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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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學生都有過這種感覺：放假的時候希望趕緊開學,上學的時候希望趕快放假。
但秦夏弦卻剛好相反,放假的時候一想到下學期滿滿的課就心生厭倦，開學後卻覺得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
雖然從早到晚都有課，但是中午和睡前的幾個小時都可以自由支配。
早上早起半個小時進行日常體術訓練,中午覆習上過的課程,晚上登錄虛擬網絡,雖然忙碌卻十分輕松。
當然，這只是和在外服役相比之下的輕松,絕對不是一般學生追求的輕松。
秦夏弦一直努力用忙碌把自己填滿，以便騰出一些時間去參加範老師提到的厲害的活動。
這次活動很有可能由那個神秘的科研機構組織,諸如安懷術和洛佩斯上將這種厲害人物都身在其中,秦夏弦不可能不感到好奇。
在開學兩個月後的一個周末,她終於接到了範老師的通知。
一大早，範老師就親自上門來找她。
“夏弦，準備好了嗎？”範老師穿了一件黑色大風衣，裏面是一件有標號的工作服襯衣。“你還是別穿校服吧，有軍裝嗎？”
“有幾件，但是上面沒有任何軍銜標志…”秦夏弦有些猶豫。
“就穿那個吧，總比校服好。”
校服怎麽了？校服就該被嫌棄嗎？秦夏弦有些不忿，難道首都第一軍事學院的校服很丟臉？
“換好了就走吧，今天能見到不少厲害人物呢！”
秦夏弦跟著範老師上車，開始向目的地行駛。
一連飛了幾個小時都還沒到，這地方似乎有些遠。
“範老師，到底要去哪呀？這麽久夠飛大半個首都星了吧？”
“是有點遠…快到了。對了，你一會兒不要喊我老師。”
“那喊什麽？”秦夏弦還不知道這位老師的背景呢。
“既然你和小晴相交，就喊我奶奶吧。”
範奶奶？雖然她年紀很大了，但仍是風姿猶存、美麗非常，秦夏弦真的喊不出奶奶啊！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能喊出口。
“…我的名字叫範歆，如果你能喊名字也行。”
這當然更喊不出口了好嗎！
秦夏弦覺得她已經繞著首都星轉了整整一圈，終於看到了不遠處的目的地。
那是一棟白色的高大建築，像一座圓形的塔樓。
“你別以為它就這麽點兒大，這個基地的大部分都在地下，絕對讓你想象不到。”範歆看到秦夏弦的眼神，神秘地笑了笑。
“地下？”
“走吧，帶你去看看。”
兩人下車後，範歆帶著秦夏弦走進高塔。順著臺階向下，拐了幾個彎之後走到一扇門前。
門口的檢測裝置先是把範歆上下掃了一遍，然後又把秦夏弦掃了一遍。
“別緊張，我有權限帶一個人進去，這只是給你做個登記。”
秦夏弦點點頭，她還是第一次見識這種安全等級的檢查。
這種規格的檢查幾乎可以杜絕任何冒名頂替，是極高的安全級別之一。
這個組織的實力果然不可小看。
檢查通過後，門上出現幾個大字，然後才緩緩打開。
“我願奉獻一生去探索——伊格納茨。”秦夏弦輕聲念出了這句話。
“他是個偉大的人，也是這個組織的創建者。”範歆解釋道，“因為他說的這句話，我們常常自稱為探索者。”
“探索者？那你們都探索些什麽？”
“這個宇宙啊！”範歆笑笑，“伊格納茨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宇宙學家，他有許多劃時代的理念，把整個人類的宇宙史向前推進了一大步。一代又一代的學者們以他為榜樣，為這個壯麗的事業付出一生。”
“其實他的事跡不僅僅在科學方面。這個人所具有的的魅力令人難以置信，不同時代的人真的很難想象…即使是現在的戰神閣下都無法和他相比。”
“真的這麽厲害？那為什麽我以前都沒聽說過？”秦夏弦非常好奇，她似乎從沒在課本上見過這個人物。
“這很正常啊，”範歆聳聳肩，“他的家族勢力非常強大，流傳到現在已經演化成了這個組織。而作為組織的靈魂人物，我們並不想宣傳到人盡皆知。”
為了保持神秘感？還是說其中有什麽秘辛？秦夏弦雖然好奇，卻並沒有問下去。她畢竟不是這個組織的一員。
“今天我們是來幹什麽呢？”秦夏弦還記得這是自己拿到的福利。
“哦，今天有一個生物專家過來，他在做一個很神奇的實驗。我們先去看看結果，看完之後再帶你參觀一下。”
生物實驗？秦夏弦有些失望。她對這些科學方面的東西其實沒有太大興趣，如果是機甲測試或許會更有趣一些。
秦夏弦跟著範歆下了很多層，繞到一個裝滿了奇特儀器的大房間。
房間裏除了各種各樣的儀器之外，還有很多透明的水箱，裏面漂浮著一些神奇的生物。秦夏弦甚至瞄到有兩個水箱裏飄著的是人，雖然看不太清楚面目。
