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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少年將軍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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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的跑得快、炸金花、鬥地主、變魔術之類的下來,時九一成功把一眾紈絝變成了紙牌迷。

要不是時九一嚴禁這些人把紙牌帶回家,也嚴禁他們向外透露,更不許他們留宿齊國公府,只怕這幾個紈絝能上天。

等到這幾個紈絝徹底熟悉了所有的紙牌玩法之後,時九一再次把所有人召集起來開會。

“我要開賭場!”他大手一揮,“你們覺得怎麽樣!”

“好好好!”幾個紈絝雖然喜歡玩紙牌,但是每天都是他們這些人玩兒也沒什麽意思。

更何況這般好玩兒的東西,還是他們手裏面的獨一份,怎麽著也要向外面炫耀炫耀。

於是時九一很快就拉著幾個紈絝一起開了他們的第一家賭場。

或者說是大業娛樂公司的第一項營業活動正式上線了!

這些天,時九一不僅僅是教這些人玩紙牌,更讓下人搜集了不少郢都城的商鋪消息,加上他們齊國公府自己也有的,最後時九一選定了外城和內城交界處,周邊茶館、戲園子、青樓、酒樓都俱全的地方。

齊三公子家裏面正好在這兒有店鋪,時九一就把店鋪的事情交給他了。

齊三公子拍著胸脯說一定能搞定。

然後就是裝修、宣傳營銷、客源、營業等等了。

時九一也沒有做的太花哨。

因為暫時就只有紙牌,時九一就搞成了現代的棋牌室的那種。

裏面用屏風隔開成一個個獨立的小空間,然後在小空間裏面擺上一個個四四方方的八仙桌,桌子是特制的,以後還可以用來打麻將。

當然了,這個地方有好幾層,現在做的就只是第一層而已。

至於上面,時九一原本想著弄成那種古老的港劇賭場裝飾,後來想想又放棄了。

他的目的是當紈絝,不是把大業搞成大型的賭場。

剩下的那些地方,他準備先空著,以後再說。

等到房子搞定,裝修搞定,春天也接近尾聲了。

張二公子家裏面有個印刷廠,也是就書坊,不僅賣書也幫人印刷東西。

時九一就設計了一份營銷的廣告,然後讓張二公子負責印刷這批小廣告,準備在營業前全城發放。

當然了,時九一也沒有放過紙牌印刷這件事情。

畢竟這種一看就會的玩意兒,一點也沒有技術含量,就算郢都城的人礙於他的身份不敢跟他爭這份利潤,到了外面的州府,他也管不著。

所以時九一幹脆也提前印刷了好大一批。

最後,就是敲鑼打鼓準備營業了。

至於那些賭場的服務人員啊之類的,自然都是從各家的下人裏面出。

而跟著他學了這麽些天紙牌的幾個紈絝就成了賭場裏面的老師,負責指導教學。

幾個紈絝簡直太喜歡老師這個身份了,非常適合他們吹牛逼。

摩拳擦掌,大業的第一家紙牌賭坊就這麽成功上線了。

因為齊國公府前一段時間的奇葩事情已經在郢都城鬧得沸沸揚揚的,自然引得很多人關註。

現在見幾個紈絝不走狗鬥雞了,反而去開什麽賭場,就更加引人註目了。

更別說還有時九一讓人隨處散發的小廣告。

不出幾日,整個郢都城除了還不會說話的小兒,幾乎人人都知道他們的這家賭坊。

正式開業的時候,時九一和幾個紈絝還請了人來吹鑼打鼓舞獅子,怎麽熱鬧怎麽來。

感興趣的人自然在在開門的時候就進去了,有一點點心動但是又擔憂荷包的,就在門口湊熱鬧,伸長脖子往裏面看。

至於其他的一些圍觀群眾,那就更加五花八門。

有識字的指著時九一之前讓發的小廣告問道:“你們這進去玩兒,真不要錢?”

時九一就道:“不要錢,隨便進。”

有人不相信,但也有人想要試一試。

畢竟屋裏面那麽熱鬧,他們真的很想知道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然後,這些人只要一踏進去,就出不來了。

我的天哪,這紙牌到底是什麽神仙玩意兒,怎得就這麽好玩兒!

沒錯,時九一他們今天開業要教別人的第一項就是套棉褲。

沒道理他們當初光著大腿在外面走,然後被脾氣大的娘子姑娘又打又罵的,這些人就不嘗試一回。

再說了,現在是夏天,還不用擔心他們凍壞了,光著身子更健康!

