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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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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小傾那似是玩笑的言語,須豐的神色深情且認真的道:“是啊!我喜歡你,不是一見鐘情,而是一見傾心。不是今天才認識,而是認識很多年。只是你忘記了而已,知道嗎?我一開始以為你會一眼能認出我?但我發現我錯了,你夜盲癥幫不到你,即使是白天,你也一樣當我是空氣。但為什麽?這麽多年,我還不曾放下你?是因為?我根本從沒打算放下你!”須豐神情認真的註視著小傾的眼睛說道。

聽著他的話,她只覺不是在開玩笑。但隨即又想,他知道自己曾經是什麽樣?也就是說,兩個人以前可能真的認識,隨即道:“啊~抱歉,我哥說,學生要以學業為主,喜歡什麽的?完全沒再考慮之內,況且,你說我們認識了好多年,但很抱歉,我的記憶是模糊的。想問,你的名字?是哪個?”

“這還是你第一次想知道我的名字?哈哈!果然我沒有放棄是對的。須豐岳明,我的名字。你想知道,我們是怎麽認識的嗎?”須豐岳明高興的道。

“呃......抱歉,記憶雖然模糊,但可能對那時的我來說,除了學習周圍的一切都是空氣。空氣是個好東西。你猜著了。不過如果想做朋友,我歡迎。你是真正意義上第二個。嘿嘿~”敖融小傾向著須豐伸出自己的手,示意交他這個朋友。

但聽著她的話,內心中既高興又疑惑:“第二個?第一個是誰?”

“內?你很在意嗎?”

“當然?你的一切,我都很在意。”須豐認真的道。

“呀!真是可愛呀!哈哈!第一你見過了,是牧言哥。從小到大,除了我哥。就是他媽媽和牧言哥,一直陪在我身邊,亦師亦友就是這樣。”小傾說道。

“用不用......休息一會兒,我送你回家。”須豐現在的語氣溫柔的讓人沈淪。敖融小傾向著須豐岳明笑著示意著:“完全OK。”隨即便歪著頭,向一旁癱去。須豐見狀,將她的頭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笑著離去。

望著眼前的丫頭,須豐岳明很是感慨。因為,這還是自己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與她接觸。之前的,都是他在追她在跑。最後居然敢忘記他是誰。這個丫頭,當真讓自己有好多意外。還記得初中時期,一次偶然間,正在打球的自己,將球無意間,打中了觀眾席獨自一個人的她的面前,導致將她打暈了。

好在自己抱著她去了醫務室。檢查過後,未發現有什麽異常,自己便放心了。只是,那個時候,在自己離去時,看見了她眼角處流下的眼淚,那是在睡夢中流出的眼淚。他輕輕的將她的眼鏡摘下,猶豫好奇心的驅使。將她的頭發向後面捋了捋,只是那一眼,自己的內心,便像是被什麽東西牽引著一樣。

直到他哥哥焦急的出現,最終轉身離開。最後才知道,她被同學們孤立了。從那時起在學校的期間,她便成了形單影只的一個人。直到那次事件過後,第二年她便轉學離開了。而那時,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因為沒有機會告訴她,她便離開了,如同空氣一般消失不見。

可能比那時間還要早,可能那不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她。在那之前,自己便經常看到她一個人的身影,坐在草坪上望著遠方。那一刻他很好奇,她為什麽一坐便會到做到天黑直到放學。

而在整間學校,只要是人少或無人空曠的地方他都能看到她。還有那個周末的雨天,因為自己是住宿生,在去食堂的路上,見到了全身濕透仍坐在草坪上的她。不知何時起,自己的眼神,便不曾離開過這個看似孤獨的少女。

望著她那有些孤寂的身影,內心中突然覺得好悲涼。甚至隱約間內心中會覺得心痛。整顆心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緊緊的揪在一起。也是那一次,使他在也看不下去了,便拿著傘來到她的身邊。那時他看見了她那略帶苦澀的笑。她就躺在那裏,雙手枕與腦後。仿佛是在哭,又仿佛是在笑。但那樣的笑容,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那是自己第一次覺得,自己想要保護眼前的這個女孩。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但這種感覺很強烈。直到那次在球場的觀眾席上又是她一個人,因為很在意所以在投球的瞬間,失了神。一個失手,便打到了她的頭。就那樣,看著她倒了下去。

望著她突然倒下的身影,他的擔心提到了嗓子眼。第一時間來到她身邊,將她抱去醫務室。也是那時,自己將小小的她抱在懷裏。一瞬間便覺得,她好輕她有好好吃飯嗎?她在這所學校上學?她不快樂的吧?她為什麽總是一個人?身邊沒有可以聊的來的同學嗎?還有,她每次一個人待在那裏,到底在想什麽?寧願淋雨生病,也不會向任何人露出悲傷的表情嗎?

很多很多的疑問,都在這一瞬間出現在腦海裏。他想問她,可她會願意對自己說嗎?到達醫務室,校醫簡單的為她做了檢查。確認無礙之後,他的心放松了不少。只是有一瞬間,校醫不在,自己便留下來做著監護的工作。就在那時他看到了她的眼淚。他將她的眼鏡取下,輕輕的幫她擦拭著淚水。

內心中,卻像是被什麽東西重重的壓在胸口一樣,讓人喘不過氣來。他不想看到她的眼淚,他想看到她笑。他觀察了她很久,從沒見過她真正的笑。唯一的一次,是在雨中,那苦澀的讓人心疼的笑容。重重的錘擊著他的心。

他小心翼翼的將她額前的頭發向上拂去。臨近,才發現這個丫頭長著一張可愛到犯規的臉,長長的睫毛,配著她那吹彈可破的嫩肌,和她好看的五官。讓自己一時之間,忘記了眨眼,就那樣陷入了癡迷中。然而時間不長,他哥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切。

望著焦急萬分一路擔心過來的哥哥,他終於看到了她的笑容。面對她的笑容,卻感覺一陣刺痛。他能看的出來,她在佯裝著。方才明明還在睡夢中流著淚,在看到她哥哥的瞬間,便笑顏如花。他看的出她在偽裝自己,她在假裝堅強。只是看著這樣的她,便感覺心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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