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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裏已經是人挨人擠了。

難得急性子的慈郎一手拽一個鳳,一手拽一個我,匆匆跑到攤頭前,掏出懷裏的一堆小票,【來三分章魚燒!】

手忙腳亂間票子都翩翩飄下,早春的風還有些猛,吹得到處都是。一時之間,我們都找不出究竟哪張是這個攤頭的,不免有些慌亂。

那個指揮著傭人烤東西的女生笑了笑,一雙眼睛全都釘在慈郎的身上,恍惚間我仿佛看到了火花四濺:【不用了,慈郎殿下!這三盒章魚燒就免費給您吧!!感謝您的惠顧!】最後那句話學得像模像樣,極富熱情。如果我是頒獎人,肯定給她最佳熱心老板獎。

【咦?那怎麽可以……】

鳳正要推拒,慈郎已經一臉笑呵呵地拿過了三盒小吃:【謝謝你!】這不拘小節的爽快性格倒是極討人喜歡。

我也不客氣,從他手中接過一盒,插了一個最大的塞進嘴裏嚼了嚼。別說,這味道還真不錯!

第一次吃到章魚燒的經歷非常新鮮,我也打算和他們奉陪到底。之後我們三個人把地上的票子都一張張撿起來,照著上面的店名,每一家都嘗了一次。

但是好東西嘗一些不要緊,吃多的了也會有各種問題。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的肚子撐得不用吃晚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決定寫忍足。不過跡部的舞臺劇要不要著重寫一寫?如果還有字的錯誤的話請不要大意地提出來吧!每一次看自己寫的文總是能找出無數的錯別字……打字太快了也不好……昨天熬夜,今天很早被叫起來,睡眠不足,再加上電腦稀缺的問題……今天只能寫這麽一章了,敬請原諒……

☆、忍足公子的花花論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多少,但是當我察覺的時候,自己已經在不停地打嗝反胃,最終只能到路邊的躺椅上休息一會兒,眼看著那個吃飽喝足無比幸福的慈郎歪倒在椅背上開始打瞌睡。

……這家夥吃的比我還多,居然還嚷嚷沒有吃夠,睡一覺後再開始奮鬥……我很好奇這頭又吃又睡連跡部也放任它吃草的羊是怎麽保持身材的。雖然不能說是纖細,但也有著少年的清瘦之感,真是讓人羨慕到吐血啊!

鳳對此似乎已經很習慣了,對我笑了笑表示不用太過擔心:【小雨(是說他終於習慣這個稱呼了),我等一下就要去參加表演前的彩排了……你一個人在這裏不要緊吧?需不需要我叫部長過來?】

【不用了,鳳君,】我很糾結為什麽我還得叫他【鳳君】,什麽時候我才能叫他【長太郎】啊,【跡部他忙得很,我相信他沒有時間過來。反正這裏還有慈郎在,等他醒了可以讓他帶我去玩。】而且現在他睡著了,也正是我調戲他的好時機。

【……是嗎……那我走了,請小心一點。】

鳳這回倒是很爽快,只是叮囑了我一句,隨後轉身,消失在挨挨擠擠的人海中。我也揚手讓他走好,畢竟我也不是三歲小兒,失蹤迷路之類的事情怎麽也不會發生的。

一個人走了之後,周圍的感覺也開始安靜下來。慈郎睡得很熟,就算眼前人群來來往往,聲音嘈雜莫辯,他也還是一動不動地躺著,只是偶爾哼出幾聲,似乎非常舒服的樣子。

坐在他旁邊的我的位子得天獨厚,只需稍稍伸出手,就可以夠到他的胸膛,向上微微一擡,就能夠摸到他軟綿綿的卷發。哦,當然,好心的我可沒有惡劣到趁他睡著蹂躪他的全身,我只是一下一下幫他理順卷卷的發絲,理順後又隨便抓幾把,將其搞亂,重新來過而已。

如此單調的動作和行為得到了周圍一圈看著我的一舉一動的女生的憤慨,但是礙於睡得極香的慈郎的天使睡顏,沒有一個敢上前來打攪,就怕我一個手重把這個小王子疼醒。

【哇哦,小雨,】我早就看見那個一身奇怪打扮、卻更顯魅力的人狼從旁靠近,不過是因為上正忙,沒空去管他那張欠揍的笑臉而已,【你艷福不淺嘛!】

看看,何來欠揍?這就是欠揍!

