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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點傷害,一點點也不想!

【……學姐,我沒事。】越前抽回被我抓住的手臂,擡手拉正帽檐。那表情似乎是認為我小題大做了。

我一看到他這樣子,就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幸存的逃避、手冢的執念,還有更多……一股無法遏制的火氣直沖腦門:【怎麽沒事?!等有事就晚了!就算我沒資格說你,也請你聽一點啊!好歹不歹怎麽會和混混………………亞……】

一切言語都在回頭的那一瞬間消失了。在我身後的,是神色覆雜,怒意明顯的“混混”——亞久津仁。

他一言不發地看著我撲倒越前,看著我擔心地上翻下翻檢查傷口,又看著我轉頭後卡殼的樣子,最終怒火熄滅,只餘下一抹冷笑:【原來,你兩星期前辭職,躲著我,都是為了這個小鬼?!哼,難道這個小鬼就是……】

【亞久津!我……】我連忙打斷他的話,生怕他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等聲音脫口而出,卻發現自己在他面前幾乎無話可說,再加上一個疑惑盯著我瞧的越前,我就更說不出什麽了,【……我們去那邊聊……越前你先去休息吧。】

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即使我害怕亞久津會真的把我分屍,也必須拿出勇氣對他說“給我分屍分得規整一點”。既然已經有一個忍足郁士被我遣送出我的交友圈,那麽在少一個亞久津仁,也不會有什麽大礙……不會有事的……不會有……

【學姐……】見我沖他擺手暗示,越前直直看了我好一會兒,才點點頭,轉頭離開了。

我也趁機扯住一臉等我解釋的亞久津,找了個兩面環墻,人跡較少的校園角落,打算向他攤牌。

【……亞久津,那不是我男朋友,越前是我的學弟。很好的學弟……】因為我住院期間,越前只來過一次,而那次亞久津並不在場,所以這兩人並不認識。

【叫我阿仁。】亞久津眉頭皺了皺,只說出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你有沒有仔細聽我說話啊,亞久津!我憑什麽要叫你‘阿仁’?!】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亞久津的每回答都莫名其妙的讓人火大,他卻一臉理所當然,【我不管你的男友是不是那個小鬼,你都是我的!】

我一時之間突然覺得有點好笑,為了亞久津鮮為人知的單純,也為因此而高興不已的自己:【……我不是你的。雖然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有男朋友,之前說的不過是氣話。但我不會是你的。】

【我會讓你變成我的!】

【我知道,】我看著目光灼灼的亞久津,只是笑了笑,心裏有些苦澀,【只要你真的想,我肯定會變成你的(因為我喜歡你……無法克制地喜歡你)。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麽想要我?】

【……】他張了張嘴,眉頭緊皺,卻沒說任何話。想必他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吧。

而我卻因此煩惱過幾個早晚——幾十小時——上千分鐘——上億萬秒。

我內心一片冰涼,吞了吞口水,才順通堵塞的喉嚨:【你這不過是獨占欲而已。只不過因為我是第一個除優紀、花音外敢那麽和你說話的女生,我或許是第一個拽住你褲腿向你要簽名的女生……所以你才會產生這種感情。其實你不過是把我當成玩具、糖果看待罷了。如果有另外女生那麽做,你也會同樣如此吧?】

【之前的事情我都可以忘記。如果可以,我們可以繼續做朋友。以後你也會遇到一個真心喜歡的人……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

【不是錯誤!】不知為何,亞久津似乎知道我下一秒想說些什麽,突然面目猙獰地一把抓住我,大聲吼叫,【你是我的,這不是錯誤!永遠都不會有那樣的女人出現,你就是唯一一個!我也不會喜歡上別的女……對了……對了,因為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所以你該是我的,這不是錯誤!】

【這只是你的戀愛錯覺。】

【不是錯覺!……該死的,你為什麽不肯相信我?!】亞久津捉著我的肩膀前後搖晃,卻又像是害怕弄痛我,力道輕得不可思議。

我只能咬緊牙根,以免自己一時心軟陷入萬劫不覆:【……因為這都不可能是真的。亞久津,我沒有任何值得你喜歡的地方,你不該喜歡我,也不該對我做那種事。你應該找個比我好、比我淑女——唔!】

