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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景吾哥哥遠一點。但是沒想到你還是那麽厚臉皮纏著他……至於郁士哥哥,男人在成家立業之前瘋玩一點也情有可原,反正我們已經決定要訂婚的了,你怎麽折騰也沒用……】

【不過我現在覺得你有點可憐,郁士哥哥從來沒和你說過這件事吧?所以我才想先讓你知道,心裏有個底,不然等我和郁士哥哥訂婚的時候……你就太可憐了。】

其實之後她說的話我算是左耳進右耳出,一句也沒聽進去。直到她走出門,我也還是有些楞。

景吾他沒有未婚妻,再加上他對我的態度,我可以知道,他是真的喜歡我。但是這也沒什麽值得讓人高興的,畢竟無論過程怎麽樣,結果決定了一切。我之前沒法和他在一起,現在也依然沒法。

……但是忍足是怎麽回事呢?我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和他在一起,而他對我的感情一定沒有景吾對我的深(這點之後我才知道自己猜錯了),所以那次H,我並沒有懷著把他套住的感情,只是一種慰藉,或者是氣氛使然,不想錯過那次機會,讓自己後悔……

忍足有了未婚妻,卻和我那麽做,我是沒有立場質疑責備他的……可是,他難道就沒有一點點要和我說的嗎?……就算他沒有和我解釋的必要,但是他說他愛我啊……我雖不能因此和他在一起,也不能因此就霸占著他,不讓他和別的女人結婚……

但是難道愛就是這樣的嗎?!他就沒有一點要解釋的?!

我有些激動,發覺自己有點頭暈後,又急忙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不能因為藤井的一言兩語就認定一切……而且我既然拒絕了忍足,也永遠都不打算接受他,那麽……我就沒有立場要他的解釋。

唉……這一切……本就應當和我無關。忍足他能早點和別人結婚,值得為他高興,如果不是……也沒什麽所謂。

也許是因為忍足的事情讓我心情大起大落,結果一個小小的中暑,我吃了幾次藥,睡了一天半,直到所有人集訓完畢回來吃晚飯的時候,我才恢覆了點正常下去吃飯。

景吾他們幾乎是立刻圍過來問我怎麽樣了有沒有好一點,然後又在手冢的建議下讓龍崎教練幫我刮了兩下痧,搞得我背後一片紫紅,但我也清醒了很多,再睡一覺就應該可以痊愈。

我的身體是很快好了,心情還是一直很低落,這情況一直持續了五六天,我連笑一笑都覺得吃力。龍馬看出我不太對勁,因為我連躲他都懶得躲了,他還一再說什麽【如果有什麽事情,就跟我說】。

仁王則是過來道歉當時不該來嚇我,最後還貌似有點擔心我是不是中暑有了後遺癥,最近才會那麽沒精神。

藤井已經達到了她的目的,所以就沒有再來理我了。恐怕她看到我這種樣子,還會很開心吧。

不過也就在五六天之後,我再次恢覆了好心情。

舊的不走,新的不來。在忍足還未直接對我坦白承認這件事,或是在他們正是訂婚之前,我還是會以喜歡他的心情去對待他的。

而什麽事情都不知道的忍足則是對我略微有些疏遠,卻還是保持了與景吾合夥讓我坐到他們旁邊的習慣性行為。甚至每天去看他們鍛煉,或是偶爾跟著他們往山裏行進的時候,多數時候也是忍足讓我【別跟了】,【休息一下】,【到樹蔭底下去,小心再中暑】。

這也在第七天中午沒了。

那天正好是正選們訓練回來後的休息時間,幾乎是所有人都滿頭大汗累壞了。一大群人都一窩蜂湧到旁邊地水池那邊洗臉或是沖個頭。

看他們都大大咧咧沖了頭也不擦幹,甩甩就算完事(特別是切原那家夥),我難得有些好心去問櫻乃要了幾塊幹毛巾,讓切原他們把頭擦幹。因為怕水池那邊還有人沖了頭不擦頭的,我就往水池那邊走過去。

