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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到底是稀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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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到底是稀罕不是?

想起以前看到的新聞,富豪厭倦了山珍海味,喜歡上了吃野菜,一盤野菜能賣好幾萬。

難道齊慕天也是這樣?

“剝給我吃。”他突然擡眼看著白月初,一雙潑墨的眸眼,不起絲毫波瀾,命令的話語說得理所當然。

白月初楞了楞,開口便反問道:“憑什麽?這是煮來犒勞我自己的,沒你的份。”

一共就六顆雞蛋,哪能分兩個人吃?

“你剛剛都問我要不要吃,說出口的話不能反悔。”齊慕天淡淡的說著,修長的手指夾掂起一顆雞蛋來遞給她。

白月初眨巴眨巴著明亮的眼,哭笑不得,這是哪門子的說法?

剛才一下子看到他無言以對脫口而出的話罷了,他還真當真了。

“快,剝給我吃。”他又重覆了一遍,神情認真的讓人難以拒絕。

白月初好似看陌生人一般,怯生生的接過他遞過來的雞蛋立馬往後退了兩步,咽了口唾沫走到一旁的茶幾角的水晶煙灰缸前,敲碎了殼子開始剝雞蛋。

雞蛋的皮一點點的剝掉露出了白嫩的蛋白,很快,她手腳麻利的剝開,而齊慕天的目光一直都在她手中的雞蛋上,一瞬不瞬。

白月初靈光一閃,妙計橫生,遞出剝開的雞蛋來遞給他道:“咯,可以吃了。”

齊慕天也不像是個吃貨,更不像是餓了,他只是純粹的想吃一顆水煮白蛋而已,伸手去接。

就在他圓潤淡粉色的指甲剛好要碰到雞蛋的時候,白月初卻條地縮回了手,說時遲那時快,當下就咬了下去。

蛋白連帶著一小塊蛋黃都被她咬下,吧唧吧唧的咬著,站起身揚了揚咬了一口的雞蛋,臉上蕩漾起奸計得逞的笑意來:“這已經是我的了。”

想吃不會自己剝?她又不是他操縱的木偶,想要她做什麽就做什麽,怎麽可能?

齊慕天看著她手裏咬了一口的雞蛋,臉色能看見一寸寸的發青,愈發的難堪,緊繃著的面部線條,好似隨時都會發火。

白月初一點也不怕,洋溢著一臉笑容,反而不知死活的咽下了雞蛋道:“怎麽,不爽啊?你有本事咬我。”

“這可是你說的。”齊慕天緩緩站起身來,嘴角一抹邪魅,修長好看的手,將浴袍稍顯寬大的袖擺挽起來,露出精瘦的手臂來。

白月初湊到嘴邊的雞蛋都忘記了咬下,看著他的動作,心底裏發毛泛起了恐慌來,然而腳下卻如同生根了一般,難以挪動分毫。

直到齊慕天逼近,就在她的面前,嘴角笑意愈發的明顯,那薄唇勾勒的弧度攝人心魄讓人難移開目光。

他該不會真要咬自己一口?

白月初全身汗毛倒立,腦袋裏浮現出昨夜裏的場景,更是毛骨悚然。

然,她想要退走,齊慕天已經伸出手來,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那顆咬了一口的雞蛋從她手裏奪過。

白月初腦子猛地又活絡過來,反應過來他的目的是要搶雞蛋,伸手想要奪回。

就在這時候,齊慕天空下的左手突然放在了她的後腦勺,用手掌拖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下了頭,張開嘴就在她的臉上咬上了一口。

微微的用力,白月初已經驚叫起來。

“啊,你個變態。”白月初試圖去推開他,動作敏捷的齊慕天已然退後了半步要她的動作落空。

她只好捂著自己的臉,他皓齒清晰的感覺久久不散,她似乎能感覺到臉上留下了痕跡。

“這是你說的,不能怪我。”齊慕天泰若自然,嘴角不易察覺的笑意。

對付白月初,比想象中要有意思。

白月初氣得直跺腳,什麽叫人財兩空,雞蛋也沒了,還被人咬了一口,讓人不爽,相當的不爽。

吹胡子瞪眼也沒用,齊慕天覆又坐回了沙發上,半個身子慵懶的靠在沙發的靠背上,瞇起眼來看著手裏的雞蛋,湊到嘴邊,在她沒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

“你個變態,都說是我吃過的,不怕我有傳染病啊。”白月初面上沒有來的浮出紅暈來。

她知道齊慕天這個人有潔癖,不是很嚴重,但是別人用過的東西他都不會多碰。

可是,他手裏現在握著的那一顆雞蛋不正是她剛剛咬過的麽?他不介意?