我頗為氣憤地瞟了眼他:【我這只是在幫助睡著的小寶寶睡得更加舒適而已。怎麽,一天到晚忙得不行連張臉都沒空露給我看的人氣王忍足郁士先生現在有空了嗎?】

【哎~小雨是在氣今天早上我沒和跡部一起來接你嗎?你是在……吃醋?】忍足一副奸詐的表情讓我本來還平靜了點的胃部再次開始抽筋。

靠!我不過是因為摸羊毛摸得正爽很不高興有人來打擾而已,怎麽在這匹狼的嘴裏過一遍,就變成成年老醋了?!而且這家夥到底住在哪裏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根本沒巴望著他能和跡部一起來摧殘我……如果他來了,說不定我還要多試幾條裙子。

所以我再次白了他一眼,臉上卻因為慶幸而笑了出來:【不,不用了,我恨不得你以後再也不要和跡部一起出現,這樣我的悲催的人生說不定會好很多。再說了,吃醋的話我想不用我來吃,你身後的一堆美女都很樂意幫你釀醋!】本來因為慈郎的關系,我身上的刺刀就已經不少了,再來個忍足的話……我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在這些眼刀下留半條命回家。

忍足沒有回頭,但應該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他微笑了一下,自動把我話中刺挑幹凈,提了個很“好”的建議:【那我們把慈郎丟在這裏,去約會吧!】

【……忍足,你想讓跡部把你提前送葬嗎?】還是說,你想看群狼撲羊的畫面?

我看看忍足明顯在開玩笑的臉,身後一堆冒著紅光的眼睛,以及身邊這只睡得正香毫無危機感的公羊,覺得自己似乎是變成了跡部的牧羊人……

【啊——我好怕哦~小雨你千萬不要和跡部說啊!】忍足笑嘻嘻的十分不正經,然後又走過來,在我呆楞的眼神下把慈郎一把抱起,【那我們把慈郎丟在別的地方不就行了嗎?嗯?】雖說是疑問的語氣,忍足卻沒有給我反應的事件,馱著一只羊就向前走,只是甩給我一個眼神,示意我跟上。

……狼與羊……狼愛上羊……哦MG——為什麽我從沒想過這對CP呢?!

眼見著關西狼抱著小綿羊大踏步地離開,我呆了一會,馬上急匆匆地跟上,臉上是一片焦急興奮:【餵——忍足!那頭羊是跡部的,你不能隨便吃幹抹凈不留渣啊——!!!】

……

此話一出,前面瀟灑的身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勉強晃了晃才沒把懷中的黃棕色小羊摔下。等他好不容易站穩了腳跟,緊跟著的我就發現,這家夥似乎走得更快了。

【什麽?那不是忍足殿下和慈郎殿下嗎?……忍足殿下要把慈郎殿下吃幹抹凈?!】

【……什麽吃幹抹凈,還不留渣呢……】

【那跡部大人不是糟糕了嗎?!哎……那到底應該告訴跡部大人忍足大人紅杏出墻……還是說慈郎大人給他戴綠帽了呢?!】

眼看著圍觀的眾人都開始嘰嘰喳喳,我勉強聽到了幾句,也顧不得還在拼命向前跑的雙腿,扭過頭就沖那群還沒有開竅的眾人喊了句:【——是3P啊3P!!可攻可受一攻多受強強NP啊!!!】

……

說完後,整條路上的人都靜默了,一秒後,爆發出更加熱烈的討論聲。至於被議論的三人?一個在別人懷裏睡得正熟,一個在差點撞到鼻子後更快地奔跑,還有一個……在話劇廳裏很不華麗地打了個噴嚏,然後在數分鐘後,聽到了同樣熱烈的討論聲。

此刻的我並不知道自己的兩聲吼究竟造成了什麽狀況,也絲毫不知輿論的力量有多大。只是在氣喘籲籲地跟著忍足抵達一個安靜的空教室的時候,接收到了忍足怨念夾雜著無奈悲催的眼神。

【……小雨,上次也就算了……難道你真的這麽想讓我死嗎?】連一貫的暧昧的神色也裝不出來的抽搐著的臉,讓我看著很順眼。但我當然沒有愚蠢到說出來,更何況,我自認為自己並沒有做什麽足以讓他好死不得超生的事情。