這不走過去還好說,一走過去……還真是把我嚇了一跳,也不用忍足再來和我說什麽了。

我大致可以知道他的答案。就算他當初說愛我是真真切切,他現在也是可以放開這些,為他自己的未來考慮,找個適合他的人了。

因為,忍足和藤井在接吻。

他摟著藤井的腰,而藤井則是用雙手環繞著他的脖頸,我從這個角度,甚至可以看見忍足主動伸出舌頭與藤井糾纏。

藤井……比我主動多了。

和這樣的女生交往……一定比和我好得多。

我呆呆站在那裏,過了幾秒才突然覺察自己應該離開,免的打擾到他們,可不知道為什麽,腿就是邁不開……

就在我有點擔心會被他們發現我在偷看的時候,一雙手一下子捂住我的嘴,用算是溫柔的力道把我往後拽,直到徹底看不見。

【唔唔——】快放手!

我早在他把我往後拖的時候就發現他是景吾了,而景吾也很爽快放了我:【嘖,該死,忍足那家夥!……】

我看了一會兒景吾,然後在他有些懊惱的神色中,突然覺得坦然了:【……景吾,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藤井是忍足的未婚妻……】

而可笑的是,我竟然無視了那一個個暗示,為了逃避沒有未婚妻的景吾,而和有未婚妻的忍足發生關系……雖然,直到現在為止我也一點都不後悔。只是為自己一直被瞞在谷裏而不滿。

【……】景吾看了我一會兒,然後難得看起來有些低落,歉疚,【……本大爺不希望你受傷……你喜歡忍足,本大爺知道,所以……忍足那家夥也只是一時的,他沒辦法違抗家裏的命令。他和藤井,在他還在讀幼稚園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

【……】我知道我不可能讓忍足為了我而違背家人。畢竟我是一個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的人,也只認識了半年不到,而他的親人……血緣關系是永遠也斬不斷的紐帶。

在我心底,一方面知道自己絕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希望他去找別的人共度一生,一方面又怎麽都不願他不再喜歡我,喜歡上別的人,親吻別的人。這真是自相矛盾,自私又自利。所以我必須從裏面選取一種想法,消滅另一種想法。

雖然不可能。

我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景吾,當初……我還以為藤井是你的未婚妻,覺得你在耍我玩……所以才會那麽久都不原諒你……】

【……小雨……】

如果景吾只是對我做了過分的事情的話,哪怕是那種事情,過一個星期,我就可以淡然處之了。但之後藤井騙我景吾有了未婚妻……這讓我覺得景吾背叛了我的信任。

別人說的喜歡……包括亞久津他們,我都是心存懷疑的,只有景吾……我覺得可以全心全意地信任他。

因為他是至今為止,真正意義上對我處處包容的人。

看著景吾那依舊完美,高傲卻溢滿柔情擔憂的臉,我壓制住自己想說【我喜歡你,也喜歡忍足】的心情,然後直視他:【……我需要好好地去想一想,不用擔心我。】

【……】他張了張嘴,沒有阻攔我。因為,他是最為了解我的人……(BT:其實不是的~真正的黑馬在後頭~)

自從歡慶我痊愈的那天晚上起,就有很多很多讓我煩惱不過來的事情了。在這麽下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堅持最初的想法……我只是,想接近這群王子,讓他們看見我,讓我可以看見他們罷了。

就算只是旁觀也可以。

可是現在……我真的可以旁觀嗎?我真的可以在忍足結婚的那一天笑著祝福他們嗎?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又該怎麽做?怎麽做才可以完美地解決這一切?

我有點渾渾噩噩地走出門,想去山上散散步透透氣。正選每天鍛煉的那條小路還是很安全的,途中也有休息的木屋。所以我幾乎是無所畏懼地拼命往山上爬。

山間的路從一開始的平坦到後面的凹凸不平,夏日的陽光透過重重枝椏形成地上的斑斑點點。

六月夏初,蟲鳴陣陣,我卻覺得萬籟俱寂,只能感覺到林間地涼風和熱浪不斷席卷而來。

都說失戀的人失魂落魄,我還是直到今天,才知道什麽叫做失魂落魄。

明明很理智,思路很清楚,可還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本來走一段山路就會累的我,現在爬到了半山腰以上,也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就像是五感和身體都已經斷開了一樣。

