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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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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散步還是火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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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王回到港口的時候遠遠看到X-LAWS一群人圍住葉,將最後一口面包吃掉,把面具戴上,站住了。

“晚安了,梅登大人。明天在通靈大戰中見了。”葉說完轉身準備離開,阿彌陀丸看見葉看著一個方向問道:“葉主公?”“啊沒什麽,覺得有什麽很熟悉的人呢?”見阿彌陀丸一頭霧水:“啊哈哈哈,我們走吧,明天一早就要起床,我也該回去上個廁所睡覺了。”

葉王上船就看見李賽魯一個人抱膝坐在甲板上,淚流滿面。看見葉王上來。李賽魯喃喃說:“明天米涅小姐他們決定以死來換取好持有靈的秘密……可是,這麽一來,他們就太可憐了,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有人死……”葉王看著這個想要覆仇卻心地仁慈的孩子,嘆氣說道:“馬爾高,他就交給你了,我有些事情要跟米涅他們商量……”馬爾高走過來拉著李賽魯往上層走去,葉王則打開會議室的門進去了。

慘烈的第五場是X-Ⅲ對星組,葉王依舊在船上看著比賽,莉莉拉拉看到好決定上場並迅速殺了米涅後問道:“我們已經暴露了?”葉王搖搖頭:“沒有,一點小技巧讓米涅他們騙過好的,好只會以為執事們決定散在分布於比賽選手和觀眾裏了,畢竟他的靈視只能看到人心,而不是真相哦……人最會欺騙的就是自己呢。”

方舟上。在經歷過親眼看著火靈吞噬米涅凱文奔三人的靈魂後,李賽魯一言不發的準備回房,卻被那個戴著面具的少年一把拉住:“你也來大廳吧……”馬爾高欲言又止。

少年說道:“接下來會越來越危險,如果他什麽都不知道可是會死的……”馬爾高皺緊眉頭:“可是他還沒有……”少年看向他:“你應該能感受到他的資質不是嗎?他的靈魂已經顯現出這種力量了,如果他依舊這樣莽莽撞撞的前進的話,在他成長以前就會被‘他’發現了。”說完拉著李賽魯走進大廳,馬爾高也跟了進去。

李賽魯一進去就看見所有人都看著窗外,似乎在等著什麽。約莫過了一個鐘頭,大廳裏竟然出現一個三頭身大小的紅色的精靈!

“火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李賽魯大叫道,擺出戰鬥的姿態。面具少年笑著走到火靈身旁,火靈手張開,三個光團飄出,隨即變大。三個本來應該被吃掉的人出現在大廳裏。

“米涅小姐,凱文先生和斯達先生,你們不是……”李賽魯吃驚的說道。

賀普插嘴道:“哎呀哎呀,被吃進去的感覺怎麽樣?”

斯達老老實實的回憶:“嗯?雖然不疼,不過感覺很……嗯……很不好……”

米涅綠著一張臉:“斯達你不用理他,呃——想起來就想吐,簡直和吃賀普的食物一樣……”

賀普還想反駁,看見米涅將右手化作一把大錘後閉上嘴巴。李賽魯想然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楞楞的看著他們。

少年對火靈介紹到:“啊,他是李賽魯?德塞爾,就是利亞姆和米利亞的孩子。您還記得吧,說起來他們轉世時您還去送行過呢……”火靈飄到李賽魯的旁邊拿手摸摸李賽魯的腦袋,李賽魯全身都僵硬了。

少年看到馬爾高沒有解釋的意思,自己開口道:“其實馬爾高從幾百年前就認識你的父母了,話說他還追求過你的母親呢,不過最終是你父親贏了哦……”

馬爾高冷臉插嘴:“葉王大人……”

馬爾高的稱呼讓剛剛放松的李賽魯再一次石化,葉王打趣道:“呵呵,馬爾高害羞了,算了繼續說正事吧。包括你父母在內,這裏所有人都是和泰山府君大人有著契約關系的冥府執事。我們是依附於這個世界的運行法則‘輪回’,我們的敵人則是從靈魂源泉誕生的新法則‘虛無’選擇的地上代行者。你知道的那個‘好’只是以我的巫力憑依的人偶所化——嗯,是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受法則所限,我們和‘好’所在的組織烈焰都不可以傷害和這場戰爭無關的人。但是若是對上執事,好會毫不留情的連靈魂也毀滅——你的父母就是這樣——但是好的手下也是‘無關之人’他借此可以除掉比賽的障礙者,來查出執事的身份。你的靈魂也顯出了執事的資質,雖然沒有契約,但是好也不會讓你活下去,所以我才決定接你進來……好了,剩下的註意事項讓馬爾高教你吧……”說著拉著火靈出去了。