我敢肯定,我真的沒有做:【忍足,我有做什麽嗎?】

【……】

【……咳咳,】看見他難得表現出明顯情緒的臉,我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兩聲,【sorry啦,我不過是你可以抱穩慈郎,不要讓他摔著了,不然跡部是不會原諒你的……呃……真的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喜歡慈郎呢……】其實比起慈郎,我覺得忍足更可能喜歡跡部……但是我還不想太快進墳墓,所以只好憋在心底沒說出來。

見我乖乖道歉,還說得有情有理,忍足的表情非常詭異,他呼出一口氣,抽出旁邊早已準備好的毯子給慈郎蓋上(這裏似乎是專門給慈郎準備睡覺的地方,不僅有一張大床,還有旁邊疊好的毯子,從床邊點綴的玫瑰花上看來,這應該是跡部準備的),然後自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小雨啊,你怎麽會那麽想呢?男生和男生在一起……我很奇怪你怎麽想得出來。】

【這沒什麽奇怪的啊,】見他坐下,我也小心地拖了一張椅子過來,就怕吵醒慈郎,【有愛不就可以了嘛……男生和男生在一起除了不能生小孩,還能賺更多的錢。男生和男生的理念比較相同,壽命也比較相近(女人的平均壽命比男人長),只要當做不孕不育的夫妻,不就好了嘛。】

【再說了,動物世界裏同性交配的比例也不是為零,大象啊,海馬啊,大熊貓啊,都是會和同性交配的物種。如果真的要小孩的話,領養一個不就行了嗎,這樣還能為社會減輕負擔,增加培養一個人才,善待了一個小生命,等你死後上帝也肯定會讓你上天堂的。那麽好的事情有什麽不對呢?】

【……好吧,你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就算這樣,也不代表我會……喜歡……慈郎啊!】這句話可以說是忍足說得最別扭的一句話。只能說,這匹狼的程度真的比不過不二和幸村,只是一匹尚且單純的狼而已。哦,我說的是相對成年狼而言……他的抗打擊能力還不行呢。

我有些忍俊不禁,但看見對面忍足一臉認真勸說我的表情,我還是忍住沒有笑出來:【可是你看啊,剛才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慈郎進行公主抱……】

【那是迫不得已……我只是好心幫你一把而已,還是說小雨你希望一直呆在那個地方接受萬人的註目?】

【哼哼,我看你是擔心慈郎睡在那裏感冒吧,】看見忍足有些別扭的神色,我知道我至少猜對了四分之一,【忍足你這個偽紳士如果是對女生那麽做,我倒是見怪不怪。但是我倒沒有見過你對那個男生那麽上心的。哼,就算你裝作自己是花花公子,我也知道世界上沒有真的花心的人,所以你對慈郎的真心非常可貴。】

【——】

【還有跡部,對吧?你對你的隊友都付出了真心,可是深淺程度是不同的。我敢打賭,慈郎和跡部都是你心中非常重要的人。】我打斷了他沒有說出口的話,戳了戳慈郎軟軟的臉,意有所指。

【……唉……】忍足聽了我的話後,楞了一下,隨後嘆了口氣,笑了出來,【那小雨你也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啊,我難道沒有對你付出真心?】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承認吧,你是不是同時喜歡跡部和慈郎?】我杵了一下,連忙從他的繞話中鉆出來,點名扼要,堵死他的後路。

就來看看吧,那傳說中的王子與王子的傳言是否符實。

忍足看我一臉堅定不問出答案不罷休的的樣子,臉上有著不知為何止不住的笑意:【那小雨,你認為我為什麽會喜歡跡部和慈郎?】

【嗯……因為跡部是個非常優秀的人……哦,我不是說在資金技術和知識方面,只不過……嗯……他的確是個非常好的人,雖然很自戀,但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嘛,忍足你和他呆了那麽久了,很難不喜歡上跡部吧?】見他似乎沒有直面回答的打算,我也順水推舟。只不過自己剖析了一下,卻突然發現,跡部真的是個絕無僅有的好人……即便他不是王子……說不定,他不是王子,我也會被吸引。