……

山下,在我不在的時候。

景吾沈沈地看了我走出去的地方一眼,然後異常冷漠地看了眼已經和藤井分開走過來的忍足:【……忍足,你剛才在做什麽?難道你已經決定和藤井緋月訂婚了?】

【跡部?】忍足有些奇怪跡部怎麽會那麽說,然後稍稍想了想,就知道了。

他有些急切而嚴肅的說,就像是要證明些什麽:【剛剛的你看到了?……你誤會了。藤井說只要我和她最後吻一次,她就同意回去和藤井伯父說,讓他取消我們的婚約……我愛的一直都是小雨,你不用懷疑,也不要以為我會退出!……我會公平競爭的。】

【……哼!是那樣嗎?不過不管怎麽樣……本大爺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小雨的。】跡部笑了一下,首先轉身進了門。

忍足在後面皺著眉沈思了一會兒,像是奇怪跡部的態度,而後突然有些驚恐地瞪大眼睛:【……——糟糕!】而後也不顧平日裏的形象,有些狼狽的跑進門……

在下午繼續開始前,跑著過來忍足居然流了不少汗,他微喘著氣目光灼灼地看著跡部:【告訴我,小雨在哪裏!我找不到她……】

【……】跡部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忍足略微有些狼狽的姿態。

【告訴我!你知道的對不對!】

【……】

【正選到場地集合——!準備開始下午的訓練!】那邊桃城的大嗓門正好打斷了他們的話。

【……場地?】跡部有些疑惑,也顧不得繼續和忍足僵持下去,而是繞過球場,走到榊教練面前,【教練,下午不去山裏嗎?不是說十天之內的練習都是在山上……】

【下午受臺風影響,要下暴雨,】榊聲音低沈而又平淡,【去山上可能會來不及回來。等會開始下雨就讓所有正選都回來休息吧。】

【……暴雨?!】跡部的嗓子一下子克制不住,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這裏,而他臉上震驚的表情倏忽換成了焦躁,【……小雨還在山上!】

【……——什麽?!!】

……

我是一點都不知道山下發生了些什麽,我現在只是一改之前的失魂落魄,有些無奈地看著巴在我身邊的綿羊:【慈郎……你怎麽過來的?你們的訓練應該已經開始了啊!】

慈郎打了個哈欠,似乎有些支持不住快要睡著了:【恩~……我是跟著小雨來的啊~女孩子一個人在山上走,是很危險的~】

……慈郎,我給你的印象就是那麽一個連爬個山都很危險的小女孩嗎?至少爬個山我還是可以的吧!……這山上沒有猛獸,懸崖也離山路很遠……是我之前幾次的事情讓我變得這麽不可信嗎?!難怪慈郎老是跟著我!

我有點哭笑不得,見他邊走邊模仿小雞啄米,就嘆了口氣,然後看了看已經可以看到的木屋:【慈郎,你這麽困,要不去木屋裏睡好了。待會兒回去的時候可要你自己和教練解釋哦!】

【好~】

等到我和慈郎進了木屋,他已經快要睡著了,一個勁往我身上靠。

我看著他睡下,又怕他睡著會有點冷,就找了張毯子給他蓋上。

他睡著前還嘟嘟噥噥著硬是要拉住我的手,簡直就是個幼稚園的兒童,但是他說的話……卻讓我有種說不出話的感覺:【小雨,不要再心情不好哦~……慈郎陪你睡覺~嘿嘿~……】

幾乎是最後一個字蹦出來的時候,他就呼呼睡著了。

……連如此單純不需要煩惱過多的慈郎也在擔心我嗎?……我究竟是有多不可靠啊……

我看了眼他拉著我的手,有些無奈地看向窗外,不敢再看他那張睡著後可愛又有些成熟的臉。說到底,慈郎他也是個馬上就要成年的男生。我是不可以對他產生依賴的……更不可以心動。

現在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我不能再在自己不註意的情況下惹下什麽麻煩……至少在慈郎睡著的這段時間……我需要好好想想,想想自己之後該做些什麽……

不能再渾渾噩噩下去了,也不能再如此依靠景吾他們……如果我真的想要和他們撇清關系的話,就該更加堅定一點……雖然,這似乎也是我沒辦法做到的事情。

當初堅持只有一個男友,並且和那唯一一個男友結婚生子相伴到老,將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第一次都奉獻給對方的想法……已經徹底破產了。

我看著外面,發了一會兒呆。

等我稍稍緩過來的時候,窗外的光線正在慢慢轉暗,還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慈郎還是沒有放開拉著我的手。

“沙沙……”——“啪沙~”“啪沙~”——“啪啦”“啪啦”“啪啦”“啪啦”……“轟隆隆——!”

