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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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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睡酒桌上,誰也別去領。”仨大老爺們兒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被媳婦們放養了。

自從山頂牧場動物多起來以後,牧場就裝了許多天燈,在晚上也能照的像白天一樣。從山頂牧場到射擊俱樂部,十幾畝地都照的可亮可亮了。邢秘書挺著個大肚子來和季宏他們打招呼,季宏看到他的大肚子就想到自己當時以為葉晨要延續他父親未完成的實驗繼續對季家人的基因進行科研,一怒之下砸壞了他的實驗室。實際他只是要為朋友做一下基因轉移,讓他們同性夫夫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而已。看今天這情況,這個基團移移的還是很成功的。

邢秘書很熱情的同季宏打招呼:“大叔,這麽好興致來欣賞山頂牧場的夜景啊?”

季宏道:“嗯,夜景還不錯。不過還需要再裝點一下,太空曠了。”季宏看了看自己的小木屋,這個倒是可以拿來裝裱一下。

高博道:“好啊!您要是有什麽好的想法完全可以大膽去做,反正東嶺還沒做任何開發,反正都是自己家的,不用客氣的。”

邢秘書一聽這話,立即明白了:“你們兩個這是?”

高博不滿道:“你們幾個,瞞我瞞的好苦,有這麽好的父親還不讓我知道。我究竟是有多需要被保護,好歹我也是個男子漢啊!”

季宏好笑的看著自己的長子:“哭鼻子哭的一臉鼻涕的男子漢嗎?”

高博一臉囧相:“這……爸爸,您……不用這麽快揭穿我吧?”

季宏笑道:“沒事,可以理解,當初我剛把你送走的時候,天天半夜也會難過的驚醒,後來慢慢就習慣了。我從小打拼習慣了尚且如此,何況你從小嬌生慣養。”高博懷裏的小山子伸手去夠季宏的頭發,季宏把小山子抱過來:“寶貝兒,這頭發是真的,不是假發。下次外公買一頂假發給你讓你扯著玩兒怎麽樣?”

小山子不知道聽懂沒聽懂,只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季宏傻笑。高博捏捏兒子的臉頰:“小山子很喜歡你啊!”

季宏道:“這叫割不斷的血緣,是不是小山子?來,快來親親我。”

小山子嘟起小嘴兒在季宏的臉蛋了啵了一口,小肉爪還是死揪著他的頭發不放手。高博等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臭小子真粘你,也好,等小燁出生以後他倆還能做伴兒。”

季宏也道:“看來高家村最近要添不少丁啊!三個小孩子,也不是個小數目。”

季宏說這話的時候顯然沒有意識到,以他們的生育生力,如果不阻止他們,短短幾年的時間就能生出一支足球隊來。好在,他們還是自制力極強的生物。季宏想把虧欠在高博身上的愛都補償在二兒子身上,所以只生了一個。邢秘書則本來就只打算要一個,因為他們秉承著獨生子最寶貝,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給他的原則,盡心盡力的給高承梓打造一個未來舒適的家。高博則是意外之外的懷了二胎,更加意外之外的生了對兒雙胞胎。

夫夫們有時候看著山頂牧場滿山坡打滾兒的小包子們就開始頭疼,他們真是造孽,為社會增加了如此多的負擔。於是夫夫人幹勁兒十足,為了後代,把生意做的紅紅火火。

晚上兄弟三個真的喝了不少,就在村兒裏規模還比較大的一個小酒館兒裏。都是鄉裏鄉親,大家也都認識這三兄弟。高強不用說,村兒裏長大的,沈敬謙是村兒裏富起來的大恩人,醫生他們也都見過。老板一看這仨人兒來了,給開了個最大的包間兒直接免單。沈敬謙說啥也不幹,掏了二百塊錢放到前臺桌子上。老板滿臉不好意思,要是沒有這兩口子,村兒裏怎麽可能這麽快富起來?之前大家都上趕著往外走,現在好多在外邊兒混的不行的都想著回來。當城裏是那麽好混的,還是咱自己村兒裏。吃穿不愁,還能做點兒小營生。旅游旺季的時候,幾乎每家的小旅社都是爆滿。

