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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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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禾覺得溫母最近好像有點奇怪,仿佛那日從華林寺來回後,便似乎日有所思的模樣。

比如說,做飯的時候偶爾會一個不小心多放了幾把鹽,或者忘記放鹽了,再比如說,某些時候,她會直直地看著不知什麽在發楞,時不時會忍不住抿笑,看得溫禾好奇不已,甚至還會在固定的時間出去,待回來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輕哼著小曲兒,仿佛遇上了什麽極為好的事兒似的。

但讓溫禾感覺到古怪的並不僅僅只有溫母,就連老宅子裏養的那只小白鼠都有點怪怪,以前小白鼠總愛抱著小香瓜,就能啃上那麽一整天了,可最近這會兒,小白鼠卻是對水果沒什麽興趣了,就只愛跟在溫母的尾後走著,一雙小綠豆眼就這麽緊緊黏在溫母身上,一臉極為喜歡的模樣,看著護著溫母,就像是看到什麽極為喜歡的寶藏似的,護得很了,還緊張巴巴的,看得溫禾不禁一楞一楞的。

不過溫禾並沒有多想,在她看起來,小白鼠最近忽然很喜歡跟著溫母走的情況雖有點古怪,但影響也不大,畢竟山裏的動物都有靈性,喜歡跟著誰也是正常的,大貓不也喜歡跟著她走嘛,這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而溫母的情況,孫大娘曾偷偷跟她咬過耳朵,說溫母的說不定是桃花開了呢。

這樣的認知,禁不住讓溫禾緊張起來了,後來偷偷觀察了一會兒後,更是確認了,躊躇了良久,終在某一日,溫禾忍了忍,終是沒忍住,擔憂地問了出口,一下子將溫母給鬧了個紅臉,一開始本想擺擺手說“沒有那麽樣的事”,但見到溫禾極為認真極為擔憂的表情,溫母猶豫了一下,終是紅著臉,吱吱語語地將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兒給說了一遍,末了,溫母還強調道:“不過小禾你放心,媽媽沒,沒有答應呢,像我這樣的人,又怎麽配得那麽好的人呢,那人很好,很貼心也很博學……還長得很好看,無論怎麽看,他都值得更好的,我並不太配上呢……”

聽到這話,溫禾頓時就跳了起來了,她從不認為溫母配不上誰,在她眼中,溫母是最優秀的,並更值得更好,她之前之所以會那麽擔憂,不過是害怕溫母可能會被騙,對方可能是甩著溫母在玩而已,但現在確定並不是那麽一回事,而是溫母在猶豫著並自卑著,溫禾便怎麽都忍不住了,連忙就說道:“才沒有那樣的事兒呢,媽媽,你不用顧忌我,如果那個叔叔不錯,你可以帶回來給我看看,如果是個好叔叔,我會支撐你的,而且,媽媽,你長得很好看,也不醜,以前不過太瘦了而已,等吃肥一點就絕對能變得很好看。”

溫禾這話雖有母親情結在,但卻也沒有說謊話,溫母最近確實是越變越好看了,本來溫母的底子就不錯,而且還頗有氣質,不然,當初顧建銘也不會在沒有什麽感情的基礎上看上了溫母。

而重新清醒過來、放下了心結的溫母,更像是脫胎換骨一樣,氣質頓時也上升了好幾層,再加上溫禾時時刻刻都給溫母補身體,特殊水果什麽的也少不了,漸漸地,溫母瘦尖的臉便變的是圓潤起來,還帶上了好些氣質,尤其笑起來的時候,溫婉又甜,看著好看至極。

