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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發狂 緊接著她嘗到了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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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輕輕靠在門板上, 聽到裏頭傳來的壓抑沙啞的喘息聲。

師澤的聲線並不是男人常見的低沈粗獷,而是帶著些許少年人一樣的清涼音色。和旁人格外不同,所以明枝一下就聽了出來, 就是師澤。

那喘息裏壓制著痛苦, 似乎下刻喘息的人就會忍受不住這巨大的折磨而碎裂掉。

她在門口靜靜的聽了一會,聽著裏頭的人痛苦的翻滾, 聽著他喉嚨裏發出的嘶喘。

一切的一切,似曾相識, 卻又陌生的很。

她站在那裏好會, 沒聽到裏頭的人爬起來要她滾蛋。這才伸手把門推開了一條縫。

明枝透過那條門縫, 看到隔間裏頭烏黑一片。

今日是朔日, 月亮根本就沒有。別說月光了。但明枝的那雙眼睛卻能很清楚的在黑暗裏看到裏頭的擺設。

裏頭要說亂也沒有,外間倒是一如既往的幹幹凈凈, 整整齊齊。

而後,她揮手就把那條門縫打的更開,整個人都進去了。

“是誰!”

她才一進去, 就聽到內裏傳來怒斥。

明枝頗有些意外的挑眉,像師澤這樣的修士, 早已經到達以神識覆蓋周邊, 哪怕沒有人通傳, 只要有人靠近, 照樣能識別出來人。平常她過來的時候, 他根本不需出來看, 也不需元胡入內稟報, 就知道她來了。

聽他剛才的那話,怎麽像是什麽都不知道?

這不應該,也不對勁。

明枝只是遲疑了小會, 她直接往內室走去。

“是我。衡雲君。”她開口道。

兩人已經相處了那麽一段時日,師澤怎麽可能會認不出來。

明枝推開內室的門,在一片黑暗裏看見他趴在那裏,只穿著淡藍的寢衣,長發一半虛虛的束成了發髻。趴在床上,不停的喘氣。

這模樣,讓她忍不住想起了當初兩人初識的那一天。

她忍不住揚起笑,看著那邊痛苦的人,腳下越發的向他走的更近了。

“你來做什麽?”他趴在床上出聲,話語裏是滿滿的警惕。

“我來看看衡雲君。”明枝慢慢走近。

她靠的越近,就越能感受到床上那人的防備越來越重。

“我不用你來看,出去。”師澤狠狠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的呼吸聲聽起來能平靜一些,黑暗裏沒有動靜,但是也有淺淺的呼吸聲傳來,他完全沒了耐心,“出去!”

“出去?”明枝的笑容在黑暗裏比方才要更大,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就躺在那裏,以一種無助的姿勢側臥著,甚至手緊緊的抓住胸口的衣襟。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頭上滲出,沿著額角滾落下來。

他拼命的摳抓住身下的床褥,可能還忌憚著此刻正在床前的明枝,他拼命的將所有的聲音全部都吞入喉嚨裏,不肯露出一絲半點被面前的這個小妖女捕捉到。

“不。”明枝笑了,“我才不走呢。”

“滾!”師澤突然失了耐心,他沖黑暗裏她的方向大吼。

“滾?”明枝捏著胸前的一縷長發,好整以暇的望著他。哪怕在黑暗裏,根本就看不到她的人,卻依然能感受到那股灼熱的註視。

“不嘛。人家不知道滾是什麽滾,自然是滾不出去了。”

師澤撐著身子勉強坐起來,“你不要以為,我暫時不取你的性命,我就真的不會殺你。你……”

話語戛然而止,而後他直接倒在床上,眉頭皺起,深深的喘氣。

明枝根本就不怕他剛剛那個威脅,她早就試探出來了,他眼下沒有要殺她的意思。他這個人脾氣說不上好,不但說不上好,甚至還算得上暴躁。平常正道都喜歡嘴裏叭叭叭的說上一大堆話,好顯得自己以理服人。而師澤不是,他不但不是,反而脾性還暴躁的厲害,別人動嘴的功夫,他直接動手。

不耐煩,也不屑於和人解釋什麽。

要殺她,當初就在彩雲鎮動手,不會留到現在。他可不是什麽不動手打女人的。

她完全無視那些話,緩緩的靠近,看著床榻上的人身上汗珠密布,她只要俯身下去,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那股濕潤的氣息。

“你很難受。”她直接坐在他身邊,垂頭看著他眉眼都皺著。

“那天夜裏,你是不是也這樣?”

明枝說著,手輕輕放在他的額頭上。手下的肌膚一片滾燙。

清涼的觸感從相觸的那點肌膚傳來,給他帶來了些許的愜意。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現在就走。”他動了動手,一把抓住放在他額頭上的手。手掌出乎意料的柔軟纖細。

他被手裏那股柔嫩給弄得楞了一瞬,然後瞬間將掌心的那股柔丟開。

“滾!”

