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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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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別怪沈大貓會禁不住胡思亂想,主要還是因為溫禾最近這段時間對它可溫柔了,不僅事事依著他,還是服務到家,他說要抱就抱,即便手酸都抱足了一整天,還會給他很舒服地按摩貓背。

這丫頭……該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一開始的時候就對他好得不成,眸子裏處處都透露喜歡,到了現在這會兒,有了時間的醞釀醞釀,這丫頭肯定是更加喜歡他了吧,最近那個季家小子買回來的電視上都是這麽拍的,說一個丫頭對誰誰別樣不同,那定然是對他別有心思了。

那可怎麽能成了,這麽喜歡他可不好,他現在是一只貓的形態估計還能陪陪這丫頭,哄哄著丫頭,但總有一天他還是要回去的,要是沒了他,那丫頭不是要哭死了吧?他真的是罪業深重,要是等他回到了他原來的身體裏,恢覆回本來的模樣的話,到那時候,他還覺得自己對這丫頭感覺還不錯的話,說不定他還能哄哄丫頭,做一些平時那個丫頭喜歡做的事兒。

當然,有些事兒是斷然不能做的,比如說,摸貓蛋蛋什麽的,這麽點兒的壞習慣可是一點兒都不好,但如果,要是在未來真的發展出某些最親密的關系的話,也未嘗不可?

這麽想著,一不小心又腦補了某些場面的沈大貓,便禁不住有那麽點兒燥熱、臉紅起來,身後的貓尾巴不□□分地甩了甩,但當他的貓尾巴一碰到的溫禾的手臂,便下意識地放軟、放輕起來,避免自己的尾巴拍打到了溫禾的手臂上。

微微一擡頭,還能見到那溫禾柔和好看的側臉,禁不住,貓身微微往前一傾,貓臉便給了溫禾一個輕蹭,還難得沒有‘呼嚕呼嚕’聲,而是軟軟地‘喵~’了一聲。

這一聲‘喵’聲可是直接軟到了溫禾的心坎上去了,下意識地抱緊了懷中的大貓又回蹭了那麽一下,對今兒大貓的溫順和暖萌,覺得喜歡得不成,恨不得有種抱著大貓轉上那麽兩圈的沖動。

然而,當一想到這會兒到S城裏去主要的任務是什麽的時候,溫禾禁不住對大貓更覺憐惜,等擼了好一會貓,平覆好心情後,溫禾才繼續出發,因為怕大貓不習慣外面的環境會害怕,一走出到了外面的村口,溫禾便喊了車直接載到目的地去了。

預約的獸醫院算是S城內最出名的,司機一聽就知道位置在哪裏了,倒是沈大貓聽到獸醫院這個名字,禁不住有點疑惑地看了溫禾好幾眼。

知道大貓通靈性,能聽明白自己的話,怕還沒有去到獸醫院大貓就產生強烈地抵觸感了,便是邊給大貓按摩順毛,便解釋道,“沒事兒,我們這會兒是帶你去檢查一下,看看身體狀況如何的,感覺你最近好像不太好。”

溫禾這麽說,沈大貓很快就明白溫禾所指的什麽事兒了,原來是指他最近的狀態有點反常的事兒,這也難怪,畢竟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太尋常,但這當然與他身體好不好並沒有關系,他現在大貓的這形態的組成,本來就是靈氣凝成實體,即便到了獸醫院也不會檢查出什麽來,最多也就是看到一副很正常很健康的貓身體而已。

所以說,溫禾要去獸醫院的這事兒算是有那麽點兒小題大做了,但溫禾擔心自己的情況,要帶他去獸醫院檢查看看這操作也是最正常不過了。

這麽想著,沈大貓也能理解溫禾的做法,畢竟這丫頭不知道他現在身體靈氣運行的情況,會有這樣的擔心也是很正常的,而且他也不好開口解釋,畢竟他現在是一只大貓呢。

這麽想著,沒一會兒,沈大貓又重新變得溫順安靜起來了,重新賴回到了溫禾的懷裏,讓她幫著自己擼擼貓背、順順毛什麽的。

從大山那邊開車到S城的城內花不了多少時間,估計也就二十分鐘左右,這還是因為今兒剛好是周末,人流和車流比較多的情況下,路上耽擱了好些時間。

待抵達獸醫院門口,付了錢準備下車的時候,司機還是忍不住多看溫禾懷中抱著的大貓幾眼,笑著開口道,“我這是第一次見不帶貓包就帶貓出門的,還是這麽大的貓,我還以為這貓會鬧騰呢,卻不曾想乖順得很。”

