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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氣的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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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勸說的劉長棍,卻也是同情地看著馬大山,總覺得,娶一個象楊秋荷這樣的彪悍的婆娘,一不小心打個架啥的,這還不定誰打的贏誰,多不踏實啊。唉,這個男人啊,還是得娶溫柔賢惠的才行喲。

村長和馬大山幾個一起上山找水源,最後還扛回來幾頭麅子的說法,在第二天就傳遍了全村莊。

這一次事件,引來不少人的羨慕。

但在聽村長幾個說了這山裏面的兇險後,就算有幾個想蠢蠢欲動的,也按捺下了那心思。

不過,有關於這一次進山,老馬家的這一房意見可就大了。

尤其是老羅氏,在聽說村長幾個都得了一頭狼後,更是氣的肝兒都疼。

家裏的幾房媳婦兒,都頗有怨言。

“你們說,咱這一家子是不是姓馬?要沒有我們馬家,這馬大山怎麽來的?他小畜牲,怎麽就能出生了?幫護著外面的人,也不願意給咱們娘一點肉,這樣的子孫,要來何用?要我說,這種人就活該要被沈塘的。”

當然,對於這一些說法兒,也有馬家的男人弱弱地提點。

“要說來吧,我覺得還是當初娘做事太過火了點兒,要是稍微照顧著一點馬大山幾個,也不至於鬧騰成現在這樣啊?還有,人家都親自提著東西來了,你們還把人往外面攆,唉,要我說啊,娘這也是,越活,越回去嘍。”

老羅氏原本就氣到不行,現在還被家裏的兒子們埋怨,那個火氣喲,更是蹭蹭地往上竄。

“唉喲,唉喲……不行了,不行了啊。”

就在這時,老羅氏突然間倒在地上。

眾人嚇夠嗆,有人立馬跑去請村裏的大夫。

“唉,這個,憂思過度,心火太旺,好生將養著吧。”

“這?”

馬家的幾房人一聽,立馬瞎了。

老人生病,她們可就得侍疾啊。

這白天兒幹活了,晚上還得照顧病人?

一想到這些,幾房的媳婦子,全都黑了臉。

這老羅氏似乎也知道這一幫人很辛苦,於是唉喲唉喲地叫喚著。

“唉,老大家的啊,你們幾個都辛苦,我也知道的。我這身子骨兒,顯見的是一天天都不行了。這侍疾之類的,就讓,春生這一輩的人來服侍吧。其實,我也就是和這小一輩兒的打好關系。”

老大媳婦兒一聽,眼睛蹭地就亮了。

“好喲,我娘這想法好啊。春生他們這一輩兒的人,是你的孫子,你的孫子,當然就不計較是孫子還是孫女兒來服侍了。我這就給家裏人都說清楚,每個輪流值一夜。不對,是每一房派一個人來侍候一個晚上。”

另外幾個一聽,也明白了。

這所謂的每一房,不就意味著馬大山這一房的人,也得來麽。

因為這一次侍候值夜的人不是兒子輩兒的,是孫子輩兒的。所以馬大山這一房,他跑不掉。

感情,老太太這是要麽就想挫磨馬大山一房,要麽,就是要從中謀取一些好處了。

甭管怎麽著,這於他們現在馬家來說,肯定是好事兒。

“我這就去給各房的人傳信兒。”

老二媳婦兒興奮地起身,快速往外面走去。

原本,老大媳婦兒是想去看馬大山的臉色有多難看的,不過,一想到上一次自己鬧的那麽沒臉沒皮,她也就歇了那想法兒。

下午,楊秋荷得到這一前去侍疾的召喚,呵呵地笑了。

三丫則擔憂地看著她。

“這老人生病侍候,我們晚輩兒的不能不去。可是,去了吧。以你和那邊的關系,我估摸著,怕是不太好過的。這事兒,可怎麽整啊?”

巧兒則氣憤地嚷嚷著,“姐,姐,咱不去,我奶奶就是挫磨人。她這是變法子的要使喚你來著呢。”

馬大山也焦慮的很。

“大妞,我去吧。這事兒,我去弄。”他家裏人不爭氣,這事兒,他一個大男人當然得擔著。

看這一大家子都焦急的很,楊秋荷噗地樂了。

“我說,你們都覺得我是去被挫磨的啊?唉,這事兒,誰挫磨誰,還不定呢。行了,你們就甭管了,人家老人家生病了,我能不去侍候麽。就瞧好吧,晚上,我好好兒去侍候她老人家去。”

看她一臉的自信,渾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裏的樣子,馬大山張了幾回嘴,最後還是閉上。

大妞好象很有成算。

是夜,楊秋荷洗的幹凈清爽地到了老羅氏的屋裏。

遠遠地,便聽到大房的那位尖著嗓門兒。

“唉呀,這不是我們大山家的麽,可算是把你盼來了呀。唉,老人家身體可是大不好了,我們小輩兒的,瞅著心裏焦慮啊。”

楊秋荷挑眉,“對,老人家這身體一旦不好,可真是要精心呵護的。今天這侍候的事兒,你們交給我了。嬸兒幾個辛苦了,你們都回吧。”

那幾個一聽,當然樂意啊。原本就不愛侍候人,誰願意擱這呆著呢。

當下,幾房媳婦兒都離開了。

那老羅氏就擱屋裏床上一個勁地叫喚。

“山媳婦兒啊,我要喝水。”

“山兒媳婦呢,這水燙啊,老婆子我……禁不住燙的。”

楊秋荷象是不知道這水並不燙一樣。

轉身,還真的就倒了一杯涼水。

“唉呀,這也太涼了,老婆子身體弱啊,受不住。”

“啊啊,祖母啊,你這身體可不是太妙啊。”

楊秋荷驚慌地看著她,一臉焦急。

這樣的她,令老羅氏得意了。

苦著臉,一聲長嘆。“唉,這可不麽,我這身體,老胳膊老腿兒的,把你們拉扯大了,可是,我自己卻變成了現在這樣,唉命苦啊。”

“祖母,你這樣,不是簡單的生病,而是……撞了神明啊。”

楊秋荷一臉的嚴肅。卻嚇的老羅氏身全一冷。“撞邪?不可能,我老婆子,怎麽會撞邪啊!”