【……】

【呼…………呼…………】睡得正香的綿羊。

我看著窗外的雨在幾秒鐘之內從毛毛細雨變成了傾盆大雨,還夾雜著雷鳴電閃,那些個感慨傷懷飛到哪裏去都不知道了。

【……慈郎!慈郎!下暴雨了!!!】

【唔嗯……】綿羊掙開了他朦朧的羊眼,【暴雨?】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只能二更,之後還要五點起床……_

生病什麽的都去死吧!!!!

因為貌似之前熬夜趕的,所以有點倉促……所以修了一下

☆、被困在山裏睡一夜

眼看外面的雨下的嘩啦啦,完全沒有要停歇的意思,我開始有點著急了:【怎麽辦!慈郎,這雨下得這麽大……本來還想等你睡醒下山,能在準備晚飯的時候趕上……現在晚飯吃不吃得上還是個問題!】

【唔……】慈郎有些困地揉了揉眼睛,【真的耶……啊!我想起來了~天氣預報有說過今天要下暴雨,好像明天才會天晴!】

【!】我驟然意識到自己從不看天氣預報的習慣真的一點都不好……不過,如果真的要下到明天的話,【慈郎……要不我們冒著雨跑回去?】淋一下雨應該也不要緊,慈郎的身體素質很好。從半山腰下山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回去馬上換衣服洗熱水澡的話應該不會感冒。

慈郎皺了皺眉頭:【可是外面在打雷啊~(他指了指外面偶爾閃過的閃電和緊隨其後轟隆隆的雷聲,那表明這閃電離我們這裏非常近)如果現在出去,外面都是樹,會有危險的!】

【……】我自然知道慈郎說的很對,但如果現在不回去的話,就意味著我和慈郎要在山上呆一個晚上,如果明天早上就放晴的話還好,要是中午或下午才不下雨……我怕自己沒有體力走回去。

畢竟山路有點崎嶇,我只要一頓飯不吃就會有些氣力不濟,如果是兩頓飯……我連走樓梯的力氣都沒有。

曾經餓過一頓的我非常知道自己的體能,就算這個身體素質比以前的要好,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更何況,我和景吾說好只是來山上透透氣,如果晚上不回去,連慈郎都失蹤,我怕他擔心。不,應該說所有人都會擔心的。如果用手機聯絡……我大致知道是不行的。

【……慈郎,你帶手機了嗎?】我見他點點頭,有些僥幸地想問一問,【看看可不可以打電話或是發郵件?】

慈郎乖乖地掏出手機:【……不行。】

果然,山裏信號本來就不好,再加上雷電的幹擾……我們基本上就是被困在這裏了。

我嘆了口:【……我們還是等不打雷了再回去吧……】

慈郎自然是十分樂意的,恐怕他也沒覺得在山上呆一晚有多嚴重。

他對我笑了笑,表示同意,然後就打了個哈欠,似乎剛才被我叫醒還沒睡飽,重新拖過毯子蓋上,似乎打算再睡一覺。

我對此見慣不怪,但這回慈郎卻半瞇著眼睛對我慢悠悠地招了招手:【小雨,你也過來吧?我分你一半的毯子~下雨很冷的~】

【……】我抽了抽,卻不能否認我的確開始冷得有點發抖了,【……不用了。】

這裏只有這一條毯子,還是景吾知道慈郎的習性特意準備的。其實如果要在這裏睡一晚,我一個人都不蓋棉被的話……肯定得感冒。本來夏天晚上溫度不低,現在下了雨,倒是有了秋天的感覺。