說實話,聽到司機這麽說,溫禾才想起了帶貓出門最好帶貓包這玩兒意,不然貓會容易跑丟,但溫禾這會兒不是第一次養貓嘛,自然也就不知道這回事了。

而是這大貓賴在她身上的時候可是乖順得很,更讓溫禾完全沒想到貓包的這件事兒,不由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掩飾道,“哈哈,謝謝誇獎,我家大貓確實很乖,不過用貓包的話,因為我家貓長得太大,到裏面去可能不太舒服,也就沒有帶了……”

溫禾也以為司機是好奇一問,直至等下了車,溫禾才發現自己不帶貓包似乎看起來異常搶眼,基本上來獸醫院的養貓人都將貓給裝進貓包裏給帶過來的,而且就這麽抱著大貓的溫禾顯得很搶眼,不僅僅限於那只很大很威武、很少見的大貓,更是因為本來就長得不錯,氣質還暖萌的溫禾,也拉去了不少註意力。

才剛下車沒有一會兒,便有帶著大狗的寵物主人忍不住過來搭話了,朝著溫禾就是露出了一個很陽光、很燦爛的微笑來,說著,“你好,你也帶著寵物來醫院檢查的嗎?這……酷哦,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這麽大的貓,看起來真威武的樣子,是我喜歡的那種,原本我也想養一只這樣的貓,但沒找到,就只能退而求次養只威武的狗子了,但大力也是很不錯來,來,大力,給漂亮的小姐姐展示個威武的身姿看看……”

說著,那個年輕人便拉了拉他養的狗,想讓自己的帥狗子給溫禾露上帥帥的一面。

然而,出乎意料地,平時格外威武的狗子大力,卻是一反常態地畏縮起來了,像是看到了什麽極為害怕的東西,忽然極為驚恐地‘嗚’了一聲,直接強硬掙脫了脖子上的繩子直接跑了出去。

這一下,可是直接將那個年輕人給整懵圈了,看著自己本來該是很威武的狗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辦就好,下意識轉頭說想和溫禾說上一句什麽。

然而,他才剛擡頭,便猛然間醒悟他家狗子是被什麽給嚇跑的了,不是別的,正正就是那只被抱在懷中的大貓,只見那只大貓正臉無表情,冷冷地盯著他,冷清的碧眼裏散發著一種噬人的氣場,冷汗就這麽不受控制地飆出來,直讓那個年輕人當下便是什麽都不說出來,直接就踉蹌地轉過身,去追自己的狗去了,但從那身形上看,卻更像是被什麽給嚇得夠嗆的。

這一幕,看得溫禾好一陣莫名其妙,剛剛那個人看起來似乎常來這邊獸醫院的樣子,她還想問一下對方知不知道她預約的醫生在哪裏呢?怎麽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便像是被什麽給踉蹌嚇走了一般。

“真奇怪,不會是被大貓你兇兇的模樣給嚇倒了吧?但那個人不是說很喜歡威武的寵物類型嗎?不是這樣被嚇的吧,而且大貓這麽乖、這麽溫順怎麽會嚇著人呢?”

溫禾這麽說著,便下意識地低頭看向了她懷裏的沈大貓,只見了一張帥氣的貓臉這會兒正可憐巴巴地望著她,一下子便讓溫禾的心都軟下來,很快便將這件事兒給拋到了腦後去了,並很快和預約的獸醫給聯系上了。

溫禾來的時間正好,預約的獸醫剛好結束上一只貓貓的手術,貓主人正好帶著有點蔫巴蔫巴的貓出來,路過的時候,沈大貓下意識便瞄上了一眼,一張貓臉難得帶上了那麽幾分疑惑:不是說做身體檢查麽?怎麽剛剛走出來的貓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像是丟了些什麽很重要的東西似的,做個身體檢查而已,有那麽誇張嗎?

而還沒有沈大貓等好好想明白,那會兒那邊的獸醫便已讓溫禾抱著貓過去了,沒多久,沈大貓便感覺自己被溫禾放到了一個有點冰冷的桌面上。

溫度的變化,讓沈大貓一下子有點不適應,直想讓它躥回溫禾溫暖的懷抱裏,但還沒有等他怎麽動作,他便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那個獸醫給按住了,並套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束縛了他行動。

“沒事兒,就先做個身體檢查吧,看著你這大貓的狀態應該還不錯,但還是先一下具體的檢查,拿一下身體數據比較好。”

獸醫這麽對溫禾說著,聽著,原本想要掙紮出來的沈大貓便停止動作了,好吧,不就是個檢查嗎?弄得這麽古怪幹什麽的,既然那個丫頭那麽擔心,他就忍住讓那些獸醫什麽的檢查一下就好了,也就那麽一會會的時間而已。