那熟悉的唇覆蓋住我的時候,我覺得或許亞久津從未把我的啰嗦放進腦子裏。我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拒絕人的時候,千萬不能以‘你太好,應該找個比我更好的人’的理由回絕。

他理所當然地噬咬我的嘴唇,略微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撬開我的嘴巴開始掠奪。

【唔唔嗯……呼唔……】我發覺自己根本無法狠下心真正推開他。那熟悉的溫度和味道甚至讓我渴望更進一步與他糾纏。我幾乎是把手指插進手掌,才控制住自我反應想要回應他的舌頭。

我喜歡亞久津仁。

這個認知越來越清晰,清晰得讓我絕望。因為我不能接受他,也不敢接受他。我無法相信他的“喜歡”,更何況我自己本身也是個不確定因素。

我從沒放棄過回到原本世界的希望,也沒忘記過初來乍到時的那封信。我清清楚楚記得自己究竟是哪個“鄭心雨”。它們時刻提醒我,不要和任何王子走太近,即使你情不自禁。

我被動地接受他的親吻,感受他舌尖刮過口腔的麻癢,知道他終於盡興,離開我的進食器官、在我鼻子上方噴灑足以讓我自燃的灼熱氣息的時候,我才得以呼吸。

知道自己無力反抗的我索性癱在他的懷裏,但那雙趁火打劫、全然不顧場合的手讓我忍無可忍。

【亞久津——!!】

我低聲警告他,兩只手用盡全力也只制止住了他四處亂竄鉆入我短袖下擺的一只手:【你想幹什麽?這裏是學校,而且我剛才說的也很明白了,我——唔嗯……嗯嗯……】

【不要反抗,也不要嘗試拒絕我……呼……我想要你。】亞久津毫不費力地再次禁錮住我的上半身,用他的雙唇封住了我的下半句話。

任我怎麽掙踹,都不過是徒勞無功。他將我抵在其中一面墻上,掐住我的後勁讓我無法動彈,另一只手隔著上杉揉捏我的胸部。太過刺激的感受讓我渾身發軟,下面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似有熱潮湧過,漸漸地有了些濕意,以至於我再難反抗。

但同時濕了的,還有我的臉。

【住手!】伴隨著無比熟悉聲音沖過來的,是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一個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人——越前龍馬。

他……不是已經走了嗎?

我還在呆楞疑惑間,那個出乎意料的人已站在我的跟前,擋住因驚愕而松了手的亞久津:【madamadane!】

【!……你這個小鬼,這裏還沒有你說話的餘地。】亞久津瞪大了眼睛,皺眉看了眼被擋住的我,隨後嗤笑了一聲,走過來想把越前拉開。

【我看不出來你對學姐的情感有哪一點真誠,】越前絲毫沒有在意那具比自己高大太多的身軀,只說了一句話就成功止住了他前進的腳步,【對我這個‘小鬼’來說,你也不怎麽樣嘛~】

【……】越前他……不是很不愛管閑事的嗎?雖然挑釁人的功力與平時相差無幾,但是……我怎麽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啊,對了……他剛才應該已經看到了吧……看到我在亞久津懷裏的醜態……

【如果你真的喜歡學姐的話,也應該好好考慮一下學姐的感受,不該在學校裏做‘這種事’吧?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家乖乖想一想比較好哦,白毛男!】

……白毛男?!