甚至毫不誇張的說,氣息逐漸變得好起來的溫母,被村裏的好幾個未婚的小夥子看到後,都禁不住好一陣臉紅,不太敢和溫母說話了。

於是,當晚,溫禾兩母女可是說了一整夜的悄悄話,似乎將話給說通了,半夜都能聽到從房間裏傳出來的輕笑聲。

一直在外頭極為緊張地盯著的渭小白鼠,可是急得不成,支起身體便探頭探腦地想往裏面瞄著,當他聽到類似什麽“叔叔人好的話,絕對可以”的話,便差點興奮得整只鼠都快要跳起來了,一下子笑得連那雙本來就小的綠豆眼都快看不到了,其模樣猥/瑣至極,直讓邊上的沈大貓看得極為不順眼,下意識就想伸出爪子將某個家夥給踹飛,讓他清醒那麽一下。

要是換作平時,和沈晏勢不兩立的渭閻王,早就極為氣憤地抓回去,然而這一次,渭閻王卻只是看了沈晏那麽一眼,卻是動也不動,連躲閃的意思都沒有,就這麽極為大方地說道,顯然心情好極了,“讓你一回,只要不打臉就好,要是臉花了讓我媳婦擔憂了可咋辦?”

讓他一回?聽到這話,沈晏有點氣笑了,老渭這家夥什麽時候長這麽大的臉了,說什麽讓他一回?也不看看這八十多年誰勝誰負得多,什麽時候就需要他讓著了?等等,不,等等,好像有些什麽不對,他剛剛好像聽到了一些不太符合時宜的話……媳婦?老渭這個老光棍哪裏來的媳婦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溫母的聲音正好從裏頭傳了出來,只聽她是這麽說著的,“嗯?名字麽?他叫宋渭,宋朝的宋,渭河的渭……”

宋渭?宋朝的宋,渭河的渭?這名字不就是,不就是……老渭這家夥的名字?難不成,難不成說,老渭這家夥所說的媳婦便是……

猛地一下,沈晏整只貓都楞住了,並且在意識到某些關鍵的東西時,整張貓臉都黑了。

原因不是別的,僅僅是他想到極為重要的一點,他心裏早就已經認定了溫禾那個丫頭是他的了,而溫母是溫禾那丫頭的媽媽,要是老渭這家夥要真和溫母走到一塊兒的話,那樣的話,老渭那家夥不禁成了他的那啥?

想到這一點,沈晏的臉便更黑了,尤其見著老渭那家夥一臉粉紅泡泡的模樣,看著更是礙眼至極,心裏好一陣憋氣,爪子就這麽直接往前一伸,下意識就想直接狠拍下去,但在即將拍到渭小白鼠的時候,卻是硬生生地將動作給頓住了,也不知道想到些什麽,楞是將狠拍轉為撈,將小白鼠撈到了自己的面前來,貓眼警惕地四周,再三確定周圍並沒有什麽人後,便猛然壓低了聲音,臉紅紅,含糊地說道:“餵,老渭,你究竟是怎麽辦到的……?”

“什麽怎麽辦到?”

“就是那個啊,你什麽時候和溫母對上眼的,你們不是才認識幾日麽……?”

最重要的是,看樣子,溫母似乎還真迷上去了?!原本沈晏覺得自己和溫禾那丫頭進度還可以,但和老渭這邊一比,便感覺一個天一個地,完全就是不同的待遇,頓時便感覺什麽都不是滋味了,一時沒忍住,便是壓低了聲音問出口了,畢竟老渭這家夥,和他的情況看著差不多不是嗎?況且,論認識的時間來說,他認識溫禾那丫頭的時間,可是比老渭這家夥認識溫母的時間要長多了。

然而,在下一刻,沈晏便是後悔了,本來以為能得到好的建議,誰料,老渭那家夥竟是極為嘚瑟地瞄了他一眼,直樂道,“還有什麽原因,一定是因為我長得太好看了,在變成人形的時候,阿怡便被我迷得不要不要的……”

而渭閻王嘚瑟的結果便是讓沈晏額上的青筋直跳,忍了忍,終沒有忍住,手下猛地一個動作,將某個討人厭的家夥給毫不留情地狠拍成鼠餅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什麽時候才能變回本來的樣子啊?就老渭那模樣也這麽容易能將媳婦給拐回來,那麽,按照他的臉,不就是更容易拐了呢?