生物學家真可怕！
秦夏弦到的時候，房間裏已經有不少人。隨意參觀了一下之後，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
“很高興大家能今天來觀看我的實驗。相信大家對前面的步驟都有所了解，那麽就直接開始把。”那個男人簡單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就徑自走到一個水箱前停下。
“那個人之前的實驗目的好像是什麽…通過精神力喚醒因腦部受損而被判定為腦死亡的人吧。”範歆湊到秦夏弦耳邊輕聲說道。
“腦部受損？”秦夏弦眨了眨眼，她其實不太明白。
“是的，因為之前的治療方式全部集中在腦神經方面，沒有人想到精神力這條路…但是自從他開始這個研究之後，各方面的質疑和討論持續不斷，甚至有人基於此又提出靈魂論這個話題…總而言之，這段時間這個事非常熱門，我以為你會感興趣的。”
“…好吧，我是沒有你們那麽有研究精神。”
“我也沒有啊，”範歆聳聳肩，“我不是研究部的，我負責的是其他方面。這些東西也只是看看，不是特別了解。”
原來她也是來湊熱鬧的！
“…我之前提到，由於動物的精神力波動非常弱，具體實驗非常困難。我們對某些高智慧動物的實驗雖然取得了一些進步，但是並沒有較大突破。”那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指了指某個水箱中的一只動物。
“之前計算過人類的數據，預計會比動物實驗有更多價值。但是我們只申請到兩具身體，都是在戰爭搜救過程中發現的腦死亡機甲師，今天的計劃是對其中一位進行喚醒嘗試。”
“今天的數據將會記錄下來，經過周密分析後才會進行下一次實驗，因為我們也不確定什麽時候才能再申請到合適的身體。”
“這樣真的好嗎？直接用軍人的身體做實驗…”秦夏弦皺了皺眉頭，悄悄說道。
“哎，這肯定都是軍部收留的孤兒，他們生是軍部的人，死了也要為軍部做貢獻，誰讓軍部養育了他們呢？”
“那人權呢？不是有人權協會嗎？”
“探索者的勢力非常大，只要不做太過分的事人權協會就管不上來。”範歆搖搖頭，“這些事總要有人做...雖然觸犯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卻能造福更多人。”
秦夏弦瞥了瞥嘴，沒說什麽。
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圍在水箱旁邊，在上面連接了一長串的管子。
“好了，他的腦神經已經接入線路。接下來，將由一位s級精神能力者來嘗試喚醒。”
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人走過去，科研人員給他也接上了線路。
“我怎麽覺得像機甲裏的神經連接系統呢？”秦夏弦小聲說道。
“原理大概差不多吧？”範歆也不太明白。
“是的，連接原理是差不多，你可以把那個水箱裏的人當做是機甲，不過死機了而已。”這時候，旁邊一個高個子中年人湊過來解釋道。“你們是管理部的嗎？怎麽會想來看實驗呢？”
“是的，我是管理部人員，不過因為有一個交好的科研部朋友，所以也比較感興趣。”範歆點點頭，笑道。
“死機啊？那這樣的話，不是應該找一個能和那個人匹配的人來喚醒嗎？這個s級精神能力者是隨便找的還是特地找的呢？”
“匹配？”高個子中年人楞了一下。
“是啊，因為機甲如果沒有經過調試，也存在精神匹配不夠的問題啊。”秦夏弦覺得這應該是很顯然的事吧！
那個中年人沈思了一下，“你說的有道理，謝謝。”他說完就立刻走上前去，跟那個正在做實驗的人說了幾句話。
這時候，實驗已經開始。隨著精神力通道連通，水箱裏泛起了一層一層的波瀾，那個飄忽的人影也跟著微微搖擺。
但是一直到那位精神力者耗盡精力，都再沒有其他變化。
“今天的實驗數據已經記錄下來。由於精神力幹擾過於嚴重，這具身體的腦神經已經徹底被破壞了...”那位白大褂頓了頓，“不過我們已經對實驗失敗的原因有了初步猜測，下一次會進行改進。”
“失敗了啊...”範歆有些失望，“我一直聽說這個人很厲害，以為他能成功呢！”
“我們走吧。”秦夏弦聳聳肩，還是沒有太大興趣。
人群漸漸散去，範歆打算帶著她去其他地方參觀。
“等等這位小姐！”這時候，剛才那個白大褂突然趕了上來。“剛才那個問題是你提出來的嗎？就是精神力匹配的那個。”
“是的，請問有什麽事嗎？”秦夏弦點點頭，回答道。
“是這樣的，我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現在缺乏一些對這方面比較了解的專業人士，所以想請你幫忙做幾次試驗...”