在我不可思議的眼神中,越前潑了冷水又點了把火,徹底蒸沒了亞久津的怒火。亞久津沈默,然後離開了。留給我的只有一撇深刻的眼神,以及“我會再來的,小雨”的留言。這過程與結尾都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學姐,你想繼續穿成這樣嗎?】

我呆滯了好半天,順著越前覆雜的目光,看到了衣衫不整半靠著墻的自己。急忙斂好衣領,試著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但不知是亞久津的手勁太大,還是因為連我自己也手抖著皺上加皺,我忙活了好一會兒,衣服反而更加淩亂了。迫不得已,我只能訥訥地住了手。

越前……就算越前之前沒有看到,他也想到了吧……我和亞久津到底做了什麽……他會怎麽看我?YD?賤?還是說……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要猜測一下他可能有的想法,我就再提不起一絲力氣。

【……你還是去換一件衣服比較好吧。】

【哎?!】

我詫異的擡頭,看著那個反應與預期截然不同的越前,發現他似乎有些微赫。

沒有鄙視嗎?還願意和我說話嗎?他……是在關心我嗎?!……他……還願意承認我這種學姐?

見我直直的盯著他,越前拉了拉帽檐,陰影遮住了上半張臉,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又或許只是我過於激動,雙眼昏花得一片模糊:【現在還在部活,更衣室裏沒有人……你可以去那裏換一下衣服。】

我有點緩不過來。能去網球部更衣室我當然夢寐以求了許久,可是機會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反而高興不起來。太多的打擊早就把我的精力消磨得一幹二凈。

我沒有,也不想去細想為什麽越前肯讓我去那裏換衣服,只是遲疑很久後,輕輕應了聲,對他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地慢慢挪回教室,去拿換洗的衣服。

這時候正是社團高峰期,大多教室都被占滿了。女子更衣室也有他用。越前恐怕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才提議讓我去網球更衣室。他或許是以獨特的方式在安慰關心我這個學姐。

這個念頭只要一萌發,就再也停不下來。我的整顆心都浸漬在冰水中飽受烈火的煎熬。痛苦又歡欣。

這也許就是我之所以一直黴運不斷的原因吧。只因我情不自禁。

我拖沓著腳步,努力讓大腦屏蔽關於“越前關心我”的任何想法,卻是白費氣力。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回來啦~~~~~~~~~下鄉的地方完全辜負了我的期待……每天早上都吃饅頭和稀飯,第一天A,第二天B,第三天A,第四天B……我的二十天就是這麽度過的啊!雖然饅頭挺好吃……

今天是我表弟生日,晚上還去給他過生日……今天就只能更一章了,是說打到電腦上也很費時費力啊……不過明天後天放假,我會努力發文的!

PS:最近中日關系越來越緊張,據說優酷把所有日影都下架了……不知道日漫會不會慘遭厄運……和同學聊天的時候,突然發現生活中很多牌子都是日本的,比如說上好佳啊……如果禁日貨的話,我們會不會餓死?這是個問題……而且禁了日貨,那麽就必須要禁美貨啊!畢竟總覺得美國才是幕後黑手,這樣八國聯軍的那幾個國家的貨是不是也該禁呢?這是個問題……

在安徽的二十多天裏每一天是下雨的,咱外公外婆說冬筍都要被曬死了。氣候反常啊……

☆、手冢番外

小雨是一個很單純直白的人。這一點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

她會毫不避諱地盯著我看,甚至下課的時候“跟蹤”我。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也知道她並沒有惡意。所以我允諾讓她去了網球部,也給了她我的簽名,甚至放任她跟隨著我的目光。

小雨是一個有些覆雜的人。她會偷偷用以為我沒有察覺的羨慕眼神看著我,會光明正大地表達去網球部的興奮愉悅和對帥哥的欣賞,也會突然有些傷感地問我,她出現在這裏的意義。

小雨是一個很神奇的人。據乾所說,他調查不出來小雨的身世,就好像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那麽一個人。但那又怎麽可能呢?所以當不二和乾試探她的時候,我並沒有出手阻止。

小雨也是個普通的女孩。當不二尖銳地讓她離開網球部的時候,我看到她快要哭出來,卻又強忍著的倔強表情。

我沒有幫助任何一方,因為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去解決。但是看到她傷心的樣子,我有些不忍。

那個少女事後原諒了我,也原諒了所有人。她悄悄告訴我,其實她並沒有把這次的矛盾當做矛盾。但是我依舊可以看見她沒有得到不二的道歉時,眼中的失望難過。

所以我在部活的時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把不二周助放了出去。回來後的不二釋然了很多,卻有些意外的糾結。