說是最大的包間兒,其實就是圍著院子裏的梧桐樹用竹子圈起來的一個小亭舍。裏邊兒圍著村碼了一圈兒竹桌兒,很有農家味道。用來圍亭舍的竹子是直接從後山扯來插進土裏去的,竟然好多都在這裏紮根長葉兒了。翠綠翠綠的,兄弟幾個感覺這氛圍還挺好。

沈敬謙點了酒,村兒裏的酒不用選,都是從老高頭家裏灌來的自釀糧食酒。別看是自釀的,品種也不少。什麽桂花釀啦、桃花釀啦、純高糧啦、雜糧酒啦!沈敬謙選了桃花釀,因為高博也挺喜歡喝這個酒的。不過有小山子在,他不怎麽喝,不然小山子也得跟著醉了。

葉晨是第一次喝村兒裏的酒,上次來高家村參加小山子的滿月宴時,喝的都是沈老爺子私藏的酒。沈家有個專門的酒莊,只為沈老爺子藏酒用。這些酒平常不喝,只有遇著什麽大事兒的時候才拿出來。沈家爺子本來是打算老大娶媳婦兒的時候拿出來,沒想到,媳婦兒沒娶成,兒子先有了。雖然娶了個男媳婦兒,可這男媳婦兒真是好的讓他一句話都挑不出來。

葉晨道:“我第一次喝村兒裏自釀的酒,今天咱們不醉不歸啊!”

沈敬謙道:“我沒問題,不知道強哥酒量怎麽樣?”

高強一拍胸口:“開玩笑,老子當兵喝酒的時候,你倆還在辦公室裏吹空調呢。”特種兵雖然禁止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喝酒,而且是嚴禁,但沒任務的時候,高強是經常和手底下的兵不醉不歸的。高強神秘一笑:“其實我的酒量都是跟著高博練出來的,小時候他其實挺淘氣的,偷了高叔的酒往高梁地裏一躺就是一天。那時候我倆經常一人去他家偷偷灌一壺,對著了壺嘴兒喝。後來,我們都去上學了,就沒這麽幹過了。”

沈敬謙挑了挑眉,以前的時候確實聽媳婦兒說過小時候淘氣去高梁地裏喝酒的事兒。不過沒想到竟然喝這麽瘋,對著壺嘴兒喝?不過高博的酒量那還真不咋的,不然為啥第一次的時候他還沒灌幾杯就倒了?難道是因為混喝的原因?不行,改天他得好好找個機會跟媳婦兒醉一場。把小山子丟給媽,帶他去喝個痛快。

酒上來了,老板抱了三大壇不同的酒,熱情的說道:“雖然沈老板說要桃花酒,可咱家老高頭釀的其他酒也不錯啊!我特意挑了三種賣的好的,桃花、桂花、竹葉青,沈總你們盡管喝,醉了我們這兒有通鋪。不用擔心家裏媳婦兒,我們回去送信兒就說你們在這兒招呼生意呢。”

沈敬謙等人同時向老板豎了豎拇指,葉晨忍不住讚了一句:“果然很上道啊老板,難怪生意這麽紅火。”

老板不好意思的裂嘴笑了:“老是托你們這些貴人的福,要不是小博把你們帶回來了,村兒裏現在還是跟以前一樣,別說人氣兒,連個鬼氣兒都看不著。俺們都承你們的情,村子裏都拿你們當恩人呢。”

雖然沈敬謙一直都知道村子裏的人對他們懷有感激,但真聽大家夥兒從嘴裏說出來還真有點兒不好意思。於是沈敬謙搖了搖手道:“哪裏哪裏,都是高家村人好景好又有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這麽好的地方不好好利用開發,那簡直是暴殄天物了。要我說,高家村能火起來,還是靠著咱們村兒裏的村民們大家的努力。”

老板聽不懂大老板這些話,什麽天物他不懂,他就是知道做人要飲水思源。高家村的百姓憨厚可靠,也不多說了,直接道:“你們三位先喝著,俺現在就去給你們準備下酒菜。這幾天研究了不少特色菜,東西河下游蘆葦蕩子裏鱸魚正肥,剛蒸出來一條大個兒,我這就去給你們端過來。”

沈敬謙道:“有勞老板,到時候結賬的時候您不用手軟。”

老板沒搭理他,直接去端菜了。一盤兒一盤兒下酒菜圍了一桌子,高強在這裏邊兒來說年紀算小的,便起身幫他們倒酒。高強道:“一聞這酒味兒就知道是咱們村兒裏自己釀的,還是小時候那味道,就是多了股花兒香。來,沈老板,葉醫生,嘗嘗。”

沈敬謙道:“咱三兄弟就別客氣了,不嫌棄稱兄弟,都是自家人還見的什麽外,你說呢強哥?”