於是,沈大貓終是忍住了自己略為煩躁的心情,任著那些獸醫在他身上的折騰著,不算難受,但這種受束縛的感覺讓沈大貓極為不舒服,大約半個小時左右,這邊的檢查便結束了。

沈大貓的身體狀態確實不錯,不,何止是不錯,應該說是極好,沒一會兒,他便聽到了那個獸醫極為滿意地點點頭,對著身邊的助手說著:“這貓還真不錯呢,我已經很少見到這麽健康的貓了,還這麽大只,不僅手感好,而且我剛剛以為那都是肥肉,誰知道是肌肉,長得可不是一般的結實呢。”

當然,這要看看他是什麽貓,即便是靈氣凝結而成,他的貓形也是最為完美的。

沈大貓很滿意地點點頭,覺得這獸醫的判斷不錯,心想著這會兒那個丫頭總會放心了吧,他可是一只健康得沒有得再健康的大貓哦~

然而,就在沈大貓這麽想著的時候,冷不丁防地,卻是聽到那麽一句應不會出現在他的世界裏的話,只見那邊那個獸醫的助手邊十分讚同地點點頭,便邊朝著獸醫笑著說道:“說得也是呢,這大貓養得真好,各種健康指數都完美得沒有再完美了,看來不用等下次檢查了,不如就今兒直接將絕育手術一塊兒做了吧,剛好這邊有個預約取消了,時間和空位都空出來了……”

“?!

後面的話究竟說了些什麽他都沒有聽到了,光是他所聽到‘絕育手術’這麽的一個詞,便已讓他全然楞住了。

臥槽,他剛剛聽到了些什麽?絕育手術?對誰,對他嗎?!不可能?為什麽無端端地帶他來做個什麽鬼的手術,那個丫頭不是很喜歡他的貓蛋蛋麽?!怎麽就這麽殘忍?!

而在這時候,像是在回應著沈大貓的疑惑似的,只見那獸醫點點頭正和那助手說著,“也是,據它主人說,這大貓可能是發情了,還是快點做了手術比較好,提前緩解一下痛苦也是好的。”

“……”不……沒蛋蛋的人生更痛苦,沈大貓這會兒整只貓都沈默了,他現在完全明白了溫禾似乎弄錯了些什麽,雖說他現在的靈體,真的做了那什麽鬼手術的話,其實並不會他本體有所影響,但是,他會做麽?會做麽?!他願意的話,還不是男人了!

於是,在外面等著的溫禾,聽到獸醫那邊傳來了大貓身體不錯,可以即刻動手術的消息後,正猶豫著要不要簽字確定的時候,忽然間,裏面卻是忽然傳來了一陣物件摔翻的聲音,和那個助手好一陣的驚呼聲。

這一聲,直讓溫禾的神經一下子繃緊起來,直產生了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而就在下一刻,那助手便是匆匆忙忙倍是慌張地沖了出來說道,“不好了——醫生,那大貓跑了,它太大只、力氣太大了,我完全按不住啊,不過是那麽一個晃神,它便跑了,從側門——”

大貓跑了?一想到大貓有可能就這麽走丟了的可能性,溫禾的心一下子就緊揪起來了,頓時慌張不已,心想那通靈性的大貓應該能自己找回來的,但一想到大貓也有可能已經知道她帶它來著醫院是來幹嘛,就這麽再也不回來的時候,便感覺更慌了。

這會兒,溫禾便是怎麽都忍不住了,直接就沖了出去追貓。

然而,以著沈大貓的速度,這會兒哪裏還能見到影子,別說是追到貓了,就連貓影兒都見不到一只,無法,溫禾只能下意識地沖出大門去,原路返回,看看大貓會不會可能按照她們之前來的路線跑走了。

但到了獸醫院的大門依舊並沒有見著貓的身影,忽然間見到貌似有什麽黑影向往邊上的綠化草坪上躥上去,溫禾便下意識地尋過來了,但綠化草坪那兒依舊沒有貓影兒,更別說尋到大貓了。

而就在這會兒,溫禾的手機忽然間響起來,是個陌生的、不認識的號碼,溫禾還以為是醫院裏頭的人找到貓了,正給她打電話呢,心一緊,便是急急地直接接起來了。

電話接通了的時候,溫禾的氣息還是極為不穩的,明顯是剛剛跑得急了,還在粗喘著氣,“餵……是,是獸醫院那邊打來的嗎?你們是不是已經找到大貓了?”

然而,出乎意料地,對方並沒有立刻回答,頓了好一會兒,就在溫禾“餵餵”了兩聲,正疑惑這是個什麽電話,要不要直接掛線的時候,一個熟悉又無比陌生的男聲就這麽直直地傳了出來。

“小禾,是我,是爸爸,你養貓了嗎?貓走丟了,沒有關系,爸爸可以重新給你買一只,是一只什麽樣的貓?”