他在無人的時候突然親了親我的臉,然後照了張相。面對我無聲的詢問,他告訴我這是小雨的要求……我的驚訝多過於不滿。小雨從沒有掩飾過她的想法,所以我沒辦法直接對她表達我的尷尬不滿。

回到教室看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臉後,我之前的糾結似乎都不算什麽了。看著她肆意嬉笑著表達得到那張照片的愉悅時,我居然也有些情不自禁。

之後她意外受傷住院了,據說是幫一個名叫亞久津仁的朋友打架。探望她的時候還遇到了立海大和冰帝的人。不得不說,小雨的人緣很好。我繃著臉責備她過於大意的時候,她也只是很開心地笑著說我能關心她,她真的很高興,但是就算再來一次,她依舊會腦子一熱過去幫忙。

我有些發楞,心中微微一暖,為她這份赤子之心。

後來有一陣子因為訓練過於緊張,以及和越前的那一次比賽,我的肩肘舊傷覆發,在家人的勸說下去了趟醫院。醫生告誡我不能再過度使用手臂,甚至讓我不要再碰網球。但是我很明白,這是不可能的。青學的擔子挑在我的身上,我不能松懈;更何況,網球是唯一一樣我不能沒有的東西。

我心情有些沈重地推門,卻意外發現她貓著腰在門外偷窺,看上去還有些迷茫,而後才慢慢反應過來,有些尷尬地說了幾句。

我並不希望她發現我的傷病,所以只是點了點頭,就打算離開。別人的勸說我已經聽得足夠多了。

但是她拉住我的手,低下頭不敢看我地說了一番話。她讓我盡興地打網球!卻也告訴我有多少人在關心我……我當然不會大意。

我只是順從心聲對她笑了笑,她就陷入了一片癡迷之中,單純得可愛。

或許,我真的應該為了家人,為了朋友,為了自己的未來,還有她的一片好心,休息一下了。

出院後跡部為她辦了一個慶祝會,邀請了很多人。不二在宴會上惡作劇灌醉了她,卻沒想到她那麽不會喝酒,僅僅幾分鐘就神志不清胡言亂語。

不知道為什麽,她抱住芥川慈郎的畫面有些刺眼。或許是因為場地的燈光有些太亮了吧。

忍受不了她繼續說胡話的跡部恨恨地分開她和慈郎,把搖搖晃晃的她扶住,她卻毫不領情嫌跡部太硬不好靠……呵呵,喝醉酒的小雨似乎更加直白了。

她又鬧騰了一會兒,把在場所有人,包括跡部的父母都罵了一遍,最後實在耐不住,只能讓之前被她點了名的樺地把她搬回房間休息一下。但是小雨卻嚷嚷著不肯一個人走,非得我們幾個陪她玩。

我倒是沒什麽所謂,也有些怕她喝醉了出什麽事,沒說話就隨著她拉著走。她扯著我們幾個人的衣角,樂呵呵地躺在樺地的懷裏回到了休息室。連一向名聲不大好的忍足也與我們一樣,眼裏全是無奈。卻沒有一個人冷下臉撒手而去。

她突然嚷嚷著世道多麽不公平,嚷嚷理想多麽難實現,又哭著說自己的理想和家人。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她一直以來看著我們的羨慕眼光的含義。

因為她有著不屬於我們的熱衷理想,所以,她才能理解我對網球的全力以赴和不計代價吧。

最後只留下了跡部和忍足兩個人。他們眼中似乎有些我暫時無法理解的東西,一些讓我不太舒服的東西。不過我相信跡部能夠很好地照顧她,所以等她清醒後,我只是簡單道了別,就散去了。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似乎心情不太好,只是輕輕打了聲招呼,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盯著我看了。雖然覺得奇怪,但她的煩惱我也不便過問。

乾或許偷偷看出了什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勸誘菊丸把小雨叫到網球社來玩。我也只是當做不知道乾想要進一步搜集資料的野心,隨他們去了。或許她來網球社,心情就會好上一點了吧。

但是傍晚的時候小雨並沒有準時出現在網球場邊。之前越前的邀請打了水漂,早上菊丸和不二的約定總算是有效的吧?還是說,在路上發生了什麽事?