“剛才那兒不是有個精神力者嗎？你們可以找他啊。”秦夏弦不太想留在這裏浪費時間。
“這個...他是我們請來幫忙的人，但並不屬於探索者。他在軍部事情很多，不可能一直留下來幫助我們。你可以幫個忙吧？”那位白大褂有些焦急。
“她只是我帶來參觀的人，不屬於探索者。”秦夏弦還沒來得及回答，範歆就接過了話題。“她還是第一軍事學院的學生，也沒時間幫忙！”
“這樣啊...不能考慮一下嗎？這個課題非常有意義的，對於各個方面的研究進展都非常大！”
“但是你們不能為難一個學生不去上課來這裏啊...”範歆很無奈地繼續解釋。
秦夏弦有些不耐，轉過頭隨意看向四周。
之前報廢的水缸正在被拖走，另一個水缸被拖了出來。秦夏弦瞄著那些走來走去的人，眼神一瞟，看到了那個漂浮著的人。
那個人長得瘦瘦高高，肌肉非常明顯，大概曾經是個體術高手。
再向上看去，那張臉雖然有些模糊，但看得出非常俊朗。
但是這張臉...突然間，秦夏弦心神一震。
這張臉，這不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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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夏弦卻剛好相反,放假的時候一想到下學期滿滿的課就心生厭倦，開學後卻覺得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
雖然從早到晚都有課，但是中午和睡前的幾個小時都可以自由支配。
早上早起半個小時進行日常體術訓練,中午覆習上過的課程,晚上登錄虛擬網絡,雖然忙碌卻十分輕松。
當然，這只是和在外服役相比之下的輕松,絕對不是一般學生追求的輕松。
秦夏弦一直努力用忙碌把自己填滿，以便騰出一些時間去參加範老師提到的厲害的活動。
這次活動很有可能由那個神秘的科研機構組織,諸如安懷術和洛佩斯上將這種厲害人物都身在其中,秦夏弦不可能不感到好奇。
在開學兩個月後的一個周末,她終於接到了範老師的通知。
一大早，範老師就親自上門來找她。
“夏弦，準備好了嗎？”範老師穿了一件黑色大風衣，裏面是一件有標號的工作服襯衣。“你還是別穿校服吧，有軍裝嗎？”
“有幾件，但是上面沒有任何軍銜標志…”秦夏弦有些猶豫。
“就穿那個吧，總比校服好。”
校服怎麽了？校服就該被嫌棄嗎？秦夏弦有些不忿，難道首都第一軍事學院的校服很丟臉？
“換好了就走吧，今天能見到不少厲害人物呢！”
秦夏弦跟著範老師上車，開始向目的地行駛。
一連飛了幾個小時都還沒到，這地方似乎有些遠。
“範老師，到底要去哪呀？這麽久夠飛大半個首都星了吧？”
“是有點遠…快到了。對了，你一會兒不要喊我老師。”
“那喊什麽？”秦夏弦還不知道這位老師的背景呢。
“既然你和小晴相交，就喊我奶奶吧。”
範奶奶？雖然她年紀很大了，但仍是風姿猶存、美麗非常，秦夏弦真的喊不出奶奶啊！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能喊出口。
“…我的名字叫範歆，如果你能喊名字也行。”
這當然更喊不出口了好嗎！
秦夏弦覺得她已經繞著首都星轉了整整一圈，終於看到了不遠處的目的地。
那是一棟白色的高大建築，像一座圓形的塔樓。
“你別以為它就這麽點兒大，這個基地的大部分都在地下，絕對讓你想象不到。”範歆看到秦夏弦的眼神，神秘地笑了笑。
“地下？”
“走吧，帶你去看看。”
兩人下車後，範歆帶著秦夏弦走進高塔。順著臺階向下，拐了幾個彎之後走到一扇門前。
門口的檢測裝置先是把範歆上下掃了一遍，然後又把秦夏弦掃了一遍。
“別緊張，我有權限帶一個人進去，這只是給你做個登記。”
秦夏弦點點頭，她還是第一次見識這種安全等級的檢查。
這種規格的檢查幾乎可以杜絕任何冒名頂替，是極高的安全級別之一。
這個組織的實力果然不可小看。