“你有傳染病我就殺了你。”齊慕天擡眼看她,臉上的笑意早已經褪色,只剩下戾色 。

白月初被他冷冷的一句話嚇得打了個哆嗦,胳膊起了一層寒意,她擡手搓了搓胳膊,有些難堪:“我要是有傳染病你早死了。”

不是嗎?

早在十多天前他就親過自己,這麽一想,同吃一顆雞蛋也最多算間接性接吻而已。

齊慕天沒再說話,靜靜的吃著雞蛋,他的動作儒雅,連吃東西看起來也很有規矩。

白月初在一旁看著,肚子依舊在抗議,她只好悄悄的挪移著腳步到碗邊,偷偷摸摸的拿了一顆雞蛋在手裏。

齊慕天條地用餘光瞟了她一眼,便聽他說道:“只能吃三顆,一個人三顆。”

白月初點頭點得像小雞啄米,能讓她吃三顆已經是大恩大德了,還好沒讓她一顆也不準吃。

兩人草草果腹後,白月初困意來襲,漸漸對他放松了警惕,便鉆進房間裏繼續睡。

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十分。

她看了看墻上的鐘,揉了揉惺忪的眼,看著天色大亮,猛地睡衣全無,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暗道:完了,完了,睡到這麽晚,要是齊慕天走了,他該怎麽回去才好?

手機也沒帶,一分錢也沒有,找不到路,她豈不是要丟在這裏?

推開門,像是一陣風一般的沖到了客廳,卻見客廳裏的齊慕天也在睡覺,側著身子窩在沙發裏,細碎的發垂了下來,掩住了眉睫。

頭發垂下來的他,畫風完全不同,看起來溫柔了許多。

緊閉的雙眼,雙眼皮的皺褶處隱隱有一層光澤,細長的睫毛看起來如同一只在眉睫下翩翩起舞的蝴蝶。

薄唇是淡淡的粉色,合著白皙的肌膚,如同是誰在沙發上雕琢了一個完美無瑕的蠟像。

白月初看著他埋在沙發外的側顏,腦子一空居然楞了三秒。

心跳隨之滯帶。

他很好看,‘好看’這個詞用在男人身上是有些別扭。

然而,這卻是給白月初最直觀的感受,平素裏的露出光潔的額頭和那上挑的劍眉就會給人一種淩厲的感覺,而現在卻宛如安睡的美人兒。

怎麽會有這種男人?

可攻可受,可妖可艷,可剛可柔。

嘆了一口氣,白月初無奈的搖了搖頭,有顏就是不一樣,咋的都好看。

他還沒醒,白月初也不想打擾他,索性轉身揉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進了浴室裏,打開冷水洗了一把冷水臉,疲倦被清涼的感覺一掃而空。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眼前浮現出齊慕天的睡顏,當下自慚形穢。

頓了頓,突然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她穿著睡袍,浴池旁依舊一片狼藉,那價值不菲的禮服已經幹掉了,可惜已經皺皺巴巴的不成樣。

她走過去,將禮服撿起來,拍了拍,雖然沒有臟,但是和原來的樣子已經大不一樣,還有她的內衣……

首飾也散亂了一地。

“這些該不會也要我賠吧?”白月初齜牙一個頭兩個大 ,一百二十萬沒還,還有齊慕天刻意加在她頭上的一百四十萬,而手裏沈甸甸的首飾一看就不是假貨,這些東西應該也是幾百萬的貨色。

完了。

賣腎賣血也還不了了。

轉念一想又癟了癟嘴,若不是齊慕天昨夜強行施暴她也不至於將這些東西都糟蹋了,首飾沒有壞,應該可以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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