我的心裏有點擔心,也疑惑一向部活從不遲到越前為什麽遲遲沒有出現。直到勝勇滿頭大汗地奔過來,結結巴巴地說了全部的事情後,疑惑才消失,轉變成了心驚。

小雨她只是個女孩子,幫助越前?怎麽可能!之前的那一次就已經造成住院的結果了,這一次……

雖然越前應該在場,我和不二還是對視了一眼,示意乾和大石留在原地繼續訓練,然後跟著勝勇跑到了現場。

值得慶幸的是,一過去就發現這只是虛驚一場。那個“混混”就是之前的亞久津。他是小雨的朋友,不會對她做什麽。越前不認得他,也是在所難免的。

我松了口氣,笑看著小雨吼叫著表達自己的關心。

但是之後的變故卻讓我們吃了一驚。小雨和亞久津之間似乎有什麽矛盾。她暗示越前離開,然後拽著亞久津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越前並沒有真的離開,只是假意走了幾步,就跟了上去。看來他的應急能力不錯。

我們幾個人躲在旁邊的樹叢裏,而那兩個絲毫沒有察覺,爭吵得非常投入。

男朋友?‘你是我的女人’?

他們……

小雨和亞久津的爭執聲很大,我不用凝神細聽,那些話都鉆進了我的耳朵。我只能得到一個猜測:亞久津現在正在追求小雨……

不知道為什麽,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的心臟突地停頓了一下。

但是小雨很快地拒絕了,言辭犀利得讓我有些高興,也有些苦澀?

……我為什麽要高興,又為什麽要苦澀?……這恐怕是因為小雨義正言辭的拒絕避免了她的早戀,對她來說是件好事;而她拒絕了他,就將會失去一個很好的朋友了吧……(咳咳,其實是因為冢大高興小雨拒絕了一個情敵,但是猜想自己也有可能會被拒絕,所以才會苦澀)

什麽?小雨說“只要你真的想,我肯定會變成你的”?她……喜歡亞久津嗎?

我希望她拒絕亞久津時痛苦的眼神只是我的錯覺,但是她長長的一番話讓我不得不正視現實。鄭心雨是喜歡亞久津的。

那麽為什麽她喜歡亞久津卻不能接受他?為什麽她要任由那個男人親吻她?!

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從未有過的怒火燃盡了胸口的一切。我不知為何不想再看下去,轉身就走,連身邊不二也沒有在意。

我回到了更衣室,心裏迫切需要冷水來澆熄怒火……我無法形容這種焦躁的心情,小雨被亞久津按在墻上親吻的畫面一直在我的腦海裏盤旋不去,沖了好一會兒冷水也沒能平靜下來。這是從未有過的事。

等沖完澡出去的時候,我意外看到了在更衣室換衣服的小雨。隔著門縫,我看見她顫抖著拉下內褲,滿臉痛苦的表情。理智和道德觀告訴我這麽做是不對的,但我卻沒辦法拉開門提醒她,也沒辦法移開視線。因為即便沒有戴著眼鏡,我也可以看清楚她身上淺色的印記。那恐怕是剛才亞久津留下來的吧?

直到她換完衣服整理好準備出去的時候,我才假意模仿了一下開鎖的聲音。身體仿佛不受控制地向她走去,理智也在不知不覺中離我而去。等到我回神的時候,她已經靠在我身上輕喘。我膝蓋頂住她身下的部分已經濕潤了。

她……對我動了情?

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的心臟仿佛被揉捏著,從未有過的感受讓我不自覺想笑。

她的身體很美,肌膚毫無瑕疵,胸部柔軟得讓我難以放手。我的理智告訴我應該快點放開她,這是對小雨的不尊重,這裏還是學校……但是如果不是學校裏的話,我就能那麽做了嗎?

或許之前的怒火讓我變得不再是我,我卻不想抑制自己的感覺。她對我不可能沒有感覺,而之前那個男人對她的行為讓我非常難過。我想要更早地擁有她!