沈晏難得察覺到臉長得好看的好處,但現在問題是,還不能變回來這才是重點,明明他已經隱隱察覺到時機差不多到了,他遠在沈宅的本體封印已經隱隱有那麽幾分松動了,就差那麽一個時機,那麽一個讓他的靈魂重新回到他身體的時機。

而沈晏的這種感覺確實並沒有錯,沒幾日後,沈修便被沈家主宅給喊回去了,而且,這一走,連連走了將近一個月了,就連常來的季長鶴也是滿臉愁容,表示最近連他都沒有機會見到沈修,似乎沈家主宅那邊出了大事了,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像是那樣的事,即便再大的事,他都不會將近一個月都見不到沈修。

但不得不說,沈家,確實是出了大事了,在沈修消失了整整一個月後,溫禾卻是連續收到了張大仙,以及玄鳴大師的消息,張大仙給她的消息則是表示最近玄學界可能會重新洗牌,沈家可能要倒了,讓她這些小輩盡量不要去摻和,但具體是什麽事,張大仙卻是閉口不談。

而玄鳴大師則是給了她另一個更大的消息,“彰老身上並沒有找到玉牌,現在還不知道玉牌的去向,但現在這會兒,沈家可能要倒了,禾小友,你最好還是不要牽連進去,經彰老那麽一件事,現在玄學界究竟有沒混進內鬼,究竟有多少內鬼都不知道,一旦被扯進去,就太容易被牽連上了……”

看樣子,似乎是上回大山封印的事兒,還有那個幼兒培訓所的事兒,已經讓玄學界感覺有點不太對勁起來,甚至無論是張大仙,還是玄鳴大師,都隱隱地給溫禾透露了一點信息,似乎現在這麽一查,還一連串牽起了很多舊案,最近這段時間,玄學界可是連連推到不少舊案進行翻查。

據說整個玄學界都快要忙瘋了,更為可怕的是,還真是發現這其中有著不少蛛絲馬跡,幾乎所有的事兒都能串聯起來,似乎背後有些什麽人在暗地催眠著指使著,讓不少心智不定的玄學弟子背叛了玄學界,光是已發現背叛了玄學界的玄學弟子就有將近百人,還沒有發現、隱藏在玄學界內部的弟子究竟又有多少?這簡直不能想象!

雖沒有參與到其中,光是聽張大仙和玄鳴大師簡略的轉述,溫禾便已感覺到這背後玄學界情況究竟有多嚴重了,但溫禾還有一點不太明白的,玄學界動蕩的情況我知道,但為什麽說是沈家要倒了?這兩者似乎並沒有什麽聯系。

“確實,咋看似乎這兩者並沒有什麽關系,但壞在壞在,沈家的這個位置,有太多人偷窺著了,更為糟糕的是,沈家最近這幾年還沒有出什麽亮眼的弟子,而且……沈家的旁支有弟子背叛了,人已經被玄學界控制住了,但卻是爆了一個驚天大消息:原來沈家的那位沈晏還沒有死,他人就在沈家主宅裏。”

這樣的一個消息,別說是身處於玄學界中心的玄學界弟子了,就連溫禾這個並不怎麽接觸、不怎麽關註玄學界的,聽到這消息時,都禁不住瞪大了眼,楞住了,“沈晏沈大師他……還活著?”

