個一身清貴打扮的詩意天城少主,一運功天空就飄滿了淡色的梅花,朵朵晶瑩,似乎還散著香氣呢,他簡直是像來這裏表演的,而非比武。

然後是那個一身白衣戎裝的,慈光之塔小將叫什麽倒弓傳人一根羽毛的,箭矢發出會形成萬千箭雨,匯集成一條龍的形狀,威力雖然不怎麽樣,但真是好看極了,跟煙花似的……

再看看他的年紀,不過比自己大幾歲,看來很有前途,倒是很期待下次他功成之時的比武了。一定會有機會的吧。

一旁劍之初對於場上個人的武功展示分外的驚羨,尤其是一羽賜命顯露出的獨家武學,那只能用驚艷來形容。不過同樣的,劍之初欣賞是欣賞,心底裏也保持著挑戰的姿態。

不過劍之初還要多些心思,他氣惱無衣師尹竟然不讓他上場。明明他其實比一羽賜命武功還要好些吧。真是偏心的很。難怪別人都說師尹最是偏心一羽賜命了。

很快這一天的比賽又將結束了,劍之初無奈又可惜的叫上了同行之人一起回去。

槐生淇奧卻在這個時候耳尖的聽到他的聲音,那句“撒手慈悲”把他給暴露了。

劍之初心中還兀自氣惱著想去母親那裏訴訴苦,好好的說道一頓無衣師尹對一羽賜命的偏心行為。以及“嘴上說對劍之初一視同仁可心底裏還是把他特殊看待”的虛偽行為。

跟母親好好說說,要數落他一頓。

劍之初這麽想著,臉色也不大好看。本是年輕氣盛的年紀,一張小臉繃的的緊了就像是含著霜雪和他們告辭,只說:“我要回去看看母親,你們便回吧。”

一羽賜命和撒手慈悲正沈浸在喜悅之中忙著和師尹匯報,便也由他去了。

人分兩路,一路回了秀士林,一路則向曉月汀蝶。

劍之初之後,槐生淇奧緊緊跟隨,見他已與大隊伍分離,心中竊喜:也不是她怕那方人多,但他單獨一人之時肯定更好對付,也以免她不能同時招架那麽多人,教人去透風報信了。

槐生淇奧一路跟隨,跟已找定了地點準備解決他了,可走到一座山前突然被陣法阻攔,水風火木互生平衡,槐生淇奧本身屬木性,功法又是偏水,遇上這陣法就頭疼了。

“呀,早知道就和太宮好好學習排兵列傳了。”槐生淇奧運起一股氣流向著陣法中心而去,妄圖通過強力沖破陣法。卻因為沒有太過用心,那陣法受到沖擊反噬,流箭、地火、寒冰之氣交相向她襲來,因那股反噬之力太過強大,一時之間,她竟難擺脫。

那邊秀士林中,無衣師尹已經被撒手慈悲和一羽賜命,告知了武評會的情況。此時本皺著眉頭思索下一步的行動,忽然翠竹林中風鈴婉轉,脆聲如鳴,他長袖一揮,拿起香鬥起身,以是再也坐不住了。

曉月汀蝶前的鈴聲響了。是雅迪王來了麽?

曉月汀蝶前的陣法是幾年前無衣師尹親自設下的,只要一被觸動,隨即激發。為的就是再雅迪王去看即鹿之時作為通報。

那陣法設的奇妙,綜合陰陽五行之術,偏生缺金,專門針對殺戮碎島王脈武學特性所設。所以就算是包含了碎島王族之血的劍之初,如果不練《兵甲武經》,也是不可能觸發的。

這個即鹿自然是看得出端倪,但無衣曾經告誡過她:“設此陣法是為警告她與碎島之人保持距離”。她長久以來心中有數,也不會去無端拿這個作為玩笑。

可真的是雅迪王麽?