“他沒發現您吧……”明知火靈站在這裏就是證明,但是葉王還是擔心。

【他在泡溫泉,兩個十祭司在向他回報席巴的事情……那個術也沒問題,他沒有註意到我……】

葉王說道:“慢慢來,我們還有很充裕的時間,您一定要註意安全,如果那個人發現您的話,無論如何……您要回來,答應我!”火靈點點頭,消失在空氣中了。

該散夥的全都走了,李賽魯則被馬爾高帶到房間裏。幾個小時以後,被告知所有的事情的少年走到大廳看到蹲著的那個和好一摸一樣的人時依舊有些不習慣,他不知道該說什麽,看到葉王在大廳地上寫寫畫畫,轉移註意力問道:“這個是什麽?”

葉王起身把炭筆收起來,拍拍手上的灰,拿起地上的面具,回答道:“這個可以把身體受到重傷的靈魂保存住,防止他走上輪回,看起來就像是死掉了一樣,只要身體沒有損壞太嚴重的話,可以‘覆活’哦……不過範圍僅限在無人島這一帶罷了。好好照顧這個法陣吧,我想不久以後就會有大用場了。”

莉莉拉拉的船艙裏,葉王,梅登,馬爾高還有李賽魯圍在莉莉拉拉的床上。

床上莉莉拉拉昏睡著,蒼白的臉毫無血色。李賽魯難過的問道:“莉莉拉拉小姐怎麽會這樣,明明昨天還好好的……”

馬爾高回答:“她的傷口其實一直就沒好吧,畢竟是靈魂的創傷,身體也會反映出的……”

李賽魯說:“可是梅登大人不是可以治愈嗎,還有葉王……”

面具少年搖搖頭:“你所見到的治愈其實不過是以巫力加快身體的新城代謝和細胞分裂速度而已。人體細胞分裂的次數也是有限的,所以巫力並不能治愈百病。靈魂的傷口只能自行修覆,我們所能做的只是送她回冥府修養罷了,就像當年我一樣……”

“可是……可是”李賽魯說道,“莉莉拉拉小姐是那麽的想要覆仇,為了和她家人一樣的幽靈們……她是多麽的……多麽的想要親手覆仇……”這一刻李賽魯能夠體會到莉莉拉拉的心情,與其是在替莉莉拉拉說不如是在訴說自己的心願。

“李賽魯……”面具擋住了少年的表情,“即使覆仇了,也沒法挽救已經發生的事情。做什麽都沒有用。告訴我,這時,你會怎麽辦?你會贖罪嗎?你會覆仇嗎?如果覆仇成了你生活的全部,那麽當這把火焰燃盡之後,只會剩下灰燼,包括你所重視的東西……我送她去冥府吧,客人來了,你們要好好招待呢……”

馬爾高拉著哭泣的少年出去了。

梅登準備出門招待那撥來客,正在打開鬼道的少年淡淡說道:“如果‘他’要你救人,那麽就讓他退出比賽吧……”

在門口的馬爾高聞言說道:“這確實是個機會,讓他遠離戰爭,不過我並不認為你會成功……”少年抱著一個莉莉拉拉的靈魂光團走進鬼道,身影遠遠飄來:“為了朋友,哪怕放棄這個夢想,他會的……”

馬爾高推推眼鏡低聲自語:“我並不是說‘他’而是那個家夥不會輕易放棄你這個‘弱點’啊……”

葉王他們所說的客人正是萬太。麻倉家和道家碰面後覺得將《超·占事略決》教給蓮等人。在幹久和蓮隊碰面以後,蓮出言不遜。幹久將蓮三人教訓了一頓,“好”的三個手下出現宣稱要殺掉蓮三人。和他們一起出現的還有兩個跟隨“好”的十祭司馬庫拿和尼克羅姆。十祭司馬庫拿告訴幹久和幹久一組的兩個小孩子魯德羅布和茜拉姆有危險,幹久不得不趕回去。而蓮面對兄長被自己殺死的尼克羅姆(註一)內心出現了迷茫,被“好”的手下偷襲,身亡。但是靈魂憑借意志強行留在身體裏,而葉這時趕到了。生氣的葉發出的巫力和“好”的感覺一樣,“好”的手下撤退了。葉曾經看到過梅登比賽時,從血淋淋的鐵處女裏出來後,瞬間治愈了,邊請求萬太將梅登請來。馬爾高同意了萬太的要求,但是提出要想救蓮,葉必須退出比賽,葉答應了!