高強是個當兵的,當然不介意,直接道:“兄弟,先幹為敬了。”說著端起碗來一飲而盡,不愧是當過兵的,那叫一個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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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仨回去的時候,都喝的醉醺醺不醒人世,好在知道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得回家,不然媳婦兒肯定得惦記。沈敬謙回去的時候吐的一塌糊塗,出去應酬都沒這麽吐過,今天看樣子是真喝高興了。

高博一早就把小山子拍睡著了,又是給他漱口,又是給他沖澡,折騰到大半夜才睡。第二天肯定免不了一陣數落,高博是平常溫柔溫順,你一旦犯什麽錯誤絕逼會讓你痛改前非的人。所以,沈總一直小心益益,不敢犯什麽錯誤。

高強回去親了親媳婦兒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把呼嚕打的震天響,邢小受貼心的幫高強用冷毛巾敷著額頭,又餵了不少白開水給他。喝過酒的男人必須要多喝水,不然一晚上胃裏會燒的非常難受,第二天非得上火不可。邢小受剛想再去給他家男人倒一杯水,高強拉著媳婦兒的手就是不放開,一邊嘿嘿傻笑一邊摸媳婦兒肚子:“媳婦兒好,兒子好,有你們真好,嘿嘿……”

邢秘書也跟著傻樂:“瞧你喝成這樣,醉了就在那邊兒休息唄,上山的路不好走,萬一摔著了怎麽辦?”

高強閉著眼睛擺手:“那……怎麽可能,你男人是幹啥的?這點酒算個球啊?它……不算個球……”說著,高強一歪頭又睡了,剛一閉眼就開始打呼嚕。

邢小受戳戳高強的額頭,心裏美的一比那啥。小媳婦兒侍候喝醉老公神馬的,簡直太!有!愛!了!嚶嚶,腫麽可以這麽幸福。強哥你神馬時候再喝醉一次?人家還想好好侍候你,賢妻良母啥的,人家最會當了。高強這輩子能有這麽一媳婦兒,簡直是好幾輩子修來的。

這裏邊兒最清醒的人就是葉晨了,往往平常不怎麽喝酒的人才是深藏不露的。葉晨身為醫生,能不沾酒就不沾酒,尤其是重大手術之前,他絕對滴酒不碰。但一旦喝起來,往往比平常很能喝的人還有量。在日常生活中,這種人是非常多見的。

雖說他最清醒,可也已經醉話醺醺了,一路S型走來,眼鏡都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高大江和高大海還是給他們安排的是原來住的那個小四合院兒。清靜幹凈硬件的配套設施還好,現在倆人兒還非常貼心的給師父配了電腦和有線,沙發茶機用具什麽的也都給他們換了新的。唯獨那張床沒換,還是他們原來睡的那張席夢斯。

季宏來的時候特意把小貓兒帶過來了,丙在小白貓已經四個月大了,活潑的很。為了防止它亂撓東西,季宏把它的指甲都給它剪掉了。季宏撫摸著小白貓在床著半躺著,一只手摸著肚子,嘴裏含著微笑。

他現在覺得很幸福,懷著高博的時候整日提心吊膽,生怕自己懷孕的事被人看出來。那會兒他故意吃很少,忍著孕吐,忍著惡心,就是為了隱瞞自己懷孕的事。現在他不用擔心了,盡管摸著肚子和孩子說話,想說多少就說多少。季宏搖了搖頭,長睫毛在燈光下投下很長的陰影。

因為季宏的外貌太讓人驚艷,尉遲多次想給他一份模特兒合約。其實季宏也是想法試一下的,因為他還沒做過明星,太紮眼,怕被認出來。所以,當時就被自己否決了。現在他又懷孕,而且也沒有什麽危險讓他繼續克意隱藏身份,所以合約的事,他一口拒絕了。尉遲一臉惋惜的表情,因為這樣的苗子實在太難找了。試問這世上能有多少比例如此完美的男人?