檢查通過後，門上出現幾個大字，然後才緩緩打開。
“我願奉獻一生去探索——伊格納茨。”秦夏弦輕聲念出了這句話。
“他是個偉大的人，也是這個組織的創建者。”範歆解釋道，“因為他說的這句話，我們常常自稱為探索者。”
“探索者？那你們都探索些什麽？”
“這個宇宙啊！”範歆笑笑，“伊格納茨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宇宙學家，他有許多劃時代的理念，把整個人類的宇宙史向前推進了一大步。一代又一代的學者們以他為榜樣，為這個壯麗的事業付出一生。”
“其實他的事跡不僅僅在科學方面。這個人所具有的的魅力令人難以置信，不同時代的人真的很難想象…即使是現在的戰神閣下都無法和他相比。”
“真的這麽厲害？那為什麽我以前都沒聽說過？”秦夏弦非常好奇，她似乎從沒在課本上見過這個人物。
“這很正常啊，”範歆聳聳肩，“他的家族勢力非常強大，流傳到現在已經演化成了這個組織。而作為組織的靈魂人物，我們並不想宣傳到人盡皆知。”
為了保持神秘感？還是說其中有什麽秘辛？秦夏弦雖然好奇，卻並沒有問下去。她畢竟不是這個組織的一員。
“今天我們是來幹什麽呢？”秦夏弦還記得這是自己拿到的福利。
“哦，今天有一個生物專家過來，他在做一個很神奇的實驗。我們先去看看結果，看完之後再帶你參觀一下。”
生物實驗？秦夏弦有些失望。她對這些科學方面的東西其實沒有太大興趣，如果是機甲測試或許會更有趣一些。
秦夏弦跟著範歆下了很多層，繞到一個裝滿了奇特儀器的大房間。
房間裏除了各種各樣的儀器之外，還有很多透明的水箱，裏面漂浮著一些神奇的生物。秦夏弦甚至瞄到有兩個水箱裏飄著的是人，雖然看不太清楚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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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夏弦到的時候，房間裏已經有不少人。隨意參觀了一下之後，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
“很高興大家能今天來觀看我的實驗。相信大家對前面的步驟都有所了解，那麽就直接開始把。”那個男人簡單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就徑自走到一個水箱前停下。
“那個人之前的實驗目的好像是什麽…通過精神力喚醒因腦部受損而被判定為腦死亡的人吧。”範歆湊到秦夏弦耳邊輕聲說道。
“腦部受損？”秦夏弦眨了眨眼，她其實不太明白。
“是的，因為之前的治療方式全部集中在腦神經方面，沒有人想到精神力這條路…但是自從他開始這個研究之後，各方面的質疑和討論持續不斷，甚至有人基於此又提出靈魂論這個話題…總而言之，這段時間這個事非常熱門，我以為你會感興趣的。”
“…好吧，我是沒有你們那麽有研究精神。”
“我也沒有啊，”範歆聳聳肩，“我不是研究部的，我負責的是其他方面。這些東西也只是看看，不是特別了解。”
原來她也是來湊熱鬧的！
“…我之前提到，由於動物的精神力波動非常弱，具體實驗非常困難。我們對某些高智慧動物的實驗雖然取得了一些進步，但是並沒有較大突破。”那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指了指某個水箱中的一只動物。
“之前計算過人類的數據，預計會比動物實驗有更多價值。但是我們只申請到兩具身體，都是在戰爭搜救過程中發現的腦死亡機甲師，今天的計劃是對其中一位進行喚醒嘗試。”
“今天的數據將會記錄下來，經過周密分析後才會進行下一次實驗，因為我們也不確定什麽時候才能再申請到合適的身體。”
“這樣真的好嗎？直接用軍人的身體做實驗…”秦夏弦皺了皺眉頭，悄悄說道。