【那慈郎呢?】

【……慈郎是很可愛啦,雖然男孩子不能用可愛來形容。不過我倒覺得慈郎還是很有男子氣概的。能一天到晚睡的人很讓人羨慕,和他呆在一起的話也會覺得很舒暢,很安逸(因為他一直在睡覺嗎……)……而且他很坦率,活得很自在,比賽輸了也不會讓自己糾結,反而會很真心地誇讚對手。所以喜歡上慈郎也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啊!】

對哦……慈郎的優點好像也很多……難怪每次我看見他睡覺都能在旁邊呆上很久也不覺得無聊,因為看他睡覺也是一件很有樂趣的事情。

忍足笑得一臉認同,也沒有指責我自己一個人在那裏自說自話一大堆:【那小雨你都這麽說了,你自己也很喜歡跡部和慈郎對不對?我喜歡他們也不奇怪對不對?喜歡並不代表愛對不對?】

【呃…………好像是這樣……】

【那我怎麽樣呢?】

【……嗯……】我看著他似乎很期待的眼神,思考了一下,總覺得直接對著他說他好話很奇怪,但又不希望他失望,只好糾結了一下,乖乖說出自己的想法,【其實忍足你也很優秀啊……如果說跡部是毫不掩飾如同太陽光輝般耀眼的話(太陽神阿波羅的確和跡部很相似),你就是滿月的光輝……誘人?還是魅惑?(畢竟是滿月的狼人嘛)忍足你比較會體貼人,至少交往的經歷很多……比慈郎會算計人這一點也挺好的,頭腦精明的人總是比較受歡迎。而且說不定你喜歡上一個人之後會變得特別溫柔,總的算來也很容易讓人喜歡上你。】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也不可能和他變成朋友。雖然我是個花癡,但是我並不喜歡惡劣沒腦的帥哥。

【嗯……原來你覺得我很好啊~那我們現在去約會怎麽樣?】忍足摸了摸下巴,居然的出了這麽一個結論,驚得我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慈郎的話恐怕會一直睡著,有什麽需要他也會自己看著

辦……怎麽樣,趁現在櫻花祭玩一通?我們那裏的項目很好玩哦!】說著便沒顧著讓我答應,一把拉起我就往外拖。

【等等——】你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我可一點都不想被你的粉絲殺死啊……拜托你饒了我讓我看著慈郎睡覺吧!

我被牽著跑,好幾次想把忍足的豬蹄甩開,卻每次都被他發現,然後他的腳步跨得更大,拖得我光顧腳下不被絆倒也沒力氣去掰開他的鉗子,任由他拖了一路。

話說……我是不是忘了什麽?

直接被他拖帶著弄到操場的我總算可以停下來喘口氣,但總覺得有什麽被自己遺忘了……除了躺在床上的慈郎之外,好像還有什麽……

【啊!忍足你——】還沒給我答覆你究竟是不是喜歡慈郎和跡部呢!我居然被你幾句話繞個圈給混淆了!

【小雨,】還沒等我說出後半句話,忍足就拉過我推了一把,【我們進去吧。】說完果斷堵住我的退路,還給了一個男生兩張票。票……

【咦,什麽?】什麽進去?什麽票?是說我們跑到操場上來到底是幹什麽啊?!

我這句話並沒能夠說出來,因為下一秒,我就知道了忍足拐我到這裏來的目的——勇者大冒險游戲。設定挫逼,架構簡單,闖關的阻礙卻囧到不行。

先不提那千奇百怪的偏門提問……好吧,那是因為我一個也回答不出來……你說我笨?!好,那我就問你唯一一個關於中國的問題:請問清朝皇家正統的滿漢全席有幾樣菜,菜名分別是什麽?……我既不是皇家禦廚,也不是美食家,只是一個正常不貪嘴的初中生怎麽可能知道啊?!

