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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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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後,景顏好像並沒有什麽改變的說話談笑,可是我知道,她的心已經死了,就像我

一樣,不,或許她比我還要痛苦。

我的目光依舊執著的停留在那個人身上,從未移開過。我甚至覺得僅僅這樣靜靜地看著她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就這樣滿足著。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景顏選擇了背叛,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麽要背叛。

在她離開之前我決定用我的全部去留下她,包括這條性命,可是她卻使用了苦肉計,篤定的,我

不會傷害她,然後一切都變得無法挽回。

到最後她對我說的也只能是,對不起。

從一開始我就慢了一步,一路走來,不知不覺卻已經失去了她的身影,在晦暗不明的道路上……

番外 日番谷冬獅郎

迷途之蝶

“日番谷隊長的血壓和心率都在逐漸恢覆正常,準備七號魄動轉換器。”

“九號血液註射器到位,準備註射。”

“靈壓協調裝置已經啟動,開始進行靈壓同步。”

“卯之花隊長已經接合了靠近心臟處的兩條主動脈,情況暫時穩住了,不過日番谷隊長現在仍處在危險期,所以一刻也不可大意,明白了嗎?”

“是!”

漸漸從無邊的沈睡中恢覆了些許的意識,眼皮很沈,手腳很重,傷口很痛。此刻,靜靈廷的統治機構,護廷十三隊第十番隊的隊長——日番谷冬獅郎能夠做到的也不過是安靜的閉著眼睛,聽著周圍發出的嘈雜的聲音以及默默忍受噬心的痛楚。

那個人最終還是離開了,不管他怎樣勸怎樣求怎樣刀劍相向怎樣大打出手,她還是離開了,走的毅然決然,絲毫不見猶豫。

事發的當天的一早他便開始心神不寧,莫名的恐懼包圍著他,仿佛要與很重要的東西失之交臂而他怎樣抓卻都抓不住。早些年瞎扯的時候亂菊曾和他描述這種感覺,他有些不屑。

這與他是否自大無關,在靜靈廷力量便是一切,是所有的信仰。他不是最強者卻也一直是站在頂峰的人物之一,早已習慣將所有事物握在掌中,至少是那些眼皮底下的已知事物。可是這回他卻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把這種感覺——在他最不想選擇的情況下和他最不想選擇的人。

對於這個女人在自己心中位置何時發生的變化他早已不想去弄清楚,或許即使他想,也沒法理清。時間已經太長、太久,時光的紡錘將兩根本不相關的絲線糾纏著卷起一圈又一圈,待到發覺的時候卻已是剪不斷、理還亂了。以初次見面的口水戰落於下風為開端他所付出的是近百年的情感,至於今後,恐怕還要更久……

他,從入學開始就被稱為天才,時時刻刻匯集了眾人或羨或嫉的目光和褒貶不一的言論,他全然不放在心裏並且理所當然的接受這一切。他不去管不去問不去理會不去在意周圍的一切,只是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小圈子裏。他,有著要保護的青梅竹馬,所以,目的除了變強就再無其他。

直到有一天,一個同樣有著‘天才’之名的銀發女人出現,輕易就結束了他這種單純到令人發指的生活。在時間的腳步向前走了很遠之後,驀然回首,和她的邂逅,甚至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該慶幸還是該後悔。

這女人似乎很會使喚人,一天從剛支開眼皮子到最後甩飛鞋子睡覺總是小白小白的沒完沒了。不單是支使他的人,更有甚者連他千辛萬苦得來的斬魄刀也要算計在內。

這女人著實是太可怕!

一想起來他就覺著自己的人生全然看不到光明,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將自己在年齡問題上嚴重的抵觸性格摸了個一清二楚,她從來都是正大光明的使喚自己完全沒把他當個孩子看。對於這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

不過話又說回來,孰能無過呢?