“很不可置信是吧,但確實他還活著,甚至還保持著八十年前消失那時的模樣,沈家主宅迫於壓力下承認了這個事實,但也表明了沈晏的情況很特殊,像是活著,但又不像是活著,可這麽一出,卻是讓玄學界懷疑玉牌是沈家給弄丟,又或者是故意隱藏起來了,畢竟沈晏和玉牌是一起消失的,不可能沈晏找到了,玉牌沒有見著……沈家主宅已經破釜沈舟邀請眾多玄學大家讓沈晏醒來了,要是醒不來的話,恐怕大廈將傾,沈家多年的輝煌也就終結於此了。”

這麽的一個消息,可是讓溫禾足足消化了良久,忍了忍,溫禾終是忍不住登上了那個,除開那次大山封印後,便沒有怎麽上去過的玄學界論壇,才一登上去,溫禾便已能清晰地感覺到玄學界現下的動蕩氣氛了。

和上回登上來的感覺完全不同,上回玄學界論壇熱鬧歸熱鬧,雖然玄學界弟子間偶爾也略有摩擦,但他們普遍都是極具正義感的,都將砍妖除魔視為己任。可現在,溫禾剛一登上去,陷入眼前的,幾乎全都是質疑和懷疑。

玄學弟子相互之間懷疑對方究竟是不是內鬼,各大掌門懷疑玄學界總部執行不力等等,而當中成為最大爭論的,便是沈家究竟還有沒有領導玄學界的能力,坐在那樣的高位之上已久了,既然沒有的這樣的實力,是不是該換人了,玄學界優秀的大家族可是一點也不少。

“你們怎麽能這樣說話,沈家領導得好好的,怎麽忽然要換人呢?我並不認為沈家領導不力,現在有多少能力不夠、財政窘迫的玄學弟子,都是依靠著沈家扶持的?”

“呵,那是你們弱雞,既然是弱雞就不要說話,沒有強者的玄學界算什麽樣子,再多的弱雞也沒有用,而且,哪裏好?要真這麽好,現在玄學界就不會亂了,這還不是沈家領導不力?”

“這是哪裏混進來的內鬼,這麽想沈家倒,不可能!沈晏還活著呢!只要有沈晏在的一日,沈家就不可能倒!”

“你們在說什麽瘋話?你們沒有看到嗎?沈家自己都沒法,邀請各地玄學大師過來喚醒沈晏了,沈晏那個樣子,活著和死了,一個樣。”

整個論壇吵得厲害,即便隔著整個網絡,溫禾都能感覺到極為緊張的氣氛,仿佛快要打起來似的,幾乎每個貼子都是這樣的情況,溫禾溜了一圈,總算是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了。

玄學界動蕩,內鬼頻發是背景,但是,讓沈家變得被動起來的主要原因並不是這個,而是因為沈家被人惦記上了,不僅僅是在高位方面,更是因為沈晏的那枚玉牌。

按照常理來說,那枚玉牌是獨屬於沈晏的,應歸由沈家,而不是他家,但各大家族卻認為當下沈家的實力,已經沒能力也沒資格再看管那枚玉牌,畢竟玉牌裏面藏著的東西太過於珍貴了,要是落入了壞人手中可是得不償失,還不如交由玄學界看管,或者分享出來,並且堅定地認為那玉牌就藏在沈家裏,才會鬧出這樣的大事。

說到底,還是人心問題,或許有部分玄學界弟子確實是真擔心現在的沈家無法保護玉牌,但不乏當中渾水摸魚,存在其他心思的人在,況且,玉牌並不在沈家人手裏,而是在她手裏啊,如果沈晏還真活著,還真能醒過來的話,沈家的情況估計就能緩解了,而且,她身上帶的這枚玉牌說不定也能物歸原主人了。

不成,她得到去沈家去看看,在某種程度上,這事兒,與她多多少少有那麽幾分關系。

這麽想著,溫禾便是翻找了頂置到最頂上,沈家邀請各大玄學大師的貼子,看了看內容,似乎沈家這次還真的是最後一拼了,不僅出了大價錢作為報酬,甚至還開口說了,要是沈晏能醒來,可以挑選現下沈家所有的高級法器數件,並且若沈晏同意,甚至可以將玉牌的內容一觀看。