這個想法占據了我整個大腦,以至於再想不到其他。甚至她啜泣著讓我住手的時候,我也毫無察覺。明知她還是第一次,也任由私心諷刺她早已不是第一次。

如果沒人來打攪,我恐怕會直接奪走她的身體。

幸好不二來了……或者說,我並不希望他的到來。

雖然在看見小雨那麽狼狽的狀態時,愧疚歉意充斥了我的胸膛,但我仿佛也有些竊喜:我觸碰到了她……如果不二沒有來的話,她將變成我的……

我無法解釋自己的這種心情……是喜歡嗎?還是非常的喜歡?

這種情感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既然我已經出手了,那麽我就要負起責任。我看著小雨走進浴室的背影,暗暗下了決心。

手冢家的人從來都是敢作敢當。我不會大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更一個番外好累人啊……是說因為這篇文是女主角視線的,所以會有很多疑點和未知部分,那些東西都只能靠男主番外來揭秘了……模擬冰山的思考回路真的很難啊啊啊~~~~~~總覺得手冢崩得很離譜……我只是想要強調手冢【嗶——】小雨的時候,只是因為一時沖動和怒火才會做出那麽不正常的事情啊……以後男主和女主【嗶——】一次,都會添加他們的番外,敬請觀看,不要期待吧~

☆、XO什麽的都是浮雲~

這種情況只好先刪了,對不起啊各位讀者,以後沒那麽嚴了再發。

作者有話要說:

☆、不二番外

在那個遲到轉校生來網球社之前,留言就傳入了我的耳中。

據說,那個女生來自中國。

據說,她昨天沒來參加開學儀式,今天第一天上課又遲到了。

據說,她的日文介紹非常生硬,但之後的英文介紹震驚了很多人,老師也在考慮讓她參加每年的英語口語競賽。

又據說,她第一節下課,就大膽地向手冢討要簽名,結果還成功了……

雖然手冢的受歡迎程度毋庸置疑,但是如此明顯的舉動,我至今為止也只見過這一次。呵呵,她是個怎樣的女孩,才會有膽量問手冢要簽名?那個外冷內熱、平時都嚴肅地拒絕別人的手冢,又怎麽會如此輕易的答應了呢?

這些念頭只是一瞬間的閃現,沒有多大的意義,我只是覺得有些有趣罷了。說起來,那也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轉學生。

那個女生很快出現在我們眼前。她說她叫鄭心雨。

要我們的簽名?可是你不是已經要了手冢的簽名嗎?

那張簽名紙上不僅僅有手冢國光的字跡,更有跡部景吾、忍足郁士和幸村精市的大名……看來這簽名,並沒有除了網球迷以上的含義。

我為我第一次錯看人而感到吃驚,但是更為這個大刺刺、似乎毫無顧忌地詢問越前龍馬的女生感到吃驚。

我以為這只會是個無關緊要的女生,畢竟連龍崎教練的孫女——龍崎櫻乃,事實上在網球部也並沒有占據多大的位置。

但是手冢居然為了帶她參觀校舍請了兩天的訓練!第一天據說是跡部打了她的電話,讓她快點回去,以至於校舍只參觀了一半……明明手冢你完全可以把這件事情交給別人去做的啊,難道說這只是因為單純的老師的囑咐?

我的心底有些擔憂,不僅僅是因為舊傷越發嚴重的手冢,更是因為平時疑似在跟蹤網球部正選成員的鄭心雨。她到底有什麽目的?和冰帝、立海大的部長要好,甚至與和手冢牽扯上關系……這讓我開始懷疑。

乾恰好也在調查她的資料,我也就順便從中得到了一點信息,並且旁敲側擊讓他多調查一些。

【……我盡力……不過,我覺得她應該沒有什麽太大的目的……恐怕也只是普通的網球迷吧。】

在知道小雨的工作地點,以及她周末的動向之前,乾這麽推了推眼鏡,對我說了一句,像是在讓我收斂一點,不要起過多疑心。

他又怎麽會知道呢?為了某種目的而接近手冢、接近網球部的事情並不是沒有。每個學校都會有那麽一兩個例子,我也只是以防萬一而已。

調查的結果是意料之中的意外:小雨周末真的去了立海大,還被允許進入網球場觀看正選訓練……

所以我等她一回來,就側面透露了一點信息給菊丸,誘導他幫助我們套話。但是為什麽手冢要幫助鄭心雨?難道他……已經完全信任她了嗎?還是說是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選擇了相信她?!