“哎，這肯定都是軍部收留的孤兒，他們生是軍部的人，死了也要為軍部做貢獻，誰讓軍部養育了他們呢？”
“那人權呢？不是有人權協會嗎？”
“探索者的勢力非常大，只要不做太過分的事人權協會就管不上來。”範歆搖搖頭，“這些事總要有人做...雖然觸犯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卻能造福更多人。”
秦夏弦瞥了瞥嘴，沒說什麽。
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圍在水箱旁邊，在上面連接了一長串的管子。
“好了，他的腦神經已經接入線路。接下來，將由一位s級精神能力者來嘗試喚醒。”
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人走過去，科研人員給他也接上了線路。
“我怎麽覺得像機甲裏的神經連接系統呢？”秦夏弦小聲說道。
“原理大概差不多吧？”範歆也不太明白。
“是的，連接原理是差不多，你可以把那個水箱裏的人當做是機甲，不過死機了而已。”這時候，旁邊一個高個子中年人湊過來解釋道。“你們是管理部的嗎？怎麽會想來看實驗呢？”
“是的，我是管理部人員，不過因為有一個交好的科研部朋友，所以也比較感興趣。”範歆點點頭，笑道。
“死機啊？那這樣的話，不是應該找一個能和那個人匹配的人來喚醒嗎？這個s級精神能力者是隨便找的還是特地找的呢？”
“匹配？”高個子中年人楞了一下。
“是啊，因為機甲如果沒有經過調試，也存在精神匹配不夠的問題啊。”秦夏弦覺得這應該是很顯然的事吧！
那個中年人沈思了一下，“你說的有道理，謝謝。”他說完就立刻走上前去，跟那個正在做實驗的人說了幾句話。
這時候，實驗已經開始。隨著精神力通道連通，水箱裏泛起了一層一層的波瀾，那個飄忽的人影也跟著微微搖擺。
但是一直到那位精神力者耗盡精力，都再沒有其他變化。
“今天的實驗數據已經記錄下來。由於精神力幹擾過於嚴重，這具身體的腦神經已經徹底被破壞了...”那位白大褂頓了頓，“不過我們已經對實驗失敗的原因有了初步猜測，下一次會進行改進。”
“失敗了啊...”範歆有些失望，“我一直聽說這個人很厲害，以為他能成功呢！”
“我們走吧。”秦夏弦聳聳肩，還是沒有太大興趣。
人群漸漸散去，範歆打算帶著她去其他地方參觀。
“等等這位小姐！”這時候，剛才那個白大褂突然趕了上來。“剛才那個問題是你提出來的嗎？就是精神力匹配的那個。”
“是的，請問有什麽事嗎？”秦夏弦點點頭，回答道。
“是這樣的，我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現在缺乏一些對這方面比較了解的專業人士，所以想請你幫忙做幾次試驗...”
“剛才那兒不是有個精神力者嗎？你們可以找他啊。”秦夏弦不太想留在這裏浪費時間。
“這個...他是我們請來幫忙的人，但並不屬於探索者。他在軍部事情很多，不可能一直留下來幫助我們。你可以幫個忙吧？”那位白大褂有些焦急。
“她只是我帶來參觀的人，不屬於探索者。”秦夏弦還沒來得及回答，範歆就接過了話題。“她還是第一軍事學院的學生，也沒時間幫忙！”
“這樣啊...不能考慮一下嗎？這個課題非常有意義的，對於各個方面的研究進展都非常大！”
“但是你們不能為難一個學生不去上課來這裏啊...”範歆很無奈地繼續解釋。
秦夏弦有些不耐，轉過頭隨意看向四周。
之前報廢的水缸正在被拖走，另一個水缸被拖了出來。秦夏弦瞄著那些走來走去的人，眼神一瞟，看到了那個漂浮著的人。
那個人長得瘦瘦高高，肌肉非常明顯，大概曾經是個體術高手。
再向上看去，那張臉雖然有些模糊，但看得出非常俊朗。
但是這張臉...突然間，秦夏弦心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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