這聲音直接讓溫禾一頓,猛地停滯下來了,差點兒有點控制不住大口地喘了口氣,良久良久,溫禾稍微冷卻了下來,掩飾住了自己眼中所有的情緒,這才像輕笑著說著:“您好,顧先生,是有些什麽事麽?謝謝您的好意,但我覺得我們並沒有熟悉到這麽一個地步,而且……我記得我之前離開的時候,我曾經就說著,我們並沒有關系的這種關系挺好的,我相信你現在的生活也很愉快,不是嗎?顧先生。”

“小禾,我是你爸爸啊,之前確實是爸爸不太對,但你妹妹也就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而已,我點頭拒絕的話也不太好,我想家庭和睦,你和你妹妹也能好好相處。你老實說,之前的二十萬是不是不太夠用,我知道你媽媽她醫院那邊的費用蠻高的,你後媽不讓我給你打錢,但沒關系,爸爸給你打,你需要多少,我給你打。你也是我女兒啊,我還看著你降生呢,我又怎麽能不擔心你,對了,我的電話之前怎麽打不進你手機,讓我一直都沒能聯系上你,直到現在我換了手機號碼才能打通你電話,小禾,你在聽嗎……?”

她在聽,她當然在聽,顧父顧建銘這樣懇切的語氣她實在是太熟悉了,她幾乎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在她家老爺子病重得只剩下那麽一口氣的時候,顧建銘當時就像是這樣,懇切並哽咽地抓著老爺子的手,向老爺子保證、向她保證,說以後一定會照顧好她的,不會再讓她受委屈的,他會將她當作是自己心肝兒那般疼著。

那個時候,溫禾其實是忍不住期待了,她家老爺子雖然對她很好,很愛她,但是,那依舊並不是父愛、也不是母愛,媽媽生病的情況她是知道的,她很難受,但她自小的時候便在希望她媽媽能醒來,那麽她就可以擁有母愛了。

而至於爸爸,實不相瞞,溫禾打小的時候,還以為自己並沒有爸爸,直至她後來她才知道,她並不是沒有爸爸,而是她的爸爸,關註點都全在另一個女兒身上,並不在她身上。

所以,在那一日,溫禾還是被感動了,她覺得要是真的能和爸爸和好的話,真的是太好了,或者之後老爺子不在了的日子了,她還能感受了來自其他親人的愛。

然而,這樣的期望,不足三日,便已被完全打破了。說實話,溫禾對S大什麽的並沒有什麽興趣,她要的,只是顧建銘的一個肯定和一個重視而已。

但果然,這一切都不過她奢望而已,很快,她便已清醒過來了,早就已經明白了,若說顧建銘對她真的有些什麽,那麽,也不過是慚愧心更重於父愛,很顯然,他更愛他自己所營造出來的慈父形象中。

微微地深吸了一口氣,溫禾覺得自己現在的思維已經清醒得沒能再清醒了,頓了頓,才繼續開口說道,“其實並沒有那麽奇怪的,顧先生,我將你的電話給拉黑了,所以你打不通我電話,也聯系不上我,就這麽簡單。而且,那錢什麽的不必了,我算過了,這二十萬剛好是當作我成年之前,作為生物學上父親應給的生活費,按最低檔的算,加起來就二十萬多幾百的零頭,零頭就抹去不用給了,二十萬剛好。”

“小禾,不要這樣,我知道讓你一下子接受肯定不成,但我們還是一家人啊,要不這樣,你回來吧,我好好勸勸你妹妹,讓你也到S大去……”

“不必了,顧先生,我們不如簡單直接點吧,我認為你現在能聯系上我,並不僅僅因為現在才換了手機號碼的原因,是因為你有些什麽事兒需要用到我,才會到現在才聯系上我的吧,你找我是想做些什麽,你直說吧,顧先生。”

溫禾的聲音並不冷,甚至還是比較軟、帶著那麽幾分微笑的聲音,但從電話傳來,那話中的意思卻是冷硬地並沒有婉轉的餘地,顧建銘那頭的電話靜默了良久,終在溫禾表示如果沒有任何事就要掛線的時候,顧建銘略微沙啞的聲音終是急急地傳了出來。

“是易老,是你爺爺的好友易老,他最近出事兒了,在外出的時候,身上帶著的平安符忽然壞掉了,然後回來沒多久,易老便一睡不醒了,但身體體征什麽的都很正常,他兒子思來想去都覺得此事兒和那些鬼怪什麽的有關,聽說那平安符就是易老年輕時看過某位玄學大師之後,才帶在身上的,一直平安無事,聽說最近已經在找業內專業的玄鳴大師來出手了……”

“既然有專業的大師出手,這又與我有什麽關系?”

“不是……這還不是因為那易老先生在昏倒之前就喊了你的名字了麽?而易家,算是我們重要的大股東之一,現在易老的兒子,易先生認為我們家一定對易老幹了些什麽,表示要撤股,小禾,看在這份上,你還不能來這一趟麽?”

“可以,我可以來,但我並不白行這一趟,你們給那玄學大師的錢,我要分上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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