明枝根本沒在意自己的手被他丟開的事,她盯著他,現在的師澤強撐著表面的那一股強韌。

她可以感覺到,他額頭上的汗水源源不斷的流淌而出。

明枝看了一眼自己被丟開的手。

“你真的要殺我嗎?”明枝問,而說話間,她又離他更近了點。

盈盈幽香襲了過來,師澤感覺到神識和身體深處的拉扯掙脫比方才更為強勁。

他在那裏已經沒有任何餘力騰出來,去管她了。

“還是說,你怕殺我。”明枝說著,往他這裏更加近。

“你滾,趕緊滾!”

師澤一把推向她的肩膀,然後手腕下刻就被她扣住。稍微多用些力氣,就被她給拉了下來。

“你怎麽了?”明枝察覺到他的奇怪之處。

她原本以為師澤是因為往年舊傷才這樣,她以前也曾經見過隱月宗門內有因為往年舊傷留下病根,躲起來自己熬過一陣,不敢叫人知道。

但現在看來,似乎和舊傷未愈不太一樣。

“你的靈力呢?”她說著去按住他手腕上的脈門,她只是淺淺的一探,沒察覺到半點靈力的痕跡。

空空如也,一無所有。

她扶住他,“你……我去找人。”

他現在這模樣實在是太過異常,她原來不過是想著看看虛實,現在看起來情況要比她預料中的都還要嚴重的多。

她才要動,他一把拉住她。

師澤手上用了不少的力氣,免得自己拉不住她,叫她真的跑出去了。

她一把被他拉下來,他此刻不比平常,根本沒辦法控制力道,明枝一下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柔軟軀體一下撞上來,明明沒有多少重量,但是壓上來的時候,他喉嚨裏冒出一聲哼鳴。

他緩緩睜開眼,在痛苦和焦灼中,感覺到了一絲清涼和撫慰。

明枝整個人直接一頭都砸在他的身上,砸的她鼻子都在痛。

“怎麽不讓我去叫人?!”明枝一把把腦袋從他胸口處拔出來,“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是自己能解決的吧。”

師澤露出一抹慘白的笑,“你出的去嗎?”

明枝一楞,入夜之前,她的確是看到許多弟子在紫雲臺外布下法陣,外面的人進不去,裏頭的人也出不來。不過她當時也沒有完全當真。狡兔三窟,不可能真的把路全都堵死了吧。

“你現在立刻回去。否則生死自負。”他說話的時候,胸口起伏,越發感受清晰。

他所有的靈力和力量全都用來壓制體內那個瘋狂叫囂,想要掙脫束縛的東西,對於外面實在是沒有那麽多力氣來管她了。

她如果想要做什麽,他恐怕也沒那麽多的精力來攔。

明枝聽了,靜靜的看著他,“你每月裏都有這麽一回?”

可是身下的人他不答話了,他整個人往後仰,想要離她遠點。

明枝見狀,故意和他過不去,直接逼近過去,整個人都貼上去。反正早就什麽都做過了,貼上去也無所謂了,她也不吃虧。

“滾開!”師澤感受到那起伏的玲瓏曲線,睜開眼怒斥。

他此刻痛苦又虛弱,甚至她都察覺不到他的靈力和修為。就像是個凡人一樣。

“你兇我!”明枝哈了一聲,一下幹脆整個人都直接完全的貼在他的胸口上。“你竟然兇我!”

感覺到貼近的軀體的玲瓏,師澤忍不住渾身顫抖。識海裏頭響起了無盡的尖嘯,將他努力維持住的寧靜瞬間沖破,壓制在深處的東西,在此刻興風作浪。

尖叫狂笑,不停的呼號。

另外不僅僅是這樣,還生出了他在上月之前沒有過的欲念。

那東西瘋狂的,不停的催發那點點的旖旎。試圖拿著那點東西占據他的全部身心。

‘千百年來,你沒有像之前那樣享受過吧?’不辨男女的聲音在識海裏的封印鎖鏈之下,不停的狂笑。

“在那次之前,你根本沒有嘗過那等美妙滋味是吧?”

‘為什麽要壓抑自己?想要只管去拿好了,這個女孩,她就在你的跟前。你可以盡情的去要她!’

‘無情無欲,有什麽好,過了這幾百年的無欲無求的日子,你真的喜歡嗎?’

說著那道男女不辨的聲音說到這個,尖利的大笑起來。那尖利的聲響在識海中沖蕩。

‘你是真的無情無欲,還是根本不敢露出來?’