可是就算如此……我也沒辦法厚著臉皮和慈郎蓋同一張毯子。

慈郎困頓地皺了皺臉,然後以幾乎是夢游的狀態慢悠悠站起來,然後到我旁邊一下子壓住我,用毯子把我蓋住。

【!~~~慈郎!】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靈魂出竅,呆了一會兒才使命推了推,沒推動。

別說,這芥川慈郎還挺重的。

【……唔……不用客氣~……小雨別吵……我要……睡覺…………呼…………呼…………】

【……】

我被慈郎壓著,還蓋了一半的毯子,頓時覺得暖和起來了。看他已經陷入沈睡,我也不好再叫醒他。就算是被壓在下面動不大了,我也沒覺得難受討厭。

恩……反正慈郎也還算是小孩……雖然他現在已經有點成熟了,之前很多事情,也可以表明他並不只是個單純的孩子……不過總的說來,這還是一只尚未成年的綿羊;而且蓋著毯子睡覺,也的確是我現在最好的選擇。

別扭之類的還是盡快甩幹凈的好。

我看了看慈郎近在咫尺的睡臉,聽著耳邊均勻的呼吸聲,決定還是保持這個姿勢,最好一覺到天亮,免得半夜肚子餓。

我當時並沒有想到,為什麽掐小混混的黃瓜都不會害羞糾結的我,只是被慈郎壓了一下,就會不自在。

我也不知道,正當我被次郎傳染得昏昏沈沈在夜晚到來之前就沈入夢鄉的時候,山下那群人已經風急火燎地展開搜救小組了。

所以,在我半夜被呼喊聲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慈郎依然壓在我身上睡得香甜,外面雷聲暴雨還未停歇之時,我會看著全身上下淋得濕透、狼狽不堪的仁王,懷疑自己還在做夢也是情有可原。

【呼……還好你們沒事,】仁王看了看我和慈郎抱團蓋著毯子迷迷糊糊的樣子,臉色有些覆雜,【之前你們一起失蹤,我們都有點嚇壞了~本來這山上就有很多斜坡斷層,下那麽大的雨,路又很泥濘……唉……現在看起來,我們還真是白擔心了~】

他像是有些疲憊地脫下完全沒什麽作用的雨衣和早就透濕的短袖,□□出白皙且勻稱的上身,捋了捋還滴著水的頭發,就有些隨性地坐在了我和慈郎的旁邊。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把壓在我身上的慈郎推了推,支起身體:【仁王,你怎麽來了?還淋得那麽濕……】

其實我隱隱約約已經猜到了一點……

【恩~因為擔心你們在這山上有危險啊。龍崎教練和榊教練都勒令青學和冰帝不準上山,等雨停了再找你們;但是真田副部長算是我們立海大的頭頭啦~他堅持的話,龍崎教練和榊教練都沒辦法。】

【雖然這時候上山有點危險,但是小心點還是沒事的……嘿嘿,我們立海大算是全體出動。我是猜小雨你不會離大路很遠,所以才沿著這條路走過來的~其他的人都在其他的小路上找你~】

【……】

我這回算是惹麻煩了吧,雖然我事先是不知道下午要下暴雨這件事的……結果還拖了個慈郎,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這如果不是我一直以來都沒辦法想開的話,我就不會到這山上來;如果我不到山上來,那麽就不用真田仁王他們冒著危險上山來找我們了;如果他們不來找,仁王也不會披著一件雨衣還淋濕了全身……仁王往大路來找已經算好的了,真田他們……說不定還在山裏淋雨。

但是這種情況,我們是不能再出去找他們的了,只能企盼他們沒找到會自己回去,不要在山上遇到什麽危險……

仁王是絕不能再出去的,這樣一來,就變成了我和慈郎仁王三個人要在這木屋裏呆上一晚。

毯子只有一條,沒有火沒有柴,仁王還渾身濕透,恐怕連內、褲都不能幸免於難。

怎麽度過這個有點冷的晚上成了一個問題……

我看了看仁王,有些糾結地咬了咬嘴唇,然後轉過頭:【那個……仁王,你不用介意我……你的褲子都濕了,還是快點脫下來比較好……我不會偷看的。】

想到他的身上和頭發也還是全濕的,我猶豫了一會兒,保持側過頭的姿勢,掏了掏口袋,勉強找到一包解決不了太多的餐巾紙:【擦一擦吧,免得感冒。】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笑,倒是可以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來,他心情不錯:【小雨~我一點都不介意你偷看的哦~……你和芥川都有毯子蓋,就我沒有……我還為你跑了那麽多路,淋了那麽多雨,現在渾身濕透冷得發抖……嗚,小雨~你不能那麽狠心啊~~】

