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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事,這貨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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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只邀請了千秋桑?”一條鳳好笑地看著一條拓麻。

“淩,有事打電話。”一條拓麻緊了緊千秋淩的衣領,見她點頭後看也不看一條鳳就轉身離去。

見一條拓麻只是坐在車子裏並沒有其他動作一條鳳也不說什麽,對千秋淩做了個請的姿勢就進入了中華街內。

“有什麽事嗎?”千秋淩扭頭不看一條鳳。

“也沒什麽,就是想著很久不見了,想和千秋桑好好聚聚。”一條鳳雙手叉腰,褐色的風衣襯得他身材修長許多。

這個人似乎很喜歡穿褐色的風衣,她記得很久以前他就一直這麽穿,現在再見到依然這幅樣子。

“聚聚?我們有什麽交情嗎?”千秋淩好像很認真地冥思苦想了一會,最後攤手、搖頭,一副‘我和你不熟’的樣子。

“千秋桑不要太過分了……”一條鳳猛然停下腳步,聲音雖然還是那樣溫和但卻處處透著殺機。

“……究竟是我過分還是你們過分?”她也停下腳步,企唇反擊。

她一直都可以看到一條拓麻是多麽地辛苦,上學期間不說了,就算是放假的時候也要完成元老院所布置的任務不得好好休息。

什麽看漫畫?

就算漫畫是他所喜歡的也不可能沒命地去看,他只是一直都在借漫畫尋找一個宣洩口罷了。

他累了,也不敢多做休息,生怕自己的任務過程有一步沒有思考完成就會讓這個任務失敗。

“你們元老院才是,不要太過分了!”

她以前沒有足夠的能力,所以沒有過多的發言權。

可是現在她哪怕敵不過一條麻遠,也有自信和一條鳳爭一爭。

“……我其實一直很羨慕你們,只不過越是羨慕,就越是想毀掉它呢……”一條鳳說完,瞬間消失不見。

一條鳳的能力是瞬間移動和操縱植物,曾經經過他的訓練,千秋淩不敢說對他知之甚深,但也差不多了。

千秋淩並沒有驚慌,閉眼凝神感受著周圍的風速。

他是打算在人類中間出手了,一條鳳應該不會這麽傻幹這種事。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左邊。

千秋淩左手一伸,一股颶風隨之在掌心中湧動。

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撐到一條拓麻到達他們這邊。

這麽想著,手心中的力量更加強烈,風由小而大,速度越轉越快,刮起周圍事物的面積和力道越來越大,人群在一瞬間狂叫、奔逃著,慌亂成一團。

連股力量相抗衡,一條鳳和千秋淩都隨著對方力量的增強而增強,誰也不肯退縮。

一旦退縮,便是滿盤皆輸。

“千秋桑,你收手的話,還來得及。”一條鳳嘴角噙著笑意,完全沒有一絲在戰鬥的感覺。

“沒可能。”一旦放棄,就等於是變相侮辱了他們的感情,她不會放棄,絕不會。

“沒可能嗎……呵呵……真傻……你和我,一樣傻。可他和她,卻是不一樣。”

說完,還不等千秋淩體會出其中的意思,一只手就直穿過她的心臟。霎時,鮮血淋漓,好像噴泉一樣咕咕地冒出來。

“……大人。”

千秋淩的思想一直都渾渾噩噩的,似乎很久以前……也曾有這樣的經歷。

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是穿越而來,被一條鳳救了,養著,後來遇到一條拓麻……後來……再後來……

她不是沒想過一條鳳為什麽救她,可她怎麽想都想不出來,就算現在也一樣。

沒錯,現在,也一樣,也不一樣。

“你贏了。”一條麻遠雙手背在身後,背窗而立。

“只求一翁大人放我遠去。”

“你走吧。”一翁擺手,似嘆息似可惜。

“多謝大人。”

一條鳳是知道的,她哪怕是昏迷了也有自我意識,他這樣……是什麽意思?

見他離去,千秋淩到已經沒什麽感覺了。

一條鳳,於她亦敵亦友,不知……該怎麽對待。

“一條拓麻……你終究還是輸了。”

一翁,對自己的孫子又是個什麽樣的心思?

一條……拓麻。

那個給了她血族身份的人,那個對她溫柔淺笑的人,那個對她……喜歡,她也喜歡的人。

“來人。”一翁走至辦公桌旁,將仆人喚來。

“一翁大人。”不多時,便有仆人開門。

“將她擡下去,換個名頭。”一副嫌棄的樣子,就連看也不願意看。

“是。”

怎麽感覺她就像是一份貨物一樣,一點血族權都沒有?

嘆口氣,千秋淩跟著自己的身體慢慢飄著。

她看到那群仆人給她換血,換名字,□□,還很順勢地幫她辦了一個學生證。看了看,剛好是黑主學院。

紅七風黎,夜間部,黑主學院高等部三年級生。

紅姓。

是緋櫻家管轄的那個?

而且還是夜間部高等部三年級生。

三年級!

那不就和一條拓麻錯開了?!

“這女人睡了三年,便讓一條鳳大人守了三年,真不知道有什麽用!”轎車上,開車運她去……不對,是送她去紅家的司機抱怨道。

“別說了,我知道一條鳳大人關照過你,可你現在是元老院的,不要再多話了。”副駕駛座上的人沈著聲音說道。

三年。

她……居然睡了三年!

那……那一條拓麻現在豈不是已經十八歲了?!

十八歲,高等部三年級生。

劇情……已經開始了?

難道真的像她原來所想的那樣——一條麻遠是想用她來牽制一條拓麻?

可一條麻遠和一條鳳是怎麽知道她的作用的?她記得在見過女媧之前她和拓麻並沒有什麽特殊的關系,怎麽就斷定了她能夠有這樣的影響?

一條鳳,到底是來害她和他的,還是來幫他們的?

明明她都忘記了一切,卻在這時想起來。

明明她可以死去,卻仍舊活了下來。

明明他可以對她冷酷無情,卻不曾真正傷害過她。

她不覺得一條鳳是因為喜歡她才那麽做的,她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情感和一條拓麻有什麽相同的地方,那又是為什麽?

是為了他口中的那個‘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大概是……戰鬥場面無能吧QAQ

這兩個……便扭的孩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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