“住口!”師澤怒喝。

明枝咦了一聲,她還沒反應,身下的人就一把把她拂開,自己在床上開始翻滾起來。

她看著他翻滾的厲害,站在那裏有些猶豫。

原本不過是來探一探虛實,她就是吃定了師澤是個正人君子,不會把她怎麽樣,所以來看看。誰知道竟然會是這樣。

明枝心裏琢磨了下,現在師澤這個情況,她恐怕是無能為力。掌門青瑜真人很不喜歡她,覺著她就是壞了自家師弟清白的妖女,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要是師澤有個萬一,他要是知道自己原來也在這裏,恐怕非得把她給宰了。

“我覺得你剛才說的很對。”明枝低頭對已經趴在那裏的師澤說,“今晚打擾了,明日再見!”

說著她依依不舍的看了他氣喘籲籲的模樣幾眼。

此刻他形容狼狽,發髻上的發帶不知道什麽時候掙脫了,黑發散亂下來,眼尾鮮紅欲滴,他的緊緊摳住褥子,清瘦修長的手上爆出了一條條青筋。

這模樣飽受淩虐,脆弱又美到了極致。深深的吸引著旁人,叫人忍不住的想要對他做些什麽,讓他哭,讓他叫,讓他呈現出和人前完全不同的風情來。

明枝看著他閉上眼,小口小口的喘息,壓下心頭那股因為看到他那副模樣而騰起的施虐欲。

“你沒事吧。”

她問了一句。

床上的人沒有半點回應。

明枝看了一眼外間,“那麽我走啦!”

說著,她竟然真的就往外面溜,打算把人丟那兒徹底不管了。

她本來就是沒心沒肺,冷血無情的小妖女。能管好自己就不錯了,就不要指望她還會什麽舍己救人了!

師澤那個樣子太不對勁了,再加上北陽山的應對。把這兒變成了一個出不來也進不去的囚籠,她是不知道也猜不出師澤到底怎麽了,但還呆在這兒,師澤沒事,她不一定沒事。師澤有事,她一定會完蛋。

所以她還是趕緊的跑吧。

才到門口,一道熒光在門口上閃過。

門口竟然也被布上了結界?!

明枝眉頭幾乎擰成個疙瘩,心下後悔自己為什麽要跑過來看這麽一場熱鬧。

房內咕咚一下,竟然是師澤從床上掉到了地上。

明枝試著觸碰那層結界,不出意外的根本穿不過去。

她回頭見著師澤已經滾在地上,他沙啞的喘息聲在黑暗且死靜的室內越發清晰。

明枝猶豫了小會,還是走過去。這裏她無處可躲,也沒辦法躲藏。倒不如去看看。

地上躺著的人,此刻幾乎算得上是衣衫不整,湖藍的寢衣衣襟大開,露出大片的鎖骨和胸膛,汗水密布在他的額頭和軀體上,將寢衣緊緊的黏在肌膚上。

他在那裏一動不動,甚至喘息也逐漸安靜下來。好像死在那裏了一般。

明枝立即過去,“餵,你沒事吧!”

她說著伸手去拉他的肩膀,打算把他拉過來,看看到底怎麽樣。手才觸碰到他,一只手伸出來,直接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也拉了下來。

人一下滾到她的上方,嚴嚴實實的把她壓在下面。

那股汗水的潮濕,還有滾燙的體熱從上撲面而來。

師澤低頭下去,明枝看清楚,他的眼裏散發著淺淺的綠光。

師澤的眼睛她這一個來月見了無數次,她記得師澤的眼眸是黑白分明的一雙眼。不是現在這個模樣。

“你是誰?”她立即化掌為刀,手刀覆蓋著淺淡的藍色靈力,直接往側頸劈去,他竟然在那裏不躲也不反擊。

明枝見狀,趕緊撤回。可是她收勢的那刻,師澤不但不躲,反而還迎著她的手刀而去。饒是她撤回靈力及時,但是他的脖頸還是被靈力劃開了一道口子。

鮮血從傷口裏流淌下來。

他低著頭,俯視她。脖頸上傷口的血便隨著他的動作低落到她的身上。

腥甜的血味,一點點的在內室裏彌漫開。

明枝察覺到身上的人在顫抖,不是害怕,也不是寒冷,而是那種帶著興奮的微顫。

她吞了口唾沫,強行壓住在胸腔裏狂跳,幾乎快要一路跳出來的心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衡雲君你怎麽了?”她輕聲道。