“喵~~~”小白舒服的叫了一聲,季宏抱起它來將它的爪子放在自己嘴巴上。閉上眼睛享受小喵爪踩在自己嘴唇上的感覺,很舒服,很軟。還記得高博剛十幾天的時候,他經常去吻他的腳丫子,每次看到兒子季宏都能忘掉所有煩惱。他是個很愛孩子的人,所以當時為了高博,他願意付出一切。

季宏放下小白貓,摸著肚子開始說話:“小燁,在爸爸肚子裏舒服嗎?爸爸會保護你的,像保護你的哥哥一樣。呵呵,你哥哥現在長大了,有別人保護了,爸爸可以放心讓他在愛人的懷裏。但你還小,爸爸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這時候門嘩啦一聲被推開了,葉晨扶了下門框,把門關好。房間裏很涼爽,季宏把室內的溫度控制的非常好。不是所有人都能把空調用好,比如有人就會把室內溫度弄的永遠像在過冬天。

葉晨手裏拿著個搓衣板兒,一身酒氣到來到季宏床邊,把搓衣板兒放到地上,跪了下去,拉著季宏的腳踝說道:“媳婦兒,我去喝酒了。”

季宏擡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繼續和小喵溫柔互動。葉晨擡起他的腳踝吻了一口:“媳婦兒,你生氣了?”

季宏還是沒理他,葉晨又過來抓他的手:“我和小博的老公,還有小博的兄弟一起喝的。”

季宏翻了個身,懶懶的閉上眼睛。小白被壓在身下,探出個小腦袋,舔了舔季宏的胳膊,一臉好奇的望著跪在地上的葉晨。葉晨爬上床,把小白抱出去放到地上,把季宏的身子扳正了,避開他的肚子壓上去,滿身酒氣讓季宏忍不住皺了皺眉:“喝了多少?”

葉晨伸出三根手指,季宏數了數:“三斤?”

葉晨搖了搖頭:“三壇。”

季宏擺弄著葉晨的手指:“嗯,好樣兒的。”

葉晨反握住季宏的手,另外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肚子:“媳婦兒,今天沒吐了吧?還難受不難受?晚上吃了什麽?我給你買的牛奶喝了沒有?要不我現在去給你煮一杯?”

一連串的問題讓季宏哭笑不得,也許是自立習慣了,他總能把自己料理的非常好,牛奶用微薄專用玻璃快餐杯熱了一下,早就喝完了。其他東西也吃不下,吃了也是吐。他從來不自己動手做飯,因為……嗯,他不想做。再說,他為什麽要自己做,要快餐店是幹什麽用的?

葉晨剛要下床給他弄吃的,季宏立即拉住他:“別忙了,我喝過了,現在還不餓,餓了半夜再起來喝一次好了。”

葉晨點了點頭,又躺了回來,把季宏摟在懷裏,仔細的打量,一邊打量一邊傻笑,喝醉了的男人智力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好在葉晨還沒醉到分寸,至少腦子是清醒的。

葉晨道:“媳婦兒,我想看你把眼睛瞇起來的樣子,好漂亮,想到身體裏就開始竄火。”這叫什麽形容?好歹你還是個醫學博士,能不能有點兒有水準的形容?

季宏一臉嫌棄的推開他,因為他有輕微潔癖,討厭滿身酒味的男人離自己太近,更何況是像他這樣摟著自己。依他這話的意思可不像僅僅是摟著這麽簡單的事兒,而是想進入,負距離。

葉晨把媳婦兒捉回來,握住他的手撒嬌道:“瞇一下眼睛給我看看好不好?這麽漂亮,這麽迷人,就看一眼,我不會傷到孩子的。我是醫生,我有分寸,男人的快感在外面不在裏面,只要別用力寶寶就不會受到影響。媳婦兒,我想要你……”男人一喝點兒酒就會精蟲上腦,這是不變的定率。如果你喝的不醉人世啥都做不了還好,怕的就是這種半清醒半迷糊有思維還能自由支配自己的身體。