無衣師尹一路上在心中轉念許多遍,卻是排出了這個想法。前世裏因為圍殺過雅迪王,對他的武學也認識的更深些。從前只覺雅迪王武學精湛,可到那時候才是真正明白,雅迪王不愧是窮盡身心苦心鉆研的武癡,在武評會上表現出的超世武藝,也不過是冰山一角。

若是雅迪王的話,憑他現在的基礎,根本可以輕易破除了那陣法。何足觸動陣法的反噬,反而驚動無衣師尹呢?

帶著滿心的疑問到了曉月汀蝶之前,層層氣墻之中一個隱秘的位置進去,便看到了背圍在中心的一個人。

那人不過作中年人打扮,臉上沾著象征成熟的胡子,卻是掉了一半松松的掛在嘴邊。神色驕傲,雙目中透著不屑於躍躍欲試,正專心致志的和陣法中不斷湧入的流箭,地火搏鬥,額上已經因為專註而沁出點點汗水了。

一個不認識的人。他用的也並不是《兵甲武經》。

那便救吧!

作者有話要說: 聖誕禮物,今天晚上回來補師尹和槐生淇奧相遇的部分。希望大家喜歡多多留言,我便更有動力了哦,麽麽。

沈默看文是可恥的!扭頭。

☆、絕非偶然

一個不認識的人。他用的也並不是《兵甲武經》。

那便救吧!

無衣師尹搖搖頭,並沒有多少遲疑。翻袖鼓掌中一陣氣流便湧出,引周圍流水、合風之氣,加入陣中,很快便從另一個方向吹散了形成的地火。

任誰都無法想象兩人的初次對決竟會是在這種的情景之中。

無衣師尹以竹闕之風為她解開了陣法,槐生淇奧心中氣惱便是運氣一股太常雲雷直往陣法中心擊去。

這陣法方才為難了她,她可要把它給破了,一洩心頭之恨。

槐生淇奧方才看出這陣法對兵甲武經產生的作用,便改了方針,轉用的是太承那裏所學的武功。因為脫離了五行限制,反而威力更大。

太常雲雷直往天際,就要對直劈下之際,無衣師尹紫袖微轉,竹葉紛飛,四周顯露出假山流水美景。五行陣法重新化為無形,仿佛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

“公子手下留情了,”無衣師尹溫和一輯,臉上浮現出慣常的溫和笑容。

聽見他聲音,槐生淇奧便也擡頭來看了,卻見幫她脫困的是個二十多歲模樣的青年人。那人一身紫色文士打扮,身上熏著一股幽淡的香味,手執一紫檀木香鬥,做工精細。看的出是個有品位,克己寬人的書生。

可見了方才他所示之招,便也知道此人不重武功,但修為匪淺。

陣法消弭於無形了,槐生淇奧也收回手心的太常雲雷雷引。她本是變幻了面容還妝成了一位中年人,臉上沾著些象征成熟的胡子,一張臉緊緊的繃著看起來分外嚴肅。可這時候因為破陣的一番動作,臉上的胡子飛起了半邊,臉邊沁出絲絲汗。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謝你,”槐生淇奧見那人救了她,可後倆她要毀陣卻被他阻攔,一想便知這陣法是他而設,臉色自然也沒那麽好看了。

“小生得罪了,”無衣師尹聽見她的聲音,心中微動,一種奇異的猜測在心中產生。此人會是少年的戢武王麽?

但這也僅僅是猜測,無衣師尹轉而便笑了笑,前世裏終他一身印象最為深刻的便是戢武王了。戢武王生性刻板、嚴肅,對人對己都要求嚴格,是在雅迪王身邊忠臣棘島玄覺培養出的碎島王脈。

這個時間戢武王年紀尚小,不大可能讓他來慈光之塔,暴露在眾人面前。更何況無衣知道她女兒身的秘密。雅迪王怎麽可能叫她在實力不足之時就貿然創事?也不怕她身世暴露,碎島全民反對麽?