少女的聲音輕輕的,帶著這個她自己本身特有的軟糯。

身上的人如若未聞,他緊緊的抓住身下這柔軟到了極致的軀體,他對於這具軀體,似乎有過虛無且真實的記憶。

暴虐和欲念在識海的尖叫狂笑,極力的掙脫他加在上面的強大束縛,要掌控住這強大且好用的軀體。

明枝在下面看著他眼裏的幽幽綠光,她感覺到他握住她肩膀的那只手,一點點的加大力道,開始的時候那力道還能承受,但是漸漸的那力道越來越大。

那幾乎要捏碎骨頭的力道,讓明枝吃痛,然後下刻就是毫不猶豫的直接出手。

她的確是怕傷著師澤沒錯,不過怕傷著師澤是怕到時候青瑜找她算賬而已。但如果她自己的安危都不一定了,那她可就沒有那個顧慮了。

她曲腿直接對著他下面就是一記極其陰狠的撩陰腿。

師澤在遇見她之前,到底是個千年老處男,在男女方面,只有經書上讀到的那些,冷不防遭了她這一擊,哪怕神志不清,但男子的本能讓他下意識的送開她直接躲開。

明枝抓住這瞬間喘息的機會,一躍三丈遠。她看了一眼門口的結界,然後看向師澤,師澤站在那裏眉眼低垂,哪怕是她,一時半會的看不清楚他現在臉上到底是什麽神情。

“你怎麽了?”明枝看見他擡眼起來,那幽幽綠光從他眼眸裏露出來,看的她渾身發毛。

這家夥什麽時候綠了!

她想起自己剛開始進來的時候,師澤不是這樣的。

這個時候師澤往她這裏走過來了,他身形在寬大的湖藍寢衣下著實是顯得有幾分纖細單薄,可意外的有種別樣的風姿卓越的味道。

他一步步的向她走來,眼尾鮮紅如血。雙眼緊緊的盯著他,他雙足赤著踩在地上,向她迫近。

鮮血從脖頸落下,打濕了他的寢衣的衣襟和胸前,可是他對這些恍然未覺。

而後他下刻直接往她撲了過來,兩人撞在一起,直接就把明枝身後的一臺多寶格給撞倒。

明枝瞬間用了巧勁,兩人換了位置。讓師澤去給她擋,他雙臂緊緊的抱住她,任由多寶格壓下來,打在他的背上。

他不耐的一揮手,原本壓在他背上的多寶格頓時化為灰燼。

兩人倒在地上,他壓在她的身上,感覺到剩下的柔軟細膩。他順著心底的叫囂,埋入她的長發裏。

發絲清涼且帶著一股淡淡的馨香。那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東西。溫熱的軀體,起伏的曲線。

‘想要什麽,盡管去拿,自己去搶,去奪!’

識海裏的松動比之前要更為強烈。

那些七情六欲被放大了千百倍,剎那間充斥他的身心。

他徑直去吻她。

明枝被他這舉動嚇了一大跳,下意識躲開,他的嘴唇就落到了她的臉頰上。

他的嘴唇滾燙,他的身上也是燙的嚇人。

“……”明枝滿肚子無語,她還以為他要暴起殺人呢。甚至她都做好了,如果師澤真的要對她動手,她就真的和他玩命的準備。

結果,就這??

他的體溫高的有些嚇人,哪怕是隔著衣衫,她都能感覺到那股熱意。

她被燙的有些受不了,不耐的動了動。然後身上的人,瞬間又加了勁,把她整個人都結結實實的摁在那裏,不讓她有一絲一毫逃脫的機會。

“我又不會走。”明枝嘀咕了兩句。

只要別動手殺人取她小命,一切好說。

她出聲像是吸引了他,強硬的把她的臉給捧過來,吻上她的唇。

帶著些許幹燥的觸感,在唇上壓下來。

她吻過他,不過帶著點兒戲弄,又擔心來真的會惹怒他,所以那個吻並不認真,只是在玩而已。

那天夜裏,她也沒有吻過他。

師澤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吻是個什麽樣子,他壓過來,嘴唇壓在她的唇上,輾轉相蹭,她實在是受不住他嘴唇上的幹燥,忍不住舔了舔唇。

軟軟的舌頭滋潤她自己的同時,也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師澤。

柔軟濕潤的觸感讓他呼吸都在顫抖。他學著她方才的模樣開始舔舐。

軟軟的,濕潤的,他淩亂的長發隨著他俯身的動作落了下來,滑過了她的臉頰,帶起了些癢,毛絨絨的像是小動物在示好。

明枝到了這會總算是確定,他是真的不懂。

哪怕經歷過了一次,在這個上面還是白紙一張,什麽都不會,什麽都不懂,只會依靠現學的一切。

他很幹凈,哪怕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她也沒能從他的身上尋出什麽不好來。她想要動,但是就被他摁了下去。

她只好耐心的教他,他初探竅門,便迫不及待的糾纏。

深深的探入,用力的吮吸,奪走她的呼吸,甚至她因為喘不過氣來的掙紮,也一並被他鎮壓下去。

激烈的糾纏裏,明枝感覺到唇上傳來陣陣刺痛,緊接著她嘗到了血的味道。

她腦子裏一片空白,而師澤根本沒有給她半點掙紮的機會,將那些溢出來的鮮血一一吸吮幹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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