大叔嫌棄的往邊上挪了挪,小白躍上床,坐在枕頭上一臉好奇的看著兩個挨在一起的主人。

葉晨開始一粒一粒的解季宏的拐扣,他喜歡穿小粒扭扣的襯衣,這種襯衣的扭扣非常不好解,他竟然還能在喝醉的狀況下把扭扣一粒粒解開。著實不容易。大叔任由他解著自己的衣服,沒有動。以他的武力值,隨便一腳就能把這個精蟲上腦的色狼踹下床去。可惜大叔不是沈敬言,他沒有把人踹下床的習慣。再說他已經默認對方是自己的男人了,他又是自己肚子裏孩子的爸爸,只要行為不過分,他是不會反抗的。

葉晨低頭吻住季宏的唇,季宏牙關稍微一松,他便趁虛而入,侵入他整個口腔。在他的口中吸吮輾轉,流連忘返的貪戀著他口中的津液。葉晨的嘴唇很柔軟,這跟他的膚質有關。從來不用保養,也可以好到讓人艷羨。葉晨仔細的吸吮著他的唇,燈光下傳來滋滋作響的聲音,季宏只好將唇再微張,好讓他侵入的更加徹底。看他貪戀的表情,他也無奈,只好由他去吻。

葉晨伸手向季宏下身摸去,他現在懷孕三個多月,穿著寬松的棉質睡褲,非常方便上下齊手。相比較前端,他更喜歡撫摸他的身後,因為稍一刺激,就有粘滑的液體慢慢浸潤出來。那感覺,特別有成就感,他也對他有感覺,心中就會充滿飽滿的情欲。

葉晨探向季宏的後庭時,果然手上傳來粘滑的濕潤感。季宏不自然的動了動身子,雖說他帶著滿身的酒氣,可一靠近,就不自覺的不想反抗。他的心裏總是柔軟的,再堅持,都是被逼無奈。如果他有像高博一樣的人生,也許也會像他一樣無憂無慮。季宏無奈的笑了笑,發現自己最近越發懈怠了。

葉晨順著大叔的胸口一路吻下,經過他肚子的時候,在他肚臍上安慰似的輕輕舔了一口。仿佛是在說:“寶貝兒你安心睡覺,爸爸是不會打擾你休息的。”隨即一路吻下去,用牙咬開他睡褲上的帶子,輕輕將他的睡褲叼下來。

季宏早已在他的親吻下昂首挺胸,雖不是很硬,卻也挺了起來。從未在燈光下好好欣賞一下他的根部,輪廓真的很漂亮,比例也很完美,和他人一樣。季宏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頂端,季宏立即皺了皺眉,沒有反抗,只是悄然握緊了身下的床單。

葉晨見他沒反抗,膽子便大了起來。其實身為醫學界權威,葉晨雖然待人接物都是平易近人,心中卻也是有一股傲氣的。從來沒有對任何人小心益益,即使對沈敬謙他也從來不客氣。但季宏不一樣,他對他永遠都要小心益益。這個讓他愛到骨子裏的男人,生怕哪裏做的不好會讓他心生反感。其實葉晨多慮了,季宏並不是一個挑剔的人,甚至還很包容。只要他愛上了,就可以包容你的一切。好在,他愛上的男人都是一等一的好男人。

葉晨低頭含住季宏的頂端,他的根部很幹凈,沒有任何異味,只有一點點特有的腥味。季宏愛幹凈,比他枕頭上蜷縮的那只貓還要愛幹凈。不過葉晨以後也說過,什麽樣的大叔他都願意親,即使掉到下水道裏的臟大叔他也願意親,不過要先撿起來放到盆子裏洗幹凈。

季宏的眼睛瞇了瞇,他被親的很舒服,那個地方是男人的軟肋,任何男人被吻住都不可能把持得住。季宏微喘,眼睛開始變得迷離。葉晨看到大叔的反應後非常驕傲,大叔剛剛又瞇眼睛了,說明他很舒服,也很開心。