另外,考慮到現在已經入夏了,幾個紈絝就商量著把名字改成了套夏褲。

套夏褲一出,誰與爭鋒。

其他賭場的那些骰子都沒人感興趣了,紛紛想要嘗試一下套夏褲的滋味。

尤其是看著別人沒褲子的時候,簡直不要太爽。

當然了,郢都城的女性同胞們又被迫接受了一波長針眼的刺激。

好在最後時九一覺得太……那個什麽,就不準那些人在賭場裏面玩,這才讓情況好一點。

七天過去,時九一就和幾個當老師上癮的紈絝開始盤賬。

這是他們當初開店之前就定好的規矩。

每七天盤一次賬,每一個月大盤一次賬。

雖說進他們的賭坊不要錢,但是裏面的茶水、瓜子、花生等等是要的。

另外加上他們賣紙牌的錢,短短七天就進帳萬兩。

這其中最大的收入來源就是賣紙牌。

時九一當初定的紙牌不單單只有紙質的,他還考慮到郢都城裏的那些有錢人,自然定制了一批金銀玉制的,並且每一套上面的紋理都不一樣,等於說是獨一無二的。

越是有錢的人越是在意這些虛頭八腦的東西,自然這些中看不中不用,只能拿來當作收藏的紙牌就成了他們最大的收入來源。

幾個紈絝簡直不敢相信時九一算出來的,甚至他們根本就不懂時九一制作的表格是什麽。

唯一覺得眼熟,就是看著像棋盤。

時九一也沒想著現在就讓這些人懂得現代的財務知識,簡單講一下阿拉伯數字以及其用法,然後又當著這些人的面前打一回算盤,告訴他們確實賺錢了,並且賺的不少。

幾個紈絝這才相信,兩眼冒光地看著時九一左手邊的那一堆銀票和銀票,就像看見金山銀山一樣。

不是他們沒有見過錢,而是從來都沒有賺過錢。

況且還這麽多!

時九一看著他們就知道在想什麽。

他敲了敲桌面喚醒幾個人的yy,接著又道:“看見了吧,我當初說過,這個東西肯定有意思,你看,現在不僅好玩兒,還能賺錢,等到這個月底盤賬,你們把自己的那一份拿走,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幾個紈絝狠狠點頭。

“小公爺,你太厲害了!”

“小公爺,我以後就一直跟著你混了,你讓我打狗,我絕對不攆雞。”

“小公爺,……”

……

“小公爺,我們七天就賺了這麽多,那一個月下來,豈不是要賺好幾十萬兩銀子,那一年下來,我的天,我……我,我我我我,我算不出來了!”

時九一好笑道:“這才剛開業,自然營業額大一點,等到以後穩定了下來,就沒有這麽多了。”

問話那人:“啊?”

時九一又道:“不過沒關系,我還會繼續教你們新的東西,這也是我喊你們開會的另外一個目的。”

時九一看了這些人一眼,又道:“這幾天,你們自己學會了的玩法都教的差不多了,再過不了多久,就沒有新鮮的東西了,加上紙牌這種東西太好仿作了,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在其他人大肆仿作的時候開始下一個新的項目。”

“好啊好啊。”幾個紈絝點頭,一點也不擔心時九一弄出來的玩意兒不好玩兒。

只有張二公子多問一句,“小公爺,您說的新玩意兒是什麽?”

時九一拿出來一副新做的麻將,拍了拍,“國粹!”

其他人:“啊?”

時九一知道這些人不了解麻將,也沒多解釋,而是拉著他們開始教。

於是這些紈絝就發現原來還真的有比紙牌更加好玩兒的東西。

糟了,是心動的感覺!

打麻將的方法也各有不同,時九一沒打算就只教一種。

日子就在紙牌在郢都城盛行種慢慢過去,那些紈絝也掏空了時九一的身體,讓他再也想不出來任何一種打麻將的方法。

很快,就在郢都城的女士終於因為之前的那些詞眼神傷害而對紙牌產生的嫌棄和厭惡消解並且開始愛上的時候,時九一他們的賭場又推出了第二項娛樂活動

打麻將。

這是一種比紙牌更讓人上癮的東西。

時九一他們幾個的賭場又一次因此攬了不少的錢。

幾個紈絝也覺得揚眉吐氣,別看他們整天不務正業、游手好閑,但是他們也能賺錢啊!