至於問我和忍足是怎麽通關的,那全是因為這個不知是已經知道全部底牌還是腦子裏知識豐富到令人發指的忍足,游刃有餘地報出了所有的正確答案,才使得我們沒有半路出局。

然後,最後驚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明顯塑料海綿做成的大魔王。

是哦,既然是勇者大冒險,那大魔王也是必須的……

我示意旁邊的忍足停下,不要出手,至少這是最後一關得讓我來,然後走上前,拔起地上插著的一把劍……看起來似乎是中世紀騎士劍,冰帝可真敢花大心血啊。

舉起劍,我看了看古樸的劍身,擺了各自認為最酷的pose,“噗”的一聲刺進了那個大魔王的心臟裏。

【哦謔謔謔……小姑娘,刺我的心臟是沒有用的,你刺得越深,我的力量就越強大——!!】說著,那個大魔王模型爆發出了一陣驚天地的大吼,身體嘎吱嘎吱移動著向我撲來。

——原來這是個裝了感應器監視器竊聽器遙控器(?)的智能大魔王哦?!臺詞說的那麽狗血,到底是哪個惡趣味的家夥帶來這種東西……冰帝的櫻花祭還真是下了血本啊!

我反應過來後慌忙逃竄,一邊在心裏低呼,一邊躲過大魔王的魔手,卻奈何那個操縱大魔王的人似乎越來越順手,大魔王的動作也越來越迅猛,眼看著馬上就要追上,忍足大喊了一聲:【小雨,快踩他腳趾!那是他的弱點!!】

我下意識地照辦,對著腳趾狠狠的踩了下去,然後,那個大魔王就嘎吱一聲倒地不起了。

……別跟我說你叫肉腳大魔王!忍足你剛才叫得那麽順溜就肯定是你出的這個爛主意把弱點定在腳指頭上是吧?!什麽都不用說了,既然你派了個肉腳大魔王又為什麽要插把騎士劍擺在正中間啊混蛋!

在我顫抖著希望無視自己究竟跟著忍足幹了什麽蠢事的時候,忍足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語氣意味深長:【小雨啊,這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大地——是人類的根啊!】

個你妹啊!!……貌似你好像只有一個老姐……別跟我說這之後還要說一大堆善待地球保護自然為人類爭取一個更美好的明天,或是愛與勇氣以及智慧可以戰勝一切……

經過了很多事情,我已經吐槽無能了。但驚喜還在後面等著我。

因為時間問題,過關領獎後,忍足馬上把我拖到向日所在的教室……裏面桃色一片,還有一個穿著酒紅色蕾絲女仆紅著臉蛋正在傲嬌中的向日妹妹。想當然,我還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後在鼻黏膜破損的狀態下被忍足拖下去了。

到了宍戶的場地後,我頂著鼻孔裏的兩團棉花,在宍戶的死亡光波下,買了他捐出來的一直自動鉛筆,付錢的當然是自稱是在約會的忍足。

之前一直沒提到的日吉似乎是櫻花祭的執行委員之一(本來跡部忍足等人也會當選,但是因為已經是三年級了,理事長顧慮到最後一年要讓大家玩的開心,就規定三年級學生不擔任執行委員了),從早上就開始在忙,直到現在也沒看到人影。也可以說是事情最多的網球部正選候補。

鳳的音樂會我也和忍足一起去聽了(其實我很奇怪為什麽是NPC之一的忍足會那麽閑),鳳的絕對音感以及那份對音樂的領悟,讓他為我們彈奏了一曲美妙的鋼琴曲。雖然我不怎麽懂音樂,場下人快暈厥過去的沈醉表情也很好地印證了當時的氛圍。

還有傍晚開幕的第三場話劇,看了之後,我在佩服跡部和樺地入戲的同時,也恢覆了吐槽功能。

【哼~本大王是這個國家最偉大、最華麗的國王,是誰給你這麽大的膽子來違抗我的命令的,啊恩?!】這是頭戴金冠堅決不貼小胡子的神采飛揚的冰帝之王坐在皇座之上審問異邦叛徒時的場景。

……那個【最華麗】的修飾詞以及句末的【啊恩】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吧跡部!入戲也不用入戲到把【朕】改成【本大王】啊!

而更可惡的是,樺地那個侍衛,除了沈默……便是【Usu】……雖然演的的確很好啦……

那只小綿羊,便是從我和忍足離開,一直睡到了傍晚我們去叫他才醒……突然覺得冰帝網球部裏都是活寶。

然後,我就這樣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地度過了愉快的假日。

再過兩天,櫻花也該落了吧。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多少,但是當我察覺的時候,自己已經在不停地打嗝反胃,最終只能到路邊的躺椅上休息一會兒,眼看著那個吃飽喝足無比幸福的慈郎歪倒在椅背上開始打瞌睡。

……這家夥吃的比我還多,居然還嚷嚷沒有吃夠,睡一覺後再開始奮鬥……我很好奇這頭又吃又睡連跡部也放任它吃草的羊是怎麽保持身材的。雖然不能說是纖細,但也有著少年的清瘦之感,真是讓人羨慕到吐血啊!

