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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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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兩人說完對彼此的婚姻承諾,然後……莫名其妙就開始拼酒。

木嬈嬈也不知道是怎麽變成這個狀況的,兩人先喝了合巹酒,酒度數不高,還挺好喝。哈了一口熱氣,木嬈嬈道:“再來一杯!”

看木嬈嬈兩眼放光的樣子,岑空招呼門外的教徒上酒。

教徒們捧著酒壇眼觀鼻鼻觀心的進房,木嬈嬈一看,差點嗆到。好家夥,岑教主一吩咐,端進來起碼有十來壇,圍著酒桌擺出了一個“迷魂陣”。

木嬈嬈不知道,岑空是一個千杯不醉的選手。

因為他可以發動內力,將酒氣從毛孔排出體外。無論喝了多少,面色都如常。

就是衣服有點濕……被酒氣噴的。

一杯接一杯,木嬈嬈能吃能喝,酒量不輸一個成年男子。雖然平時容易情緒“上頭”,但她不容易喝醉。

上輩子學校同事聚餐,大家喝的陶陶然,走路五迷三道的時候,木嬈嬈還能把剩菜打包,再把他們塞進出租車。

酒後亂性之類的事情,木嬈嬈上輩子加這輩子都不可能,沒辦法,酒量太好。

四壇子酒水下肚,喝沒喝醉還好說,她想上廁所了。

新婚之夜,新娘子穿著大紅嫁衣上廁所……

木嬈嬈忍不住在心中感嘆:作孽啊!

她抿抿嘴,看向岑空,不太好意思的說:“我想去..茅廁。”

看著木嬈嬈的頭越說越低,岑教主眼裏滿是笑意:“可,這種小事夫人不用問我。”

木嬈嬈抓住嫁衣下擺站起身。

岑空望向她道:“待夫人回來,沐浴就寢可好?”

“本座想要見識一下夫人的體力。”

木嬈嬈紅著臉點頭:“好你等我。”

她臉紅並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內心中,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了!

誰能想到,岑空這朵人間富貴花居然要被她吃進嘴裏了!

岑教主專用廁所比後山的茅廁不知幹凈多少,房間四周還點著熏香,除了圓木桶有點硌屁股,其他的感官享受都很好。

她做不了抽水馬桶,但她可以做個木質馬桶圈……

拒絕了女教徒們要幫忙沐浴的建議,木嬈嬈泡在大浴桶中,水面上飄著曬幹的花瓣。

花瓣被水浸泡,變得非常柔軟。

木嬈嬈用食指和大拇指撚了撚,這不就是花茶泡開了嗎……

沐浴後,坐在屋裏的梳妝臺前,女教徒幫木嬈嬈擦頭發。

這三個女教徒是岑空前幾天專門給她安排的,年齡不小,看著比木嬈嬈這個身體還要大個七八歲。

木嬈嬈看著銅鏡中搖搖晃晃,像是映照在啤酒中的倒影,向幾個女教徒問道:“教主他平時都是什麽樣子的?”

她所知道的岑空,都是在他失憶情況下的狀態,如今的岑空話也不多,她非常想知道他平時工作中是什麽樣子的。

擦頭發的兩個女教徒停下了動作,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夫人,您真的想聽嗎?”

想起她姐木采采對岑空的評價,木嬈嬈:“……不好說嗎?”

教徒別有深意的回道:“不好說。”

木嬈嬈:“……那就別說了。”

想也知道,應該與木采采的評價差不多,這種話還是不要讓人家說了,說出來怕岑空怪罪,不說實話吧,本人又很難受。

她已經開始學著做一個體恤教徒的教主夫人了。

長發間還有一絲水氣,木嬈嬈摸了摸,差不多,晾一會就能幹,反正他倆一時半刻也不會入睡……咳咳。

教徒們退出房間,木嬈嬈身著內襯往裏屋走。

站在門後往裏看,岑教主似乎剛沐浴過,披散著長發,身著紅色內襯喜服,顯得他面白如玉,恍若謫仙。

謫仙正盤腿坐在床上……打坐。

木嬈嬈:……

輕咳兩聲,岑教主掀起眼皮,看到教主夫人從門後伸出小腦袋,眼睛亮亮的盯著他。

岑空伸出手:“過來。”

木嬈嬈從門後邊繞出來,一步一步往床邊走,每一腳都好像踩在了自己的心跳上。

把手放到岑教主寬大的手掌中,岑教主五指猛地一收,故技重施,把她的手牢牢攥住了。

木嬈嬈回握了兩下他的手掌:“咳,我洗完了。”

說完,一個猛沖,把岑教主撲在了床上。

岑教主面色如常,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動搖。

木嬈嬈的長發從臉頰兩邊垂下,遮住了她漲紅的臉頰:“我、我看過不少書籍。”別說書籍,她片兒都不知道看過多少。

“但是吧,我認為,紙上得來終覺淺……這事還是得實操的,教主你說呢?”

岑教主的雙手不動聲色的向上爬,放在了她有點肉的腰上:“本座覺得,夫人說的有理。”

木嬈嬈:“那就請教主多多配合了。”他怎麽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呢?