無衣師尹淡淡笑了笑,只是道歉。那人聲音清脆帶著一股子倔強和純粹,是少年獨有的音調。卻又含含糊糊,模糊之間,有種一種雌雄莫辯的魅力。

“小生怎會叫你感謝?是我疏忽,教你受罪了,碎島的客人。”

無衣師尹點出她碎島的身份。槐生淇奧先是一凜,耳後想起自己身上穿的這一身玄色綴了晶石的莊嚴鎧甲,正是扮作了玄覺那一隊的護衛士兵。

“你眼力不差!”槐生淇奧看著他謙虛而禮貌的笑容,很是受用。

此人眼力不差,而且思維迅速,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分析請形勢,為她脫困。陣法破解之後還能誠心道歉,也算是識相了。

“此次慈光之塔做主武評會,碎島客人遠道而來,卻被我所設陣法所擾,小生誠然該當致歉。得罪之處,小生願意彌補。還望貴客莫要告知貴主上。”

無衣師尹說的認真,卻見對方似乎是不屑,似乎是真相信他的說法,而略偏轉了方向,隱約可以感覺到她的目光亂轉,似乎是思考著什麽事情。

“好啊,那你可要如何彌補?”槐生淇奧立刻意味濃濃的看了過來。

————————

過了那道無形的陣法之墻,劍之初便來到了流光晚榭所在之山的另一邊——曉月汀蝶。

因是帶著些微的怒意,行走之間,腳下的白雪都飛散起來一般,鋪散在他腳下。

白雪皚皚。香風襲人,幾只蝴蝶在雪中飛舞,一邊是翠色的竹林,流動的喜睡走出一曲奇異的聲響。時不時有幾只金紅色的錦鯉躍出水面,翻跳幾下。

慈光之塔沒有哪裏比曉月汀蝶的驚色更為奇異的了。

常年居住在此的劍之初,卻是沒有半點心思流連,快步的便想屋內而去。

香風、白雪、流水、奇花……他的母親即鹿便是這樣一個人,把喜歡的東西都拼命的聚到一起,就算別人看來萬般違和,只要她喜歡她就不在乎。

當然了,那小溪上的石橋是劍之初央著她建的。

走過一座空中花園,劍之初的心緒才平靜下來幾許。才一安靜便聽得內室中有聲音,是她的母親正在與一個人說話。那方似乎在爭吵,便也沒察覺到他的到來,反而是這時候他一個緊張呼吸一滯,裏面兩個說話的人都停了下來。

“初兒,到後屋練功去,”即鹿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帶著不容拒絕的嚴厲。

劍之初本是覺得委屈,回家之後聽到屋內又動靜擔心母親,卻被她這麽一聲吼,心裏便是一陣委屈。

“是,母親,”劍之初垂頭喪氣的應了一聲,倒也怪怪的去了後方。

無衣師尹對他們母子不管不顧的日子裏,劍之初心疼母親都是極盡乖巧、向上,處處都要讓即鹿高興了。而即鹿就算是被外人笑話,被哥哥冷淡,時而留下些劍之初看不懂的淚水,到底也不曾這般生氣過。

是誰給了母親氣受?難道是舅舅?

劍之初自己都不曾發覺,此時他提到無衣師尹的時候說的既不是客氣的師尹,也不是不屑的稱他那個人,竟是用了舅舅這個詞。

算了,還是去練功吧。不然到時候數落舅舅不成,還要被母親說是小心眼。

劍之初開始練起從小即鹿教他的武功招式。

他成才早,懂事早,因為沒有父親的愛護疼惜,他自小便知道他一聲最大的責任便是保護母親。

為了保護母親只有自己堅強努力的活著,每一天都走在變成強者的路上!