鳳對此似乎已經很習慣了,對我笑了笑表示不用太過擔心:【小雨(是說他終於習慣這個稱呼了),我等一下就要去參加表演前的彩排了……你一個人在這裏不要緊吧?需不需要我叫部長過來?】

【不用了,鳳君,】我很糾結為什麽我還得叫他【鳳君】,什麽時候我才能叫他【長太郎】啊,【跡部他忙得很,我相信他沒有時間過來。反正這裏還有慈郎在,等他醒了可以讓他帶我去玩。】而且現在他睡著了,也正是我調戲他的好時機。

【……是嗎……那我走了,請小心一點。】

鳳這回倒是很爽快,只是叮囑了我一句,隨後轉身,消失在挨挨擠擠的人海中。我也揚手讓他走好,畢竟我也不是三歲小兒,失蹤迷路之類的事情怎麽也不會發生的。

一個人走了之後,周圍的感覺也開始安靜下來。慈郎睡得很熟,就算眼前人群來來往往,聲音嘈雜莫辯,他也還是一動不動地躺著,只是偶爾哼出幾聲,似乎非常舒服的樣子。

坐在他旁邊的我的位子得天獨厚,只需稍稍伸出手,就可以夠到他的胸膛,向上微微一擡,就能夠摸到他軟綿綿的卷發。哦,當然,好心的我可沒有惡劣到趁他睡著蹂躪他的全身,我只是一下一下幫他理順卷卷的發絲,理順後又隨便抓幾把,將其搞亂,重新來過而已。

如此單調的動作和行為得到了周圍一圈看著我的一舉一動的女生的憤慨,但是礙於睡得極香的慈郎的天使睡顏,沒有一個敢上前來打攪,就怕我一個手重把這個小王子疼醒。

【哇哦,小雨,】我早就看見那個一身奇怪打扮、卻更顯魅力的人狼從旁靠近,不過是因為上正忙,沒空去管他那張欠揍的笑臉而已,【你艷福不淺嘛!】

看看,何來欠揍?這就是欠揍!

我頗為氣憤地瞟了眼他:【我這只是在幫助睡著的小寶寶睡得更加舒適而已。怎麽,一天到晚忙得不行連張臉都沒空露給我看的人氣王忍足郁士先生現在有空了嗎?】

【哎~小雨是在氣今天早上我沒和跡部一起來接你嗎?你是在……吃醋?】忍足一副奸詐的表情讓我本來還平靜了點的胃部再次開始抽筋。

靠!我不過是因為摸羊毛摸得正爽很不高興有人來打擾而已,怎麽在這匹狼的嘴裏過一遍,就變成成年老醋了?!而且這家夥到底住在哪裏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根本沒巴望著他能和跡部一起來摧殘我……如果他來了,說不定我還要多試幾條裙子。

所以我再次白了他一眼,臉上卻因為慶幸而笑了出來:【不,不用了,我恨不得你以後再也不要和跡部一起出現,這樣我的悲催的人生說不定會好很多。再說了,吃醋的話我想不用我來吃,你身後的一堆美女都很樂意幫你釀醋!】本來因為慈郎的關系,我身上的刺刀就已經不少了,再來個忍足的話……我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在這些眼刀下留半條命回家。

忍足沒有回頭,但應該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他微笑了一下,自動把我話中刺挑幹凈,提了個很“好”的建議:【那我們把慈郎丟在這裏,去約會吧!】

【……忍足,你想讓跡部把你提前送葬嗎?】還是說,你想看群狼撲羊的畫面?

我看看忍足明顯在開玩笑的臉,身後一堆冒著紅光的眼睛,以及身邊這只睡得正香毫無危機感的公羊,覺得自己似乎是變成了跡部的牧羊人……

【啊——我好怕哦~小雨你千萬不要和跡部說啊!】忍足笑嘻嘻的十分不正經,然後又走過來,在我呆楞的眼神下把慈郎一把抱起,【那我們把慈郎丟在別的地方不就行了嗎?嗯?】雖說是疑問的語氣,忍足卻沒有給我反應的事件,馱著一只羊就向前走,只是甩給我一個眼神,示意我跟上。

……狼與羊……狼愛上羊……哦MG——為什麽我從沒想過這對CP呢?!