且不說其他幾個紈絝的家裏面人怎麽想,浪了快半年的時九一終於見到了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時家老太君。

還有一個讓他有些意外的人。

他差點都忘記的重生女主角——魏瀾漪。

想了想,時九一就記起來劇情的事情。

這個時間段,應該是他給魏瀾漪當舔狗的時候。

只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雖然現在的這個魏瀾漪重生兩次,這一次是不會讓他再一無所有。

但是他也不是原主,讓他陪著魏瀾漪玩一次兩次還可以,時間長了,他就不想要湊合了。

不過……

時九一想想,覺得這個時候還不適合讓自己的人設ooc,就朝著魏瀾漪拱手做個不倫不類的禮,語氣輕佻道:“喲~原來是魏大姑娘,魏大姑娘好。”

魏瀾漪抿了抿唇,雖然她上山接近時家老太君的本意就是因為時九一,但見到他現在的模樣,她還是不免有些想法。

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

什麽時候他才會恢覆到她後來認識的模樣呢!

時家老太君雖然是故意把原主養歪的,但是見他這般輕佻對一位伯爺的嫡女,也免不了瞪他一眼。

“好好說話!”

“是。”時九一應一聲,又朝著魏瀾漪拱手行禮,然後道:“見過魏大姑娘,魏大姑娘安好。”

雖然看著正經不少,但依舊吊兒郎當的。

魏瀾漪頷首,雖有有些想和時九一說話,但她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就開口向時家老太君道別了。

時家老太君口頭留了留,魏瀾漪搖頭拒絕了。

走之前,魏瀾漪還看著時九一道:“老太君之前在山上受了場風寒,還望小公爺小心照看。”

時九一挑眉,漫不經心地“昂”了一聲。

目送魏瀾漪上了門口的馬車,時九一就扶著時家老太君進屋,等到她坐下後,就見禮,然後向時家老太君問好。

“祖母,那位魏大姑娘說您病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說病就病了。”

“人老了,總免不了這些,我沒事。”

時九一還想要說什麽,時家老太君把時九一叫過去,左右看了看,怎麽看都覺得自己的這個孫子大不一樣了。

她輕輕地拍了拍時九一的臉,蒼老的聲音帶著厚重的威嚴和慈愛,“我聽說在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裏,你把郢都城搞得是雞飛狗跳、人仰馬翻的,嗯?”

時九一摸了摸鼻子,想到最開始讓郢都城的那些女士遭受到的眼神暴擊,心裏面確實愧疚了那麽一丟丟。

但他現在既然是紈絝,還是紈絝界的頭頭,怎麽可能會因為這一點點事情而愧疚。

時九一很是振振有詞道:“祖母,什麽叫雞飛狗跳、人仰馬翻,我怎麽沒看見。”

“你啊你!”時家的老太君在時九一的腦門上不輕不重敲了一把,“整天就知道玩兒,小孩子心性,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長大。”

時九一:“……”

他跪坐在地上抱住時家老太君的腿,臉枕在老太君的膝蓋上道:“在祖母面前,孫兒什麽時候都長不大。”

時家老太君:“……”

一下子點在時九一的額頭上,又在他的後腦勺拍了拍,滿眼慈愛。

過了一會兒後,時家老太君把時九一拉起來,嘴裏面道:“長不大也該長大了,你年紀到了,是時候該娶妻生子了。”

時九一:“……”

躲過了上一輩子的時母,這一輩子又來了個催婚的老太太。

想著直接告訴老人自己不會結婚應該不太好,時九一就道:“孫兒還小呢,再等等吧。”

時家的老太君虎著臉,“還小呢,那你天天往那個青樓楚館跑是幹什麽。”

時九一就道:“祖母,孫兒已經洗心革面改過自新了,這都大半年沒去了。”

時家老太君就道:“那也不行,必須結婚生子,時家還等著你傳宗接代呢!”

時九一:“……”

想到剛才在門口碰見魏瀾漪的事情,時九一相信這絕對不是什麽巧合。

頓了頓,時九一就道:“祖母,你想說的不會是那個一本正經的長安伯府的魏大姑娘吧?”

時家老太君睇著時九一,“怎麽著,聽你的口氣,你還看不上人家。”

時九一:“那必須的啊,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她那樣的。”

“這怎麽和我得到的消息不一樣呢。”時家老太君似笑非笑地盯著時九一,“我怎麽得到的消息是你看上了她,不僅三番五次地騷擾人家,還說準備一擲千金為博魏大姑娘一笑呢。”

時九一:“……”

我是該說年少輕狂不懂事呢,還是該說……我是裝的呢。

見時九一不吭聲,時家老太君就當他默認了,“沒想到我們家小乖孫都知道害羞了。”

時九一:“……”

害羞什麽!他明明就是在組織語言。

怕時家老太君會誤會的越來越厲害,時九一立刻道:“我那就是鬧著玩的,你看那個魏大姑娘整天板著一張臉,活像是別人欠她錢一樣,我怎麽可能喜歡,我就是覺得她成天這麽裝著端著的,看著就假惺惺的,偏生後面還跟了一屁股自以為是的護花使者,看著就討厭!”