就在梅登覆活蓮的時候(註二),星祭(註三)也正式拉開帷幕了。“好”的手下攔截了想要離島的ICE-MAN(葉第一場的對手,後來成為葉的朋友)。

東京無人島上舊日軍的要塞遺跡裏,小黑炭歪歪腦袋說:“好大人,被我們殺死的道蓮剛剛覆活過來了。”靠在墻邊的長須壯漢接口道:“這麽以來,葉就要退出比賽呢了,根本不需要去遵守什麽和X-LAWS的約定吧……我們很快就會消滅他們的……”另一邊的好起身道:“少了葉就少了很多興趣啊……”小黑炭又報告說:“布魯堅消滅ICE-MAN的裏多了一個轟隆轟隆呢……”好沒在意小黑炭的話,閉上眼思考著什麽……

李賽魯一步一步跟著馬爾高向方舟裏層走去,在葉王說完那些話後。李賽魯對馬爾高怒吼道:“其實你們什麽都不懂吧!你們根本不是到失去家人的滋味。如果沒有覆仇,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該如何行走……”馬爾高一言不發的就帶著李賽魯來到這座門上寫著“丹?巴德禁止進入”的倉庫。“這就是我們的研究室,如果你希望覆仇,那麽就接受它吧……”馬爾高把李賽魯引到一個巨大的機械幽靈前,“第八號天使——薩爾埃爾,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去海邊救回那個冰之少年送到麻倉葉那裏去吧。我想不久以後有人會去找他們的。如果你想覆仇的話就動手吧。你還不是執事,對那些人不需要顧及。”看著少年遠去,馬爾高低聲:“如果是你的話,應該能拯救他的吧,拜托了葉……”

ICE-MAN三人輕易被打到,但是轟隆轟隆結合ICE-MAN的力量戰勝了“好”的手下,自己也暈倒了。李賽魯將被轟隆轟隆打敗的人打成重傷,但是終究沒能下殺手,將轟隆轟隆送回葉的住處。此時“好”的手下前來報仇。葉笑著說:“動手的話就會被反彈回來呢。”拉著大家逃跑了。龍留下了阻攔敵人,不敵。危急關頭被“幹達拉”救了。

逃出去的幾人在一間房子裏休息。而獨自外出的卓高拉布被幹久的組員魯德羅布,茜拉姆兩兄妹駕駛的巫力機器人格雷姆殺死。原來卓高拉布原來是個黑幫混混,當年殺死了兩兄妹的父親繆茨博士。格雷姆是謬拉博士潛心研究的巫力機器人,茜拉姆在那次以後也不在說話,駕駛機器人就是小女孩唯一會做的事情。

殺死卓高拉布以後,茜拉姆暴走,要殺死卓高拉布的所以夥伴。葉為了制止魯德羅布獨自和格雷姆戰鬥。在說服了魯德羅布以後,葉不慎被格雷姆射傷。此時他們才發現茜拉姆被被地縛靈的父親附身了。

“嗚——”麻倉葉捂住被格雷姆射傷的傷口,嘗試著利用巫力來恢覆沈重的傷勢。而此時被地縛靈的父親附身的少女茜拉姆駕駛著格雷姆被自稱出來散步的好用火靈抓住。想要沖過去解救妹妹的魯德羅布被葉阻止:“別過來!快逃……”傷口的疼痛和好巫力的威壓讓葉不堪負重,“快……快逃……你不是他的對手!”

“非常遺憾呢,我們是不會放你走的。”一群人成包圍狀出現在葉的前。

葉咬牙:“居然是‘好’組的全體集合嗎……麻煩呢了……”。此時地縛靈卡梅爾?繆茨博士向火靈攻擊卻被輕易抓住,“真是太渺小了……”好淡淡說道,火靈張嘴要將格雷姆連同卡梅爾父女一起吃掉。

葉拿起阿彌托外化成的巨大劍靈,阻止道:“住手,好,你的對手是我!”好微笑:“你是認真的嗎?”