前面的報酬和高級法器已經夠豐富了,但明顯最為誘人的還是最後一項,但很明顯,玉牌並不在沈家人手裏,沈家這麽說,是為了一拼。

也是,只要沈晏醒來,玉牌的事兒基本上就解決了,畢竟作為玉牌的主人,怎麽可能不知道玉牌在哪裏,即便真不知道,也會知道那玉牌裏的內容,這麽一來,為了一睹玉牌裏高級陣法,便有不少玄學大師歇盡全力為之一搏。

但並不是所有的玄學弟子都能稱之玄學大師,這一次,沈家明顯設置了高門檻,過來的玄學大師,必須得要滿足一個條件,至少得要在玄學界實力排行榜上排名前八十名以內。

這樣的一個門檻,可是一下子砍到了不少蠢蠢欲動、想進入到沈家渾水摸魚的人了,畢竟這前八十名,可不是這麽容易進入的,基本上全然都是靠對玄學界的任務成功度進行評斷的,而且在所出的任務中評分越高,便更容易擠近實力排行榜。

前八十名啊,看樣子她應該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看看能不能讓張大仙和玄鳴大師帶自己進去了,他們兩人都在前八十名之內,想了想,溫禾便是將自己的意思和張大仙還有玄鳴大師說的,當然,溫禾可是沒那樣的膽子說沈家的玉牌就在自己身上,只是說著自己這邊或許有能讓沈晏沈大師醒來的方法。

溫禾說這句話,其實是有點心虛的,她只是想著玉牌說不定會和其原主人有聯系,能讓沈晏醒來,或者讓沈晏醒來之法,就在這玉牌裏頭所記載的眾多陣法裏。

不過,溫禾這話,張大仙和玄鳴大師都沒有怎麽懷疑,畢竟他們一直都以為溫禾出身於一個隱世玄學世家,有些什麽神奇的方法還真的說不定,而且,他們確實還真的想那位沈晏能夠醒來,不管是對於沈家的地位保障,還是對於玄學界現下動蕩的鎮壓,都具有極大的作用,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中,當下並沒有誰能比過那位玄學天才,沈晏了。

正好,玄鳴大師和張大仙似乎在一起喝酒,兩人商量了一下,便決定讓排名較低的張大仙來帶人,這樣會不太引人註意,避免引來其他道友不懷好意的陷害,畢竟當下動蕩的玄學界已經不以前,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攻擊的一方,究竟是不是內鬼。

事情就這麽商定了,當日溫禾將會和張大仙、玄鳴大師一起到沈家去看看情況,不過,但張大仙在查看到溫禾在玄學界論壇上的數據時,眉頭禁不住微微擰了起來,疑惑地問道,“不對啊,禾丫頭,你的賬戶數據貢獻值怎麽還是零,當時你在那大山封印裏的表現可是一點不差啊,還有,你不是和玄鳴那家夥一同出來麽?據我所知,易家人和玄鳴,對你的評分都不低,得到的貢獻值已經也不少才對,怎麽什麽都沒有,你是不是沒去接收貢獻值?”

被張大仙好一頓訓話,溫禾聽得一楞一楞的,好一會兒,才好好地明白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原來每次出任務完成後,玄學界論壇都會根據任務共享,他人評分等等,進行貢獻值統計,而這貢獻值,便是玄學界實力排行榜排名的主要依據,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說,貢獻值積分會直接打進賬號裏,並不需要再做格外的操作,但是溫禾那會兒才剛剛第一次參加任務,第一次參加任務的人想要領積分,就必須先證明再三實名認證,帶完全確定賬號無誤後才會顯示貢獻值積分。

而溫禾,除了第一次上來論壇這邊來領任務之後,便沒有再上過來了,所以一直都沒有進行再三實名認證,那些貢獻值積分自然也是一直都沒有打過來了,甚至可以說,因為溫禾一直沒在登陸,連系統多次頻頻提示需要進行認證的消息都沒有看到。