可那屋裏的人到底是誰呢?直覺告訴他,根本不可能是無衣師尹。

雖然母親叫他不要管,他卻是越發的好奇。

屋內劍之初一走,才是立刻凝出了一層冰霜。

“怎麽,我該說的還說的不夠明白嗎?要我再重覆一次?”即鹿一改往日溫柔姿態,從眼神到語氣都冷的人發顫。她本是穿了一身白色的群裳,腰系一條簡單的淺白玉帶,白鞋白襪,除了發間一朵淺紅的蝴蝶飾物,一身潔白的似脫塵的仙女。

“結束了……”即鹿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越是作出生氣而憤怒的姿態,心中卻是越發的沒有底氣。一為自己的不確定,他究竟能否聽進去她的話;二為今日言辭舉動,實在是傷人傷己。

站在她身後的雅迪王眉頭緊皺,眼神晦暗不明,似乎想要說出什麽話來,確實半天也未曾開口。

結束了麽,他不由的想,卻是一刻不移的看著即鹿。

不,不可能結束的。就憑他們已經有了孩子也不可能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很傷心,緞爹西了。一度以為緞爹是素問的角色,從某種程度來說,緞爹彌補了我心裏頭對師尹的一些遺憾。在親情那塊。

大約是編輯的功力或者是理念不同,綜合而看緞爹在謀些時候被欺壓的也夠慘,用的那些計也不夠狠……但師尹明顯運氣不如他,天分也不如他……所以最後那般遺憾……

算了不說了,不是想把兩個人拿來對比,智只是心疼。緞爹死前最後一段的時候我又想起師尹了,大難當前當仁不讓,讓我想起師尹奎山之時那句,“退一步就是魔洗天下,我不退,我不能退!”

中陰界的人對緞爹又救命之恩,而慈光之塔恨他厭他鄙視他卻畏懼他的人恐怕更多些,可就算這樣,他還是時時想著那四個字,慈光永耀,無論好壞,畢竟是故鄉……

想一次哭一次……

最後很抱歉把內容分了兩節,折騰了挺久,因為每次些越是喜歡的角色越是怕崩壞掉,好吧同人其實就是用來崩的。我會努力的!求雞血!求眼淚!求嘮嗑!散粉好寂寞。

☆、兩處閑愁

“好啊,那你可以如何彌補?”槐生淇奧突然滿帶意味的說著。此人給她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而且說話和氣,為人謙虛有禮貌……和記憶中太宮與父王所說的慈光之塔之人的印象,完全的不同。

太宮總說慈光之塔之人冷漠而狡詐。父皇則說慈光之塔之人兩極分化要麽神仙般不食人間煙火,要麽高傲、冷酷、自以為是、市儈至極。

見到這人之後,槐生淇奧便想,這位慈光之塔的人應該是屬於好的那部分吧。

看他那一心求道,神態淡然平和,一身世外之香,超凡脫俗可以形容的麽。

無衣師尹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還對他這般的好感。只是看她神情,聽她之言,便只她已是信了。

因那心中那個隱隱的猜測,不免也感慨。他這一臉的和氣笑容放在慈光之塔,不定被多少人背地裏罵虛偽、做作。因他曾經手段不光明,因他喜歡用做算計和引誘,就算他誠懇坦然的站在他們面前,說的再誠懇也沒人相信。

可是這個才見面的人,竟然信了。

“不如這樣,我給你這個竹節鈴。若是你需要我幫忙,或是遇到危險便用掌風把它擊響。只要我收到你的信號,就竭力來救……幫你。”無衣師尹本是說的救她,可想到對方那人神色上的驕傲自信,不好落他面子。再者真是她的話,後世戢武王武力強悍,若真是遇到危險,怎麽是他可以幫上忙的。

看他不屑,又補充道:“在這慈光之塔,倒還沒有幾件事是我做不到的。”

本來只是一場再尋常不過的幫助。在利益驅動與慈光之塔的安危之外,若只是慈光之塔一個再簡單不過的老師,甚至的平民,他的願望都是幫助更多的人,而不是去算計和殺戮。

縱然有些話,說出來也沒人相信。

但他雖有試探,也不願太深,就如同他一直以來保持的習慣,不和別人相交過深。

“你看這閃著光的空鈴,只有三枚,三枚光熄,我就償還清了。”