眼見著關西狼抱著小綿羊大踏步地離開,我呆了一會,馬上急匆匆地跟上,臉上是一片焦急興奮:【餵——忍足!那頭羊是跡部的,你不能隨便吃幹抹凈不留渣啊——!!!】

……

此話一出,前面瀟灑的身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勉強晃了晃才沒把懷中的黃棕色小羊摔下。等他好不容易站穩了腳跟,緊跟著的我就發現,這家夥似乎走得更快了。

【什麽?那不是忍足殿下和慈郎殿下嗎?……忍足殿下要把慈郎殿下吃幹抹凈?!】

【……什麽吃幹抹凈,還不留渣呢……】

【那跡部大人不是糟糕了嗎?!哎……那到底應該告訴跡部大人忍足大人紅杏出墻……還是說慈郎大人給他戴綠帽了呢?!】

眼看著圍觀的眾人都開始嘰嘰喳喳,我勉強聽到了幾句,也顧不得還在拼命向前跑的雙腿,扭過頭就沖那群還沒有開竅的眾人喊了句:【——是3P啊3P!!可攻可受一攻多受強強NP啊!!!】

……

說完後,整條路上的人都靜默了,一秒後,爆發出更加熱烈的討論聲。至於被議論的三人?一個在別人懷裏睡得正熟,一個在差點撞到鼻子後更快地奔跑,還有一個……在話劇廳裏很不華麗地打了個噴嚏,然後在數分鐘後,聽到了同樣熱烈的討論聲。

此刻的我並不知道自己的兩聲吼究竟造成了什麽狀況,也絲毫不知輿論的力量有多大。只是在氣喘籲籲地跟著忍足抵達一個安靜的空教室的時候,接收到了忍足怨念夾雜著無奈悲催的眼神。

【……小雨,上次也就算了……難道你真的這麽想讓我死嗎?】連一貫的暧昧的神色也裝不出來的抽搐著的臉,讓我看著很順眼。但我當然沒有愚蠢到說出來,更何況,我自認為自己並沒有做什麽足以讓他好死不得超生的事情。

我敢肯定,我真的沒有做:【忍足,我有做什麽嗎?】

【……】

【……咳咳,】看見他難得表現出明顯情緒的臉,我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兩聲,【sorry啦,我不過是你可以抱穩慈郎,不要讓他摔著了,不然跡部是不會原諒你的……呃……真的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喜歡慈郎呢……】其實比起慈郎,我覺得忍足更可能喜歡跡部……但是我還不想太快進墳墓,所以只好憋在心底沒說出來。

見我乖乖道歉,還說得有情有理,忍足的表情非常詭異,他呼出一口氣,抽出旁邊早已準備好的毯子給慈郎蓋上(這裏似乎是專門給慈郎準備睡覺的地方,不僅有一張大床,還有旁邊疊好的毯子,從床邊點綴的玫瑰花上看來,這應該是跡部準備的),然後自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小雨啊,你怎麽會那麽想呢?男生和男生在一起……我很奇怪你怎麽想得出來。】

【這沒什麽奇怪的啊,】見他坐下,我也小心地拖了一張椅子過來,就怕吵醒慈郎,【有愛不就可以了嘛……男生和男生在一起除了不能生小孩,還能賺更多的錢。男生和男生的理念比較相同,壽命也比較相近(女人的平均壽命比男人長),只要當做不孕不育的夫妻,不就好了嘛。】

【再說了,動物世界裏同性交配的比例也不是為零,大象啊,海馬啊,大熊貓啊,都是會和同性交配的物種。如果真的要小孩的話,領養一個不就行了嗎,這樣還能為社會減輕負擔,增加培養一個人才,善待了一個小生命,等你死後上帝也肯定會讓你上天堂的。那麽好的事情有什麽不對呢?】

【……好吧,你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就算這樣,也不代表我會……喜歡……慈郎啊!】這句話可以說是忍足說得最別扭的一句話。只能說,這匹狼的程度真的比不過不二和幸村,只是一匹尚且單純的狼而已。哦,我說的是相對成年狼而言……他的抗打擊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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