現在被張大仙這麽一說,溫禾才翻了翻自己的賬戶信息,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忽略了很多系統消息短信都沒有查看,都是提示溫禾進行再三實名認證的,這會兒,溫禾並沒有猶豫,便是按照上面的指引進行認證了,大約十幾分鐘後,便見到眼前彈出了一個提示框,只見上面寫著:“認證成功,現在系統將會統計貢獻值積分。”

於是,沒多久,只見‘滴滴’的好幾聲提示,溫禾空蕩蕩的賬戶積分,便是一下子多了很多積分出來,顯得沒有那麽醜了,積分更新後,溫禾便看了一下實力排名方面,卻是發現並沒有排名顯示,果然,和她自己預計的差不多,她的實力排名果然是在實力排名榜開外,連五百名以內都排不上,這正是溫禾預料之中的事兒,不過,這麽弄起來,她的賬戶倒是像模像樣得多。

而再看多了一會兒,溫禾便沒有什麽興趣地退出玄學界論壇了,打算等會兒將她過幾日就會到沈家那邊去看看的事,給季長鶴、阿山還有溫母給交代一下,畢竟按張大仙的話來說,這麽多玄學大師聚集在一起,恐怕一時半載沒有快能解決,估計至少得要在沈家呆上三日左右,吃住方面沈家會包,這並不用擔心。

然而,溫禾不知道的是,當她離開玄學界論壇沒有多久,很久沒有變動的實力排名榜竟是忽然間刷新了,在前二十名的排名裏,竟是多了一個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賬號,但上面的信息卻是全然是匿名信息,只能看到這個賬戶邊上,玄學界總部給予的最新評價是:陣法大師。

“臥槽,這是誰啊?怎麽忽然間就直接空降到第十八名,還這麽幹脆直接判斷為‘陣法大師’?!要知道,上一位要評定‘陣法大師’的那位可是折騰了將近三年啊,才被玄學界總部認可,怎麽這會兒,又一個‘陣法大師’忽然空降下來了,而且實力排名還這麽高,是誰家的弟子,這究竟發生了些什麽事了?!”

“這是重點麽?還還不是重點啊,你們究竟有沒有發現,這是個新賬戶,雖然個人基本信息匿名了,但還能看到這個賬號的註冊時間,才不過是大半年左右,是新入行不久的玄學弟子?這這這……這不可能做到吧?”

可現實就這麽擺在他們的面前,還真有人做到的,而且似乎還是一口氣做到的,並且讓玄學界總部直接判斷為能勝任‘陣法大師’之稱!

這人……究竟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厚臉皮推一個文文~

《娛樂圈各路大佬都是我氪金養的崽》酩酊小醉文案:於瑜幾年前意外得到了一個養成APP,養了娛樂圈無數大佬,有的成了影帝影後,有的成了歌神天後,也有的成了導演編劇,總之每只崽崽都在於瑜不要命地氪金下,一路大爆發光發熱了。

而三流小藝人於瑜,嗯,出道了三年都紅不了,說是不難過是假的,但親媽只要看看崽崽成功就滿意了,向來樂觀的於瑜,甚至已經做好退圈搬磚的心理準備了。

而就在於瑜準備退圈參加最後一檔綜藝節目的前夕,曾經被於瑜養過,現成為各路大佬的崽崽們,陸陸續續地被系統反饋得知了一個真相:原來在他們最困難的、難到快要熬不過去的時候,一直有人在身邊幫助他們的感覺並不是錯覺,而是真的,而那個人就在眼前。

於是……出道三年都依舊默默無聞地於瑜忽然爆了,忽然被一群大佬給無條件地寵上了天!

“臥槽,駱影帝是你什麽人?為什麽對你那麽好!”

“天啊嚕!我女神是不是喜歡你,為什麽只對你笑得那麽甜!”

“還有我的歌神,萬金都不應的歌神,為什麽只為你深情寫歌!”

那個叫於瑜的藝人,究竟是誰?!為什麽大佬都對她這麽好?!

於瑜:……別問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氪金養了幾個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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