葉晨輕輕退掉季宏的睡褲,將他整根直挺的根部含在口中,直插入自己咽喉,雖然頂的直想幹嘔,可他還是很滿意的擡眼觀察著大眼偏過臉去的表情。緊摒著嘴唇,雙眼微瞇,壓抑著呼吸,卻忍不住伸出舌頭來舔一下嘴唇。這感覺,大叔太誘人了,葉晨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於是葉晨將大叔的雙腿舉起,從他的根部直舔入頂端,再低頭,輕輕啃咬他柔軟的囊袋,用舌頭在頂端的玉眼裏輕啄,吸掉他湧出的津液,伸手順著他的大腿一路撫摸,在他股間徘徊,觸手,滿是粘滑的ye`體。葉晨擡頭,剛好看到大叔吞咽了一口口水,眼中水霧迷離,早已彎成好看的月牙形狀。葉晨知道是時候了,便放下他的雙腿,從背後抱住他。順便,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葉晨在大叔耳邊低喃:“大叔放松,我不會弄疼你,也不會弄傷孩子,我有分寸。”說著他輕輕擡了擡季宏胯間,將他已經硬如堅石的根部挺了進去。大叔體內柔滑溫軟,葉晨非常喜歡在他體內的感覺。

葉晨將大叔摟在懷裏,在他體內來回律動了幾下。大叔始終憋著一口氣,就是不肯配合他。大叔的原則是這樣的。我生氣的時候可以讓你上,但你要我配合,那就看你本事了。

雖說如此,可都是男人,誰又不懂誰的生理呢?葉晨在季宏耳邊低聲說道:“媳婦兒,你吸什麽呢?裏邊兒還一抽一抽的,吸的我好舒服,再用力吸一下試試。”季宏腦子裏的神經嘩啦就炸開了,吸能怪他嗎?你試試另一個男人對你又是親又是摸又是口交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的,恐怕你早就扭著腰索歡了!

季宏也不拿著捏著了,直接用力一吸,葉晨一感到身下的緊致,差點兒把持不住了。立即告饒:“媳婦兒手下留情,我知道錯了。一定把你侍候好,不使壞了。”

季宏把頭歪過來,窩進他懷裏,任憑他在自己身體裏施為。這個時候他還是不要動作太大的好,其實躺著享受也是件非常不錯的事。尤其是像他這種,受到足夠刺激便能自動流出液體的男人。

葉晨知道大叔妥協了,低頭吻住他的嘴唇,輕輕頂進他的身處,再緩緩退出來。肉體與肉體貼合的十分緊致,摩擦的感覺也在這種慢鏡頭動作中顯得極其清晰刺激。尤其是在葉晨還是個醫生的前提下,他最能拿捏人體器官的各種感覺。知道頂上哪裏會帶給他最佳的刺激和快感,再加上大叔有一種你想做就做我不反抗的心態,讓葉晨更加肆無忌憚了。

反反覆覆好幾次,葉晨都在他的G點邊緣摩挲,卻又不靠近他的G點,明明好幾次都找到瀕臨高潮的感覺,卻又在葉晨的刻意回避下回到原點。季宏很惱火,被一個小自己十歲的男人搞成這樣,卻又忍不住想靠近他要的更多。這種感覺,簡直太崩潰了。

季宏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你,要做就做,別折磨人好嗎?”

葉晨壞笑道:“大叔,別動,我們慢慢來。你喜歡嗎?這種感覺舒服嗎?”

雖然季宏被他弄的很崩潰,但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葉晨不愧是醫生,對人體的各項生理了如指掌。季宏答應一聲:“……很舒服……嗯……哦……”季宏將臉埋進葉晨的懷裏,臉上開始泛起透粉的紅色。在一個年輕人面前忘情呻吟什麽的,他果然是各種把持不住了。

葉晨看大叔果然無法自拔了,便更加為所欲為,單手覆上他的頂端,蓋住他的玉眼,身下仍在不停的以慢動作進行摩擦。季宏忍無可忍,他之前明明是個小處男,這幾天沒見,這些東西哪裏學來的?難道整天在家裏一邊想著他的臉一邊變著各種花樣擼管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葉晨似乎曾經提過他擼管這件事。

葉晨一邊揉捏一邊第一次頂上他的G點,吻了吻大叔的嘴唇道:“大叔,你愛我嗎?”

季宏道:“……非常愛……唔……”不然我為什麽給你生孩子?愚蠢的男人!