時家老太君:“……”

嘆了口氣,她見時九一眼中的嫌棄是真的,又覺得確實像她這個脾氣奇怪的孫子會做的事情。

不過她還是道:“那你也不能當街調戲人家。”

時九一“嘿嘿”笑了一聲,裝傻,然後轉移話題,“對了,祖母,您在山上清修,怎麽會碰上魏大姑娘?”

時家老太君就解釋了在山上的事情,然後又提到不小心偶遇魏大姑娘,知道她是替母親祈福的,兩個人就有事沒事聊一聊天。

“替母親祈福?”時九一挑眉,並不相信這個理由。

回想他從過來到現在,似乎除了花魁大比的時候見過魏瀾漪幾次,後面就沒有見她了。

時九一不相信一個重生之後一心想要和他在一起的魏瀾漪真的是偶然遇見老太君,但是見時家老太君似乎對魏瀾漪的印象也並沒有多好,就不提了。

只是道:“祖母,反正我不管,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娶魏瀾漪那個撲克臉的。”

時家老太君:“那我就給相看其他的女子。”

時九一又搖頭,“我年紀還小,還沒有瀟灑夠呢,不想結婚。”

時家老太君,“這可由不得你。”

“然後生了孩子繼續打仗?等著做大了,再次被皇帝懷疑。”時九一狀似隨口回了一句。

這是女主第二世的時候偶然被提起來的劇情,反正是時家的消亡和皇室脫不了幹系。

時家老太君果然不吭聲了,擺擺手讓時九一出去。

時九一爬起來就往外面走,心道還是劇情裏面的原主為了魏瀾漪和老太君抗爭著不結婚的時候說的這句話殺傷力最大。

不過

他默默回頭看了老太君一眼,心裏念了一句抱歉。

結婚是不可能結婚的。

後代也是不可能有的。

再說回到魏瀾漪那邊。

回到長安伯府,魏瀾漪見過了長安伯還有繼母後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彩月正在指使著下面的小丫鬟幫忙收拾東西,也看著這些人別毛手毛腳地弄壞了魏瀾漪的衣裳首飾之類的。

等到收拾好後,彩月就打水進來親自伺候魏瀾漪凈手。

嘴裏面道:“姑娘,咱們走的時候還冷的緊,尤其是在山上,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和冬天沒兩樣,這眼看著天起終於變好了,山上比城裏面兩塊許多,咱們又回來了。”

魏瀾漪還在想時九一的事情,聞言只是笑笑道:“聽你的意思,這是還想要繼續上山。”

彩月搖頭,“山上現在雖然住著舒服,但是婢子還是更喜歡這城裏面的日子,每天說說笑笑、吵吵鬧鬧,就是生氣了也感覺有煙火氣,不像山上,都是一水兒的和尚和尼姑,沒意思的緊。”

魏瀾漪牽了牽唇,“那你覺得是咱們現在有意思,還是齊國公那樣的日子有意思?”

“當然是咱們了!”彩月想也不想,“齊國公那樣整天鬥雞走狗的日子有什麽意思,婢子有時候出門,隨處都能聽到有人議論著小公爺每天都幹了什麽,花了多少錢,婢子雖然沒讀書過,也不懂什麽大道理,但是婢子知道一件事情,要是沒有齊國公府當作依靠,小公爺什麽都不是,他這樣的人……”

撇了撇嘴,彩月到底沒有把最嫌棄的話說出來。

魏瀾漪笑笑,“什麽事情都不只看表面,也許你眼睛裏面看得到的,耳朵裏面聽得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彩月狐疑地掃向魏瀾漪,“姑娘,你這是在幫那個紈絝說話嗎?”

“天哪!”彩月忙放下手上的動作試了試魏瀾漪的額頭,“姑娘您可別嚇著婢子,怎麽好端端的,就說起來胡話了呢!”

魏瀾漪認真看著彩月的表情,又慢慢垂眼,狠狠皺眉。

一個婢子都敢這樣說,可見她要是想嫁到齊國公府有多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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