【……】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但是他那種類似於撒嬌調侃的語氣還是讓我有點起雞皮,【……那怎麽辦,這條毯子這麽小……要不我們輪流蓋好了。慈郎是一定會一覺睡到大天亮的……我剛睡過,現在還不是很困,你擦幹身體後就和慈郎一起睡吧……】

【不行!】我的話剛說完,壓在我身上的重物就再次重重地把我撲倒,壓得我起不了身。

我硬生生被嚇了一跳,甚至都沒發現慈郎用兩只手臂緊緊纏住我的腰,把我拽進了他的懷裏。

這慈郎,是什麽時候醒的?!

慈郎深褐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行!小雨要和我睡在一起!仁王你熬夜就行了!】

【……】慈郎,你這麽說還真是失禮,雖然我還挺高興的……不過我也猜想沒有任何一頭小綿羊(公的)願意和一只狐貍(公的,還是裸的)一起擠在一條毯子裏睡覺……

【慈郎……】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卻也知道仁王裸著不蓋毯子會得到什麽結果,【我不要緊的,仁王他剛剛淋了雨,沒衣服穿,所以——】

【唔、那我把我的衣服給他穿!】

【……】

你究竟是有多不想和仁王睡在一起啊慈郎!再說你把你的衣服給他穿,你不就變成果男了嘛!你要怎麽和我擠在一起啊!

在我無語的時候,一雙微涼的手把我從慈郎的懷裏拉出來,在慈郎不情願的眼中掀起毯子,擠進來後從後面抱住了我。

後背緊貼著的胸膛冷得讓我抖了抖:【仁、仁王?!!】幹什麽呢你這混蛋!

仁王調笑著在我脖子後蹭了蹭,那幾根後天染的銀毛蹭得我癢得要命:【小雨,這樣我就不冷了~擠在一起的話,這條毯子還是夠蓋的~】

【可、可是!】我疙疙瘩瘩,卻發現依然抱著我的慈郎除了一開始瞪了一眼仁王外,就沒有任何反應了,弄得我也不知道面對這只臉皮比我還厚的狐貍到底該怎麽辦,【你沒穿衣服!而且難道我們要這樣睡一晚上嗎?!】

就算我一向對這種事情沒什麽廉恥,但是就算晚上有點冷,被兩個男的(有一個還是果的,除了內、褲全身赤果果)擠在中間,除了上火就是上火啊!!

【puri~小雨現在是在害羞嗎?~】

【!!!】我對他這種行徑實在是啞口無言!奇怪的是慈郎居然只顧著巴住我,一點都沒有幫我的意思!

被他有些涼意的雙手環繞著,腳也被他修長□□的兩條腿夾住,他還時不時磨擦兩下,這種肌膚對肌膚直接的碰撞,讓我這樣向來對“性”抱持“如同吃飯喝茶一樣是人之根本”觀念的人都不得不“嘭——”地紅了臉!完完全全被面對著我的慈郎看得一幹二凈!

仁王在我耳邊呼了口氣:【小雨……你不用害羞哦~……因為我喜歡你,早就想想現在這樣抱抱你了~唉……雖然你因為我而害羞,我是很高興啦~】

【……】

我一時之間有點不明白他剛才說了什麽,有些急躁地想轉過頭,卻正好有溫熱的氣流撲上來。

那兩片柔軟的嘴唇貼著我的嘴貼了很久,我才反應過來,仁王這家夥居然在慈郎面前親我?!

【……仁王!你開什麽玩笑!】

這種事什麽時候做我都不會再像第一次那樣大驚小怪了……好吧,還是會非常驚訝,驚訝到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是!如果實在別人的面前,我就真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而且……居然是在慈郎面前!!