這種近乎於默認的行為讓我下定了決心,沒有考慮太多,就尾隨小雨,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把表格填完,然後以平直的聲線警告她,【不要再來了】。不要再打攪網球部的生活。不要妄想從這裏得到什麽,傷害什麽。也不要妄想,我們會被她欺騙。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刷白,一雙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被我說中了嗎?

我的心裏有些古怪,嘴上繼續著早就準備好的發言。

她看起來好像快要哭了,但還是用譏諷的表情和語氣承認了她這幾周來的鬼鬼祟祟、自以為沒有被發現的跟蹤。

“投入上帝的懷抱”?

她的口才其實很好,看著她神情激動、面紅耳赤地辯駁時,我有一瞬間動搖了。或許這真的只是我想太多,小雨她僅僅只是喜歡網球,喜歡網球選手?但那又如何……現在的她,也同樣讓手冢動搖了。

或許手冢和平時看起來一樣,但是熟知他的我明白,手冢已經開始為了這個女生破例。往常,根本不會有女生被允許進入網球場。而她第一次進來了,第二次也被手冢默許了。

所以我說,我無法相信她。

她也許發現了什麽,幾乎是決絕地,沒有絲毫猶豫地發誓,她永遠也不會再靠近網球部。

看著她似乎心灰意冷,馬上就要哭出來的臉,我既是松了口氣,又是心虛、覆雜。

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

第二天她沒來上學。手冢很擔心地去問她怎麽了,結果她居然是在冰帝玩了一天。但這恐怕也不僅僅是跡部邀請她的緣故吧……我之前說的話,的確有點狠,她不想來青學也是情有可原。

為此,乾私下裏問了他立海大的好友——柳蓮二的情報,結果發現,我們只是誤會一場。

我真的做錯了……但我卻沒辦法像菊丸他們那樣直接去向她道歉。

【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太過分了。】

明明也有乾的一份責任,但是乾卻早早地低了頭,以無數條不平等條約換得了小雨的原諒,還反過頭來勸導我,讓我快點向她道歉。說是不平等條約,但那幾條,卻沒有一點是會讓乾為難的。

……不管怎麽說,這次也真的是我的不對。

考慮了一整天後,我還是在手冢的默許下翹了部活,在小雨離開之前逮住了她。

【對不起。】

從未想過,這三個字說出來會是如此簡單,連帶著心底也松了口氣。

當她提出願望的時候,我真的有那麽一點點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麽目的?但是事實再一次告訴我,我想錯了。

她只是要了我一撮頭發,讓我每次面對她都睜開眼睛,以及一張我親吻手冢的照片。

看她笑得那麽得意的樣子,我覺得有點好笑。這也只是個單純的女孩子而已,雖然要求有些奇怪,但也並沒有提出什麽過分的事情。她或許還覺得她賺了吧……但是事實上,能夠被如此輕易地原諒的我才是賺了。

不過,這也說明,她是真的很喜歡網球部,喜歡青學,甚至於我?之前她說我【很帥很王子很優雅很迷人】,或許是發自內心?她真的很喜歡我嗎?即便我讓她離開網球部?……要讓我在她面前睜開眼睛,恐怕也不僅僅是【為了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麗美好,為了讓更多的人看到它】……

呵呵,一旦想到小雨很喜歡我,甚至於可以不計較我先前的失禮,我就覺得……也許因為網球以及天才之名被女生追捧,也並不是一件壞事。

結果再一次看見她,已經是她為了她那個朋友亞久津,和混混打架受傷送醫院的時候了。

手冢很不讚同她的行為,但她看見我們來探望她,只是笑得像是占了什麽大便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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