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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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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冤家路窄

白月初本是心情沈重,卻在看到她這個樣子後,反而哭笑不得了,她一個女孩子滿腦子就想著把別人的嘴撕爛。

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在她可愛的外表下居然隱藏著這麽一顆兇悍的心?

回到宿舍之後,白月初就連忙找出了酒精來為她消毒,本想給她臉上貼個創可貼,可是陸安安卻不依,說是創可貼太醜,不然她往她的臉上貼。

這剛處理完傷口,廉清冷就風風火火的趕來了,沒有事先打電話,剛好也沒有鎖門,沖進宿舍見白月初正在給陸安安處理傷口,開口便問道:“怎麽樣了,哪裏受傷?嚴不嚴重?”

一連串的疑問,快趕上藍貓淘氣三千問的架勢了。

白月初拿著酒精的盒子慢慢的擰上了蓋子,放回了抽屜裏,瞧著廉清冷火急火燎的樣子,滿是歉意的回答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成了這樣。”

廉清冷看了她一眼,根本不和她搭話,蹲下身半跪的姿態在陸安安面前,仔細的看著她臉上的劃痕道:“你怎麽和人就打起來了呢?而且劃了這麽長的口子。”

其實傷口並不眼中也不深,有小拇指長,沒有流血只是有個長長的印子。

“這算得了什麽,你是怎麽知道的?”陸安安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打架而已難免受傷,多年前不是有那麽一句話麽,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她今天雖然受了傷,但是那個女人也沒好到哪裏去,她可是重重的踩了她一腳。

“還說沒事!朋友圈都轉發數千條了!”廉清冷明顯有了怒意,伸手撫著她的臉頰雙眸裏滿是心疼:“下次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也不看看是什麽樣的人,你就為她出頭,值得嗎!”

白月初面色煞白,廉清冷的話讓她心裏猛地一疼。

雖然她和廉清冷的關系算不上朋友,但是幾次相遇,他都無不很有禮貌‘學姐,學姐’的稱呼她,現在卻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廉清冷,不許你亂說!”陸安安鼓起了腮幫子,掃了一眼面無血色的白月初道:“你根本不了解前因後果就胡說八道,你知道些什麽?”

“我知道的就是一個女人愛慕虛榮和有錢有勢的男人同眠共枕。”廉清冷絲毫不留情面,斜斜的瞟了白月初一眼,眼裏滿是鄙夷之色。

記得在KTV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還問過她是不是在和齊慕天交往,但是她卻一口回絕說沒有。

沒有交往的男人又被記者拍到在酒店裏一起出來那不就是一夜情麽?

“比閉嘴,不許你這麽說月初!”陸安安怒喝道:“月初根本不像你想的那麽齷齪,不要將你那邪惡的思想追加在別人身上!”

白月初見情況越來越不妙,他們倆這吵起來因為的是自己,要是小情侶鬧出分手的戲碼她不就是罪魁禍首麽?

“你們聊,我出去一下。”白月初知道,自己在就會成為往火山澆的油,一千瓦的電燈泡,怎麽都覺得難受。

轉身迅速的出了房門,便聽陸安安喊她的名字。

她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迅速的跑過了走廊往頂樓跑去。

現在,她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一個人……

剛跑到了七樓,迎面走來的人卻使得她生生頓住的腳步,不是旁人,正是在課堂上和陸安安大打出手的那個金發女人。

“冤家路窄啊!”女人見是她便笑出了聲,嘴角夾著揶揄靠著墻壁看著她道:“因為你的原因連累我的課也上不成了,是不是應該有點補償什麽的?”

補償?虧她說得出口,讓陸安安臉上留下一條血痕她還沒找她算賬,這會兒到是想起來問她要補償了!

“你想要什麽?”白月初壓抑著不滿,挑眉問道,她不怕這個女人,就算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打過架,把她惹急了,打一架也無礙!

女人打量著她,從頭打量到腳,嘖嘖稱奇道:“我說,你該不會有個雙胞胎姐姐或者妹妹吧!就你這個樣居然還能勾搭上齊總也真是醉了。”

白月初知道自己的穿著自己的打扮確實是老土的過分,但是她卻沒有因此而感覺到羞恥,只是瞪著她道:“就算是這樣又與你何幹,不要做多餘的事,現在我不想跟你計較。”

“別這樣嘛!”金發女人走上前兩步,人還未近,便問道一股香水味,不算太濃,但不是白月初喜歡的味道。

死死的盯著女人靠近,白月初沒有半步的退縮,走到她一步開外她才頓下了步子,隱晦一笑道:“不如你把齊總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怎麽樣?有好事當然要一起分享,總不能獨獨你一個人占了便宜,好歹是同學你說不是嗎?”

“哈?”白月初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搞半天,她是想勾搭齊慕天!

這女人!

她真是無話可說了,隨眼瞟了瞟,那阿瑪尼的錢包在她手裏握得很緊,她瞬間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聽陸安安說過,別看學校裏的女人平素裏人模狗樣裝清高,憑著兩分姿色三分身材就去做外圍女的人多了去了,睡一晚上幾萬塊。

“怎麽,不願意麽?”金發女見她臉上乍晴乍雨的神色,當下皺了眉頭,以為白月初是不願意分享齊慕天。

畢竟抱著總裁的大腿誰還願意撒手。

“不是,我告訴你。”白月初迅速的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來打開了通訊錄,遞給了她:“‘綠毛龜’就是齊慕天,你記一下。”

白月初這麽痛快的就給她電話號碼又讓她覺得有些假惺惺,狐疑的接過手機道:“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怎麽會是‘綠毛龜’,少拿屌絲的號碼來騙我。”

白月初聽這話就不樂意了,瞬間將手機從她手中抽了回來,然後撥通了電話。

電話響了三聲被接了起來,沒有先開口,白月初只好不情不願的說話:“齊慕天,你在哪裏?”

“怎麽?你要來找我?”那頭沈穩的聲音傳了過來,半似調侃的語調。

金發女人已經長大了嘴不可置信的豎起了耳朵,那聲音帶著磁性的低沈撩人心弦,不是齊慕天又是何人!

白月初既然讓金發女人信任,索性掛斷了電話,她其實一點也不想聽到齊慕天的聲音,連這個人都不願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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