【我可沒有開玩笑,】他安撫似得撫了撫我的手臂,慈郎也順勢緊了緊抱住我的手,讓我冷靜了一點,【小雨,我喜歡你,這可是認真的……ma~本來我是不打算說的,畢竟副部長他們……但是嘛,比呂市他都說了,觀看沒用,總得有實際行動~……所以,我這次才來跟你告白啦。】

【……】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是有點扭曲的,關於仁王的“告白”,其實有很多的暗示。譬如真田那一次說到幸村,講到手冢他們的時候,還提到了仁王,當時我百思不得其解;再譬如仁王頻繁出現在我面前,每次都借著順路和我聊上好半天。似乎每次都是仁王主動來找我……雖然我一直都認為他是在惡作劇。

……難道……這次不是惡作劇嗎?

其實……說起來……我也是喜歡仁王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腦袋都渾了!!!!為什麽之前的麻煩還沒解決,就有無數多個麻煩冒出來了啊~!!!!!!

看我遲遲無法說出話,一副打擊過大的樣子,仁王就像是得逞了什麽一樣嘿嘿笑了一下,然後嘟著嘴在我脖子周圍磨蹭:【小雨,我不會問你現在怎麽樣,但是你一定要給我答案哦~~一定要~~!而且不能是拒絕的答案哦~】

……你這是什麽得寸進尺的混蛋啊!!!

我感覺實在對這只厚皮狐貍無奈了,就連從前發現有人對我有那方面的意思時(如忍足景吾手冢龍馬亞久津)都會洶湧而出的糾結苦惱憂郁都沒有。仁王這種態度,實在是難以讓我困擾。

我揪著眉頭無奈的時候,慈郎還沒像往常一樣打瞌睡,而是顯得有些委屈的一再加緊抱著我的胳膊。在我也沒有再理仁王,仁王也沒有在說什麽話的時候,他突然用手擺正我側過去看仁王的頭。

【小雨不公平!慈郎比仁王還要喜歡小雨,小雨也更喜歡慈郎對不對?】

我呆呆地看著他深褐色的眼睛,不知道這頭羊又要鬧哪出。

慈郎見我不動彈,以為我是默認了,就猛地把頭撲過來:【我也要親親!】

……………………哈?!!

慈郎突然的動作讓我完全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著了他的道。

慈郎以完全不符合他性格的速度和技巧,在貼住我嘴唇的那一瞬就立刻竄出舌頭來舔我的嘴唇,舔到我因為驚愕而張開的唇縫的時候,非常果斷幹脆地一下子擠進去,在我嘴裏亂竄糾纏,僅僅是幾秒之內,我的嘴裏就沒有不是他的領地的了,我也非常順理成章被吻得氣喘籲籲眼冒金星。

這慈郎,他是當接吻是網球賽嗎?!我靠之,完全不像平時懶洋洋睡覺的樣子,著變化簡直可以和河村隆相媲美!!

【嗯……嗯……呼……呼…………】

身後的仁王不知道是什麽表情,卻始終沒有阻止,甚至是在我氣喘噓噓的時候非常體貼地幫我捋了捋氣。

等我喘過氣後,才發現眼前的慈郎一臉非常燦爛的笑容。他用臉貼了貼我的臉:【我也親過小雨了~所以小雨也要好好考慮慈郎的事情哦~!】

【……慈郎,】我看著他依舊非常單純的樣子,有些不確定他是扮豬吃老虎的終極版腹黑,還是本就是如此,【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喜歡可不只有一種……】

【我知道啊,】慈郎倒是非常肯定,【我的喜歡和景吾、郁士是一樣的!恩……還是說是“愛”?反正我喜歡親小雨,想要碰小雨,一直抱著小雨,和小雨做H的事,還想取小雨當老婆~】

【…………………………………………】我知道你很誠實,但是這種事情真的不用說出來!

我實在是有些混亂地嘆了口氣,對於這兩個同時抱著我的男的同時說喜歡我這件事……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消化的了的。

忍足景吾手冢龍馬亞久津的事情還沒解決,就冒出了仁王慈郎兩個人……

如果說之前有一兩個王子說喜歡,或是愛我,我會高興到發狂(就算知道這不作數),那麽現在……女人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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