冷靜,睿智而謙卑的人。槐生淇奧欣然收下了那竹節鈴,拿在手中一晃,竹節之下紫色鈴鐺搖晃卻是沒聲的,湊近了傾而聽,卻是一陣稀稀疏疏夢幻般的天籟。

“不差!”槐生淇奧幾近讚嘆,她想說很好,可到了嘴邊也只是說,那東西不差而已。

想著他說的補償之法,槐生淇奧運氣掌風,灌註其中,鈴音清脆綿長,卻似牽出一陣紫色的光芒合著外層的綠色隱入天際。竹節鈴之下一枚閃閃的鈴中之光撲閃了幾下便熄滅了。

同一時間無衣師尹翻袖,掌心便出現一枚竹葉也變換著,散發著瑩紫幽淺綠的光,是那邊竹節鈴中的熒光回到他身邊了。

“你是試驗還是有要幫忙的?”

“試驗,順便說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倒是想看看你的本事究竟如何了。”若是廢物,也是幫不上什麽忙的。槐生淇奧烏黑的眼睛一轉,狡黠而靈動。

“但說無妨,”無衣師尹輕聲而笑。眼眸閃爍著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心中便唾棄自己,不自覺的又是帶上了算計。

####

站在她身後的雅迪王眉頭緊皺,眼神晦暗不明,似乎想要說出什麽話來,確實半天也未曾開口。

“你是碎島之王,我是慈光首輔之妹。涇渭分明,沒有明天的感情還有什麽可說?臥鋪以為你離開那日便是決定好了……”

早便即鹿聽說,雅迪王來到了慈光之塔參加武評會。可眾所周知,雅迪王每年都是要來參加的,這也不是什麽新聞。

可她確實沒有想到,雅迪王竟會這麽突然的來找她,而且是在無衣師尹眼皮子底下,在曉月汀蝶——這個她懷念他,懷念出恨的地方。

“快走吧,再下一個人進門,我可保不住你了。這裏到底是慈光之塔,碎島之王陛下你總要顧忌些身份。”想到方才劍之初進來,差點撞破,即鹿就是一陣的不舒服。

雅迪王曾經是她最愛的男人,可說到底,沒有劍之初重要。劍之初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她不願交他受到一點點的損害。而面前這個孩子的父親——如果成為劍之初成長的阻礙,她也不會在乎曾經的那一點點感情了。

“你是怕無衣師尹發現嗎?不用怕,就算他發現也沒關系,我就是要告訴他,告訴所有人,你即鹿是我鐘愛的女子,劍之初是我的孩兒……”

“他不是!”即鹿急急搶道。

真的被發現也無所謂麽?那曾經為什麽有所謂,現在卻無所謂了呢?

一時間即鹿只覺得好笑,聽他提到了劍之初心中那根敏感的神經立時就繃緊了。

“他不是你的孩子。”

“他是,武評會的時候我看到他了,他和幾個同齡的少年走在一起,他和我小時候長得很像,額頭卻是像你的,很清秀俊朗……”雅迪王回憶著他見過的少年模樣。

“初兒是我的孩子,誰也不能奪走他!你有你的一對好孩兒,為何還要來奪我的!你太!過!分!了!”

突然出口吼了起來,心裏一陣心如燒灰。

她算是看出來了,雅迪王在武評會還沒結束便來這邊找她訴情根本是早有預謀,表面是說多麽的舍不得她,其實不過是想要走她的孩子,這她決不允許!

可是他明明有一對孩兒,為何還要來這樣做?是不滿足,還是欺她女子弱流?

想到這裏即鹿便是一陣心酸,想當初自己對他癡癡傻傻,還將最心愛的傾雪劍送給了他做定情物。此刻看來,竟只是這麽個渣渣。

“想要帶走劍之初就先殺了我!”即鹿說的決絕,言辭相逼,竟真的閉上了眼睛。

雅迪王一擡手,卻是伸手過去想要觸碰下那熟悉的眉角。怎麽那個熟悉的人此刻竟都是說著他聽不懂的話。

她的孩子,不就是他的?難道不是他的?可那孩子分明有一頭象征著殺戮碎島王族血脈的金發。

“別碰我!”即鹿不耐的多了過去。雅迪王抓了個空,便尷尬伸著手在空中,兀自徜徉。

大概即鹿說的也有那麽一點對。雖然他是想來看看她,卻確實是在看到劍之初之後做下的決定。劍之初已經成長成為一個優秀幹練的少年,可她卻從來未告知過他。

若說他對她因碎島國事回國之後便閉關,算是對她不管不問,那麽即鹿一直隱瞞著劍之初的身世,直到他都這麽大就完全沒錯麽?