岑教主面部表情雖然不豐富,但脖頸上的青筋都凸出來了:“還請夫人多多賜教。”

木嬈嬈沒有愧對她說過的大話,不愧是可以手舉幾百斤石墨的女人。

木嬈嬈與岑教主的初次交鋒,可謂是天雷勾地火,一時間戰況焦灼,不分上下。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認輸是不可能認輸的。

雖然木嬈嬈有想過,要不要像上輩子看過的,某些片中女主,做出孱弱、要抽搐的模樣,再軟軟的說:“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

想一想,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有什麽不行的,是難受還是要上天,難受的話,直接把身上的人踹下去!

要上天的話……那就更沒有“不行”一說。

所以,當晚木嬈嬈說的最多的幾句話就是:“教主,我很強壯的,不用放輕動作。”

“再來,我可以!”

第二天,整個混輪教的人都處於同一種狀態。

安安靜靜的幹著手上的活,一邊八卦且專心的留意,教主和教主夫人什麽時候起床。

過了晌午,華苑的院門才被打開,岑教主神清氣爽的走出院門。

在門外等候多時的李長老與木采采迎上前。

李長老雙手奉上一本冊子:“這是昨日各大門派送來的禮單,還請教主過目。”

岑空:“以後,賬房的事情,你直接匯報給夫人就好。”

李長老低頭:“是。”

木采采走上前:“請問教主,何時可以去見夫人。”

岑空:“嬈嬈已經醒了,一會再通傳你。”

“還有事嗎?”岑教主大婚頭一天,不想工作。

木采采、李長老忙點頭:“沒事了。”

教主滿臉寫著罷工,沒人上去觸黴頭。

不服輸的教主夫人醒來時,岑教主看樣子已經醒來多時,目光灼灼的在看她。

木嬈嬈連忙揉揉臉,手指不經意間扣了扣眼瞼,還好沒有分泌物。

“再睡會?”岑教主身上只披著外袍,白皙的胸膛裸露在外。

木嬈嬈想都沒想,就把臉貼了上去,冰冰的,滑滑的,真舒服,怪不得自古君王都喜歡冰肌玉骨的美人,她木嬈嬈也悟了,確實,太享受了。

“不睡了,你餓了嗎?”

岑空緩緩擡起手,撫摸木嬈嬈滾得亂糟糟的長發:“餓了,夫人體力太好,本座見識到了。”

木嬈嬈臉蛋一紅:“好說好說。”她也沒出什麽力,體力活都讓岑教主幹了。

昨晚上,兩人剛滾上床,就發現有什麽東西在床單下,後背硌的不舒服。

岑空把床單一掀,下面是李長老鋪的厚厚一層紅棗、花生、幹桂圓、蓮子……

岑空面色一冷,這些東西就是個好兆頭,用撒的滿床都是嗎?

在外面喝喜酒的李長老背後一涼,怎麽回事,毛毛的。

木嬈嬈勸道:“別生氣。都是圖個好兆頭嘛,撒得多,多子多孫多福氣。”

直接用鋪的這一層當包袱皮,包裹住了所有的幹果,放在了地上。

夜半,木嬈嬈餓了,裹著被靠在岑空懷裏舔嘴唇。

岑空:“讓人給你熱點飯菜?”

木嬈嬈搖頭,這大半夜的,把人叫起來太折騰。

“吃點幹果吧。”

扯過地上滿滿一床單的幹果,木嬈嬈吧唧吧唧開始吃:“這花生還是紅皮的,你嘗嘗,可香了。”邊吃邊往岑空嘴裏塞。

第二天打掃房間的女教徒都一臉覆雜,這怎麽,滿地都是果核和花生皮……

教主夫人和教主不知道,這些東西只是圖個彩頭,並不是吃的嗎。

新婚生活是非常甜蜜的,就連教主都不例外。

岑空身邊的幾個長老和護法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氛。

教主大人近來很少用那種冰冷冷的目光看他們,脾氣也平和了許多。

最重要的一點,教主每天,大把的時間都花在了教主夫人一個人身上,晌午一過,教主人就不見了。

一時間,混輪教上下都氣氛融洽,喜氣洋洋。

教主好,就是大家好

就在這一團和氣下,發生了一件事情,打破了這片融洽。

教主夫人不見了。

最後見到她的教徒,是陪她一起去鎮子裏買東西的隨行教徒。

兩人成親之後,木嬈嬈去哪,都會跟著幾個教徒,一是保護她的安全,二是幫她拎東西……

當天鎮子裏有集市,街上的人非常多。

前一秒,教主夫人還在前面走,一轉眼,她就不見了。

教徒們以為,是人太多,教主夫人在人群中走散了。

找了一刻鐘,都沒有發現木嬈嬈的身影時,教徒知道事情大條了,趕緊讓其中一個人回教裏稟報。

從鎮子到混輪教,來回幾個時辰。

當聽到木嬈嬈失蹤的消息時,李長老等人看向端坐在議事廳首位的岑空。

岑空下頜微斂,過了片刻,吐出一個字:“找。”

李長老等人瞬間汗毛倒立,不敢擡眼與岑空對視,紛紛彎腰。

岑空冰冷的視線劃過眾人,右手緩緩收緊,壓低聲音道:“放出話,誰拿了我岑空的東西,乖乖送回來,我可以饒他一命。”

“東西若損傷了分毫,我定讓他生不如死。”

岑空的聲線沒有起伏,也沒有過多的情緒。

平平淡淡的兩句話。

卻像一條鋒利的絲線,在空氣中銳利的滑動,泛著金屬的冷光。

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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