葉晨很開心,像吃了蜜一樣甜,連嘴裏呼出來的酒氣都是甜的。他終於開始放手一下一下頂上季宏的G-點,酥麻的感覺立即傳遍全身。說實話他從未感受到過如此震撼的快感,第一次是和陸之軒,那時年輕不懂事,哪知道怎麽做。只知道很疼,非常疼,相反陸之軒卻很舒服的感覺。後來兩人又有過幾次,但都不得要領。第一次和葉晨是一時沖動,他的那句話觸動了季宏深埋多時的感情。作為懲罰,他也要了他一次。懷上小二子那一次,他自己醉成那樣,怎麽可能還記得是什麽感覺。聽說那一夜自己的眼睛一直是瞇著的,他自己也知道,如果很舒服的時候自己的眼睛一定會瞇起來,不知道是習慣還是什麽。如果一直瞇著,那肯定也像現在一樣舒服吧?

季宏快窒息了,他想射,因為體內的快感快把他燒化了,奈何葉晨用力堵著他的玉眼,任憑他一陣一陣熱浪上湧,就是射不出來。季宏用力抓住葉晨的手,斷斷續續說道:“……別……讓我出來,啊……”太崩潰了,臉上燙得簡直要熟透了。

葉晨臭流氓就是不放手,身下仍然一下一下頂上他的禁區。厚顏無恥的說道:“我想聽大叔叫我老公,大叔還從來沒叫過呢。”

季宏幾乎想都沒想,因為他真的快崩潰了,於是在臭流氓葉晨的逼迫下,大叔叫了一聲:“……老公……唔啊……”

葉晨松手,身下加快進出速度,兩人同時噴湧而出。出來的時候,季宏簡直有一種死而覆生的感覺,或者說死而無憾吧?性愛有時候竟然也可以這樣震撼,他第一次嘗試到。

噴湧結束後,季宏立即轉過身來,摟住季宏的脖子就開始索吻。葉晨挺意外,大叔竟然主動索吻了。第一次有木有,好開心有木有,尾巴要翹到天上去了有木有?終於嘗到了一把身為老公的甜頭,葉醫生翻身農奴把歌唱,以後加倍疼愛大叔是必須的。

一個綿長的深吻結束後,季宏的臉上依舊潮紅未退,他的眼睛似閉非閉,很舒服的趴在葉晨的懷裏。比枕頭上窩著的那只貓兒更慵懶,更優雅,更高貴。季宏親吻著他的額頭,寶貝的不得了,不敢摟的太緊,生怕他會不舒服。直到季宏真的睡著了,喊了兩聲大叔後沒回應他他才悄然起身去幫他擦身體。男人一來高家村就變忠犬妻奴,一個個溫柔體貼的一比那啥。

葉晨幫季宏擦幹凈身子後又幫他熱了一杯牛奶,放到保溫杯裏,萬一他半夜裏餓了起來可以喝。剛剛消耗了不少體力,肯定會肚子餓。半夜季宏起來果然肚子餓了,也看到了葉晨給他溫的牛奶,喝了一杯後繼續睡。也許是因為醉酒,葉晨這一夜倒是睡的很踏實,一晚上連夢都沒做一個。直到第二天早晨日上三竿才起床。

季宏倒是起的很早,昨夜休息的很好,好像好久都沒這麽舒服的睡一覺了。季宏喝過牛奶後嘟了嘟嘴,彎下腰來親了一口葉晨:“乖,我去給你準備早餐,你睡吧~!”

季宏從來沒有下過廚,可以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連給他自己準備食物都是最多一桶泡面。他身邊有的是人,為什麽一定要親自做?想不通!不過,今天他要親自下廚為葉晨做一碗素面,嗯,再煎個蛋好了。

季宏隨意找了跟繩子將頭發束到腦後,最近沒怎麽修剪頭發,已經長到後背中央了。攏了攏頭發後,季宏開始做早餐。

於是,十分鐘後,葉晨還在睡的時候,突然一陣刺鼻的味道把他嗆醒了。突然又聽到一陣力拉崩倒的聲音,哐啷,啪,啪……

葉晨猛然彈起來,揉了揉眼睛:“怎麽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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