但他也不願就這樣去問她。大約是自己也心裏也清楚,但凡他對他們母子有夠關心,即鹿就無法將劍之初的存在隱瞞這麽些年。

相逢之時,即鹿正是少女意氣的年紀,風華正茂,而他已經……

那個年紀,因為一時的情迷而去學別人享受愛情滋味,到頭來竟是這樣的結局。

可即鹿還在風華,他已是過了可以任性隨心發作的年紀。

來的一路他都在想,老天這算是對他的懲罰嗎?先是衡島搶奪了王樹之氣,再是王樹產下一對女嬰,然後他當年的無心之情,竟結出這麽一個果。

那是一個男孩,雅迪王在心中對自己默默說了幾次。

如果那個孩子能到他的身邊,碎島的一切都已經回歸正常。而留在慈光之塔的話……也不免將來成為大患。

“你走吧,不要再叫我看到你。”

虛偽!比無衣更加虛偽!

她曾經看中的真誠、淳樸愛武如癡的男人,竟然是這個面目。

——————

雅迪王走後,劍之初才從練功房出來。他在練功房打坐了一陣,便是一直忍著怒氣聽完的。

即鹿的曉月汀蝶本是修築奇妙,練功房與即鹿的房間相連通有一個密道。從前劍之初與即鹿住在一起便是這樣。後來劍之初長大,那條密道便也沒堵上,倒也方便劍之初練功至餘照顧到母親。

只是這次回家聽到那一番爭吵劍之初驚異又恐慌,到底是小孩子想到和他母親吵架那人是自己的父親,心裏便是一股異樣的感覺。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竟然是真的!我的生父真是殺戮碎島的人!”

“是,是殺戮碎島的沒錯。不僅是碎島的而且是碎島之王,所以你有這一頭金發!”即鹿生硬的說著眼睛看向遠方,沒有焦點。“他想將你搶走,帶回殺戮碎島,你跟他走麽?”

聽到即鹿這麽說了,劍之初本想高興些,可一見了她那樣的表情怎麽也和高興沾不上邊兒了。他本是心中覆雜,獨自長大的孩子,比同齡人都早熟些。但早熟歸早熟,到底還是個孩子,心裏對自己的生身父親有種一種發自內心的……犢慕,或者說是執念。

“不能我們三個一起走嗎?”劍之初的問話顯示出了心中的不安。

即鹿搖搖頭。

他希望有一天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並且聽到那個人承認……可是若有一天,那個人的出現要帶給他的母親傷心的話……

他還是會選擇不要這個父親。

“那,現在怎麽辦?”

“無論如何他都是你的父親,可未來你要如何做,在於你,而不在你的出身。”即鹿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就像小時候一樣,“而且這也要看我哥他怎麽做了。不是我說要怎麽做就一定能成的。”

劍之初似乎明白過來,心中一片澄明。

緩緩的道了一聲是,便很快下去了。

那母親的意思是根本不要管那個人了,好吧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父親是誰。但是那個人已經和自己沒有什麽關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沒好好讀書的原因,文寫的有點飄。而且爆字數了。廢話是不是多了,好心虛!某雲是個話嘮,時間久了總能適應的對吧?

哎。原定三千字拆成兩章還能超過三千……

最後吐槽霹靂最近舞臺上,麥麩都是一對對的,看的人暴躁啊,特別是我鐘愛的小墨墨,最後就眼睜睜的看著小冰冰和小布布,那個小眼神啊~

另,步香塵真美啊~聽她意思,她果然就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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