這女人嘴巴是毒了點、心眼是多了點、道德是欠缺了點,不過作為一個指導者也的確是有她的過人之處。除去自身能力十分強悍之外,亦是從學生時代走過沒多久的她自然是很了解自己在學習過程中的盲點並及時給與糾正順便講明技巧。斬拳鬼走,她是事無巨細的給自己講清理明。

畢業的時候,她雖然對自己所用的時間很是不滿。但他看得出,她其實是很高興的,因為他能輕易的從她的眼底看到欣慰和祝賀。

她,其實也不是一個很差勁的人,大概。

每每想到這裏,年少涉世未深的天才覺得自己的人生其實也不是全然黑暗看不到光明的,至少前方還是會有些亮光的,雖然只是星星點點。

當然,上述的想法隨著他畢業後進入十番隊成為副隊長——也就是那女人的副官時也就跟著灰

飛煙滅煙消雲散了,仍是一天忙到兩腳離地的天才少年再次慨嘆自己的前途無亮。

時間這東西在屍魂界裏實在是再廉價不過的,隨著不斷變換的四季,春去秋來,草長鶯飛,他愈發可悲的發覺自己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曾經的老師、現在的上司——月詠景顏理所當然的支使。又是十幾度的春夏變更,日番谷副隊長開始察覺到自己對待那女人的心態似乎開始有了新的變化,他會把從前全部放在自己青梅竹馬身上的註意拿出一大部分放在她的身上。

好吧,最主要是因為這女人只要稍不註意就會想出些整人的點子而受害者往往是他而致使他不得不時時留心刻刻在意。但是他本人的心態卻顯得有些詭異,似乎有點雀躍、期待又有點心甘情願,他甚至開始因為自己能和她共同享有天才之名而感到興奮。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自己的腦子是不是在老早之前吃過她提供過的食物時一並崩壞了?

對於志波海燕這個人,他的感覺很是覆雜,這個年輕又很陽光的副隊長身上一樣承載了天才的名號。憑著他天才的直覺,他能感覺出來這個熱血的副隊長對自家隊長的感情很不同尋常,偏偏自家隊長好像也是類似的情況,每次想到這裏他的心都會微微的有些泛酸。這種感覺在那個下著雨的夜晚,自己躲在樹林裏看到她背著海燕的屍體慢慢前行時尤為嚴重,因為她的臉上露出了世界崩塌的表情,這表情以前他從未在她臉上見過。

現在的他忽然間有些理解自己青梅竹馬對待上司的那種感情了,但他又不會完全認同,因為他自己心裏很清楚——自己對那女人的感情可不僅僅是仰慕,其中還摻雜了依賴、信任、敬佩以及若有若無的愛戀。

而正是這個讓他仰慕、依賴、信任、敬佩、愛戀的女人竟然背叛了,背叛了他們共同的信仰,而他,卻連原因都不知道,就徹徹底底被排除在外了。他,絕不能原諒。也許在四十六室時他對藍染大聲的質問,為自己的青梅竹馬不平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在為自己不平。又或許,他單單只是不願意看到和她站在一起的是藍染罷了。

算了,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當冰龍呼嘯而下直沖向她的時候,他的身體竟然自行做出反應——生生將力道收回一成。他清楚的知道冰刃之所以會逆向刺入他的心口是由於她斬魄刀控制的結果,但他情願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來聽她挑明這個事實。也許,那時候他便感覺到了不久之後的別離而下意識的想要再多聽聽她的聲音多看看她的樣子。

染了他的血的冰屑四下飛舞,像極了以前他們在真央時候共同觀賞的櫻花,那是他最留戀的時代。擡頭看,她似乎也沈浸在這虛假的花舞中,陶醉在過去的時光。

留下來,拜托

景顏

這話他裝在心裏很久,而當此刻終於說出口時,她卻始終沒能聽見。

在他昏迷之前,終是沒有看見她再回頭。走的幹脆,斷的利落。

此刻仍躺在病床上的他一直沒有說出,那時的飛舞的冰屑又似是蝶舞,迷途之蝶。

他或是她,都應該算是迷途之蝶吧?

只是,他們所走的路不同,所以迷失的對象也不同。

而人生又本就是縛手縛腳的舞蹈,在一個名為生活的舞臺上。

此時,年輕的十番隊隊長已下定決心。

再次見面時,絕不留手,舞蝶必將歸途。

番外 藍染惣右介

不霸獨立

“從今天起,我將立於天際之上。”被光膜籠罩的王者如是說,淩駕於眾人高高在上,宛如神祗。

藍染無疑是成功的,無論是人前處事為人的形象抑或是人後他策劃了上百年的可以稱之為陰謀的東西。在屍魂界千年的歷史中靜靈廷自是人才輩出高手如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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