接到好的授意,好的手下紛紛向葉的要害攻去。

“葉——”一旁的魯德羅布大叫,他可以預料以現在的狀態葉沒有辦法躲過他們的攻擊。他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預料中的場景沒有來,魯德羅布睜開眼睛。一個戴著狐貍面具的長發少年扶著葉站在自己旁邊——他們已經在包圍圈之外了。

好的手下那個長須壯漢甚茲詫異:“他什麽時候出現的……”

拿著吉他的貝約狄握緊手中的武器:“他怎麽躲過去的,是超·占事略決——巫門遁甲嗎?不,不可能,巫門遁甲對巫門遁甲沒有用,他的手法更加……”

看到面具少年好卻更加高興了:“今天真是大豐收啊,你這次可逃不了了……”

少年輕笑,和好極其相似的聲音但給人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一個是高興,另一個透著隱隱的憤怒:“我這次可沒打算跑啊,好!”

花組的奧瑪莉?法奧娜聽到面具少年的聲音倍感憤怒:“要叫‘好’大人,你這個混蛋!”三姐妹指揮的持有靈騎士,南瓜頭傑克和公仔槍手向面具少年攻去。再一次沒有人知道怎麽回事,面具少年帶著葉和魯德羅布出現在攻擊地點之外。

好的手下集體向少年攻擊,可是少年從容的在找到攻擊間隙。“呼——呼——”葉因為失血過多腳步越來越沈重,幾乎是靠著少年才能站立。

少年低聲對葉說道:“再堅持一下,馬上就結束了。”再一次以眾人無法看清的速度出現在包圍圈之外,松開拉著魯德羅布的手,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塊黑色的令牌。令牌發出陰冷的氣息讓好的手下下意識的止住攻擊。

少年喝道:“現!”隨著轟隆隆的破土聲,雕刻著猙獰圖案的巨大石門崛起在少年身旁的空地上,垂在上頭的鎖鏈在震動中叮當作響,十個穿著黑色鎧甲,戴著頭盔的武士依次走出,向少年行禮。

“別以為這些裝神弄鬼的東西可以嚇到我……”貝約狄攻了過來,其他人也跟著攻擊。武士們手中甩出鎖鏈,將好的手下和他們的持有靈紛紛縛住。眾人絲毫不得動彈。

而這一次火靈沒有消失,趁著面具少年縛住眾人時好打算吃掉格雷姆。機器天使執劍劃過火靈抓著格雷姆的手臂,李賽魯利用錐擺搶回格雷姆。而轟隆轟隆和道蓮也出現了。

葉靠著面具少年:“你,你們怎麽知道這裏的?”

李賽魯收回錐擺:“是我把他們叫來的,葉。因為我很在意你說的‘如果動手的話,就會被反擊回來。’所有的一切我都看到了。連卓高拉布和你被格雷姆刺穿的一幕也看到了。因憎恨而戰鬥的話,自己肯定也會失去重要的東西……”

轟隆轟隆接口:“沒有什麽好壞吧,那不是任何人可以決定的。”

李賽魯握緊手槍:“不管做什麽事都可以,只是,所以的責任最終會回到自己身上。在法治社會裏,犯法的人就要受到法律的懲罰。在沒有法制的世界裏,不管發生了什麽事都得不到法律的保護。”

葉掙脫少年的支持,看著輕易恢覆火靈手臂的好:“如果動手的話,就會被反擊回來。不過,最重要的是心。”面具少年手扶下巴若有所思。

“哼!”好輕蔑道:“你打算對我動手麽?”

花組插口道:“蠢才,就算你能打敗我們也不可能違逆好大人的!”拉基斯特說:“無論如何你們都要保護格雷姆嗎?”

葉點點頭:“嗯,現在大家都在……”

好看著葉:“友情嗎……那個超越靈魂很不錯呢。靈魂之劍,是從股宗的‘殺鬼’中得到啟發的吧?”

葉的呼吸越來越沈重,不過依舊是悠閑的表情,仿佛眼前不是一個可能殺死他的強者:“是的,受他很多教導呢……”

好看看收回令牌卻依舊震懾住那群手下的少年諷刺的說道:“可是股宗卻將‘殺鬼’刺入了將它當作唯一朋友的人的身體裏呢……就在五百年前——星星已經出來了,繼續散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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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註一:尼克羅姆的哥哥是負責蓮的十祭司,是個很和藹樂觀的家夥。按照選拔的規則是選手向十祭司攻擊,證明自己有使用超越靈魂的能力,但是蓮卻把那個十祭司殺掉了。

註二:覆活的方法是夏瑪舒於蓮KISS~這是漫畫裏梅登和蓮最親密的接觸了,天知道為什麽漫畫結局蓮的妻子是梅登。

註三:星祭是“好”命令手下剿滅所有通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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