可話是這樣說,然而,她的眼神卻虛的往一邊兒瞅,放在被子下面的手,更是攥的緊緊的。

“唉,這個我真不是嚇你的呀。人有陰陽。上午中午的時候,陽氣最盛,晚上的時候,這陰氣就開始侵蝕。這些,是日常的一天的陰陽之分。”

老羅氏聽的不斷點頭。這些話,她也總是聽村裏的老人說過的。

是以,楊秋荷說來,她還是很相信的。

“可是,人呢,也是分了的。年輕人的陽氣重,所以邪氣撞體的時候不多。然而,小孩子和老人,這種陰氣侵蝕是最容易的了。尤其是老人,一旦陰氣侵體嚴重,便會出現,喝水怎麽也不得勁兒。吃飯,也沒太多的胃口。更重要的,還會犯困啊。可是,晚上的時候,又睡的不好。走幾步,更是喘個不停。這些事兒,都是陰氣侵體造成的現象喲……”

老羅氏瞪大眼睛,完全不敢呼吸了。

因為她覺得,楊秋荷所說的,分析的,都是正確的啊。

“可是剛才,我瞅著祖母你的面上,還有身體,都是陰氣很重的樣子。明顯的,這就是撞邪呢。所以現在,最緊要的,就是把這邪氣驅走。要除濕,要祛邪氣……唉,我到是有法子,可是祖母你怕是承受不住啊。”

楊秋荷說著,有些遺憾地搖頭,看著老羅氏的眼神,更是惋惜的緊。

“要真的撞邪,那肯定得清除了呀。”想著這祛除邪氣不要錢,老羅氏決定,忍了。

這個時候的她,壓根兒沒想過,其實,她是把楊秋荷叫來挫磨的。

轉身去準備工具祛除邪氣的楊秋荷,臉上都笑爛了。

你一個好手好腳,一天吃兩大碗飯的婆子,沒那富貴命還要裝成富家太,故意拿人來侍候你。

真當我們是泥巴捏的,水做的呢。今天晚上,我讓你一輩子記憶猶新啊。

這一個晚上具體是怎麽過來的,老羅氏沒提,楊秋荷也沒說。

然而,從這一夜之後,老羅氏是再不裝病,提到楊秋荷也是面色極度的難看……

老羅氏不再找楊秋荷的麻煩,她也正好抽時間處理水源的問題。

村長在第二天,就給所有人的村民說了找到水源的事情。。

但是,現在有個問題擺在面前,就是想要進山挑水,得用楊秋荷專門配制的藥才能進去。要不,這麽多的毒蛾之類的,也得把人給弄死在裏面啊。

“各位,我今天召集大家來,就是問大家夥兒,這事兒要怎麽處理?是每一家都抽調一個人去挑水呢,還是每一家抽調二人,一起進山,開一道渠道,把水引下來。若是要開渠道,這肯定得日夜加班地幹上四五天才能引出水來。而這工程,也只能是在山裏面挖溝渠。

至於這山下面,咱們可以派村裏的老人媳婦半大孩子啥的,在這山外面接著挖。二邊兒的都出動。這樣水源才能在最短時間內,保證到達咱們的地裏。你們看看是哪種方法最好用?”

其實,這問題一點也不難挑選,肯定是挖渠道來的實在。

你這一次次的進山去挑水,得挑多久才能挑回來啊。

“挖渠道吧,若是以在以後把水引出來,咱們村也能有水源保證了。”

“好,這可是有利於咱們全村未來的好事兒。”

聽著這些討論,楊秋荷有些納悶地看著馬大山,“大山,你說,咱們村既然要挖溝渠引水,那為什麽不索性的再挖一個水庫呢?”

“呃?水庫?”

馬大山呆怔,在倆人四周也站著幾個村民聽到了這話,一個個好奇地問楊秋荷。“大妞啊,你這說的水庫是個啥意思?我們怎麽聽不懂呢?”

楊秋荷抹汗,這個時候的水利工程,肯定不如現代啊。她,居然又犯了這一常識性的錯誤。不過,還能補救。

“那個水庫呢,其實就是趁著大家空閑的時候,在地形不錯的地方,挑一個地方,再挖出一大個蓄水塘出來。一旦天下雨了,就可以把水蓄在裏面。這天若是幹旱了,就可以把水放出來,引到地裏,澆灌農田,以及農耕地之類的。”

其實,還有梯田水車澆灌之類的建議,但楊秋荷現在也不好提。她可不想被人當成是妖孽給燒死了。

“這個法子到是好,咋這麽簡單的事兒,我們就沒想到呢?”

村民們一聽,都振奮了。

好些人都自我指責,覺得這麽簡單的事情卻沒以,這安全就是失職麽。

“這件事情可行。其實吧,不是我們想不到一塊稱去,而是一直以來,好些人家都是只盯著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有點兒空閑的時候,都會去地主有幫工,掙些小錢兒啥的。

要說來吧,地主老爺啥的,人家有錢也確實是有道理的。起碼,他們就知道打蓄水池,只是,沒有丫頭你說的那麽大的規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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